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孟青嵐,你好大的膽子,公然批評朕錯了?”歐陽言再次湊近看向她,嘴角冷冷的上揚(yáng),眼神幽暗的說道。
“青嵐不敢,青嵐只是不明白!”孟青嵐眨眨眼,繼續(xù)一副無辜的姿態(tài)問道。
要裝,誰不會裝?看誰能裝到底?裝的更長久?
“孟青嵐,朕的人因你而死,你說該怎麼辦呢?你說該怎麼賠朕呢?”歐陽言挑起她的下巴,趣味的問道。
賠?死個人還要她賠?那直接把她的命拿去就好了,所謂一命抵一命。
她的小臉本就髒西西的,頭髮也凌亂不堪,這樣的醜樣子對著他,爲(wèi)啥自己的臉不自覺的紅了,有點(diǎn)尷尬,有點(diǎn)忐忑呢?
幸虧他看不見,否則他又會嘲笑自己一番了,爲(wèi)什麼每次都會在他面前而出醜?每次出醜面對的總是他?
“皇上,您說怎麼賠就怎麼賠!青嵐只有一條命,皇上您覺得可以賠,就拿去好了。”孟青嵐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想要,就拿去吧,本就活得很累了,如今這般結(jié)束更好。
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歐陽言冷著眼,鼻子哼著氣。
“朕不要你的命,你的命暫時留著,朕只需要你做一件事?!睔W陽言想了想說道。
“皇上需要青嵐做什麼?”孟青嵐接道,只是不明白,這世界上,還有他歐陽言完成不了的事?還需要她來做?是不是很多餘?
“這件事朕暫時還想好,等想好了在告訴你吧!”歐陽言懶散的說道。
不過,說實話,他確實還沒想好,要她做什麼。
“哦!”孟青嵐無奈的哦了聲。
“哦什麼哦?難道你不服?”歐陽言沒好氣的說道。
“青嵐不敢,皇上可以隨時隨地差遣青嵐,青嵐願爲(wèi)皇上效勞,在所不惜?!泵锨鄭褂系恼f道,兜來兜去,無非就是想剝削她而已,她已經(jīng)懂了遊戲規(guī)則了。
“恩,還挺乖的。”歐陽言捏著她的下巴,也沒嫌棄她的髒,含笑的繼續(xù)說道:
“反正,朕現(xiàn)在沒人伺候了,換了新人朕也不習(xí)慣,那朕就勉爲(wèi)其難,先將就下先用著你吧!以後你就負(fù)責(zé)照顧朕的起居?!?
瞧瞧說的多麼委屈,多麼爲(wèi)難,其實心裡不知有多甜蜜,期待了有多久?
多麼傻的一次費(fèi)勁心思的謊言,多麼美的一次冠冕堂皇的勞役,多麼可笑的一次光明正大的藉口,多麼壓抑且華麗麗的剝削與被剝削。
孟青嵐用著無比哀怨的眼光,像要?dú)⑺郎n蠅一般的狠勁,恨不得在某人身上揪出一個洞來。
他是那般的輕鬆,而她卻是那般的壓抑,對比相差太遠(yuǎn)了。
他是那般的無所謂,而她卻有了少女般的矜持,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難道她被他虐習(xí)慣了?天啦,這個習(xí)慣可不好。
“怎麼?有疑義?”久聽不見某人迴應(yīng)的歐陽言,挑著眉問道。
“遵旨!”悶悶的回答道,能有疑義嗎?就算有疑義,也不能說出口啊。
何其卑躬屈膝到這種地步?足讓紅顏獨(d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