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冷然地看著五夫人,大夫人不鹹不淡地應(yīng)道:“妹妹也來了?我正好在審問青曼傷害綺香和錦繡的事,妹妹若是不介意,可以在一旁做個公證。”
“呵呵!”溫和一笑,五夫人得體地說:“如此一來,就有勞姐姐了,還請姐姐務(wù)必公正。”
不再和五夫人多費口舌,大夫人轉(zhuǎn)身直面李青曼,神情有些嚴肅。“青曼,你可是承認你傷了香兒和錦繡?”
“是啊。”李青曼笑得人畜無害,頓了頓,她才補充道:“誰讓她們先對青姨不敬的,尤其是那個香兒。”
大夫人身形一震。尤其是香兒?她清楚誰是香兒,誰是錦繡?也就是說,她不傻?
餘光瞥見五夫人臉上若有似無的不懷好意的笑,斂下心底的懷疑,大夫人厲聲呵斥道:“無論如何,你動用私刑是事實,按照家法,你和夏青都必須受到處罰。
來人啊,把四小姐和夏青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聽著幾人對話的夏青一聽大夫人的吩咐,當(dāng)下驚慌地跪地磕頭求饒。“夫人要責(zé)罰就責(zé)罰老奴吧,一切都是老奴的錯,是老奴沒有看好小姐,還請夫人饒了小姐。”
“青姨,你這是做什麼?你快起來。”瞧見夏青的舉動,李青曼不禁有些來氣。將夏青從地上硬拉起來,待轉(zhuǎn)回頭,她的臉色已是一片冰冷。
“大夫人,你不可以命人責(zé)罰我們!”
一聽此話,大夫人面色一寒,眼中閃過惱怒。“來人啊,快把她們拉下去!”
“你們要做什麼?快放開我,不許你們傷害小姐。”看著圍著自己的三個侍女,夏青竭力掙扎,奈何力量懸殊,她根本掙脫不開。
一旁,輕鬆擺脫侍女的鉗制,李青曼快步奔向臥房。昨日修理完李綺香和李錦繡後,她把藤條放在了門口,她今天就要讓那兩個老傢伙嚐嚐藤條的厲害!
揮起藤條,鳳眸森寒,李青曼朝著押制夏青的侍女便衝了過去,快準狠地擊在侍女的手上。
她本無意傷害她們,因爲她們也是聽命於人。是以,在侍女因爲吃痛鬆開手後,她便把目標轉(zhuǎn)向了李綺香和李錦繡,還有大夫人和五夫人。
她可是問得清清楚楚,這些年來,欺負青姨和她最多的就是李綺香和李錦繡,而放任她們兩個肆意妄爲的大夫人和五夫人自然難辭其咎。
“啊!”昨日受傷的經(jīng)歷歷歷在目,一看到李青曼衝過來,李綺香和李錦繡當(dāng)即驚恐地叫了起來,連忙往大門處逃亡。可惜的是,李青曼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二人。
快速超過兩人攔住她們的退路,李青曼迅速出擊。先拉住李綺香,後推倒李錦繡在地,她手中的藤條直往李錦繡身上招呼而去,抽得李錦繡哀嚎連理。待抽完李錦繡,她又開始教訓(xùn)李綺香,下手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