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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風水輪流轉
對於中國軍隊的大舉進攻，日本方面也不是沒有反應，只是他們的反應要比中國軍隊進攻的速度要慢。直到機動步兵旅和戰車旅的攻擊陣線已經到了武雄縣外的時候，日軍第35師團剛剛趕到武雄縣。
而35師團對如何抵擋第三兵團也有爭議。武雄縣旁邊是一座被稱爲菩薩嶺的山地，對於沒有時間在武雄建立防線的來防禦第三兵團裝甲部隊攻擊的35師團還是比較好的地理優勢。但是陸虎和衛央並沒有給35師團留下討論的時間。
“轟！”坦克的火炮開始了轟鳴。一發發125毫米的炮彈呼嘯著定點打中了日軍的臨時陣地。那些臨時陣地對於80毫米以上的迫擊炮都難以抵擋對於這重炮級別的坦克炮更是無力抵抗。
“支那人發起進攻了！”日軍軍官驚慌失措的跑進還在吵架的師團部。此時35師團師團長山內吾七郎中將還在和參謀長爲了是撤是戰在討論。山內吾七郎對軍官說：“撤到城裡打巷戰！我就不相信支那人的坦克和戰車在城市裡能和我們的步兵打巷戰。”
陸虎和衛央看著地圖上標記出來的被佔領的武雄縣外圍，不由的奇怪山內吾七郎放棄外圍陣地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陸虎說：“他們是想和我們打巷戰。可是他們不知道我們裝甲部隊有巷戰神器。”
“支那人的戰車真的發起攻擊了？”山內吾七郎不相信參謀的報告，於是對參謀說：“讓士兵們準備好巷戰。我們要在巷戰裡將支那王牌軍的裝甲部隊消滅。”
巷戰不僅在武雄展開，也在被第三兵團包圍的佐世保展開。佐世保裡的日軍第21師團已經被殲滅了裝甲聯隊，在灘頭和第三兵團進行登陸與反登陸作戰的時候，一個步兵聯隊已經連骨頭帶肉的一起被送進了死神的口袋。現在，21師團只有兩個步兵聯隊。至於其他的工兵和輜重兵聯隊都是戰五渣的貨色。這些非戰鬥兵種的官兵直接在第三兵團第5師的槍炮聲中抱著腦袋瑟瑟發抖。“不過是些支那人，怕什麼，把他們趕回海里去！”有軍官衣衫不整的跑出來，訓斥那些像待宰的羔羊一樣的士兵。
可惜這些日本士兵已經不是當初嚴酷訓練的百戰老兵了。日本人的練兵計劃並沒有收到最好效果。反而浪費了不少有生力量。這些日軍士兵在面對猛烈的攻擊之下，不哭喊膽怯就算不錯的了，想要在第三兵團密集火力下，冷靜的勇敢反擊，卻是難爲它們了。但是已經知道中國軍隊要打過來的日軍還是修建了不錯的堡壘。日軍士兵躲在這些堡壘裡還有時間可以喘口氣。但也就是喘口氣而已。當他們再操縱著重機槍試圖頑抗就會遭到從天而降的死神。
日軍的機槍掃射的很猛，在這個方向上發起進攻的飛哥的營已經有一個班多的士兵被射倒在地了。
“前面的日軍堡壘太堅固了！呼叫炮兵！”飛哥接到手下連長的報告對通訊兵說：“呼叫炮兵！炸飛那些鬼子！”
“轟轟轟……”一連串155毫米的炮彈呼嘯著的在日軍陣地上爆炸了。在整個佐世保，空氣也在爆炸的震動裡顫抖。日軍的堡壘在重炮的覆蓋打擊之下已經不存在任何不化爲
飛煙的可能。
“這樣的炮擊下去老鼠都不會存在了。”徐行看著前面四處燃起黑煙的佐世保說道。在炮火打擊之後，步兵繼續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前進試圖將城市的每個角落都翻一遍。日軍原本用來切斷城市道路的路障已經火焰噴射器和火炮打擊之下已經不存在了。只有地上的一根根被炸碎的鐵絲和一個個破碎的麻袋還能表示這裡曾經被日軍官兵部署了路障。
“噠噠噠……”衝鋒槍和機槍的聲音迴盪在佐世保的上空。21師團以大隊爲單位組織起了自殺式反衝鋒，打算擊退第5師的攻擊。但是21師團的步兵在沒有多少掩護的情況下對端著機槍和衝鋒槍搜索前進的第5師官兵結果只有去死。於是整座城市裡除了連綿不斷的槍聲還有日軍士兵中彈瀕死的慘叫聲。
“撤退！向核心陣地撤退！”驍勇善戰的日軍不得不收縮兵力打算在佐世保的東部和中心形成兩個互相配合的火力集團來拖住第5師，等待第35師團的救援。但是第5師已經利用跟進步兵前進的迫擊炮排和裝甲戰車實現了對21師團的分割包圍。一門門76毫米的輕型榴彈炮被炮兵們推進了城區準備連夜對日軍陣地發起攻擊。
“派出一些部隊，以排爲單位在控制區搜索不放過一個角落！不放過拿著武器的日本鬼子！”徐行對他的團長們說道。
飛哥端著衝鋒槍帶領著一個排的官兵在街道里遊走。不停地停下來對著蜷縮在角落裡的日本人補一槍。反正這裡是敵區，所有的平民都是敵國平民，所謂的《日內瓦公約》等條約管住了日本人在中華的屠殺嗎？
飛哥一槍射殺了一個慌慌張張要逃跑的日本人，看著他被打爆了腦袋的屍體，微微笑著說道：“風水輪流轉了。你們當時在南京幹了什麼你們清楚。”
但是城市的角落裡並不是安全的。當飛哥和他的士兵還在用驚慌失措的日本人練槍法的時候，已經有幾個日本散兵在暗處觀察他們了。但是飛哥的那雙小眼睛已經察覺到了暗處的異樣。
“一班。看看左邊！”飛哥用無線電對一班長說道。一班長立刻端起衝鋒槍帶領著自己的班組向左邊靠攏。左邊是一個被炸得只剩下了一樓的樓房。裡面很黑看不見什麼東西。於是一班長走到一處缺口，看著地面坑坑窪窪的路面，悄悄扔進了一個扔進了一個閃光彈。
“碰！”閃光彈爆炸後，在強光的照射下，飛哥的小眼看見了幾個軍服破破爛爛的日軍散兵。
飛哥沒有廢話直接開槍射擊。這個步兵排裡的三挺輕機槍、一挺重機槍也轟鳴了起來。
“噠噠噠！”掃射了一分多鐘後，飛哥他們帶著夜視儀走了進去。裡面的日本散兵已經被擊斃。爲了保險，官兵們對著屍體再開了兩槍。“長官！過來看一下！”一班長對飛哥說道。飛哥走到一處比較隱蔽的磚瓦堆上看見了一個日本女人手裡拿著一把在只能用來削蘋果的水果刀警惕的看著走進來的飛哥他們。飛哥看著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等著驚恐的大眼睛看著他的小女孩。
飛哥對一班長說：“上頭的命令是什麼來著？”一班長說：“殺掉所有拿武器的日本人。”
飛哥說
：“那你爲什麼不開槍？”一班長說：“這只是一個在保護自己女兒的母親。不是敵人。”
飛哥說：“那我們走吧。注意他的動靜。一有異常就開槍。”一班長端著衝鋒槍，一步步的後退出了這個破爛的樓房。但是就在此時，破樓裡傳來了一聲槍響。一班長驚訝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掙扎著倒下了。飈射的鮮血甚至射到了飛哥的臉上。
“班長！”一班的士兵立刻用紗布向止住飈射的鮮血。但是頸動脈是人力能壓制住的嗎？
“噠噠噠！”飛哥旁二班長射殺了那個拿著被射殺的日軍自動步槍的日本女人。衝鋒槍的9毫米子彈還穿過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將她背後的那個小女孩一併射殺。
飛哥還沒有從變化中反應過來。但是飛哥知道自己現在要說些或者做些什麼。飛哥說：“帶上一班長的屍體回去吧。”
“這件事情是你的錯！我已經向各師旅傳達了國防部的一號作戰命令，你爲什麼不執行？難道是你的團長沒告訴你？”無名有些氣憤的對飛哥說道。飛哥因爲這個錯誤被軍紀官送上了軍法處。不過有無名在飛哥受到的處罰也不高，只是被派到了最危險的地帶暫時降職爲連長。飛哥在這裡將要帶領著犯了同樣錯誤的官兵面對最堅固的日軍陣地。
“這樣傷亡會不會有些太大了？”隨著後勤和戰爭物資的運輸。前線的戰況也在民間廣泛傳播。於是對於不知曉高層心思的民間的一些公知就表示：“這場戰爭的成本太高了，這場戰爭將會把國民心中高大的國防軍形象拉低！不利於以後的國防建設。”
“我們纔不要顧及日本人的死傷呢。他們在我們中華又造成多少人民的死傷？上海到現在還是無人區呢！博士還在那邊拼死拼活的尋找解決之道。我們還要爲那些罪人的生死擔心！”但是任何時代都是不缺乏憤青的。即使是在大戰已經要結束的現在，中華聯邦國內的憤青們依舊再爲中國軍隊在日本諸島和琉球取得的戰績而激動不已。
“登陸日本了。也該是我們討債索債的日子了吧。我們現在在佐世保所造成的日本人的死傷只是收取一點利息而已。”
第三師認真的貫徹執行了無名所傳達的國防部一號作戰命令。張翔指揮的第三師在通往大村的道路上一路攻下了衆多日本城市，而且第三師的官兵做到了蝗蟲一般的作戰方式。
“支那軍第三兵團的第三師太猖狂了！他們竟然不顧我們國民死傷對沒有軍隊駐紮的居民點也發動了攻擊！”西村琢磨對首相小泉晉三說道：“空軍爲什麼不對第三師的行軍隊伍進行轟炸？”
作爲首相也同時擔任日本空軍總監的小泉晉三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整個九州島的制空權已經被中國空軍掌握了，日本空軍和海航在九州島的一切軍用飛機都被擊落，或者被炸趴在機場。僱傭空軍的飛行員卻用高昂的要價讓小泉晉三不知道說什麼好。
西村琢磨也明白小泉晉三的意思，只有無奈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參謀遞給他一封戰報。“第10師團在長崎北部擋住了第三師！不錯！”西村琢磨看著戰報心情大好。但是噩耗緊跟而來，佐世保已經被第5師攻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