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出,七彩猛龍卻是輕輕一笑,用力地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並沒有和他說話,而是一臉笑意地對肖子晴:“子晴,這個南宮御說他是你的未婚夫,真是笑死我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又這麼自戀的人,像他這種……”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肖子晴就一臉淡然地:“他確實是我的未婚夫,怎麼了嗎?”說完還不忘撇了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不悅的神色,就算七彩猛龍是她的朋友,但是這麼說南宮御,那她寧願沒有這個朋友!這個守護(hù)她這麼久的男人,她絕對不允許別人侮辱他!
她這句話一出,七彩猛龍臉上的笑容便僵了一下,那笑容緩緩收了回來,臉上浮起一抹凝重的神色,緩緩開口問道:“你這是說真的?”
看著他一臉凝重的樣子,肖子晴朝他拋了一個白眼,單手撐著下巴,把南宮御拉了過來,輕輕在他的脣上印上一吻,這讓她的心情愉悅了不少,嘴角輕輕勾了起來,聳了聳肩說道:“信不信由你,我又不會逼你。”
被吻的南宮御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脣,眼中閃爍著感動的神色,剛剛的那種感覺是怎麼回事,暖暖的,軟軟的,這麼多年了,不止他,她似乎也沒有變,看來是他太過緊張了,一想起自己這幾天的行爲(wèi),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著南宮御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肖子晴的眉頭輕輕一挑,輕聲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今天看上去這麼反常?”
聽到肖子晴的聲音,南宮御這纔回過神來,伸手把她摟入自己的懷中,那動作無比嫺熟,似乎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一樣,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說到:“沒有,只是太緊張罷了,如何,這麼久了,你可有想我?”
被南宮御摟在懷中,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暖,在他懷中找個舒服的位置,便穩(wěn)穩(wěn)地靠在那裡,這才輕聲開口說到:“久嗎?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罷了,倒是你,五年來,追求者不少吧,你可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說著,還若有若無地?fù)崦蠈m御的胸膛。
她這個動作讓南宮御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連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眼中閃爍著忍隱的神色,沉著聲音說道:“子晴,別鬧。”
他是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撫摸著,沒有反應(yīng)那是假的,雖說現(xiàn)在他們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但是他想要把最好的她留到他們新婚的那一天,他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最好的他。
而一旁的七彩猛龍看到這一幕,那藍(lán)色的瞳孔慢慢暗淡了下去,眼中的神色不停地閃爍著,雙手緊緊握了起來,一個轉(zhuǎn)身,便離開了肖子晴的房間,纔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他的新朋友,司徒逸臣。
看到司徒逸臣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卻又很快隱了下去,抿了抿脣,正想越過他,司徒逸臣卻突然開口說道:“龍,我們談?wù)劙伞!?
七彩猛龍正想拒絕,卻看到了那雙和自己一樣的眼神,心中一頓,竟鬼使神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到了一個酒肆裡面了,而他的面前坐著司徒逸臣,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七彩猛龍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輕聲說道:“如果沒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更不喜歡看到那些成雙入對的情人,他們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就好像在嘲笑他一樣。
“等等,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見他就要離開,司徒逸臣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他這話一出,酒肆裡面其他人都紛紛看了過來,眼中帶著一絲疑惑的神色,這讓七彩猛龍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撇了一眼焦急的司徒逸臣,沉著聲音說道:“這裡太多人了,我?guī)闳ヒ粋€安靜的地方。”說著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見此,司徒逸臣也連忙跟了上去,帶七彩猛龍的帶領(lǐng)之下,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小湖邊上,這湖邊全部都是綠色的小草,風(fēng)輕輕地吹過,帶著一絲淡淡的青草味,一種味道讓人的精神都忍不住鬆弛了下來。
來到這裡之後,七彩猛龍毫不客氣,一下子就躺在了草地上,摘下一根狗尾巴草,輕輕咬在嘴中,一臉淡然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七彩猛龍的聲音把他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這纔想了起來,自己爲(wèi)什麼把他給拉出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的笑意,緩緩坐了下來,伸手撿起一塊石頭,朝著湖水上面丟了過去,彷彿出了一口惡氣,這纔來說說道:“我想說的不多,我只想說,我們是同一種人。”
這句話竟然帶著一絲傷感,這讓七彩猛龍撇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臉傷神的模樣回來,便輕輕閉上了眼睛,一臉不屑地說道:“我不是人,又怎麼會和你是同一種人。”
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司徒逸臣倒也不介意,只是輕輕一笑:“你不必這樣,你一定知道的,我剛剛在說些什麼,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承認(rèn)的話,那也沒有關(guān)係,只不過,身爲(wèi)他們兩人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去打擾他們。”
他這話一出,七彩猛龍就沉默了下去,那雙湛藍(lán)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天上閃飄過的白雲(yún),隨後輕輕閉上了眼睛,對他輕輕擺了擺手:“既然你說完了,那就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地在這裡待一會。”
“龍……”不知爲(wèi)何,看著這樣的七彩猛龍,他總是能夠想起自己的處境,眼中浮現(xiàn)一抹擔(dān)憂的神色。
感受到他那炙熱到眼神,七彩猛龍的眉頭輕輕一皺,淡淡撇了他一眼,沉著聲音說道:“請不要小看我,我是神獸,不是人類!”
他這話一出,司徒逸臣這才猛然清醒了過來,眼神不停的閃爍著,是了,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人類,他可是知道生存了上萬年的神獸,這種老怪物,怎麼可能讓自己發(fā)生什麼事情,想到這裡,他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這裡。
等他已經(jīng)聽不到司徒逸臣的腳步聲,這才輕輕睜開了眼睛,藍(lán)色的瞳孔裡面閃爍著受傷的神色,隨即輕輕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傾城傾國的笑容,緩緩開口說道:“我七彩猛龍,怎麼可能被人類同情!”既然她已有喜歡的人,他也不強(qiáng)求,畢竟人獸殊途,這樣就好了吧。
當(dāng)他回到肖家的時候,柳寒煙卻告訴他,肖子晴和南宮御已經(jīng)前往南宮家了,似乎是南宮家主有什麼事情要說,不過這與他無關(guān),他便找個安靜的地方睡了過去。
南宮家前廳。
此時南宮莫天正坐在主位上,眼中閃爍著欣慰的神色,而唐雲(yún)臉上全是欣喜之色,似乎有什麼好事發(fā)生一樣,而南宮御則是猶如往常一般,安靜地坐在那裡,等待他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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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南宮莫天這才輕輕地咳嗽了一下,把衆(zhòng)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緩緩擡起頭來,輕聲開口說到:“肖子晴,御兒爲(wèi)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如今上官丫頭也已經(jīng)和宇文小子成親,他們的婚事也已經(jīng)作罷,既然我兒如此鍾情於你,我也不打算再做阻攔,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更重要的是,南宮御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別人都已經(jīng)抱孫子了,他們南宮家卻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著實讓人可氣,看樣子要找個時間把他們的婚事給辦了才行,想著,就給唐雲(yún)遞了一個眼神,這種事情,他怎麼好意思開口。
見他朝著自己擠眉弄眼,唐雲(yún)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朝著兩個年輕人看了過去,眼中浮現(xiàn)一絲笑意,緩緩開口說到:“御兒,既然肖丫頭也已經(jīng)回來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成親?”
她這話一出'肖子晴就一下子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不敢置信的神色,脫口而出:“成親?”
相對於肖子晴的激動,南宮御倒是淡然了不少,只見他單手撐著下巴,眉頭輕輕皺起,緩緩開口說道:“這個御兒已經(jīng)早有打算,從這個月就開始籌備,成親乃終身大事,御兒想爲(wèi)子晴舉辦一場絕世婚禮,所以至少要三個月才行,娘,你看行嗎?”
沒想到南宮御竟然想得如此周到,唐雲(yún)的臉上浮起一抹激動的神色,一手拍在桌子上,正義稟然地說道:“行,不過是三個月的時間,娘會幫忙的,至於肖丫頭,你就等著做新娘子就好了。”說著對肖子晴輕輕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三個月之後,我會邀請各國貴族參加,御兒,你可別讓爹失望啊”對於南宮御的計劃,南宮莫天也點(diǎn)頭答應(yīng),這下,他兒子也要成家了。
於是,在南宮一家的商量之下,她的婚事就被敲定了下來,在三個月後,就要在這裡舉行婚禮,而她和南宮御是主角,走出南宮家的時候她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這事情發(fā)生的未免太快了。
見她一臉消沉的模樣,南宮御的臉上浮起一抹擔(dān)憂的神色,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聲聞到:“子晴,難道你不想和我成親嗎?”從剛剛開始,她就沒有說話,難道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
聽到南宮御的聲音,她猛地回過神來,卻對上了他那一臉不安的模樣,心不由得一抽,臉上浮起一抹心疼的神色,南宮,是什麼讓你變的如此不安,難道五年過去,你的心境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嗎?
一想到他的不安來自自己,她的心就不由得一疼,緩緩把他摟入懷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聲開口說道:“我願意與你成親,這輩子,我肖子晴只愛你南宮御一個,所以,不要再露出那種神情了,我會擔(dān)心。”
她這話一出,南宮御的瞳孔猛地縮了回去,紫色的眸子緊緊盯著自己懷中的女子,隨後嘴角輕輕勾了起來,臉上浮起一抹幸福的神色,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南宮御這輩子,也只愛肖子晴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