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將點(diǎn)心端上來,就看見陸傾顏拄著柺杖,打算出去呢,這將她給嚇唬的:“哎喲,陸小姐啊,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先生吩咐過,你是不可以出去的。”
“所以,這是要囚禁我嗎,我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嗎?”陸傾顏一臉不滿意的看著張姨。
“那可不是,先生的意思是,你的傷勢還沒好呢,所以,你不能離開,待在家裡休息比較好。”張姨有些頭疼,不知道自己說什麼纔可以讓陸傾顏打消離開的念頭。
她是真以爲(wèi),陸傾顏這是要離開呢。
“我這不是拄著柺杖嗎,我出去又不會讓這條腿受累。”陸傾顏有些不滿。
言墨琛攔著她,不讓她正常的行動也就算了,張姨也攔著她,真的將她當(dāng)做一個囚犯來對待了嗎?
“可是,陸小姐,你出去,就已經(jīng)會讓腳受傷的。”張姨很緊張,深怕自己攔不住陸傾顏的話,會讓言先生怪罪。
“你這是非要攔著我嘍?”陸傾顏問道。
“不是的……。”
“那就讓開。”
“不是的……。”張姨緊張到,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什麼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xiàn)在要走,你若是再攔著我的話,我會很生氣的。”陸傾顏說道。
張姨幾乎要哭出來了:“陸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先不要離開好嗎,等先生回來,若是他同意,就纔出去,先生不是馬上要回來了嗎,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啊。”張姨說道。
“讓開。”陸傾顏生氣,看來,張姨之前對她的好,都是爲(wèi)了完成工作啊。
“小姐。”
陸傾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越過張姨就想離開。
張姨直接跑到門前,擋著:“小姐,請你不要出去好嗎,你若是出去,我真的沒有辦法和先生交代啊。”
“你就直接和他說,我自己想走的。”陸傾顏說道。
張姨搖頭。
陸傾顏直接用粗的,要佔(zhàn)領(lǐng)門的位置。
“你不要這樣好嗎,小姐。”張姨即使是站在那裡,也不敢真的和陸傾顏硬來啊,真的讓陸傾顏傷上加傷的話,她會很慘的。
“讓開。”陸傾顏直接將張姨推到一旁,可惜,因爲(wèi)力氣太大了一點(diǎn),她也跟著摔倒在了地上。
可憐的張姨,自己摔倒了還不要緊,還要爬起來,將陸傾顏給扶起來。
“小姐,你沒事吧,來,這是你的柺杖。”
陸傾顏還沒有爬起來呢,門就打開了,正在上班的言墨琛,卻回來了。看見這樣的場景,很疑惑的問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陸傾顏是說不出來的,因爲(wèi)她氣都?xì)怙柫耍难e還有心情去解釋,還有,既然要解釋,就讓一直阻攔自己,不讓自己出去的張姨去解釋才更對。
“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言墨琛的臉色很不好。
張姨被嚇得直哆嗦:“很抱歉,是我不小心,對不起,先生。”
“張姨,我是信任你,我才讓你照顧她的。”
“行了,演什麼戲呢
,你們不都是一個意思嗎,你們都是想將我囚禁在這裡,你不就是不想我出去,所以才讓張姨看著我的嘛,她哪裡有錯,她做的很好呢,不就是因爲(wèi)看看我了,看得太好了,我纔會這樣的嘛、”陸傾顏冷笑。
“小姐,是我的莽撞,你受傷了沒,要是受傷了,你要及時告訴我,可以嗎?”張姨一臉著急的看著陸傾顏。
“張姨,我一開始還以爲(wèi)你是真心對待我的,現(xiàn)在,事情都看得很清楚了,你只是爲(wèi)了你的工作,何必現(xiàn)在又?jǐn)[出一副後悔的樣子呢,真沒有必要。”
言墨琛皺眉,看著張姨問道:“是你推倒她的?”
張姨搖頭:“很是抱歉。”
“她沒有推我,我只是想要出去。”到底,陸傾顏是一個實(shí)事求是的人,張姨沒有推到她,那就是沒有,她之所以會跌倒,那只是因爲(wèi)不小心而已。
“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言墨琛問道。
“我有柺杖,我可以走,爲(wèi)什麼不可以出去?”陸傾顏說罷,繼續(xù)打算出去。
言墨琛卻搖頭:“我只能告訴你,不可以出去。”
“你不是我的誰,你沒有資格管我。”陸傾顏氣呼呼的越過言墨琛打算離開。
言墨琛一下子將她的手給抓住。
陸傾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被他抓住了,甩也甩不開,只好瞪著他說道:“你爲(wèi)什麼要抓著我。”
“我告訴你,傾顏,在你的傷沒有好全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言墨琛一臉堅(jiān)定的看著她。
“這麼說起來,你又想要囚禁我是不是?”陸傾顏笑的很苦澀。
言墨琛深深的望著她:“你要是這麼認(rèn)爲(wèi),那就是吧,總之,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除非,你的傷勢好了。”
“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一個嫌疑犯,我涉嫌殺人,你能一直囚禁我?”陸傾顏嘲諷。
“傾顏,那是我的事情,現(xiàn)在,你回去,休息。”
“我就不。”陸傾顏說罷,甩開她的手,又想要去出去。
“陸傾顏,我說讓你回去。”言墨琛的聲音高了一些。
陸傾顏笑:“你這是在嚇唬我嗎,可是我要告訴你,我一點(diǎn)都不怕你的嚇唬。”
“我不是在嚇唬你,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有這個能耐,做你任何可以想象得到的事情。”言墨琛說道。
“你說你不是在嚇唬我,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行爲(wèi),不是在嚇唬我嗎?” 陸傾顏冷哼。
“回去,傾顏。”言墨琛看著她。
不知道什麼,陸傾顏從言墨琛的眼底,看到了期望。
他是期望她可以聽話,而不是用暴戾的手段來壓制,來讓她屈服,這和以前不一樣。這讓陸傾顏有些迷茫。
“我要是不回去,你是不是就會做一些什麼事情?”陸傾顏問道。
言墨琛搖頭:“我能做什麼事情?我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做,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希望,你可以聽話,因爲(wèi)你的身體不允許你任性。”
“我不是任性。”陸傾顏被說服,這讓她自己都覺得很意
外。
“不顧自己的身體的行爲(wèi),那都是任性。”
陸傾顏被這句話給說服了,可偏偏,她還是惦記著夏末:“我很擔(dān)心夏末。”
言墨琛臉上的線條緩和了下來:“所以你想出去?”
“可以嗎?我去找找夏末,我是真的很擔(dān)心,她爲(wèi)什麼會不帶電話呢?就是裴景宸的電話都打不通。”陸傾顏說道。
“你先關(guān)心你自己。”言墨琛受到。
陸傾顏搖頭:“不,我擔(dān)心她,爲(wèi)什麼會不接電話,現(xiàn)在去了哪裡,還有,老師也很擔(dān)心她,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那不是你關(guān)心的,她不會有事。”言墨琛說道。
“你怎麼就是說不通呢,我想去看她,我要去看她,我不放心她。”陸傾顏握緊了拳頭,一臉的兇狠。
言墨琛看著她半響,說道:“好。”
這好是什麼意思,陸傾顏是一點(diǎn)都不知道,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好是什麼意思?”
“你跟我來。”言墨琛說道。
陸傾顏只能跟著去,畢竟,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只能聽話。
言墨琛將她帶到書房,陸傾顏正在疑惑的時候,卻見到言墨琛打開電腦。
“你要做什麼?”陸傾顏問道。
“你不是要找夏末嗎?”言墨琛一邊說著,一邊操作,聯(lián)繫上一個叫夏末流觴的。
“這?”陸傾顏很是疑惑。
“這個夏末流觴就是你要找的夏末。”言墨琛說道。
“哈嘍,帥哥,你不會是有事要找我吧,這樣會嚇?biāo)牢业模吘鼓愕纳矸莘旁谀茄e,可不是用來擺設(shè)的哦,除非,你是有感情上的事情解決不了,所以纔會找上我,好吧,你說說看,你要我?guī)湍阕鍪颤N呢?”
“你說那麼多做什麼,你自己看看是誰要找你。”言墨琛沒好氣的說道。
“夏末,你還好嗎?”陸傾顏湊上去,讓夏末看看她的臉。
夏末楞了一下,隨後很誇張的湊到攝像頭的前面,誇張的說道:“我的天啊,傾顏,你到底去哪裡了啊,你知道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很辛苦呢。”
“你找我?”陸傾顏問道。
夏末點(diǎn)點(diǎn)頭:“我現(xiàn)在被關(guān)起來了,除了電腦之前,我別無他物,你說那個裴景宸是不是變態(tài)來的啊,居然還敢囚禁我?”
陸傾顏聞言,看了一眼言墨琛。她不禁想,現(xiàn)在的男人就知道囚禁女人是嗎,只有這招才能夠解決問題嗎?
“那麼,你現(xiàn)在在哪裡?”
“我在裴家的別墅裡,就是上一次給你恢復(fù)記憶的那一個地方,求求你了,你來救救我吧,再被那個傢伙關(guān)著,我會神經(jīng)病的。”夏末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事情?”陸傾顏問道。
“我能做什麼事情,我只是要找證據(jù),證明我是無辜的吧,結(jié)果,我就入侵他們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嘍,沒想到,真讓我看到了,可你猜猜結(jié)果如何,我找那個傢伙說這個事情,結(jié)果,人家就將我給關(guān)起來了。你說,我能順得下這口氣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