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溫惠沒好氣的叫道。
吳孝賢懶懶的翻個身,整個人都趴在牀上了,揉揉自己的眼睛,便看到溫惠站在牀邊。
一身紅色的純棉睡衣,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腰間一根紅色的腰帶,在簡單不過的裝束了,可溫惠就硬是穿出了誘惑的味道。
盈盈一握的蠻腰,深v的領口,若影若現(xiàn)的身材輪廓,那一項都是致命的。
還有那一頭如墨的長髮,就這樣不受任何束縛的垂散下來,平添了一份嫵媚。
可偏偏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是面無表情的不說,還透著股子威嚴氣,瞬間掐斷你所有的美好幻想。
吳孝賢也在溫惠的一張冷臉之中反應過來,坐起身,睡眼惺忪的看著溫惠,問道:“惠兒,你回來了?這麼快?”
“本王的牀舒服嗎?”溫惠看向吳孝賢問道,語氣裡可是沒有任何調(diào)侃的意思,有的只是意味十足的威脅。
“挺舒服的啊。”吳孝賢笑意滿滿的回答道,好似根本就沒受溫惠的威脅,也沒有要起開的意思。
溫惠更加走進牀一步,踩上旁邊牀的臺階,向牀上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所以你是不準備騰地方了?”
吳孝賢向裡面挪了挪,然後拍拍牀說道:“這麼大,睡咱們倆肯定夠了,成親之後我就睡這了。”
“你會有你單獨的院落。”溫惠說道。
“我不要分房睡,再說這裡這麼大,也不差睡我一個人的地方啊。”吳孝賢說道,然後就無賴的躺下來了。
其實他很明白溫惠給他留了院落的,因爲春風他們就是請他到那住的,不過他肯定不會過去的!
因爲那片是之前的後宮,最然現(xiàn)在不是了吧,可那住的都是些什麼人啊,他纔不要過去住,那樣不就跟王府裡面的幕僚沒什麼區(qū)別了嗎?
“起來,本王很累了,不想和你廢話。”溫惠看向無賴的吳孝賢說道。
吳孝賢就一副大爺?shù)臉幼樱上聛聿粍訌棧翎叺目粗鴾鼗荩f道:“我就不起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對!她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努力的告訴自己:暴力不是解決辦法的最好手段!
“我們還沒成親,你住我這裡,於理不合,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亮了,你該起牀了。”溫惠看向吳孝賢說道。
看到溫惠那精緻的面容上確實有些倦意,知道她是真的很累了,也不想跟她耗著了,便說道:“好,那你好好休息,早膳在叫你。”
“不必,我習慣自然醒。”溫惠說道。
吳孝賢在溫惠的注視下,坐起了身,然後緩緩向牀下走去。 щщщ ●тt kдn ●co
見牀上沒人,溫惠直接躺了下來,然後用內(nèi)力將被子給拉起來,渾身遮擋了個嚴嚴實實的。
吳孝賢伸手拿起屏風上的衣服,然後意識到了什麼,看向溫惠,問道:“惠兒,你不覺得害羞嘛?”
溫惠已經(jīng)閉上眼睛了,也懶得管吳孝賢的提問了,乾脆閉著眼睛不說話。
“你不還沒睡著嘛,裝什麼裝?”吳孝賢說道,然後一邊繫腰帶一邊向牀邊走去。
很不耐煩的伸手弄出一道內(nèi)力結(jié)界,將自己保護在裡面。
吳孝賢揚起一抹笑意,說道:“你以爲這樣就能阻擋朕了?”
單手成抓,猛然的劃向了那層內(nèi)力。
溫惠睜開眼睛,就剛好看到自己內(nèi)力結(jié)界被這貨
拿手給硬生生的撕裂開了,好了!她好奇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
怒氣騰騰的看向吳孝賢,說道:“吳!孝!賢!”
吳孝賢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向後退一步,說道:“你睡,你睡覺,我出去走走。”
溫惠看著吳孝賢穿起衣服離開了,也就懶得多計較了,繼續(xù)睡自己的。
吳孝賢不過是一晚上就瞭解了這的生活,叫暗衛(wèi)給他拿了換洗的衣服,他自己一個人就去浴池裡面泡澡去了。
根本不需要任何人。
洗漱一番,換上新衣,意氣風發(fā)的向外走去,不放心,又停下腳步,向內(nèi)室走去。
只看到被子將溫惠引人犯罪的身材都遮掩起來,只露出一張精緻絕倫的睡顏。
就這樣靠在門邊,發(fā)呆似得看著溫惠睡覺了。
溫惠向來警惕,在有人接近門口的那一刻,就醒來了,而且她也猜到是誰了,語氣之中略帶不滿的問道:“看什麼?”
明明呼吸均勻,就是睡著了啊,怎麼還知道他在看啊,什麼也沒說,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推開門,看著外面升起的太陽,懶懶的升了個懶腰,說道:“真是個好天氣啊,給朕拿些茶和糕點過來。”
紅羅剎的人自然知道吳孝賢是未來的王爺夫君,自然不會怠慢,更何況就是要糕點和茶,他們這又不缺。
一大早的吳孝賢就坐在溫惠寢宮的院子裡面,喝茶吃點心,要多恰意有多恰意。
可時間長了就覺得無聊,伸手招了一個門口的紅羅剎進來,問道:“你們家王爺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
“這個說不定,不過若是沒有大事王府之中是不會有人叫王爺起牀的,畢竟王爺很勞累,能休息的時間並不多。”紅羅剎回答道。
吳孝賢點點頭,這個他也不否定,繼續(xù)問道:“平時這院子裡面就沒人嗎?門口就你們幾個守著?”
“這是王爺寢宮,當然不會有人進來了,王爺?shù)膵H偶爾有事會叫醒王爺,其他人就算進去,我們也要攔著的。”紅羅剎回答道。
吳孝賢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爲什麼沒有攔朕呢?”
很顯然這位紅羅剎很聰明機靈啊,見吳孝賢這樣,很明顯是要她說好話啊,便說道:“因爲您是王爺未來的夫君啊。”
其實完全就是因爲攔不住啊,更何況溫惠有話,他來不用攔著,所以他們也不算失職,根本沒必要去惹暴君的。
而吳孝賢才不管紅羅剎心裡面是個什麼想法呢,只覺得這話挺好聽,滿意的點頭,說道:“恩,不錯,好好幹。”
“是,謝王君誇獎。”紅羅剎行了一禮說道,然後就退下去了。
吳孝賢被叫的還有些懵,王君?
隨後便是笑意滿滿,心情頗好的出去散步,以後這就是他的地盤了,真不錯啊,有山有水,亭臺樓閣。
然而好景不長,走著走著就碰到了百里決。
百里決也是看到了一臉恰意輕鬆欣賞美景的吳孝賢,並不覺得有什麼,微微頷首,便算是打招呼了。
然後轉(zhuǎn)身離開,將這一片風景留給吳孝賢。
吳孝賢見對方挺懂事的,不找他麻煩,他自然也不會上去找別人的麻煩了,一派閒適的坐進亭子裡面。
看著湖邊波光盈盈的,周邊柳樹隨風飄揚,臉上都是笑容,說道:“恩,挺不錯的。”
這八角亭,就是溫惠一般見客人的時候纔去的地方,見自己人一般都是書房裡面。
而且此處風景優(yōu)美,挺適合喝茶賞景的。
百里決回眸就看到一臉笑意的吳孝賢,這樣的他可一點都不像是傳聞中的暴君。
轉(zhuǎn)身離開,不在看吳孝賢,回自己的院子,看著滿園菊花,一人無聊的靜坐。
武靈兒他們得知吳孝賢昨晚是在溫惠寢宮睡覺的時候,也都是吃驚不小。
隨後纔想起溫惠不在,就又都微微放心了,得知溫惠回來之後就睡下了,也沒準備叫溫惠用膳。
而武孝賢的午膳依舊是在溫惠的寢宮吃的,然後就無聊的看著緊閉的房門,問道:“你們王爺真能睡。”
這話自然不會有人接,都是恭恭敬敬的將吃食擺放在桌上,然後說道:“王君請用。”
雖然從皇上被叫王君,覺得有些不習慣吧,可是想想這是溫惠夫君的意思,他就覺得很開心,笑道:“挺不錯,你們王爺平時喜歡吃什麼東西?”
“王爺對食物沒什麼忌口的,也沒什麼特別喜歡吃的,每樣都會嘗一口。”廚房的人回答道。
吳孝賢微微蹙眉,這算什麼?在外怕別人知道喜歡吃什麼是種自我保護,這在家都這樣?她也不嫌累?
“恩,下去吧。”吳孝賢擺擺手說道。
然後一人用膳,不得不說溫惠這的伙食真不錯啊,樣樣都很精緻。
飽餐一頓,就開始看著門寬發(fā)呆了,嘆口氣說道:“你不會要晚上才醒吧?”
溫惠在太陽落山的時候已經(jīng)醒來了,可卻不想起牀,因爲沒什麼事情,起來還需要面對吳孝賢那個麻煩精,不如躺著清閒清閒。
轉(zhuǎn)身平躺,看著屋頂上的金鳳,還有垂散下來的帷幔,放空自己,什麼都不想,什麼也不做,就這般的發(fā)呆。
發(fā)呆久了,就又困了,閉眼睡覺,估計這一覺應該就能到明天了。
可剛剛睡著,就聽到門外春風的聲音:“吳帝,王爺睡覺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擾,您還是別進去了。”
“讓開!”吳孝賢霸氣的說道,一種天生的威壓向春風襲去。
雖然有溫惠這麼個霸氣的主子,可溫惠不會對他們發(fā)脾氣啊,所以春風還是挺不習慣這種壓迫的,擦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我是爲您好,王爺被人打擾睡覺的話,會很不開心的,你看這王府裡面,有哪個人敢去打擾王爺睡覺啊?”
“朕又不是去打擾她睡覺,沒看到天黑了嘛?朕是去睡覺的。”吳孝賢指著門裡面說道,一副天經(jīng)地義的模樣。
拜託!那是王爺不在,你才能在裡面睡覺呢,這王爺都在裡面了,你還進去睡覺?
秋霜接話道:“吳帝,王爺在裡面休息呢,您也進去休息,這不合規(guī)矩,還是等您成親之後吧。”
吳孝賢不滿的看著擋在門口的四個人,面色很不善的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王君了!也算是你們半個主子了,這是不聽本王君的話?”
顯然在這一天之中,被紅羅剎和廚房的人叫王君,吳孝賢已經(jīng)習慣了。
春風滿臉黑線,說道:“王君,奴婢們那裡敢不聽您的話,只是這王爺休息時候不能打擾的,要不我?guī)テ渌胤叫菹ⅲ慷家粯拥摹!?
“那怎麼能一樣?本王君是謀臣呢?還是貴客呢?”吳孝賢看向春風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