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遙遙看著那些女人端正的跪在院中並沒有移開自己的腳步,反而讓人搬了張軟榻坐在上面看著日頭火辣辣的曬著她們,其中一些身子嬌弱的已經搖搖晃晃,看樣子怕是要暈了過去。
“今個誰要是暈了就給我潑醒,不跪滿兩個時辰誰都不可以動!”納蘭遙遙看著有人想裝暈很適時的丟出這麼一句。很快就看到那些女人個個的跪的好,跪的直。“你們也別怪本妃今個對你們心狠手辣的,本妃可是請了你們過來的,可誰知你們竟然讓本妃等了那麼久,我這心口就有點堵這一堵就難免要找人出氣,你說你們這又是何必自己找罪受呢?”納蘭遙遙說到這裡一臉的惋惜和可憐,不過卻讓下面的女人恨的牙齒癢癢。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的女人……
!##跪在地上的女人聽著納蘭遙遙的話,心中沒有一個不對她大罵的。但面上可不敢有一絲的忤逆,先別說和夫人那邊是真是假,就是剛纔那娟夫人的慘狀就夠她們警醒了,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冒這個險不是?
“夏荷,給我看著她們。誰敢亂動就多加一個時辰……”
“是……”夏荷忙點頭領命,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面幾排烏壓壓的衆人。心中突然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總覺得醒來後的王妃霸氣了很多,讓她很是崇拜。
處置了那些女人,就該理理這些府裡的下人了。
“賬房的何在?”坐在椅子上的納蘭遙遙看似漫不經心的問,可是誰都聽出語氣似乎透著一股殺氣。
“回王妃,奴才在……”這個時候奴僕的人羣中走出來一個人,雖談不上尖兒猴腮但看上去無法生出好感,感覺此人定會左右逢源。
“哦,那你來給本妃說說本妃每個月的月銀是多少……”納蘭遙遙終於放棄把玩手中的杯子望著站在他面前的人。
那賬房的一聽這話,頭頂的汗漸漸的冒了出來“回,回王妃,每月月銀五百兩……”
“哦?那就奇怪了,爲何到了本妃的手中每月卻只有一百兩呢?”納蘭遙遙佯裝不懂的看著他然後溫和的問道“可否給本妃解解困惑?”
那賬房的一聽嚇的跪在地上“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奴才左不過是個管賬的,怎能敵得過府內夫人們?是夫人們從奴才這裡剋扣了王妃的月銀,跟奴才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沒有關係?你以爲本妃會信你這個屁話?你也不過是個牆頭草罷了,風往哪吹你便往哪倒。她們讓你剋扣本妃的銀子你就剋扣?那本妃讓你現在就去死,你去不去?”納蘭遙遙砰的一聲把手中的茶杯扔在他的身上,滾燙的茶水燙的那賬房吭都不敢吭一聲。
“管家,今個起這個人就不必管賬房了。本妃親自管理,我看誰還敢肖想本妃的銀子!”納蘭遙遙說完望著地上的人“你別想鬆一口氣。之前幫著那些夫人來欺負本妃,本妃可不是吃素的主。罰你去王府的莊園勞役半年,然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王妃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王妃……”管賬的當下傻眼了。這賬房可是個肥差。想不到竟然就被人輕而易舉的給撈了去,當下哭天搶地的求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