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蕓瑾,女,今年二十三歲,罪名,故意殺人,執(zhí)行槍決,執(zhí)行日今天。”一位穿著高級警fu的警察拿著一張罪狀在監(jiān)獄念道。
陳安過坐在牢房裡靜靜聽著外面的警察官宣佈自己的罪行。
三天的時間過的真的好快,彷彿就好像是一眨眼的事情。
不一會,一個小跟班的警察便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盤子裡面放著一把手槍,還有一塊白布。
“犯人殷蕓瑾起立。”
陳安過站了起來。
“向後轉(zhuǎn),背對著牆壁,將手舉起來。”
陳安過轉(zhuǎn)過身,雙手舉過頭頂。
“這樣真的好嗎?墨少不會到時候找我們麻煩吧?你有沒有再打電話跟墨少確定啊?”執(zhí)法警察從盤子中拿起手槍,小聲的對一旁的同伴嘀咕道。
“打了,今天局長打了十幾個電話,墨少只說執(zhí)行完後,把屍體送到墨家就好了。”同伴接過話回覆道。
“那就好。”
陳安過站在那,將身後兩個警察的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她陳安過竟然會落到這般下場。
“砰。”
隨著槍聲響起,陳安過只感覺後腦勺一陣脹痛,她便倒在了地上。
書上常說,人在死前,腦海裡會回憶出這個人生前所有發(fā)生的事。
此刻,陳安過腦海裡卻一片空白,什麼也再想不起。
她最後看了一眼濺在牆上的血,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
陳安過的一生就在這個監(jiān)獄裡劃上了終點。
七個月後,南華七星級酒店。
“快快,快準備好,一會咱們新的副經(jīng)理就要來了。”一個胖胖穿著白色制服的女人在大堂揮手指揮著幾十個服務員。
她們是一家在新起的星級酒店,因爲管理,服務員方面好,所以成功擠進了H市前幾的位置。
南華酒店建設(shè)在七個月前,從原本的十個人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幾百個員工,不過就在上個月餐飲部的副經(jīng)理卻離職了,好像是要回老家結(jié)婚生子什麼的。
就在酒店內(nèi)部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誰會晉升爲新的副經(jīng)理的時候,各部門收到通知新主管將於今天到達酒店。
有人聽說這個副經(jīng)理是從海外回來的高材生,也有人傳聞這個副經(jīng)理是他們總經(jīng)理的秘密情人。
總之,大家都對這位副經(jīng)理很似好奇。
能讓他們南華酒店總經(jīng)理如此慎重對待的人,究竟是個長得怎麼樣的女人呢?
就在所有餐飲部員工準備就緒的時候,一輛黑色卡宴的商務車停在了南華酒店門口。
車門打開,隨之一雙黑色高跟鞋出現(xiàn)在人們視線了。
一頭黑色幹練的短髮,小而巧的臉,漂亮的眼睛冷冷漠視了一眼南華酒店,然後朝裡面走了進來。
在餐飲部所以員工見過這個副經(jīng)理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都渾身一陣莫名的冷意,這個新副經(jīng)理走過的地方,就好像颳了一陣陰風一樣,讓人不寒而欲。
“所有的人都在這裡嗎?”新副經(jīng)理掃了一眼大堂將頭緊緊低著的服務員,然後用冰涼的語氣開口問道。
“到了,到了,全到了。”穿著白色制服的主管跑到身邊畢恭畢敬回答道。
“那麼現(xiàn)在就開始點名。”白皙的手指朝旁邊胖主管打了個響指,示意她將餐飲部的名單拿過來。
“周芳芳。”
“到。”
“吳桂芝。”
“到。”
“秦思思。”
“到。”
……
幾分鐘後,點名結(jié)束。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新副經(jīng)理,管理南華酒店餐飲部的所有員工,以後大家可以叫我顧副經(jīng)理,也可以叫我顧清小姐。”冰涼的語氣從顧清嘴裡傳出來。
下面的服務員在聽到新副經(jīng)理叫顧清的時候,都交頭接耳起來。
“顧清,跟咱們老闆好像是一個姓也。”
“是啊,咱們老闆叫顧念,新副經(jīng)理叫顧清,是不是親兄妹啊?”
“難怪,那麼年輕就能當上咱們餐飲部的副經(jīng)理。”
“可是,爲什麼她跟我們顧董事長得一點都不像啊。”
“對啊,一個溫和的就像太陽讓人舒服,一個陰冷的就像從墳墓裡剛走出來的。”
……
站在上面的顧清,當然將下面人的議論聲全部都聽到了,只見她開口道,“沒錯,我就是你們南華酒店董事的妹妹,也是你們顧董事的未婚妻。”
原本小聲的議論聲,在聽到這話後,就像一顆zha彈丟進了大海,沸騰起來。
“什麼!兄妹要結(jié)婚?”
“不會吧!咱們顧董事長得那麼帥,怎麼會娶自己的妹妹?”
“天啊,太匪夷所思了!”
“不,不,不,我不能接受。”
……
“大家安靜下,安靜下。”一旁的胖主管看著快管不住的場面,連忙呵斥道,下面的人卻根本不理她。
“這……”尷尬的她,只得轉(zhuǎn)過頭看著身旁的顧清。
“不礙事,讓她們討論會。”顧清說完,將手中的名單遞還給了胖主管,然後轉(zhuǎn)過身朝電梯走去。
她叫顧清,今年二
十三歲,來自T市,她剛從美國大學畢業(yè)回來,她的哥哥叫顧念,原本是一名畫家,後來跟家裡弄了點錢來到H市開了一家酒店,也就是現(xiàn)在的南華酒店。
她跟顧念的婚事是從小就由老一輩定好的,不過他們可不是什麼近親結(jié)婚,因爲她跟顧念沒半點血緣關(guān)係,她是顧家的養(yǎng)女,也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女兒。
幾天前,她哥哥顧念說要她到酒店來上班幫他忙,她便二話沒說答應了。
本來剛從美國回來,她也不知道做什麼,她的專業(yè)是評估師,這個專業(yè)在國內(nèi)很冷門,很多人都不瞭解這個行業(yè)。
評估師,顧名思義就是評估一件產(chǎn)品的正確價格,減少公司不必要的多投資。
十三樓的電梯門打開,顧清走了出來,直接朝董事的辦公室走去。
“哥,我來了。”
辦公室的正在看文件的顧念,在聽到這話後擡起了頭。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門外的人就已經(jīng)撲倒了他懷裡。
“嘶。”顧念倒吸了口氣。
顧清慌忙從顧念身上起來,緊張問道,“怎麼了,哥?是不是我身體的溫度還是太低了?”
“沒有。”顧念口是心非道。
“我知道,就是。”
不知道爲什麼顧清的身體溫度很冷,就像沒知覺的人一樣,不對,應該說是像醫(yī)院的停屍房冷凍櫃的屍體一樣。
聽顧念說,她的身體從小就是這樣,天生體寒。
不過很奇怪的事,對於小時候的記憶,她完全不記得任何,她只記得大學三年的事。
她在美國幾乎除了唸書,就沒做其他事了。
“好啦,哥不是跟你說了你的身子在過幾個月就會慢慢恢復正常嗎?”
“是因爲哥朋友帶來的那盒藥嗎?”顧清轉(zhuǎn)過身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
“嗯,你只要按時吃藥,三個月後,你的身體溫度就會跟常人一樣了。”顧念微笑疼愛的望著顧清說道。
在三天前,也是顧念叫她來南華酒店上班的那天,交給了她一瓶藥,要她連著吃三個月,身體就會恢復。
“哥,你說下週那個什麼H市的墨少要到咱們酒店開生日宴會?”感覺無聊,顧清隨手從沙發(fā)一旁的書架上拿起一本雜誌翻閱起來。
“是的,墨氏是H市的一把手,墨少將他老婆的生日宴會定在了我們酒店,我們就要拿出最好的狀態(tài)做好。”
“可是,這些不用我來,你也是能搞定的啊。”顧清將雜誌放下,不知道爲什麼她每一次提到那個叫墨少的人,心就隱隱約約感覺一陣刺痛。
“不,你可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