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不是,是剛纔那個壞阿姨拿過來的。”米小翰看著手裡的手鍊被搶走,有些心疼的看著景少皇的手。
那可是他媽咪的手鍊啊,看不到媽咪看到她的手鍊睹物思人也是不錯的啊。
景少皇的臉色猛地一變,“你在家裡好好呆著,我出去一下。”
景少皇說完也不理米小翰了,直接大步的走了出去。
米小翰看著景少皇的背影,張了張嘴,卻半句話都沒有說。
景少皇直接進(jìn)了車庫開了車就出去了,米小翰自己回到家裡,默默地回去房間休息。
坐在牀上,想了想,他才偷偷的拿起電話,再給夜梟打電話。
可是打到夜梟的家裡,傭人還是說夜梟並不在家裡,問了手機打過去,手機又是關(guān)機。
米小翰呆呆的看著電話,突然就抱著電話哭了起來。
“媽咪,我要媽咪!嗚哇嗚啊,我要媽咪……”
米小翰哭得難過,直接抱著話筒躺在牀上,一直哭到睡著了,手也沒有撒開。
景少皇開著車一路疾馳,直接開到了文家。
在門口把車停了下來,他直接開門下車。
“景少?你,你怎麼來了?”文家的管家看到景少皇,一臉的震驚。
景少皇可是很少回到文家來。
“你們大小姐呢?”景少皇一進(jìn)門,就到處的掌握,企圖尋找文孜斐的身影。
“大小姐,她被老爺趕出家門了,尋找沒有住在家裡。”管家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趕出家門?”景少皇皺眉,不明白這個文志海又在鬧什麼鬼。
想了想,才問道,“那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老爺把南郊的那一棟別墅留給了大小姐,她應(yīng)該是去那邊了。”管家想了想,覺得景少皇要找文孜斐說不定有什麼好事,所以就把文孜斐的位置告訴了景少皇了。
景少皇聞言直接轉(zhuǎn)身出了門,開車就走了。
管家看著景少皇的車疾馳而去,想了想,還是過去給文志海打了個電話。
“恩?景少皇到家裡來找孜斐了?”文志海明顯有些意外。
“是的,看樣子似乎很著急。”管家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怎麼會突然來找孜斐?沒有說什麼事情嗎?”文志海有些不解。
這一次文孜斐鬧出這種新聞,對她的名聲和文家都有很大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景少皇怎麼可能還會找文孜斐?
這裡面是不是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情況?
文志海皺了皺眉頭,又問了管家?guī)拙湓挘艗鞌嗔穗娫挘苯咏o文孜斐打電話了。
京城南郊,這裡基本上都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一棟棟哥特式的別墅矗立在這裡,每一棟別墅之間相隔大概就一百米左右,形成了一個別墅區(qū)。
文孜斐正坐在客廳裡面看著電視,而蘇瑾雲(yún)則是懶洋洋的躺在她的隔壁,“你真是蠢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鬧出這種事情來?”
文孜斐白了她一眼,“你以爲(wèi)你比我乾淨(jìng)多少?”
蘇瑾雲(yún)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我當(dāng)然不乾淨(jìng)了,當(dāng)初景少皇把我丟在山上,我早就不乾淨(jìng)了。”
說著她的眼神變得有些陰冷,“如果不是我裝瘋賣傻,估計他會直接弄死我。”
“誰讓你自己蠢,還聽秦曼那個蠢貨的話去對米蘇出手。景少皇那麼愛米蘇,如果你傷害她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只會害死了自己。”文孜斐冷冷的看了蘇瑾雲(yún)一眼,眼底帶著幾分的鄙視。
這種低智商的隊友,她原本是一點都不想要的。
不過想想,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還有個背黑鍋的,那就暫時留著蘇瑾雲(yún)吧。
蘇瑾雲(yún)嘴角抽了抽,才笑了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又會比我聰明多少。”
文孜斐沒有回答,“你給我的手鍊,你確定景少皇看到了就肯定會來找我?”
“恩。”蘇瑾雲(yún)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時間,“我想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到了吧?”
“不一定,他家的那個小鬼頭看著就特別的討厭,一看就不喜歡他,手鍊讓他拿了去了,估計他不會交給景少皇。”文孜斐搖了搖頭,有些不悅的說道。
“小鬼?你是說景少皇跟米蘇的兒子?”蘇瑾雲(yún)皺了皺眉頭,纔開口問道。
“恩。不過如果景少皇真的看到的話,這個點,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過來了,你先藏起來。”文孜斐看了看時間,才淡淡的開口。
蘇瑾雲(yún)點了點頭,直接站了起來,準(zhǔn)備出門,走了幾步,她又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文孜斐一眼,“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總是覺得這一次我們還是不會成功,景少皇那麼警惕的人,你覺得他會上當(dāng)嗎?”
估計是被景少皇整過一次太慘烈了,蘇瑾雲(yún)對景少皇這個人出於本能的就有一種恐懼。
文孜斐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勾脣冷冷的笑了笑,“如果我告訴他,米蘇還沒有死,我有她的消息,你猜他會不會信?會不會被我控制著?”
“哈哈,文孜斐,你會不會太天真了?米蘇死了的事情,可是她兒子親口說的,而且景少皇也看到了米蘇的墓地了。”蘇瑾雲(yún)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也只是他們說的而已,景少皇有拿過那些骨灰去驗了dna了嗎?他怎麼就確定那一定是米蘇呢?說不定,是那小鬼頭在故意騙他呢!”文孜斐冷冷的笑了笑,胸有成竹的回答。
“希望如此,我先走了。”蘇瑾雲(yún)深深地看了文孜斐一眼,突然覺得文孜斐這個女人真的挺恐怖的。
女人漂亮又聰明,那就很恐怖了。
就好像文孜斐這種的。
她長得漂亮,足夠的聰明,關(guān)鍵是該狠的時候,連對待自己都特別的狠!
蘇瑾雲(yún)暗自慶幸自己並不是她的敵人,不然的話,怕是分分鐘就被她玩死了。
蘇瑾雲(yún)快步的出了門,直接離開了。
文孜斐冷冷的看著門口的方向,才站了起來,上樓去了。
一個小時後,一輛紅色的跑車出現(xiàn)在了文孜斐住處的門口,車子停了下來,坐在車裡的景少皇目光冰冷的看著面前的別墅,才熄了火,拉開車門下車。
文孜斐聽到門口的聲音,才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站在陽臺上,低頭看向樓下。
當(dāng)看到那一輛熟悉的車子,還有那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她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來,“少皇,你來找我嗎?”
景少皇擡頭白了她一眼,“告訴我,米蘇的手鍊爲(wèi)什麼會在你手上?”
“想知道嗎?進(jìn)來再說。”文孜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又走進(jìn)了屋裡。
景少皇皺了皺眉頭,才走到了門口。
不一會兒文孜斐就下來給他開門了。
看著穿著性感半透明睡衣的文孜斐,景少皇的臉色始終都是鐵青著的。
文孜斐走在前面帶路,走路的姿勢一扭一扭的,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可惜景少皇看著她這個樣子,只覺得一陣的噁心,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跟著她進(jìn)了屋裡,文孜斐招呼景少皇坐下。
景少皇看了一眼那沙發(fā),潔癖癥又開始發(fā)作了,只是站在一旁,並沒有要坐下的意思。
“呵呵,抱歉了,我忘記了你有潔癖,要不我給你鋪個乾淨(jìng)的毛巾?”文孜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看著景少皇,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需要,告訴我,手鍊怎麼來的。”景少皇冷冷的拒絕,開口繼續(xù)追問手鍊的事情。
文孜斐沉默了一會兒,“我先去給你倒杯茶吧。”
“不需要。”景少皇依舊是冷冷的拒絕。
文孜斐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才問道,“怎麼?你還怕我在你的茶裡下毒不成?”
景少皇皺眉,有些嫌棄的看了文孜斐一眼,“告訴我,手鍊到底怎麼來的。”
文孜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你的眼裡,只怕是只有關(guān)於米蘇的事情,纔會讓你著急吧?”
聽到米蘇這個名字從文孜斐的嘴裡說出來,景少皇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相當(dāng)?shù)年庺d難看。
“你知道米蘇?”文孜斐在國外那麼多年,照理是不應(yīng)該知道米蘇的存在的。
但是她知道,這裡面就有很多的可能性了。
文孜斐笑了笑,“你喜歡的女人,我當(dāng)然會知道了。”
景少皇冷著臉看著她,“手鍊……”
“手鍊是我在m國的時候在一個地下交易會裡面買到的。”文孜斐直接回答了景少皇的問題,隨後又說道,“如果你想知道詳細(xì)的情況的話,那就坐下來,我們再慢慢說。”
景少皇看著文孜斐,在思考著她說的話的真實性和可信性到底有多高。
從一開始認(rèn)識文孜斐的時候,景少皇確實是覺得她這個人不錯,單純善良,在上流社會這個圈子裡面,她可以說是唯一的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孩了。
可惜後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一切都不過是假象,都是裝出來騙人的,內(nèi)心其實無比的骯髒醜陋以後,他再一次的被噁心到,也因此,對女人他的排斥就更強烈了,甚至是有女人靠近身邊,他都會覺得特別的噁心。
文孜斐在景少皇這裡,可信度可沒有多高。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想要看看文孜斐到底要說些什麼來騙他。
文孜斐看著景少皇坐下,才笑了笑,轉(zhuǎn)身去給他倒水了。
一杯白開水被放在了景少皇的面前,文孜斐笑了笑,纔開口,“白開水,或者你想要喝別的?冰箱有……”
“不需要,說正事。”景少皇直接冷冷的打斷了文孜斐的話。
文孜斐苦澀的笑了笑,“看來你跟我之間,似乎已經(jīng)沒有別的事情可以談?wù)摿四亍!?
“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景少皇皺起了眉頭,冷冷的看著文孜斐。
文孜斐看著景少皇,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我懷疑米蘇根本就沒有死,因爲(wèi)我在m國有見過她。你很可能被人騙了。”
“你說什麼?”聽到文孜斐的話,景少皇直接站了起來,雙眸彷彿會噴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