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救援
“你愛吃不吃。這可是我大嫂親自煉製的丹藥,整個修真界就此一家,別無分店。若不是之前接到大哥的傳言,大嫂讓我將這顆丹藥給你的話,我纔不會拿出來給你。我在南宮家族過的很不好,所以我對南宮家族沒有絲毫的歸屬感,從遠古遺址中出來之後回南宮家族也是因爲想著大哥很快就要來繼承南宮家了。否則的話,我鐵定會隨著我大哥,離開這裡。
之前我能夠拿出那幾顆極品療傷丹藥分給家族的那些人,已經(jīng)是償還了南宮家族對於我這些年來的收留之情了,而我留下來幫你們,並讓我大哥來救你們,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如今這顆丹藥,若是你能夠活著走出這裡的話,記得要按合理的價錢給我。”莊文希望著宗輕問那滿是驚訝的眸光,沒好氣的說道。
將丹藥扔到他手上,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而走到原來的地方,仍舊靠著牆壁。
“莊文希,你怎麼和長老說話的呢?你別忘了你是南宮家族的人,什麼償還了南宮家族的收留之情?你。。。。。。”聽著莊文希那對宗輕問毫不客氣的話,以及那沒有絲毫恭敬的態(tài)度,其他人不樂意了,看著莊文希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過在宗輕問伸出手示意不要再說之後,便沒了聲音。而當事人,莊文希壓根就當沒有聽見,仍舊低垂著頭,看著手掌心。
別人不知道此刻在莊文希的手掌上放著一個很是小巧、晶瑩剔透的玉,光滑的玉面上正演繹著南宮家族外面的場景,看著歐陽援一個人挑戰(zhàn)所有的殭屍毒人而絲毫不落下風,子嬣等人則是快速的閃斂而過,朝著他們的密室而來。
而個直接現(xiàn)場直播外面情況的玉,便是南宮雲(yún)翼給他的子母鏡,所謂的子母鏡其實就如它的名字一樣,有著子和母兩塊,互相有些聯(lián)繫,可以用來傳遞信息,也可以像電視一樣,來一場現(xiàn)場直播。
宗輕問望著那個面對那些人毫不客氣的話,還能夠鎮(zhèn)定自若的靠在牆壁上的莊文希,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隨即視線便是落在了手中的丹藥之上。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吃了下去。。。。。。
“我靠,還來?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啊?你丫的nnd,有本事你自己下來和我單挑啊,竟然如此卑鄙的命令這些怪物一波又一波的羣攻。。。。。。”歐陽援將進身的殭屍毒人全部轟擊的飛出去之後,看著那毫不停歇仍舊朝著她攻擊而來的殭屍毒人,歐陽援表示她鴨梨很大,而且手腳都打的發(fā)軟了。
再次將身邊的殭屍毒人轟擊出去,歐陽援終於忍不住的指著那個飄逸的站立在距離她不算很遠,但也有一定距離的白衣男子,爆出一口粗話來,說道。可惜,人家白衣男子當做沒有聽見,該怎麼指揮還是怎麼指揮。
這氣的歐陽援咬牙切齒。
“噗。”一聲細微的聲響忽然在密室之中響起,原本就很是寂靜的密室因爲這一聲響動,越發(fā)的寂靜了幾分。全員警惕,全都拿好了武器,緊盯著密室的入口處,宗輕問也是緩緩的站立了起來,一雙犀利的眸光直直的望著那個發(fā)出一聲輕響的入口。莊文希收回手中的子母鏡,走到了最前邊。
“不用這麼緊張,弄出那一聲輕響的人不是那些怪人。”莊文希說著就要去打開密室的門,而這個時候,卻是忽然被一隻手給阻止了去。莊文希轉眸望著那個人,微微的皺起眉頭。
“你說不是那些怪人就不是嗎?若是是那些怪人的話,怎麼辦?你是要拿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做賭注嗎?”擋住莊文希的那個是莊文希的老對頭了,修爲比起莊文希來搞不了多少,但對於莊文希這次進入遠古遺址之後,修爲大增的事情,卻滿心的羨慕嫉妒恨,這也讓得他越發(fā)的和莊文希唱反調(diào)。
尤其是這次莊文希身上的那些寶貝以及宗輕問對於莊文希的另眼相看,他都嫉妒的想要將莊文希儘快的趕走。
“南宮冶煉,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不想和你講這些有的沒的,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話,我不介意你離我遠點,也不介意,待會兒順利出去了之後,你和我們分道揚鑣。南宮冶煉,你快讓開,如今外面都是那些殭屍毒人,若是因爲你使得我大哥他們的計劃失敗了的話,那麼,我們所有人的命,就如同你說的,就真的成賭注了。
當然,若是你想和那些怪人去賭的話,我並不反對,但你不要妨礙了我們所有人活著從這裡出去。”莊文希望著南宮冶煉,說著伸出手一把將其推開,迅速的將密室的開關打開,南宮冶煉再想阻止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所有人這個時候都全神貫注的盯著那個緩緩打開的入口。
“文希。”隨著那個入口的打開,子嬣和南宮雲(yún)翼的聲音便是從上面異口同聲的響起。隨著這一聲的響起,原本緊繃著神經(jīng)的衆(zhòng)人都是在頃刻間放鬆了下來。
“大哥,大嫂,我在這裡。”莊文希一聽是南宮雲(yún)翼和子嬣的聲音,頓時激動的叫著閃斂出了密室。一出來,便是看見了周圍的狼藉,而南宮雲(yún)翼等人便站立在入口之處。看見莊文希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眼前,那原本擔憂的心便是落了回去。
“沒事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南宮雲(yún)翼仔細的看了看毫髮無損的莊文希,隨後便是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大哥,還有家族的那些人。。。。。。”
“嘭。”隨著莊文希的話音剛剛落下,那原本在屋頂之上的白衣男子忽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距離他們只有數(shù)尺之內(nèi),而這個時候,宗輕問他們也是陸續(xù)從密室中走了出來。當他們看到那個白衣男子的時候,心臟都是猛然的一縮,顯然是怕極了。
“莊文希都是你的錯,若不是你的話,那些怪人怎麼會發(fā)現(xiàn)我們?難道你以爲就你那個廢物大哥能夠?qū)⑽覀儙Щ厝幔亢撸媸遣蛔粤苛Γf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