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可不能饒了那賤人!”淑妃富察嘉娟反應過來,連忙應和著。
“皇上,臣認爲事情沒那麼簡單?!蓖鋵④娔粍毂卸Y。
這定有人要陷害熙婕妤,前段時間那林馨去嫣華閣找宮卿玨的麻煩,當時鍾玦和自己都在場。不過,宮卿玨爲何一句話都不解釋?難道真的是她?幕勳不免有些懷疑。
“皇上,如若是嬪妾想陷害怡妃娘娘,那嬪妾爲何還會把毒藥留在自己房內?那不是傻子才做的事嗎?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但嬪妾還沒有蠢到那種地步?!睂m卿玨毫不緊張,平淡如水的簾子彷彿什麼事都不能讓她變化神情。
在場的人無一不感到驚訝,看向那女子,她是那麼的淡定。
福興殿鴉雀無聲,連地上掉下支針都聽得見。
“皇上,鍾缺玉來了?!眲⒐饫u像是看到恩公般看著正在走入殿中的妖嬈男子,小聲的向鍾玦說道。
那位被劉光才稱爲鍾缺玉的男子鳳眼微瞇,紅脣上似乎還遺留著一滴酒露,就如那嬌豔的紅脣太過飽滿而滲出的一滴玉露,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甜香酒味以及那淡淡的花香,如暖風般醉人。
慵懶的鳳眼有絲疑惑掠過,無意識地伸出那丁香小舌輕輕一繞,優雅地舔過那滴酒露,甚至吸了幾吸柔美的朱脣,一襲紅袍則隨風飄動,如墨的髮絲揚帶著讓人失神的幽香。
女子都像是吸毒者遇到罌粟般吸引的看向鍾缺玉,連在場的男子也不例外,除了鎮定的宮卿玨,鍾玦等人。
“喂,你個臭小子,有好玩的事情也不叫上我?!辨R缺玉嘴巴不饒人的叫鍾玦“臭小子”,欠打的樣子惹惱了幕勳。
鍾玦並未生氣。當初自己命在旦夕的時候,要不是鍾缺玉,自己就要死在賊人手中了。不過這男子要求和自己的名字差不多,叫“鍾缺玉”,而鍾玦的玦字,就是缺玉的意思。還有一個要求就是可以隨時入宮不用行禮,這些都是虛禮,行不行禮對鍾玦來說都是無所謂。
“鍾缺玉,麻煩你了。”鍾玦朝鐘缺玉點了點頭。
鍾缺玉這才收起心思,認真的拿起杯子觀察。
過了一會,鍾缺玉指向宮卿玨,然後在柳貴妃,淑妃和柳芳華期待的目光下,鍾缺玉的手指又不緊不慢的指向罪魁禍首。
“不,不是我,皇上,定是這宮卿玨聯合鍾缺玉來陷害我的。”柳芳華雙手慌忙的擺手,本不擅長演戲的她滿臉通紅。
鍾缺玉見這蠢得像頭豬的女子指著自己,氣得牙癢癢。笑話,自己可是從五歲開始就和父親大人學習怎麼判斷指紋,雖然父親已死三年多。但是這不知好歹的母豬敢懷疑自己的判斷力?哼!氣死本公子了。
“來人,將柳淑容降爲答應,打入冷宮?!辨R玦說道。
“不!皇上,你不能這樣,是柳…”柳芳華正想說出幕後指使者,但是柳貴妃搶先一步用手帕捂住了柳芳華的嘴不讓她繼續說出去。
鍾缺玉連忙用纖纖玉手隨手一捏,手帕就掉下來了,柳芳華連忙搶住機會說道:“皇上,是,柳希琳指使我這麼做的,還有富察嘉娟是幫兇!”
“那就把富察嘉娟的封號革去,降爲答應,打入冷宮。至於柳貴妃,你在這個位子也夠久了,就降爲柳嬪,什麼時候朕覺得你知道錯了,就什麼時候從翊坤宮出來。”鍾玦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福興殿。
柳芳華以爲皇上看在自己誠實的份上饒過了自己,本想推開拉著自己的兩名侍衛,劉光才卻攔住了她。
劉光才冷哼一聲,朝侍衛說道:“把柳答應和富察答應帶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