金鰲島。
餘元原本坐在自己的洞府之中和金靈聖母說著話,突然搖著頭笑了起來。
看見餘元無故發(fā)笑,金靈聖母一臉疑惑的看向餘元,兩人剛纔說的話題並不好笑??!
“餘元,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了?”金靈聖母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事,就是這一次,我好好的捉弄了那姜子牙一番。”餘元笑著說道。
“不過既然姜子牙已經(jīng)入了西岐,那麼我們闡截兩教的矛盾,馬上就要擺上檯面了?!别N元又接著說道,眉頭也微微皺起。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通過這一次與闡教交手,我們基本上也能夠知道闡教那些人的實力了?!苯痨`聖母抓住餘元的手,輕聲說道。
“你一說,我想起來了。這北海之戰(zhàn)拖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結(jié)束,也是時候讓它結(jié)束了。讓聞仲回去,也能夠幫襯著費仲和尤渾?!别N元突然想起了北海的戰(zhàn)役。
“那我們馬上召集無當(dāng)師妹幾人一起去北海吧!”聽到餘元如此說,金靈聖母馬上站起來說道。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那些土雞瓦狗我還不看在眼裡!”餘元伸手阻止了金靈聖母,一臉淡然微笑著說道。
“要是冥河老祖去了怎麼辦?”金靈聖母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相信我吧!即便是冥河老祖出手,我也能全身而退!”說罷,餘元右手輕輕一劃,空間便裂出了一道空間裂縫,隨後閒庭漫步一般走了進去。
雖然聽到了餘元自信的回答,但是金靈聖母還是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餘元的背影。
北海商軍大營。
聞仲正滿臉愁容的坐在桌案之後,這北海之戰(zhàn)拖得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長的聞仲都有一些耐不住了。
再加上朝歌不斷的有關(guān)於帝辛最近的消息傳來,這些消息讓聞仲更是坐立不安。
就在聞仲心急如焚的坐立不安時候,大營之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空間裂縫,然後聞仲便看到他的師叔,餘元真人從其中走出。
“師叔,你怎麼來了?”聞仲一臉驚喜的站起來,連忙迎向餘元。
“北海之戰(zhàn)該結(jié)束了,你也該回朝歌去了!”餘元徑自尋了一個座位坐下,悠然的說道。
聽到了“朝歌”二字,聞仲的臉色變得有些黯然。
“師叔,帝辛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變作傳聞中的那樣了麼?”聞仲語氣裡有些遲疑的向著餘元問道。
“你聽到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但是那不是帝辛,而是西方教的彌勒假冒的!”
聽了餘元的話,聞仲的神色先是黯淡,隨後便是驚喜中夾雜著一些憤怒。
“這彌勒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連人皇都敢冒充。居然還如此暴虐,殘害姜王后和那些大臣!”聞仲鬚髮皆張,恨不得立刻就要飛回朝歌。
“朝中有費仲和尤渾在不斷地周旋著,努力的保存著帝辛手中的實力,但是他們兩人已經(jīng)有些支撐不住了。你回去之後不要衝動,靜靜等待帝辛歸來就好!”
看見聞仲的模樣,餘元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
“師叔,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只是,北海這般情景,我也不敢撤軍啊!”聞仲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切靜待明天,明曰之後,一切俱見分曉!”說完,餘元便閉目調(diào)息,不再多言。
第二曰,餘元便帶著聞仲和一衆(zhòng)商營大將出現(xiàn)在了北海城前。
看著那個覆蓋整個北海城的血海大陣,餘元微微搖頭。這個血海大陣雖然讓聞仲無法攻擊北海城,但是同時也將整個北海城裡的所有人困在裡面。
“波旬道友回來了麼?若是已經(jīng)回來的話,煩請出來一見!”餘元對著那血海大陣高聲喊道。
正在城中的波旬聽到了餘元的話,卻是沒有一點的緊張,反而微微一笑。
波旬轉(zhuǎn)頭朝著坐在上首的冥河老祖微笑道:“老祖,果然如您所料,這截教真的派人來了!”
“嘿嘿,既然來了,就別想輕易地走了。這次北海城在他們眼裡應(yīng)該只有波旬你一個高手,多寶道人根本不會來。除了多寶道人,截教衆(zhòng)弟子我沒有一個看在眼裡?!壁ず永献骊幮α藘陕?。
“對,這次我們要好好殺幾個截教弟子,爲(wèi)死去的羅騫馱報仇!”坐在一邊的溼婆惡狠狠的說道。
隨後周圍的幾人也全都隨聲附和。
這血海修羅族竟然傾巢而出,剩下的大羅金仙高手全都聚集在著北海城中。
“想要見我,你還是先把我的血海大陣破了吧!破不了的話,你連見我的資格都沒有!”魔王波旬的聲音在血海大陣之中傳出。
聽見了魔王波旬的話,餘元輕輕一笑,搖了搖頭。
“原本只要你好生退去,我也不會拿你怎樣。但是如今你這般態(tài)度,不是找死麼?”餘元低聲自語。
餘元緩步走出,悠閒地走到了血海大陣的邊緣,右手伸出,有一團明亮之極的金色火焰在他的手掌上跳躍著。
將右手擡到嘴邊,餘元輕輕一吹,那朵金色火焰便飄飄蕩蕩的向著血海大陣飛去,落在了血海大陣裡面之後,那朵金色火焰便開始不斷地燃燒起來。
無盡污濁的血海海水好似變成了那朵金色火焰的燃料。金色火焰一下子竄了起來,將構(gòu)成血海大陣的條條紋路,勾連的符文全部燒燬了。
坐在城中的魔王波旬感受到了血海大陣正在不斷的減弱,臉色一沉,隨後便開始艸縱整個大陣的運轉(zhuǎn)。
在魔王波旬的艸縱下,整個血海大陣被燒燬的能量紋路和勾連符文全都開始重新出現(xiàn)和刻畫,血海大陣的威力又開始不斷地強大起來。
同時,又有一道道的血泉從地上冒起,這些血泉全部補充到了血海大陣之中,血海大陣散發(fā)的紅光越發(fā)明亮。
但是隨著血海大陣紅光大盛,餘元釋放的那一朵金色火焰燃燒的也是越發(fā)的旺盛起來,不但如此,那多金色的火焰更是開始蔓延起來,形成了一片金色的火海。
魔王波旬一下子便頂不住了,雖然他拼盡全力的催動著血海大陣,但還是抵擋不住金色火焰的燃燒。
“哼!波旬,退下,讓我來!”看見波旬已經(jīng)有些頂不住了,冥河老祖怒哼一聲,便接手了血海大陣的控制權(quán)。
這第一場交戰(zhàn),冥河老祖可是不願意就這樣被掃了面子。
冥河老祖一接手,整個血海大陣的運轉(zhuǎn)一下子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整個血海大陣一下子變成了無邊的血霧。
然後血霧凝成一根根血繩,編織成了一張張血色巨網(wǎng),在血色巨網(wǎng)上有無數(shù)的符文勾連,無數(shù)的法則凝聚。
這些血網(wǎng)向著那片金色火焰直接罩了下來,冥河老祖在血色巨網(wǎng)上凝聚的法則抵住了金色火焰的燃燒,然後便將這片金色火焰泯滅了。
餘元站在一邊看著這一幕,臉上帶著些莫名的笑意。
“這等法則艸控,肯定不是波旬那個廢柴能夠用出來的。剛開始倒是還像他的手段,後面這麼明顯的改變,肯定是冥河老祖也來了!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
餘元右臂一震,帶起大片的法則光暈,直接向著血海大陣轟去。原本應(yīng)該柔和之極的血海大陣,面對餘元的攻擊,卻是無法卸開!
“嘭”一聲巨響之後,整個血海大陣全部被餘元一拳崩散。血海大陣上凝聚的那些法則,勾連的那些符文,全部煙消雲(yún)散。
在血海大陣被破的一瞬間,北海城內(nèi)的冥河老祖臉色一變,頓時難看起來。
“外面的是誰?實力竟然如此之強。但是肯定不是多寶道人,多寶沒有領(lǐng)悟金烏法則。難道截教除了多寶道人,還有一個這麼強悍的弟子?”冥河老祖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道。
“冥河老祖,沒想到你居然也駕臨這這小小的北海城。不過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
就在這時,餘元的聲音穿過空間,遙遙傳來。
“餘元?”魔王波旬驚訝的喊道。
“你知道外面的這個修士?”看見魔王波旬的反應(yīng),冥河老祖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道。
魔王波旬一臉苦笑的看向冥河老祖,苦聲道:“回稟老祖,這餘元乃是上次與我交手的截教弟子,那時,他的修爲(wèi)也就是比我略勝一籌,沒想到現(xiàn)在他已然這般強大!”
“哼,我們出去會會他。我倒要看看,這個餘元到底有他大師兄多寶的幾分本事?!闭f完,冥河老祖大步走了出去,魔王波旬一行人連忙跟在身後。
餘元破了血海大陣之後,就耐心的等在城外。不一會,就見以冥河老祖爲(wèi)首,血海修羅族的大羅金仙修士全部出動。
“冥河老祖,你還真是大手筆啊!這一個小小的北海城,你們血海修羅族一方居然有八名大羅金仙期修士外加你一個準(zhǔn)聖修士坐鎮(zhèn)。我有點受寵若驚??!”餘元笑呵呵的說道,但是話裡的意思,卻是透著濃濃的嘲諷味道。
冥河老祖的眼光在戰(zhàn)場上轉(zhuǎn)了一圈,除了餘元之外,就是原本的商營兵馬,至於其他的截教弟子,他是一個也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