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一出,誰與爭鋒?
一場美男秀,不僅讓衆人飽了眼福,也讓我的誘色棒棒糖得到了最好的宣傳。
以前,百姓間互相打招呼,用的都是“你吃了嗎?”現在這口頭禪改了,變成了“你誘色了嗎?”問的直接而清爽,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也沒有曖mei不明,簡單的就像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誘色出名了,連帶著我的自助客棧也出名了,很多人幕名而來,不僅是爲了嚐嚐店中的自助餐的吃法,也有的是想睡一個晚上客房,體會下總統一號房跟別家的天字一號房有啥區別。
看來他們是比較出來了,於是只要得空,總要歇在我的套間裡,一時間“自助客棧一號”風頭無二。
我也比平常忙了許多,不僅是因爲帳單多了,還因爲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因爲位子少,客人多,排隊變成了特色。這說明我店旺啊,好賺錢啊,這本來都挺不錯的,奈何人與人之間總有會些小摩擦,加上天氣又熱,心情煩躁,排隊的客人中,因爲等的時間太久,發生了好多次的磨擦,把客棧門口變的猶如戲臺子一樣的熱鬧。
這倒不是好事了,鬧一次可以說明我的客棧生意好,回頭客多,慕名而來的更多。可接二連三的鬧下去,那是要影響店裡生意的。這讓我無比的煩惱,該如何是好呢?
二西一邊磨墨一邊覷我的眼神,擡會兒頭,磨一會兒墨,擡頭低頭擡頭,被這種探照燈似的眼睛看著,怎麼著也不舒服吧?二西卻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我的心境,還滿有感覺的問我,“小姐,你打算描副誰的丹青掛房裡啊?”
我執著毛筆意念,蘸滿濃汁的狼豪再也承受不了這麼重的一顆墨汁,“啪嗒”一聲落了下來,在宣紙上染成黑色花骨朵。我把毛筆往桌子上一扔,無比歡暢的道,“我決定了,我要開分店。”
二西本來就被我甩毛筆的動作嚇了一跳,聽我提出這樣一個決定,面上早已藏不住訝色,“小姐,你真的要再開一間嗎?”
“覺得不好?”
二西託了腮,目光炯炯的看著我,“小姐,您深思熟慮過了?”
我大大的嘆了口氣,“就因爲沒有,所以總想把這個想法喊出來。嗯,如今胸口倒也舒服點了。”
二西哭笑不得,“小姐,你這是小孩子心性,當不了真的。”
我不滿的嘟囔道,“二西,我還以爲你會贊同我的意見呢?想不到你也同他們一樣,太沒有戰略眼光了。”
二西突然嘿嘿一笑,“小姐,你說的他們是不是羅少爺,關少爺,常少爺,蔣少爺?”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恨恨的在宣紙畫了個大叉叉,“雖然我的誘色棒棒糖熱賣有他們的功勞,可是他們竟然不站在我的這邊,不支持我,太讓我失望了,我決定了,我要冷落他們幾天,不理他們。二西,你記住了,這幾天如果他們來找我,就說我不在,算了算了,還是實話實說好了,就說我生他們的氣,不想見他們。”
似乎聽到二西壓抑的笑,“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我冷哼一聲,甩了毛筆,衝進雨幕打算回自己房間。雨絲清涼,打在身上有些輕微的痛。明明剛纔還是晴空萬里,這一會兒卻是雷電交加,暴雨如瀑,果真是夏日特有的雨啊!
算算日子,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幾個月了吧?雖然沒有現代的便利,倒也過的有滋有味。本來快瀕臨破產的客棧也算是起死回生,開始賺錢了。與二西的關係也有了改善,更是認識了四位哥哥,這在現代是不可能的,先不要說熱情,但說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哪裡會這麼和詣,心無芥蒂。
“小姐,你別淋了雨,萬一生病了可如何是好?”擡頭看,頭頂出現了一頂花傘,握傘之人正是二西,也許是因爲奔的急,她的下襬,鞋子上已經濺上了星星點點的泥跡。
二西看著我,眼圈突然一紅,險先落下淚來,拿手絹揩著自己的眼睛,語聲悲傷惹人憐愛,“小姐,我們的客棧纔剛剛有了起色,您可不能在這麼重要的時候病倒啊。”
“放心,只是淋會兒雨,又不會死人的,放心吧。”我略點了點頭,順手把花傘往她旁邊移了一點,“別顧著爲我打傘,自己倒先淋溼了。”
二西的眼色還是紅紅的,跟個兔子似的,“沒事沒事,小姐不用擔心,奴婢天生愛吃苦,這一丁點雨不會難倒奴婢的。阿嚏……阿嚏……。”
“真是說風就是雨,我們快去廊下避避,待雨小了再走。”
二西怎麼都不肯,反覆唸叨著她的身子不金貴,不怕下雨,倒最後我聽的煩了,索性拖著她,來到她的房門口,這才住了手,命令道,“衣服淋溼了就要趕緊的換,不然你生病了,我到哪裡找那麼聽話那麼有氣質的婢女去?”
二西還在掙扎,“小姐,您是主我是奴婢,怎麼能變成您照顧奴婢呢?還是讓奴婢先送您回房吧?”
我奪了花傘,幾步就跨進雨幕中,朝她吼道,“二西,你是不是連本小姐的話都不聽了,我罰你等會兒乾乾淨淨站在我面前,不然我把你嫁給城外周家那位六十位的黑炭奴。”
說畢,再也不看她,持著花傘,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甫一進入房間,倒讓我想起一件重要事情,連忙又舉著花傘,去二西的房間。
二西的房門已經關上了,窗戶上隱隱透出一絲光亮,是了,想來是因爲打雷下雨,房間裡暗的很,所以二西纔會點了蠟燭換衣服吧?走到近前,剛要推門進去,門內就響起二西的聲音,“瞧的她越來越有一代掌櫃的樣子,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什麼?回去?回哪裡?我記得二西是因爲自小家窮,所以被牙婆直接賣給謝家做婢女的,籤的就是死契,除非謝家放人,不然她是終生爲奴的。腦中還在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雙手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開了房門,“二西,你剛纔在說什麼?”
入目的是白花花的一片,二西正赤裸著上身,拿毛巾擦拭著,聽到開門聲,突然轉過身來。
眼前的人兒,他的肌膚紋理清晰,微微泛著古銅色,二顆茱萸因爲寒冷緊緊的縮著,而下面是精壯的六塊腹肌,隨著呼吸,透出男人特有的味道來。這樣的身體,怎麼可能屬於風姿綽約,妖嬈嫵媚的二西,這明明是男人的身體啊。
“啊。”我只聽著耳邊一聲大喊,不知是二西還是我的,全身一鬆,已經滑倒在門檻上。
……某朔有話說……
偶的二西啊,你可總算現出真身了,偶太激動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