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壯觀景象後,羅天一在心裡默默的提了個問題。
這怕不是把一整個興趣用品商店都給包圓兒了吧?
震驚之餘,羅天一又看了看自己身前的林天,發現起身的後者,雙瞳炙熱,一直死死地盯者羅天一的胸口處。
這裡不得不說,夏星辰的身材很好,即便是沒有露出刀疤,胸前的隆起也是頗爲駭人。
意識到對方是在看自己,羅天一趕緊捂住胸口。
“你在看什麼呢?!不許看!”
好傢伙!少女的嬌羞讓林天徹底無法自制,他的心跳更加快了起來,一下子就撲向羅天一。
然而反應迅猛的羅天一,根本不可能讓“自己”的身體吃虧,隨即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爲了防止對方繼續反撲,羅天一趕緊說道。“林天師弟,不要這麼著急嘛~~~我們先去玩個小遊戲,倒是後再那個也不遲。畢竟,人家還是第一次,來之前也做了許多的功課,你總要讓人家展示一下才藝,有一點心理準備嘛。”
此話一出,林天翻涌的氣血更加沸騰,強忍著自己的口乾舌燥,瘋狂點頭。
“好哇,好哇!夏學姐,你說我們玩什麼遊戲比較好呢?”
說到這裡羅天一,看向了在林天身旁的透明塑料袋。
繞過林天,羅天一開始在塑料袋之中翻找起來。
一邊翻找,還一邊說,“其實,我知道你們男生都有很全部征服慾望,但跟你說一個不好的事情。
其實,我也有那種慾望,每當我見到手銬和大鞭子的時候,都會不住的興奮起來,那現在衝動也會反應上來,總想用這些東西,在某個人的身上狠狠的發泄一番,越是那樣,我就越會覺得興奮。”
說到這裡想把持住自己的連天,徹底把持不住了。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雙瞳更爲熾熱。
向前一步,激動的對著羅天一說道,“原來向書記是喜歡這種,我願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王!”
說完林天突然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硬是繞著羅天一來回的爬,這像是一條小狗一樣。
這種爬行的動作實在是不堪入目,爲了能夠讓節目繼續進行下去,羅天一趕緊的喝止了他的行爲。
隨即從那一堆興趣用品裡挑選出了兩副手銬和兩副腳銬,而後對著林天說。“你正面朝上趴在牀上,我不讓你動,你不許動,聽到沒有?”
林天聽到要玩兒刺激的,異常的聽話,二話不說從地上爬起,蹦到了牀上。
趴在牀上,躺成大字型,可能這種形狀會讓他徹底放鬆下來,更好地享受接下來的刺激體驗。
找到眼罩的羅天一,先是走到牀邊,將眼罩扔給林天。“把它帶上!”
“爲什麼?夏雪姐,這樣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啪!!!”隨著一聲鞭響,羅天一一記鞭笞,抽在了林天的腿上。“費什麼話!!!我讓你帶上,你就帶上!!!”
女王範兒十足,雖然疼的林天齜牙咧嘴,無法自控,但是他還是強打起精神,帶上了眼罩。
等到林天戴上了眼罩之後,羅天一又開口說道。“接下來,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許把面罩拿下來,如果你拿下來我轉身就走,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學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學姐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這就好,我希望你遵守你的承諾,如果讓我發現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學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說完林天就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等待著星辰學姐的下一步行動。
看著躺在牀上,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林天,羅天一沉默了。
好傢伙!
他還真是第一次和老爺們兒,在這種環境下共處一室,也就是自己沒脫衣服,不然肯定過不了審。
說完羅天一就拿起了手銬,腳銬。因爲手銬,腳銬的數量很多,所以他每樣都準備了雙份。
來到牀邊,將手銬腳銬給林天帶上,並分別把手銬的另一端全部拷在了邊,這樣一來,躺在牀上的林天就徹底無法動彈,即便是遭受到了攻擊,被束縛在了牀上的他也無法自行防禦。
如圖,一隻待宰的羔羊。
所有的準備工作就緒,接下來就只剩下了最後一步,那就是製造出一個明天斷袖的假象。
隨即,羅天一走到了衛生間,脫下了所有的衣服,換上了一條寬鬆的內褲,開啓僞裝技能,進行想象。
現實恢復到自己原本的樣貌,而後羅天一又開始想象,幻想他是一位國外肌肉猛男。
僞裝技能搞定好了之後,羅天一穿著就這身裝束,拿起鞭子,來到了林天的身旁。
這個時候,一直在觀看現場“直播”的夏星辰,就徹底明白了羅天一的用意。
好傢伙!真是好傢伙。
恐怕羅天一纔是真正適合花邊新聞製造業,估計他是知道豪門大少約女同學開房,不是什麼新鮮事,也沒有什麼新聞留存價值,就算是被人抓拍到豔照門,也完全不會對民事財團的股票等各個領域造成損害。
在這個價值觀還是非常正確的年代,相比於男女約會來說,男男之間的約會,給人的震撼力,是更大的。
正因如此,只有男男這種新聞,登上報紙,亦或是新聞媒體軟件。纔會給人大吃一驚的感覺。
新聞留存的時間長度,也會遠比花邊新聞各位持久。
尤其是在,他們知道豪門大少是一個喜歡男人的傢伙以後,恐怕在接下來的十年之內,都會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用來調侃,調劑生活,在某個方面也算是爲人民作出貢獻了。
這是一個大新聞!
出於職業敏銳的夏星辰,更專注於鏡頭之前。
她開始不停的調整角度,光看攝像機內的畫面,力求將更加完美的花邊新聞景象呈現出來。
視線之中,隨著羅天一不停的鞭打林天,林天也發出了異常的嚎叫聲音。
不過他並沒有妥協,也沒有求救,而是在各種怪異曲調中吟唱,這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