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
士兵齊應(yīng)石娘一聲後,便持著火把離開了天楚神觀,向天鋒劍方向趕去了。
士兵離開之後,許拓便輕聲向石娘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石娘右腳一提,一邊向大門走去一邊回道:“敲響警鐘,全民戒備?。 ?
許拓聽後,心中不禁納悶道:“這些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我都答應(yīng)幫她們離開這裡了,她們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難道她們不想出去了嗎?汊”
“站在裡面幹什麼?還不趕快出來鎖門!”就在許拓發(fā)愣的功夫,石娘已經(jīng)站在大門外面了。
“哦!?。≈懒耍 痹S拓應(yīng)了石娘一聲後,飛快的衝出天楚神觀,將大門捆鎖之後便和石娘號召村民去了。
再說清風(fēng)道人和矮道人離開易州村之後並沒有走多遠(yuǎn),而是潛伏在村口不遠(yuǎn)處的一塊巨石後面,伸長脖子死死盯著村口朕。
“師兄!你爲(wèi)什麼要把她們的計劃暴露出去呢?倘若她們不成功的話我們也出不去??!”矮道人似乎有點不明白清風(fēng)道人的做法。
清風(fēng)道人冷吹一下鼻子:“哼!你懂個屁,不這樣做的話許拓和他的主力軍會前往天鋒劍處嗎?許拓和他的主力軍不離開易州村的話,我有機(jī)會研究莫愁嗎?再說了,羽軒加上白昕,不至於連一個許拓都對付不了吧?”
“哦……!!我明白了,師兄這招果然高,如此一來,便無人阻擋我們?nèi)∽吣睿?dāng)我們?nèi)∽吣顣r,劉羽軒和白昕早已在天鋒劍處將許拓解決了,到時候我們只需帶著莫愁跟著劉羽軒那小子走便是!”
“嗯,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倘若不出什麼差錯的話,許拓和他的主力軍很快便會從易州村出發(fā),等他們出發(fā)之後我們便立刻迴天楚神觀研究莫愁去!不過師弟,剛纔你肚子疼得也太是時候了吧?”清風(fēng)道人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來。
矮道人笑道:“呵呵??!我也覺得奇怪呢,遲不疼早不疼,偏偏那個時候疼,弄得我好像在裝肚子疼一般!”
“切!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
“師兄,你快看?。 本驮谇屣L(fēng)道人正要揭穿矮道人的計量之時,矮道人指著村口突喊一聲,清風(fēng)大人聞聲後,便立刻閉上嘴,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村口上,此時,順著清風(fēng)道人和矮道人的目光看去,只見一支火把之隊從村口小跑而出,足足半個時辰才顯露隊尾。
“呵呵!果然不出師兄所料,許拓這傢伙真的要離開易州村了!”隊尾一現(xiàn),只見一男子身騎黑馬,手持火把,緩緩在後壓陣,藉著火光一看,這男子不是許拓還能是誰。
“走吧!我們迴天楚神觀去!”等許拓隊伍走遠(yuǎn)之後,清風(fēng)道人和矮道人便起身向村口走了去,然而,就在兩個牛鼻子往天楚神觀回趕之時,許府內(nèi),石娘正提著燈籠站在密室裡呆呆看著真正的許拓,這不禁令人生奇,天鋒劍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不跟去,卻站在這裡看這個白癡,她是不是急傻了?其實不然,正因爲(wèi)事情太重要,再加上魯鵬始終是外界之人,所以石娘根本信不過他,正如洪大仙所說,這裡的人都是怨氣形成體,她們不會徹底相信任何一個外界之人,倘若換作雞毛蒜皮之事也到罷,可以讓魯鵬隨意處理,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係到的可是所有村民的生死,所以她頓時糾結(jié)起來,到底該不該讓許拓清醒過來,讓他去阻止這場浩劫!但是她又清楚許拓的脾氣,倘若讓他清醒過來的話,那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殺了她!所以此刻,石娘內(nèi)心甚是糾結(jié),一時難以取決。
同時,就在石娘糾結(jié)之時,通往遺忘高峰的路上,淡淡的夜色下,一個白色身影猶如脫繮野馬一般,瘋狂的疾馳著,就他這速度,別說是夜間,就算是在白天也難以看清他是誰,因爲(wèi)他的速度確實太快。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悄然過去,可能是趕得太緊的關(guān)係,白影突然停在了一顆大樹旁,彎著腰,雙手抵在膝蓋上,急促的喘起粗氣來,但是奇怪的是,白影每喘一口氣便會發(fā)出一陣鼾聲,不,細(xì)細(xì)一聽,這鼾聲好像不是他所發(fā),應(yīng)該是從路旁的那顆大樹上發(fā)來的。
“咕嚕?。 甭牭谨曋?,白影突然直挺身軀,用力嚥了一口口水,然後藉著夜色打量起身旁這棵模糊的大樹來,接著便自言自語道:“好像是九葉草上次藏身的那棵樹!難道這老頭又躲在上面睡覺不成?”
“喂??!樹上的可是九葉草前輩?”白影想罷,便衝著大樹喊了一聲。
“九葉草前輩,你在樹上嗎?”等了一杯茶的功夫,看樹上沒有反應(yīng),白影只好在喊一聲,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樹上依然沒有動靜。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失望之餘,白影到大樹下,右臂一揮,一掌重重?fù)粼跇鋷稚?,擊落千片樹葉之餘,一團(tuán)不明物質(zhì)“嘭!”的一聲,從樹上摔到了地面上。
“哎喲!!我的腰??!劉羽軒,你……你……你這個傢伙,連這最後一覺都不讓我睡安穩(wěn),你小子缺不缺德??!”不明物質(zhì)落地之後,搖搖晃晃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原來是一個人,而且從他的話語來看,十有便是那九葉草了,這樣一來,那個白影定是羽軒無疑!
羽軒撓撓後腦勺,傻笑一個:“呵呵!晚輩也不想這樣,只是不確定樹上的是前輩,所以纔會這般失禮!還望前輩見諒!”
“行啦!行啦!那些客套話少說,人都摔下來了,就算不見諒又能如何!說吧,找我所爲(wèi)何事?”九葉草拿掉帽子上的落葉,然後抖抖身上的塵土,接著向大道跨出幾步,站在了月光之下。
“晚輩爲(wèi)何而來,前輩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吧,否則豈會半途等候晚輩?”羽軒也跨出幾步,站在了九葉草三尺之距。
“呵呵!你把我想得也太神通了,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一般,不錯,我確實是在這裡等你,但是我並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所以,自從你離開遺忘高峰之巔後,我?guī)缀跆焯煸谶@裡等著你,沒想到你的辦事效率實在太低,到今天才回來,害我老人家真是一陣好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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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快別拿晚輩尋開心了,前輩雙手一揮便顯示未來幻境,又豈會不知道晚輩那一天回來呢?”
“呵呵!未來幻境!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沒有那個能力咯!”
“前輩的意思是……?”
“上次讓你看了未來幻境之後,你的行動便改變和破壞了原本事情發(fā)展的規(guī)律,比如,按原來的規(guī)律,你的女人要被煉化成墨月兒,但是,由於你事先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便被你扼殺了,諸如此類,被你改變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由於發(fā)展規(guī)律一變,我便再也無法預(yù)知這個世界的任何事情了!”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直說了吧,晚輩這次前來是爲(wèi)了天鋒劍和白家後人的事情!”
“天鋒劍和白家後人?”
“嗯!!現(xiàn)在的天鋒劍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要恢復(fù)他當(dāng)年的威力就必須用白家後人的鮮血喂飼,所以現(xiàn)在我們面對的問題是,要劍無人,要人便無劍!”
“你的東西!!”九葉草好像對羽軒說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將不知何時攥在手中的逍遙迷情扇向羽軒遞了過去。
接過九葉草遞過來的逍遙迷牆扇後,羽軒手腕一抖“譁!”的一聲,頓時將逍遙迷情扇打開來,淡淡的月光下,看著久違的老夥伴,羽軒兩眼一酸,眼眶中迷濛的淚水頓時泛起兩片月光,左手則輕輕撫摸著扇面,就像撫摸至愛的情人一般,無微不至,無處不到……
然而,就在羽軒煽情之時,九葉草右手一揮,一串螢色亮光頓時由指而出,瞬間飄進(jìn)羽軒右耳,接著又從左耳而出,只不過,顏色已經(jīng)變成淺藍(lán),隨後猶如流星一般,劃向天際,瞬間消失。
“扇子還給你了,聽力也還給你了,你這容貌要不要我替你糾正一下呢?”
九葉草將聽力還給羽軒之後,接著便問了羽軒一句,由於聽力突然恢復(fù),甚是不習(xí)慣,九葉草的聲音猶如洪鐘一般,在羽軒耳膜上狠狠振了一下,震得羽軒耳膜疼如針刺,亂如蟻鑽,無奈之下他只好用手指將左耳堵了起來,這才向九葉草問道:“你真的能解除洪大仙的易容術(shù)?”
風(fēng)流豔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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