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青煙，瀰漫著雪茄的香味，在客廳中飄散。
窗外就是一片燈火璀璨的不夜之城，喬丹尼配著菸酒，以一種長者模式，語重心長、深入淺出的敘述了自己的育兒經。
明蒂的事情，只是個投影。
背後是喬丹尼在這兩年來，心靈上的蛻變。
可以說喬丹尼是個對感情極度不負責的渣男，但對於家人，喬丹尼絕對是付出了很大心血的。
尤其是在皮特羅和旺達的身上，喬丹尼幾乎付出了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
從一開始費盡心力的拯救，到後來的寵溺與保護，再到對兩人的磨練和教育，喬丹尼希望兩人健康平安，希望兩人保持善良，希望兩人擁有自保之力的同時、可以明辨是非。
某種意義上，喬丹尼就是當年死在訓練營中，老薑戈的延續。
比起一個哥哥而來，喬丹尼更像是父親、像是老師。
老薑戈夫婦兩個的死，喬丹尼當然知道怎麼也怪不到託尼·斯塔克的頭上，當年的炮彈，就算沒有斯塔克工業，還會有漢默工業、杜邦工業等。
但皮洛特和旺達兩人那時候還小，根本認不清楚這個世界的真相。
小時候的心理陰影、仇恨，就像是一顆可怕的種子，如果無法得到宣泄和引導，就會成長爲一種疾病，把人拖入深淵。
所以喬丹尼只能用順勢引導的方式，讓皮特羅和旺達在刺殺的過程中，撫平曾經過往。
沒有爲自己的開脫、也沒有刻意迴避，喬丹尼在託尼的面前，甚至承認自己曾經有過真正想要殺了對方的心思，一切的一切，都無比客觀。
足足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雪茄燃盡。
託尼有些表情複雜的看著喬丹尼，頓了好長時間，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痛飲一番，方纔滿是無語的開口而道：“你早就知道老斯坦和十戒幫的合作？”
喬丹尼面無表情，道：“猜出來一些，不過沒有證據?！?
託尼怒視喬丹尼，卻又猛地笑了起來，道：“你特麼可真是個混蛋?！?
喬丹尼聳聳肩，道：“我只是個殺手而已，管不了那麼多，更何況，當時我們也沒什麼交情。”
這話很直白，也很坦誠。
就好比以前的託尼，只是個商人，製造武器、買賣武器，管不了世界上那麼的戰爭和災難，也沒有必要去管。
託尼想透了這一點，一陣泄氣，道：“爲什麼後來又救了我？”
喬丹尼自然不能說因爲自己前世挺喜歡鋼鐵俠妮妮這個角色，想了想，道：“詹姆斯是個很不錯的軍人，也是個很不錯的朋友，而且我準備轉行了。”
託尼一臉的懵逼。
喬丹尼道：“年紀大了，總不能一直做個殺手，背靠光明，才能夠抵擋住深淵的誘惑，其實我骨子裡，是個好人?！?
信你個鬼。
託尼頓了一會兒，方纔開口道：“準備轉行做特工了嗎？”
喬丹尼翻了個白眼，道：“特工會比殺手更乾淨嗎，我還沒想好，因爲除了殺人和戰鬥，我好像也沒啥本事了?！?
託尼一臉的傲嬌，道：“我身邊還缺一個比較不錯的保鏢，一個月十萬美金的薪酬，怎麼樣？”
喬丹尼無語。
就在這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道：“喬沃維奇先生，如果你有需要的話，神盾局可以爲您安排一個顧問的職位，娜塔莎應該會很開心你的加入。”
來人是科爾森，身上還帶著些風塵僕僕，不過依舊渾身上下打理的一絲不茍。
喬丹尼看了一眼對方，道：“科爾森，我對你印象可是很好的，但是如果你向著尼克·弗瑞那個老硫氓的氣質靠近，我這裡就會很不歡迎你了?！?
科爾森一臉的溫和，道：“喬沃維奇先生，事實上，我敲門了，只不過你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我?！?
託尼皺了皺眉的，道：“你也是神盾局的人？我似乎在斯塔克工業見過你！”
“o（╯□╰）o……”科爾森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斯塔克先生，你從阿富汗回來的時候，是我安排的飛機，以及幫你打理的新聞發佈會！”
託尼微微咳嗽一下，道：“你知道的，斯塔克工業的事情很多，我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見很多的人……”
科爾森依舊笑臉溫和，道：“斯塔克先生，你這麼說，會傷到波茨小姐的心的，畢竟她幫你處理了斯塔克工業百分之九十的事情，我和波茨小姐有過幾次會面……”
“謝特！”託尼蛋疼，道：“我開始討厭你的笑容了！”
科爾森也不在乎，道：“斯塔克先生，關於今天晚上鐵霸王的事情，我們已經幫你打理好了所有的新聞媒體，明天早上十點，會在默克多大廈召開新聞發佈會，只要你按照我們的稿子念一下……”
“OK！”託尼很不耐煩的開口而道：“我會去的，幫我通知波茨，我回去紐約長島的莊園休息。”
說完以後，託尼很快起身，與喬丹尼道別，隨著科爾森的保護離開。
無比熱鬧的一個晚上，等到家裡冷清下來，已經是凌晨三點。
喬丹尼這時候，才沉浸到了自己腦海當中的系統當中。
遠古記憶Lv5。
偷師：鋼筋鐵骨（碎片x2）、G系列武器圖紙（G-1科羅納x2）、方舟反應堆圖紙
這是在與鐵霸王一戰以後，喬丹尼腦海系統當中，多出來的變化。
遠古記憶進一步覺醒還比較好說，但多出來的其他三個技能、圖紙，就讓喬丹尼有些迷惑了。
方舟反應堆圖紙好理解，畢竟鐵霸王也好、鋼鐵俠也好，都有這玩意兒。
G系列武器圖紙，也勉強算是科學系列的玩意兒，從鐵霸王和鋼鐵俠身上，偷師來這東西，也算正常。
但是鋼筋鐵骨就比較古怪了，難道是因爲鐵霸王是鋼鐵做的？
這些東西要說沒用，也有點兒用處。
但要說有用吧，喬丹尼也根本造不出來，反倒是那鋼筋鐵骨，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
只是這系統的意思，是不是說，自己潛意識中，想要把鋼鐵俠多揍幾頓？
這個可以考慮一下，畢竟能偷師來一些東西，總比什麼都沒有強，大不了自己收集完整了圖紙，給託尼一份兒，就算是補償了。
對，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