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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被震驚了!

穆流年當(dāng)天晚上,對淺夏是格外的溫柔,同時,又是索要個不停,從寢室,到後面的溫泉,幾乎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二人一起歡愛的痕跡。

淺夏在最後,幾乎就是暈了過去,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看著她粉紅色的臉頰上,有些疲憊的神色,穆流年卻是笑得極其欣慰,有這樣的一個妻子在身邊,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既然皇上不放心他們穆、雲(yún)兩家,那就索性將這兩家的實力再增上一個臺階,無心謀反,只爲(wèi)自保!

穆流年在她的身側(cè)輕輕躺下,再慢慢地挪動了胳膊,讓她躺在了自己的懷裡,想起她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此時,更是堅定了他要壯大勢力的決心。

淺夏曾在一次占卜完之後與他說過,人的本性若是十分輕易地就能轉(zhuǎn)變,那還是本性麼?皇上對穆、雲(yún)兩家的猜忌,對桑丘家族和淮安許氏的猜忌,若是當(dāng)真會因爲(wèi)他們都伏低做小,便打消了,那麼,這個人,必然就不是皇上了。

是了,既然不能讓其打消對兩家的戒備,那麼倒不如拼命地來增強自己的實力,只爲(wèi)當(dāng)他有一日果真對兩家動了殺心的時候,卻是忌憚他手上真正的實力,不得不放棄。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些冒險,可是穆流年現(xiàn)在看著自己嬌妻的睡顏,那麼一剎那,他似乎是明白了,這世上原本就沒有什麼能重要過他的愛人。

次日,淺夏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青姑姑進來幫她梳洗打扮,告訴她世子已經(jīng)走了,走之前還特意囑咐了,每天晚上都要看著世子妃用了牛乳之後,才能讓她休息。

淺夏聽著青姑姑慢慢絮絮地說著穆流年的好,心思早已是跟著飄到了千里之外,這個時候的穆流年到了哪裡?穆家五十萬大軍又駐守在何處?特別是那十萬的精銳,果真就是有著以一敵十的本事麼?

他這一走,何時才能回來?要等多久?他自己這一路上會不會有危險?身邊帶了多少人?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淺夏原本明豔的臉上,便生出了幾分的懊惱,自己昨日怎麼就不想著問一問他呢?現(xiàn)在纔來擔(dān)心,豈不是晚了?

青姑姑看到了世子妃表情的變化,笑道,“世子妃可是擔(dān)心世子?放心,世子身邊跟了不少的高手隨行呢。”

淺夏微微愣了一下後,笑道,“青姑姑,如今梅側(cè)妃被禁足,那位二公子如何?可有想法子去尋了梅家的人來說話?”

“回世子妃,二公子的確是去了,不過,梅家那邊兒似乎是也沒有什麼好法子。畢竟這是王爺?shù)募沂拢僬f了,府上如今已無梅側(cè)妃這個人物,只有一位梅侍妾。這樣的身分,梅相只怕是更氣惱王爺?shù)臒o情。”

“他們只知道氣惱了王爺?shù)臒o情,怎麼就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爲(wèi)她對世子屢下毒手,王爺這一次又豈會如此動怒?換言之,如果不是因爲(wèi)王爺還念著梅家的臉面,只怕是會直接賜死了梅侍妾。”

“世子妃說的是。她這一生也是作惡多端,不值得同情,僅僅是奴婢知道的,就有兩次。至於其它的什麼派人打探消息等等,簡直就是讓人厭惡不已!好在王妃是個性子好的,而且爲(wèi)了世子,也不得不忍,這若是換了一個急性子的,只怕是會氣出了內(nèi)傷來。”

淺夏點點頭,青姑姑的這番話倒是說的有道理。

當(dāng)初如果不是因爲(wèi)梅側(cè)妃仗著宮裡頭的梅貴妃,處處爲(wèi)難,而且手中還捏著能幫著穆流年減輕痛苦的靈藥,她又豈會願意處處忍讓?

最爲(wèi)難得的是,六年前穆流年的毒就解了,可是王妃卻是爲(wèi)了顧全大局,又將想要找梅側(cè)妃算帳的念頭生生地壓了下來,這一忍,便是六年!

不得不說,長平王妃身爲(wèi)一個母親,實在是很偉大。爲(wèi)了兒子的性命,她可以對一個妾室和顏悅色,甚至於處處退讓。而在後面,爲(wèi)了顧全大局,配合自己的夫兒,在明知道事情真相的情況下,還能再忍了六年,這樣的一個母親,誰能說她不好?

“青姑姑,那穆二公子現(xiàn)在常去的地方都有哪裡?”

“回世子妃,二公子現(xiàn)在極少出門了,早些年與他交好的那些名門公子們,早在聽說世子的身體痊癒之後,便有心疏遠他。只有一些庶出的公子們,還願意與他來往。不過,從梅侍妾的事情一出之後,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人願意再與他來往了。”

淺夏輕嘆一聲,這便是人情冷暖了!

她相信,當(dāng)初梅側(cè)妃得勢時,穆煥青在府中的日子,定然是極其好過的。而他當(dāng)時藉著梅家的力量,只怕也是幫著不少的朋友辦了事,可是現(xiàn)在他自己的身分一落千丈,便再沒有人願意與其來往,甚至是連與他說句話的心思,都沒有了吧?

從某個方面來看,其實穆煥青也是一個挺可憐的人。

當(dāng)然,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幫著梅側(cè)妃來謀害穆流年的話,淺夏對他的同情,就會再多上三分。

“我身子不舒服,今日也不打算出門了,午膳和晚膳,都擺在初雲(yún)軒。另外,還要煩請青姑姑幫我尋一名女紅較好的繡娘過來。我閒著也是閒著,想要爲(wèi)世子做身衣裳。”

青姑姑一聽,臉上的笑就像是被染了蜜一樣的甜,“是,奴婢這就去繡房選。不知世子妃想要找哪一方面較爲(wèi)擅長的?可要奴婢再順便幫世子妃帶過些料子來選?”

“只要是女紅好的就成了。至於料子嘛?就用之前我們大婚時,淮安許氏送過來的就成。我記得世子偶然間提及,說還是舅舅最懂他的心意,想來,舅舅派人送來的料子,也是最合他的心思的。”

“是,世子妃,奴婢立馬去辦。”

於是,在穆流年離開了樑城的第一天,淺夏就開始爲(wèi)其穿針引線了。

淺夏雖然對於他的身形記的不是很準確,卻想著拿了他的一件舊衣裳出來做樣子,一邊兒比對著,然後選好了料子,再由繡娘在一旁指點著,如何下剪子。

淺夏爲(wèi)穆流年選的是一塊兒水藍色的華錦,上面還有著細細的暗紋,也只有在陽光下,才能看出有隱形的蘭花的紋路,在屋中看,也就是普通的水藍色的華錦而已。

淺夏親自將布料裁剪好了之後,便又開始慢慢地縫製,由始至終,不肯讓繡娘動一下,只是讓她在一旁看著,若是有什麼地方不對了,再拆了重做。

前世淺夏自然也是做過這些的,只是在成婚一段日子之後,也便沒有了這些興致,再加上這一世自己重生也有六年之久了,手法自然是生疏了一些,不過,好在做出來的衣裳,針腳還算是細密均勻,不至於讓她太丟臉。

淺夏將衣裳做好,再翻了幾個花樣子,思來想去,也就只是在他的袖口上繡了一個小小的淺字,這個字不同於其它的花樣圖案繡在了外面,而是繡在了袖口裡側(cè),外人是根本看不到的。

淺夏做這一件衣裳,花了整整三天的功夫,這三天裡,她是一步也未曾踏出初雲(yún)軒。

而王妃那裡聽聞兒媳婦竟然是在親手爲(wèi)穆流年做一件兒衣裳,自然是高興。也不讓人去打擾她,只是叮囑了,莫要誤了自己的三餐纔好。

其實,若是淺夏只求一個快字,哪裡用得了三天的功夫?只是她覺得這是自己頭一次給穆流年做衣裳,自然是要做得認真細緻一些。

最重要的是,在她的眼裡,穆流年是樑城最爲(wèi)俊美的翩翩公子,他的身上自然是不能穿的太過粗鄙了,自己既然是選了最好的衣料,那麼,這手藝自然也不能太差了,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

淺夏做的慢,正應(yīng)了那句慢工出細活兒。

一件衣裳做完,淺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著被自己疊地整整齊齊的衣裳,那領(lǐng)口及袖口的滾邊兒,都是自己親手做的,上面用金絲線繡出來的花樣兒,倒也不比府上的繡娘差。

總算是給自己打了打氣,淺夏端起了一旁熱好的牛乳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才頗爲(wèi)滿意地讓三七將衣裳給放進了櫃子裡。

“妖月呢?”

“回小姐,早上就出去了,說是去看看二公子那邊兒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擔(dān)心現(xiàn)在二公子所表現(xiàn)出來的頹廢都是假裝的,不放心,所以才親自過去看看。”

淺夏點點頭,“嗯,她是個心細的。換了你,定然是不會想到這麼多。”

三七一撅嘴,“小姐怎麼能這樣小瞧人?哪日奴婢也心細一把給您瞧瞧。”

“那成,我等著。”

一般來說,用完了牛乳,淺夏再漱了口,淨(jìng)把臉,就要就寢了,可是今晚,淺夏總覺得心裡頭有些不安,躺在了牀上,遲遲睡不著。

直到隱約聽到了外頭的腳步聲,這才起身道,“誰在外頭?”

話音剛落,便見三七拿了燈燭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妖月。

淺夏注意到妖月的臉色不佳,有些泛白,再看她衣裳的前襟上,還有著一抹嫣紅,頓時大驚,“你受傷了?”

“回世子妃,是屬下無能。沒想到二公子身邊竟然是還隱匿了高手,一時大意,這才著了他的道。不過世子妃放心,那人的內(nèi)力不比屬下高多少,若是下次再遇上,屬下定然是能將今日之辱給找回來的。”

淺夏的眼神微凜,抿了抿脣,面色不佳道,“你不是說只去看看二公子是否在假裝頹廢?怎麼就去招惹上了他?”

“屬下沒有刻意地去招惹他,只是看其醉酒,所以起了心思,看看能不能試試他的功夫。如此,也能看得出他是否真的醉了?哪知道半路上又殺出來一個,直接將屬下的去路給封死了。屬下一時不察,這才受了傷。”

“妖月,你是元初的人。按說,即便是你做錯了事,也不該我來罰你。可是這一次,你的膽子也實在是太大了!”

淺夏的神色嚴厲,說話的聲音裡也比平時冷了幾分。妖月自到了她身邊之後,還是頭一次看到了她如此嚴肅的模樣,一時也是被震住,想不到要反駁了。

淺夏心中惱火,那是因爲(wèi)她知道穆煥青的真實身分到底誰,皇上雖然是不能將這個兒子認回去,可是至少也是他的血脈,總不可能就一點兒保障也不給他吧?

更何況皇上的子嗣並不算是繁茂,到現(xiàn)在爲(wèi)止,加上許妃生的那個小皇子,總共也才五個。當(dāng)然,這五個裡面,可不包括穆煥青。

身爲(wèi)皇上,他既然當(dāng)初是有心讓自己的兒子來襲承了長平王府,那麼自然就不可能是一點兒準備也沒有!

如果穆煥青果然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是個酒囊飯袋,那麼長平王怎麼可能會立他爲(wèi)世子?穆家的族人們只怕也不可能會承認他。

所以,這麼多年來,皇上不可能是一點兒後招也沒有。

至少,皇上會在他的身邊安排幾個最好的師父,無論文武,總是要教導(dǎo)他的。再者,爲(wèi)了他的安危,總會指派給他一些暗衛(wèi)用以防身吧?

這些,穆流年和淺夏都料到了,可是沒想到的是,妖月竟然這樣大膽,不僅僅是去窺探了,竟然還生出了膽子去試探?這下好了,只怕會徹底地驚動了穆煥青,也會讓皇上那邊兒心生警惕了。

淺夏重重地嘆了一聲,“算了,也不能全怪你,是我不好。如果我和元初早早地提醒你們一句,今日之事也就不會發(fā)生了。你還能走嗎?”

“回小姐,屬下沒事。”

“先下去休息吧,明日我?guī)闳ヒ惶穗?yún)府,讓哥哥給你開幾服藥。你受的是內(nèi)傷,不能驚動府醫(yī)。而我又不會武功,若是我受了你這樣重的傷,只怕是都活不成了。”

原本還要拒絕的妖月聽了這話,也明白世子妃是爲(wèi)了她好,更是爲(wèi)了整個兒倚心園好。

一旦她受傷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那麼,對於世子和世子妃來說,只怕就又會增添不少的麻煩了。

當(dāng)天晚上,淺夏翻來覆去睡不著。

也不知道穆流年現(xiàn)在到底在哪裡?一切是否還順利?到底要多久才能回來?而這一次妖月的動作,會不會讓皇上再加派了人手來打探倚心園的情形?

一晚上,這幾個問題就在淺夏的腦子裡來回地轉(zhuǎn)著,怎麼揮都揮不去。

次日,淺夏是被青姑姑進來給叫醒的。

“怎麼了?”淺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實在是還有些睏倦。

“世子妃還是先起吧。二公子那邊出了些狀況,聽聞是丟了東西。”

淺夏一聽到了二公子這三個字,人立馬就精神了一些,“你說什麼?丟了東西?”

青姑姑點頭,將事情慢慢地說了一遍。

原來,穆煥青的院子裡昨晚上傳來了打鬥聲,等到府上的侍衛(wèi)趕到時,穆煥青的屋子裡,已是一片狼籍,而穆煥青本人似乎是也受了些傷,不過據(jù)他所說,他也將對方打傷了,而且對方傷的還不輕。

淺夏聽罷,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

穆煥青昨天晚上果然是根本就沒有喝醉,那麼這些日子他的頹廢也就是故意裝出來的了?

這是想要將昨天襲擊他的人找出來?看來,她還真是小瞧了這位穆二公子,分明就是一頭狼,硬生生地被她給瞧成了一條狗!

“青姑姑,那父王和母妃的意思是?”

“據(jù)穆二公子所說,那人當(dāng)天逃跑的方向是往後院兒過來了,不過,後來侍衛(wèi)趕到時,並未發(fā)現(xiàn)後院兒這邊有問題,也就沒敢聲張,只是於晚上加強了戒備和巡邏。今天早上才稟明的王爺。”

淺夏點點頭,這麼說,她大概也猜到了對方的用意,這是想要將妖月給找出來了?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會特意咬住了後院兒?分明就是在那人與妖月交手的過程中,得知了妖月是一名女子了。

“父王的意思,就是讓咱們後院兒所有的人都過去?”

“回世子妃,王爺?shù)故菦]有這個意思,只是命奴婢來請世子妃到花廳說話,府上的公子小姐們也都過去了。”

淺夏點點頭,示意青姑姑先在外頭等,自己梳洗打扮之後,立馬就去花廳。

淺夏微微思索了一下,“雲(yún)影,你馬上去雲(yún)府,就說我想舅母和哥哥了。”

“是,小姐。”一道暗影似乎只是閃現(xiàn)了一下,便消失無蹤了。

雲(yún)影是雲(yún)家暗衛(wèi)中身手最好,權(quán)利最大的一個,自從淺夏掌握了雲(yún)家的暗中勢力之後,還從未調(diào)用過雲(yún)影,只是這一次,妖月受了傷,三七在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去,穆流年又不在府中,唯一能用的,也就是雲(yún)影了。

雲(yún)影的身分,比較特殊,原本就是孤兒的他,也是被雲(yún)蒼璃救下之後,才成爲(wèi)了雲(yún)家的一分子。

淺夏自被正式定爲(wèi)了雲(yún)家的下一任家主之後,雲(yún)若奇便接手了消息情報這一類,掌管著雲(yún)家所有的消息情報網(wǎng),而云影,則是始終蟄伏在暗處的那一個暗勢力的頭領(lǐng)。

他與雲(yún)若奇就相當(dāng)於是一明一暗,共同扶持著雲(yún)淺夏。

雲(yún)影是男子,這一點毋庸置疑,也正是因爲(wèi)這一點,淺夏極少會調(diào)用他。若是穆流年在,只怕又要吃味兒了。

淺夏在三七和青姑姑的陪伴下,一道去了花廳。當(dāng)然,在她的身邊,還有一位臉上微有病容的‘世子爺’。

果然,除了王爺和王妃,穆煥青和穆煥然這兩位公子在,另外的兩位庶小姐也在。

淺夏瞥了一眼,王府的幾位侍妾來了,可是柳庶妃似乎沒來,而梅侍妾因爲(wèi)被終身禁足,自然也是沒有來。

“給父王母妃請安。”

“給大哥大嫂請安。”兩位弟弟,兩位妹妹也都行了禮。

“好了,先坐吧。一家人,也不必拘於這些虛禮了。”

“是,母妃。”淺夏十分順從地應(yīng)了一聲,隨後便在一側(cè)坐了,斜對面,便是穆煥青。

“今日將你們都叫過來,是因爲(wèi)昨晚上煥青的院子裡遭了賊,而煥青也因此受了傷。你們幾個昨天晚上可睡得安穩(wěn)?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響動?”長平王威嚴的聲音響起,花廳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便緊張了起來。

淺夏微擡了擡眉梢,搖搖頭,卻並未出聲。

低眼瞧著自己腳尖兒的淺夏知道,此刻,穆煥青的眼睛正盯著她看,事實上,從她一進來,他的視線便一直是有意無意地往自己身上拋,看來,自己已經(jīng)成爲(wèi)了他的第一個懷疑對象了。

淺夏微微翹了一下脣角,看來,要讓人家失望了呢,畢竟,自己可是真的不會武功。至於三七,他們?nèi)羰窍氩榫筒椋腿叩哪屈c兒三腳貓功夫,還真是不足以與真正的高手過招呢。否則,當(dāng)真就是能一招斃命了。

淺夏對於今日的這一番局面,始終只是將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局外人。

跟隨了雲(yún)蒼璃這麼多年,別的沒有學(xué)會,可是遇事的冷靜沉著,卻是學(xué)了個十足十!更何況,身爲(wèi)秘術(shù)師的淺夏更明白一點,那便是無論什麼事,除非你能跳脫出來,否則,你永遠都是看不清楚真正的局勢的。

現(xiàn)在在這花廳裡,淺夏便早已是置身事外,彷彿在看一局棋,又似在看一齣戲,總之,這裡頭從一開始,就沒有她的什麼事兒。

看到了淺夏如此地淡定沉靜,穆煥青微微皺了一下眉,想到從她一進來,到她現(xiàn)在這樣坐著,自己從她的身上可是探尋不到一絲一毫的內(nèi)力氣息。

那麼,昨天晚上之人,定然不會是她了。

可是自己昨晚分明就是注意到了那是一名女子,而且,那女子逃脫的方向雖然是後院兒,卻是與倚心園相反的方向,那一瞬間,卻讓他將所有的疑心都拋向了倚心園。

因爲(wèi)一心的隱藏,所以,刻意地往相反方向而去,這是每一個受到過訓(xùn)練的會武之人的正常反應(yīng)。

現(xiàn)在他卻是有些不太肯定了。

淺夏身邊的三七是個什麼樣兒的身手,穆煥青是知道的,而且這位世子妃在嫁入長平王府的那一日開始,便從未刻意地隱瞞過,她的身邊是有兩個丫頭會武的。

穆煥青看了一眼她的身後,一個是青姑姑,一個是三七。

想到了那位妖月,聽聞她的功夫也不怎麼樣,倒是常常與三七在倚心園裡打鬧,有時還會輸給了三七,這樣的一個人,更加不可能會是昨天晚上對他出手的那個。

正琢磨著,穆煥青便察覺到了一絲不悅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偏頭一瞧,卻是‘穆流年’正不悅地看著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自己小心些,那是我的妻子!

穆煥青連忙轉(zhuǎn)了視線,不再敢往雲(yún)淺夏的方向瞧了。

淺夏與穆煥青不同,由始至終,她就只是遵循著一個原則,便是隻聽只看,卻不想!

唯有如此,她才能保持真正的冷靜和清醒。

末了,長平王重重地嘆了一聲,“也罷。此事,本王會再派人去探查,你們也都各自小心著些。煥青,這些日子,你就暫時不要出府了。免得再是有什麼人盯上了你。長平王府如此森嚴的守備都不能讓你免於受傷,若是出了府,只怕就更危險了。”

“是,父王。”

正在此時,外面有人來通傳,說是雲(yún)夫人和雲(yún)家大公子前來探望世子妃。

長平王妃和淺夏一起去了倚心園,讓‘穆流年’親自去將人請到了初雲(yún)軒。

“母妃,元初以前出門,您定然也是十分擔(dān)心吧?”

長平王妃點點頭,“這是自然了。兒是孃的心頭肉呀,哪兒有不擔(dān)心的?不過,日子久了,次數(shù)多了,也便習(xí)以爲(wèi)常了。我瞧著你這幾日一直做衣裳,便知道你心裡也是記掛他的。做爲(wèi)母親,我是真的替他感到高興。”

淺夏面色微紅,心事被人說中,果然是有幾分的心虛。

雲(yún)長安和程氏進來之時,便見她們婆媳二人正坐在了一處說著話,氣氛溫馨和氣,讓人覺得舒展。

淺夏與程氏膩歪了一會兒之後,便託辭說是有幾樣兒東西想請雲(yún)長安過過眼,然後帶他出了正屋,到了廊下,便由三七引著,一路去了妖月的住處。

診過脈,也開了藥方,雲(yún)長安卻是皺起了眉,“什麼人竟然是下手這樣狠?真是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淺夏輕笑,打趣他道,“哥哥這話說的,好像你就會憐香惜玉一般。只是不知道,等著你來疼惜的那一塊兒玉,現(xiàn)在在何處呀?”

雲(yún)長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個小沒良心的,是誰派人到府上傳話的?如果不是擔(dān)心你,你以爲(wèi)我至於這麼著急忙慌地過來嗎?”

“哥哥,依你看她的傷勢如何?”

“還好,這些日子忌武,另外,這藥一日兩劑,養(yǎng)上個五六日後,便可恢復(fù)大半兒了。有上十天半個月,也就無礙了。”

兄妹兩人又說了會兒話,便再度折回到了初雲(yún)軒。

“和寧長公主的府上,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王妃這些日子不出門,所以不知道,聽說昨晚上,又有丫環(huán)被打死了。聽說是死狀悽慘,是被人活生生地用皮鞭給抽死的。”

皮鞭?

淺夏一聽到了這個詞,便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起滿了雞皮疙瘩,聽聞和寧長公主表面上溫柔端莊,可是私底下卻是性子陰狠,特別是對一些敢忤逆她的意思的人,向來是毫不手軟的。

這長鞭可一直是她的最愛。這會兒,竟然是將一個丫環(huán)給活生生地抽死了,想想就覺得心底發(fā)寒。不過,這樣的事情,既然連舅母都能知道,想來,此事已然是被京中的那些貴婦們給傳遍了吧?

淺夏的脣角淺淺一勾,和寧呀和寧,你若是安安分分地,或者是在府上做出了一副痛哭流涕,萬般後悔的模樣,只怕皇上還會看在了你是他親妹妹的分兒上,再對你從輕發(fā)落,即便是不能恢復(fù)了長公主的身分,至少也不會再軟禁著你,不會讓你的日子過的太差。可是現(xiàn)在?

你鞭打下人事小,不滿皇上對你的處置纔是真,這分明就是在借題發(fā)揮,不滿於皇上對你的態(tài)度,這是涉嫌對皇上挑釁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淺夏心底輕嘆一聲,心裡頭卻是開始琢磨著,要如何才能避過了皇上的耳目,見一見這位長公主呢?

和寧與人有勾結(jié),目前從七星門蒐集到的資料來看,已經(jīng)是很肯定了。

只是始終無法確定與她有著勾結(jié)的人,到底是誰?

兩日後,皇上果然是再度下詔斥責(zé)和寧,並且是在旨意中,極爲(wèi)清楚地指出,身爲(wèi)皇室公主,她的所作所爲(wèi),已經(jīng)是嚴重地影響到了皇室的聲譽。若是再不知收斂,只怕是將要再度迎接雷霆震怒了。

據(jù)聞當(dāng)時接到了聖旨的和寧,面如死灰,渾身抖如篩糠,沒了半分公主的作派。

當(dāng)天晚上,和寧長公主府內(nèi)再度傳來了極爲(wèi)淒厲的慘叫聲,竟然是將四鄰都攪擾不安,而守在了門外的一干侍衛(wèi)們,也只是面面相覷,輕皺了眉頭,未曾多加理會。

一個時辰之後,纔有人注意到,和寧的寢室起了大火,等到侍衛(wèi)們趕到,再將火撲滅之時,和寧公主府,已是被損毀了大半兒。

而皇宮中的皇上也在前朝,看到了有紅光沖天,細問之下,方知是和寧的府上。

到底也是血濃於水,親妹妹,皇上即刻下令讓人去查看,不多時,接到的回稟卻是,和寧長公主歿了。

次日,皇上下詔賜和寧爲(wèi)郡主封號葬入皇陵。

和韻長公主得知了和寧竟然是被燒得面目全非之時,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淺夏與‘穆流年’一起去了琳瑯別苑賞花,當(dāng)天晚上,便宿在了別苑。

金華公子看了一眼淺夏,笑道,“世子妃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您就不擔(dān)心世子回來後,再找您算帳?”

淺夏莞爾一笑,明白他所指的,就是這一路走來,他二人共乘一車之事,“金華公子多慮了,您似乎是忘了,當(dāng)時馬車內(nèi)還有三七和妖月二人在呢。”

金華臉上的笑容一僵,原本是想看看這位總是冷靜覺著的世子妃發(fā)慌會是什麼樣子,現(xiàn)在看來,怕是不可能了。

“罷了,我也不與你做口舌之爭了。不過,爲(wèi)了避免那個傢伙回來後找我麻煩,勞煩你做個證,應(yīng)當(dāng)不是什麼難事吧?”

淺夏很配合地點了點頭,態(tài)度誠懇道,“金華公子放心,這一次,還要多虧了你呢。”

這個答案讓金華很滿意,這樣也不枉他假扮了穆流年這麼久。

次日,劉婉婷也被邀至琳瑯別苑,沒過多久,雲(yún)若谷也來了。

兩人的婚事已經(jīng)敲訂,雲(yún)若谷現(xiàn)在被皇上指派到了工部歷練,對此,雲(yún)若谷卻只是挑了挑眉,明白皇上這是不待見他,否則,也不會讓一介書生,跑到了工部這個匠師最多的地方去歷練了。

不過,是金子到哪兒都是會發(fā)光的。

雲(yún)若谷這陣子倒是利用了工部的一些得天獨厚的環(huán)境,幫著雲(yún)、穆兩家兒鑽研出了不少的好東西。當(dāng)然,前提是,穆流年在之前給了他草圖,由其細細揣摩之後,再請了工部的匠師分別製作。

就如同盲人摸象,各作了一小部分,至於做出來的是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

不得不說,淺夏纔剛剛從雲(yún)若谷的口中聽到這一消息時,除了驚詫之外,不作它想。

將他二人都引來琳瑯別苑,也不過就是爲(wèi)了給他二人一個獨處的機會。

雲(yún)長安則是陪著淺夏一同進了一處院子之後,便由雲(yún)若奇把門兒,三七在廊下候著。

不多時,清清爽爽的琴音響起,淺夏臉上的笑越發(fā)地淡然了起來,細看其眸子,顏色卻是越來越深。

今日被淺夏催眠的,不是別人,正是本該死於那場大火的和寧長公主。

“告訴我,你是誰?”輕輕緩緩的語調(diào),讓牀上的人眼神有些迷朦,表情也有些鬆怔。

這是淺夏頭一次在雲(yún)長安的面前,使用一種清醒催眠。

用淺夏的話來說,這是幻術(shù),可是穆流年在聽了她的說法之後,便給取了這麼一個讓人肝兒顫的名字,清醒催眠!

也就是說,被施了幻術(shù)的人,並非是陷入了睡夢之中,而是處於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整個人就像被人給引進了一個夢境一般,難以掙脫,故而,纔會被穆流年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事實上,在穆流年聽聞她竟然是還有這等本事的時候,整個人便呆了呆!

如果淺夏果真能做到如此,那麼,淺夏無異於將是這些人之中,本事最大,殺傷力最大的一個人。

穆流年清楚地記得在前世,被人催眠而走向自殺的案件,可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如果淺夏果真能如此輕易地操縱這一切,那麼,淺夏看似軟弱無力,卻是真正地能殺人於無形了。

“我是和寧,我是肖和寧,是皇上的親妹妹。”和寧的聲線有些低,吐字雖然清楚,可是語速較慢。

“當(dāng)初謀害林少康的妻子,是不是你下的令?”

“是。”沒有一絲的猶豫,直接就承認了。

雖然早料到了是她,可是現(xiàn)在猛地聽到了這個答案,淺夏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輕闔了一下眼,微微地甩了一下頭,讓自己更冷靜一些,於是,試著換一個角度來弄清楚某些事。

隨著琴聲的越來越舒緩,淺夏盯著和寧的眼神,也越來越柔和,“那麼,再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裡?”

和寧的眼睛眨了眨,如果不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睛是無神的,還真是容易讓人以爲(wèi),她根本就是清醒著的。

“我在寢室,在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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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寧,現(xiàn)在是你人生最快活,最愜意的時候,告訴我,你看到了誰?”如此明顯的引導(dǎo),可是當(dāng)事人,卻是一無所知。

“最快活?呵呵,是他。只有跟他在一起,纔是我最快活的時候。”

淺夏的眸光突然一寒,顏色更重了幾分,“他是誰?”

和寧的頭微微歪了一下,隨即笑得有幾分的羞怯模樣,宛如是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羞澀如半開的桃花。

“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子卿。”

看著她笑得甜甜的模樣,淺夏的面上平靜,心底卻如同是被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難以平靜!

將心中的震驚壓下,淺夏再度耐著性子問道,“你的子卿,可是姓林?”

“對,沒錯。”和寧爲(wèi)了證實自己所言不虛,還點了點頭,“我的子卿,他纔是這世上最英武,最有才華的男人。爲(wèi)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

子卿?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是定國公府二老爺,林少鋒的字!難道說,一直以來,與和寧有私的人,竟然是林少鋒?那麼,她又爲(wèi)何一直要執(zhí)著於嫁給林少康?而且她既然如此地愛戀林少鋒,又爲(wèi)何在府中豢養(yǎng)了那麼多的面首?

------題外話------

秘密一個接一個的被揭開,妞兒們,你們覺得,這是爲(wèi)什麼呢?和寧爲(wèi)何會看中了林少鋒?那麼,她又爲(wèi)何執(zhí)意纏著林少康呢?還有,爲(wèi)什麼七星門如此厲害,卻始終查不到他二人的蛛絲馬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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