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
金正勳此時的心理感受就是如此,他震驚的看著如瘋似狂的陽龍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實力,雖然他依仗著六十萬戰(zhàn)鬥力強行撐住,但落入下風是不爭的事實。
“這個陽龍何時居然進階到了頂級強者?不是說他此生除非許澤登頂龍皇否則他便與頂級強者無緣的嗎?”
“小看陽龍了,小看他了!當年雖然不及青龍風光、不及青龍不可一世,但隱傳龍魂內(nèi)最被看好成爲龍皇的是他陽龍,如此之人,豈能因一時表象而疏忽,只怕計謀佈置和果斷下手都是陽龍重新出山的動作,一個大智若愚的陽龍、一個智慧妖孽的許澤,有此二人在……”金正勳越大越心驚,冷汗蹭蹭的就往外冒著。
“陽龍明明只是個次一級強者,忽然變成頂級強者,讓我措手不及。那……許澤呢?他真的是次一級強者嗎?如果他也是頂級強者之流,那金浩忠……”
雖然跟金浩忠是敵對,但此刻金正勳卻不希望金浩忠出事,如果金浩忠出事了,那剩下來真正能抵抗陽龍和許澤的就只有自己和新佑衛(wèi)門,陽龍就不用說了,交手金正勳就大致有底,純粹的戰(zhàn)鬥力雖然不如自己,但是功法精妙,即便自己有信心最終還是依靠強大許多的戰(zhàn)鬥力壓服陽龍,但是這個過程卻不會短,少則一兩個小時。
而新佑衛(wèi)門,如果許澤進入了頂級強者的行列,比我還弱一些的新佑衛(wèi)門能抵抗得了許澤嗎?那個妖孽從來都是越級挑戰(zhàn),次一級強者的時候數(shù)十秒內(nèi)就能斬殺四個經(jīng)驗豐富老道的次一級強者,甚至將頂級強者塞巴斯蒂驚走。就算他還不是頂級強者的時候,在我的算計裡也需要兩位頂級強者才能保證將其殺掉,現(xiàn)在如果他是頂級強者,只怕新佑衛(wèi)門……
金正勳混雜的腦子驟然變得清醒起來,如果金浩忠死在許澤手裡,新佑衛(wèi)門死在許澤手裡,而自己被陽龍耗住的話,陽龍和許澤一連手只怕自己就沒有生機了。
不行!必須儘快將陽龍擊敗然後和新佑衛(wèi)門集中起來,金浩忠……金浩忠只怕是沒救了,只希望他能多抵擋許澤一會兒!
金正勳智慧還是不錯的,很短的時間內(nèi)他就做出了基本正確的判斷,對許澤的重視也是正確的,雖然跟他的結(jié)論有些不一樣,但是掌握了幽冥蒼炎的許澤的確跟沒有掌握幽冥蒼炎但是進階頂級強者的許澤相差不了多少,甚至要更厲害一分,金浩忠雖然是被偷襲,但是被殺得如此輕鬆就可見一斑。
可是……當金正勳振作精神,想要拼著受一些傷,也要儘快解決陽龍的時候。一個清叱之聲差點將他送進地獄。
“精神風暴!”
幽龍不曉得從哪裡忽然冒出來,最強奧義直接出手。
精神風暴純以精神異能爲引導(dǎo),直接將敵人精神海點燃,引起敵人的精神海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這幾乎就是無差別超級奧義。
“啊……”淒厲尖銳的嘶鳴,金正勳抱著腦袋狂退。
但此刻陽龍怎容得金正勳後退:“九陽爆裂拳!”
最強奧義,陽龍的最強奧義!
“陰陽合龍破!”
金正勳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他甚至顧不得腦袋爆裂般的劇痛,最強奧義朝陽龍對轟而去。
不過……一個聚勢而發(fā)、一個倉促起招,一個氣勢巔峰、一個被襲重傷,雖然金正勳戰(zhàn)鬥力比更強一籌,但幾方面綜合下來,縱然最終他還是憑藉自身的強大沒有被陽龍一招轟殺,但卻也受傷不輕。
整個與陽龍碰撞的臂膀整個崩碎!
腦海裡的精神海嘯更是讓他七竅流血。
陽龍同樣口中噴血,硬碰硬對上金正勳的最強奧義可不是那樣好受的,但是他仰天怒吼的飆血卻充滿了豪邁和激情。
國賓館不遠處堵住新佑衛(wèi)門的許澤聽到陽龍的仰天怒嘯,嘴角扯出一縷笑容:“陽龍大叔還真是騷包,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曾經(jīng)偉大的陽龍迴歸了嗎?”
而被許澤堵住的新佑衛(wèi)門卻臉色一陣青一震紫,武士刀被他一寸寸的拔出,他倒是個聰明人沒有跟許澤廢什麼話,他知道今晚他和許澤只能活一個。
“許澤君,在下有一個疑問想要請教?”
許澤樂得跟新佑衛(wèi)門拖延時間:“哦?你說說看?!?
“如果我沒猜錯,我們都中了你和陽龍先生的設(shè)計,聲東擊西、調(diào)虎離山、逐一擊破,可是……金浩忠那個狂妄自大的草包死在你的手裡我認爲不奇怪,但剛纔爲何金正勳似乎不是陽龍先生的對手?這不符合常理。”
許澤聳聳肩:“演戲而已,你知道陽龍有多強?你們或許還沉浸除非我臻至龍皇位,否則陽龍一定不能晉級頂級強者行列的情報中吧!可笑!”
“頂級……我明白了,我們不應(yīng)該小看一個曾經(jīng)龍皇最有力的競爭者,被看好的程度甚至超過當年舉世聞名的超級天才青龍,這樣的一個人,我們居然小看了,果然是自作孽?!?
“這個J國人,挺善於自我批評和總結(jié)的嘛!很危險的人呀!”許澤瞇起眼睛:“宮主閣下,看來你對華夏的語言很有研究,字彙用的很恰當。讓我不解的是,你好像對你自己的生命安全沒有任何擔憂。”
“我的生命安全?請恕我直言,據(jù)我對許澤君的研究,只要我面對的不是暗中的許澤君,在正面戰(zhàn)鬥中,或許我的贏面還要更大一些,不知許澤君以爲我的話是否正確?”
許澤冷笑:“這可不見得,而且……你認爲金正勳被收拾之後,陽龍趕過來,你還有生還的機會?”
“沒有,頂級的陽龍,加上你或許……還要算上幽龍女士,你們?nèi)巳绻粗軅惨粝挛?,恐怕我今日的確要隕落於此?!毙掠有l(wèi)門面色依舊沉穩(wěn)。
“你到是敏銳,竟還猜出幽龍在跟陽龍聯(lián)手,既然你猜到這些,那就應(yīng)該明白,你……浪費了多少時間在跟我閒聊。”
“不不不,許澤君我想糾正一件事,我跟你閒聊不是我在浪費時間,而是你……你在浪費,浪費救援陽龍和幽龍的時間,哈哈……”
許澤看到狂妄笑起來的新佑衛(wèi)門,二話不說拖出瘋狂御戒中的澤影就砍過去。
新佑衛(wèi)門狂笑的臉色一僵,趕緊招架,沉穩(wěn)的面色中透出惱怒來:“八嘎,許澤君你難道就不想知道爲什麼我這樣說嗎?”
許澤冷哼一聲:“你的話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可不會拿我的戰(zhàn)友和夥伴開玩笑,接招吧!”
睚眥紋閃爍起亮光,磅礴的殺氣沖天而起,鋪天蓋地的朝新佑衛(wèi)門壓迫而去!
新佑衛(wèi)門全身發(fā)緊,叫囂著J語,武士刀飄舞,抵擋著許澤這看起來避無可避的一刀。
砰砰砰……
新佑衛(wèi)門目眥欲裂,只有跟許澤交手纔會真正知道跟許澤交手有多麼的憋屈,武士刀呀!他手裡的武士刀可是J國最出名的名*器之一,居然三五刀就被許澤的黑色戰(zhàn)刀斬的裂紋絲絲,隨時都有可能崩碎!
“奧義萬解鬆殺流!”既然要崩碎,名*器?。“l(fā)揮你最後的光輝吧!
武士刀驟然崩碎,偏偏翻舞的碎刃,透著各種迷幻的私彩,疾速的朝許澤颳去!
“影響我精神力的殺招?只有你纔會嗎?”許澤悶哼一聲,囚牛紋亮起,聲擾!
在澤影的帶動下,冷色調(diào)的刀刃似慢實快的敲擊開每一塊襲過來的崩碎刀刃,每一次碰撞都帶起一聲聲,奇異的音調(diào)。
這種音調(diào)傳入新佑衛(wèi)門的耳朵裡,居然讓他心臟劇烈跳動,面色漲紅,最後居然猛地就仰天噴出一口血霧!
“居然這麼快就把我逼到這個程度,真不愧是號稱超越青龍的天才。那麼……見識一下我來自櫻花池的最強式神吧!八百天神之櫻花國色!”
一片片櫻花的花瓣驟然出現(xiàn),旋轉(zhuǎn)纏繞,又猛地炸開,一圈圈如靜湖蕩起的漣漪中,一個穿著傳統(tǒng)J國和服畫著J國特色濃妝的女人,驟然而出。
“式神真身?”佔得先機的許澤臉色謹慎,式神真身是每一代J國天皇宮的宮主的最終奧義,這些式神不是根據(jù)傳說中那些天神用法力衍化而來,而是天皇宮每一任宮主用自己的精血飼養(yǎng)出來的真身式神。是每新一代宮主繼任時,老宮主就會把他飼出相當於他自身戰(zhàn)鬥力的真身式神交給新宮主,作爲新宮主的底牌。
這個櫻花國色就是上一代J國天皇宮的宮主,最終是死在華夏龍皇之手,其戰(zhàn)鬥力極強,據(jù)說曾在蒼龍手下走過三百招之後從容撤離。
“早想到你會用這一招,只是沒有想到櫻花國色給我的壓力會這樣大!”
“許澤君認輸吧,爲了J國的榮譽和未來,今日我必擊殺你於此!”
“擊殺我?大話連篇,櫻花國色雖然強,但她的存在消耗的卻是你的生命力,你能支持多久?雖然你們二打一,能壓制我,但是殺我……恕我直言,你們沒有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