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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杭景一夜睡得很是不安穩(wěn),醒醒睡睡,破曉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睡意,早早的起來,便趕緊打開電視,現(xiàn)在她被禁足了,不能夠出去,所以,對於外界的事情,只能夠通過電視或是網(wǎng)絡(luò)來了解了,當(dāng)她打開電視,就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一個頻道,“這是怎麼回事?”
墨杭景看著黑色的屏幕,有些疑惑,“難道是電視壞了?可是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是怎麼回事?”心中很是疑惑,於是她想著可能是電視壞了,所以,便想著到書房,通過網(wǎng)絡(luò)來看一下,但是當(dāng)她轉(zhuǎn)動門把的時候,完全轉(zhuǎn)不動,心下一個念頭,這書房的門是被鎖了!
她的心中立即想到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這是葉子愷做的!他不想要自己看到關(guān)於黎夜的一丁點事情,於是便將電視給關(guān)掉了,將書房給鎖了起來。
她有些著急,現(xiàn)在還早,葉子愷一定還在家裡,她氣沖沖的走到主臥,發(fā)現(xiàn)葉子愷還在睡著,只是,當(dāng)她站到牀前,睡夢中的葉子愷很是淺眠,感覺到有人站在他的面前,似乎來者不善的看著自己,於是慢慢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墨杭景一臉氣憤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墨杭景並沒有拐彎抹角,看著醒過來的葉子愷氣沖沖的說道:“你爲(wèi)什麼把電視給關(guān)了,還把書房的門也給鎖上了?難道你就那麼想要囚禁我,讓我和外界失去一切的聯(lián)繫嗎?”
這幾天,她實在是心中有太多的委屈了了,他不讓她出去,只能夠被關(guān)在這間屋子中,她知道他不想讓她去找黎夜,去看望他,但是現(xiàn)在卻連她唯一能夠遠遠的看著他的方法都給剝奪了,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著墨杭景憤怒的模樣,葉子愷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想象不到,爲(wèi)了黎夜,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她總是一口一個黎夜,那麼她把他當(dāng)作了什麼了?這段時間他對她的好難道她就沒有看到嗎?
“是,我不允
許自己的女人心中還想著其他的男人!”
葉子愷強硬的語氣讓墨杭景很想要笑,他的女人?其他的男人?
他有當(dāng)她是他的女人嗎?他只知道索取,從來都不曾考慮過她的感受,她以爲(wèi)上次回來之後,他會有所改變,她也心動了,因爲(wèi)他那段時間的溫柔,她心動了。可是現(xiàn)在呢,他就像是一個劊子手,甚至連讓她關(guān)心一個心中在乎的人不可以!
“呵呵……葉子愷,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我對於你來說是什麼?不要忘記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契約的關(guān)係了,你有什麼權(quán)利這樣囚禁我,我是個人,我也有自己的生活的圈子,我也有我在乎的人,你有什麼權(quán)利去剝奪!”
墨杭景越說越激動,後面的話幾乎是朝著葉子愷喊出來的,她的眼裡盛滿了淚水,只是堅強的不讓它們落下來。
看著墨杭景這副模樣,一早上起來,葉子愷覺得有什麼在堵著自己的喉嚨,讓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我是一個人,不是你的寵物。”
輕輕的一句話,道出了她心中太多太多的心酸。
墨杭景的心很痛,她不想呆在這裡了,她想要離開,可是爲(wèi)什麼心痛的時候,身體似乎也在疼,慢慢的,她開始感覺到不安了,她覺得有種強烈的感覺,像是有什麼要從自己的身體中離開。
“杭景!”
她覺得面前有個人驚慌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在意識消失的最後的時候,她看見葉子愷猛然的從牀上跳了起來,然後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只是在她陷入昏迷的最後一刻,她用手緊緊地覆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心下一陣彷徨不安。
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覺得有些慌張,記憶中她前一刻還面對著葉子愷,大聲的質(zhì)問他,但是下一秒她卻躺在了陌生的地方,只是這個地方有些眼熟。
“你醒了?”她還沒有想起來這是什麼地方,身旁一個聲音
響了起來,她轉(zhuǎn)過了頭,就看見葉子愷坐在那裡,一臉的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而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猛地想要坐起身子,但是卻因爲(wèi)沒有力氣而再次摔倒在了牀上。
葉子愷急忙的起身,要扶住墨杭景,但是卻被墨杭景緊緊地抓住了手臂,“孩子,孩子……”
她的話語中太過於焦急了,眼神緊緊地盯著面前的葉子愷,像是在驚慌著什麼。
“不要害怕,孩子沒事,沒事,你摸摸看,孩子在這裡,在這裡。”
葉子愷將墨杭景的手覆在了她的肚子上,那裡微微的隆起的弧度,讓她的心慢慢的鬆了下來,“還好,還好。”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墨杭景覺得自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心剛剛緊上來了喉間,似乎下一秒就會蹦出來了。
葉子愷看著墨杭景一臉有驚無險的模樣,心中微微的有了一些異樣,在她的心目中,這個孩子似乎太過於重要了,重要到她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孩子。
而他有了一些疑惑,是不是她在乎他,所以纔會那麼重視這個孩子,還是因爲(wèi)只是她對於親情的匱乏,纔會格外的珍惜。
“大小姐,葉少和墨杭景現(xiàn)在都在醫(yī)院,我們的計劃似乎有些不能夠?qū)嵤┝恕!?
黎深藍坐在那裡,拿著手上的報紙,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下去,她的眼睛在冒著火,她不知道,這些記者爲(wèi)什麼要緊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呢。
“我知道了,沒有時機,也是可以尋找的。”黎深藍的一句話,似乎咬牙切齒的從口中說出來的,她的目光落在了拿報紙上,多想要狠狠地將那些人都?xì)⑺溃簿筒粫Φ礁绺缌恕?
葉子愷臨時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路遙月打來的,關(guān)於他們公司對於這個季度推出的產(chǎn)品是她要做代言的,但是她現(xiàn)在卻想要退出這次的代言,讓葉子愷有些吃驚,可是電話裡完全不能夠說清楚,所以還是要當(dāng)面說清楚比較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