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變化被兩個大學(xué)生看出了端倪,也跟著驚喜大叫:“您要找的人就是她?難怪剛剛我們也覺得好面熟呢!”
“你是慕名來找她鍼灸的外國友人吧?”兩個警察上下打量了一下拉爾瑪,大約被她高貴端莊的氣質(zhì)所折服,就告訴他對方退職後在前面寬窄巷子的盡頭處,開了一家鍼灸工作室。
老天,居然這麼近!
拉爾瑪不禁後悔自己怎麼不早抽時間去逛逛,否則可能早就找到對方也說不定呢!
醫(yī)院裡,歐陽健看著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馬洋洋,急得眼睛發(fā)火。一連聲問主治醫(yī)生:“她不會有事吧?怎麼還不醒來?”
當醫(yī)生告訴他並沒有傷到心臟,只是失血過多才沒有醒來時,他總算稍稍鬆了一口氣。
其實宇文瑾萱早看出馬洋洋沒有性命之憂,但爲了隱藏自己的真實來歷,她並沒有多作聲,只是穿著一身無菌手術(shù)服靜靜站在一旁,看醫(yī)生如何做手術(shù)。
等馬洋洋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看著頂著一雙熊貓眼的宇文瑾萱和一臉憔悴鬍子巴碴的歐陽健,她深愛感動:“你們到底守了我多久?。俊?
你這丫頭,爲啥要幫我擋那一下?多危險??!
見她醒來,歐陽健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眼圈都紅了。
“歐陽,我怎麼捨得你受傷,再說我當時也是一種本能?!瘪R洋洋一臉柔情。
歐陽健低頭在她小手上吻了一下,柔聲道:“以後不許這樣,我的皮比你厚,再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身上留那大個疤多難看……”
切,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完全沒把我當回事嘛!宇文瑾萱實在受不了這兩個人的黏糊,終於吼了出來。
當她表示可以讓馬洋洋胸口的疤恢復(fù)得沒有一絲痕跡,把歐陽健歡喜得抓住好的手一直說謝謝。
宇文瑾萱看著二人一臉戲謔的神情:“歐陽大隊長,瞧你緊張這模樣,難道馬洋洋因此毀容,你就不要她了?
歐陽健連忙解釋說洋洋是因爲他受傷的,他不想因此讓洋洋心裡一直有個陰影等等,一番話把馬洋洋感動得稀里嘩啦,眼淚流個不停。
其實說心裡話,哪個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已女人瑩白如玉的身子上有一點點瑕疵。只是這話不能當著這兩丫頭說出來而已。
經(jīng)過審訊,這傢伙卻是一個犯罪團伙的頭頭,因爲歐陽健帶人將他的老窩抄了個底朝天,僥倖逃脫的他氣不過自己苦心經(jīng)營的“事業(yè)”被終結(jié),便想著法子打聽歐陽健的行蹤。
誰知前些日子歐陽健一直在外辦案,他沒有找到人,便一直在這一帶轉(zhuǎn)悠。昨天在酒吧遇上,他便瞅準機會扣了扳機。
就在那一剎那,馬洋洋敏銳的第六感覺得有殺氣逼近,不由分說便撲上去抱住了歐陽健,替他擋下了這一槍。
但在宇文瑾萱看來,歐陽健之所以變得如此遲鈍,全因爲馬洋洋那熱情四溢的親吻所致,所以她擋那一槍也是應(yīng)該的。
回想著自己被某人親吻的情形,她可是知道這種行爲可以完全讓人大腦思維變成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