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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說,你就說,磨磨唧唧的”趙毅挺不耐煩的望了一眼這太監(jiān)。
“是!王爺,那一年是您從邊疆回來,皇后便被以與您……通姦的名義打入了冷宮,其實(shí)這……這一切都是……都是這當(dāng)朝皇上的陰謀。
慕容明青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冷冷的道:“什麼陰謀,你繼續(xù)說!”
“當(dāng)時(shí)的慕容國,根基差不多已經(jīng)穩(wěn)固,皇后對皇上來說,已經(jīng)沒有了多大的用途,當(dāng)日您回來,皇上也是設(shè)了計(jì)謀的,說是讓您死無葬身之地……”
說道這裡,這太監(jiān)又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慕容明青。
“還好,王爺無事,奴才也就放心了!”
“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慕容明青皺眉,不禁打量起眼前的人。
“奴才也是偶然間得知,那日,奴才被皇后派去清掃這宮中的佛堂,在佛堂處,卻聽到兩人囈語,其中一個人道你是要何時(shí)把她處理掉,如今這慕容國的根基已經(jīng)穩(wěn)固了!奴才定睛一看,這人竟然是皇后的姐妹,子楚姑娘!”
他擡眸又道:“子楚姑娘說這話之後,奴才又聽到一男聲道,在過幾日,本王召回慕容明青,到時(shí)候以兩人通姦的罪名,將那女人處死!然後子楚姑娘道,那她腹中的孩子呢?男聲有道:自然不是朕的孩子!奴才當(dāng)時(shí)下壞了,只是哆哆嗦嗦的坐在那佛堂裡,不敢動彈。”
慕容明青此時(shí)的眼眸裡閃過了一絲的冷冽,原來,婉婉說小師妹派她來保護(hù)自己的真正原因便是如此。
他冷冷的道:“你接著說下去!”
“後來,奴才也不敢把這消息告訴皇后,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說到這裡,小摺子又道:“可是,後來奴才才知道,當(dāng)晚皇后就被打入了冷宮!”
慕容明青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手中,衝著面前的小摺子道:“你還知道什麼?”
“奴才便不知道了!”
慕容明青的眼眸裡卻滿是憤怒,此時(shí)他恨不得現(xiàn)下就將慕容明昌給揪出來,替小師門報(bào)仇。
“你下去吧!”趙毅挺冷冷的道。
其他的兩人,便帶著這小摺子走了出去。
將門合上,趙毅挺望著慕容明青道:“王爺,您當(dāng)日回京都,遭人陷害不成,又反被下毒!這種仇恨如何能忍!皇后又被人利用,遭人誣衊,慘死在冷宮之中,這種仇,如何不報(bào)?”
“嘭”的一聲,慕容明青面前的桌子已經(jīng)被他的拳頭擊碎,木頭渣滓掉了一地。
“王爺,莫將願意聽從王爺吩咐,去取了那狗皇帝的腦袋!”趙毅挺跪在了慕容明青的面前,擡眸望著他。
慕容明青的拳頭慢慢的收了回來,望了一眼趙毅挺道:“你是如何找到這小摺子的?”
“這個,說來也是湊巧,屬下去奉命抄家的時(shí)候,卻恰好在程聚成的家中見到此人,此人見到屬下,就慌忙跪了下來,說只要我饒他不死,他將高速我一個重要的秘密,他說的秘密,便是皇后之死的真正情況。”
慕容明青點(diǎn)頭,望了一眼趙毅挺又道:“
現(xiàn)下,你有多少兵力?”
“屬下有三十萬軍隊(duì)!”趙毅挺淡淡的道。
慕容明青深深的嘆了口氣,這三十萬兵力雖然說是精銳的部隊(duì),但是,程聚成被抄家之後,他所帶的部隊(duì),也有四十萬的樣子,在加上子牧的部隊(duì),還有慕容明昌手中養(yǎng)的死士,在加上目前趙毅挺已經(jīng)得罪了白蓮教,這一仗若是打下來,不一定會勝利!”
慕容明青忽然想到了婉婉,這婉婉果然是知道小師妹是如何死的,只是一直從未告訴過自己,難道也是怕自己衝動?
小師妹竟然還在自己死的時(shí)候,告誡身邊的侍衛(wèi)過來照顧自己?
慕容明青心裡的疼痛像是不能呼吸一般。
“那王爺有何打算?”趙毅挺淡淡的問道。
“如今,只能先觀望一番,本王已經(jīng)中了劇毒,本來無心征戰(zhàn),可是慕容明昌的所作所爲(wèi),已經(jīng)不能讓本王在默默的看著而不爲(wèi)所動了!”
慕容明青望了一眼趙毅挺道:“你先拖著慕容明昌,不能回邊疆,這一旦回去,不知道何時(shí)才能在回來!”
“是,屬下聽命,屬下等王爺?shù)姆愿溃羰峭鯛斦f要屬下出兵,屬下定會出兵!”趙毅挺眼眸裡滿滿的都是忠誠。
“好了,本王就先回去了!”慕容明青望著趙毅挺道。
慕容明青回去,趙毅挺也跟著走出了青翠樓。臨走的時(shí)候,將一錠銀子遞到了老鴇的手中,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我來過這裡的事情,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若是有人知道,我就將你這青翠樓夷爲(wèi)平地!”趙毅挺惡狠狠的望了一眼老鴇。
老鴇擠著眉眼道:“將軍放心,您和這位小哥,哦,不,您來過這青翠樓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往外面說的,您放心好了,若是您在哪裡聽到了傳聞,儘管過來找我!”
“這就好!”趙毅挺便走出了青翠樓。
此時(shí)的萬花樓也不安靜,程聚成失敗,陳大寶自然心裡也是不爽。
正在此時(shí),一道黑色的身影閃過,直直的立在陳大寶的面前,陳大寶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青泉。
青泉微微一笑,眼眸裡浮上一絲的譏笑,望了一眼陳大寶道:“怎麼,掌使大人一個人在喝悶酒?”
陳大寶擡眸望了一眼青泉,只是冷笑:“你今天怎麼來我這裡了?”
“我是來找陳掌使商量事情,只是看陳掌使歡不歡迎了,此事有關(guān)白蓮教的崛起!”青泉望了一眼陳大寶,徑直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不等陳大寶招呼,便徑自的坐了下來。
陳大寶笑著道:“不知道你有什麼高招?”
“難道,陳掌使就沒有與宮裡的人聯(lián)合起來麼?”掌使笑著望著陳大寶道
“如何聯(lián)合,我倒是想聽聽你的意見。”陳大寶望了一眼掌使,笑著道。
“那宮中的楚妃似乎背後沒有任何的背景,若是將這楚妃利用起來,倒是不錯的主意!”青泉自顧自的到了杯酒。
“那楚妃生性狡猾,心狠,並不
是尚佳的人選!”陳大寶道。
“那陳爺推薦個可以選的人?”青泉將酒放在脣邊抿了一口。
“我以爲(wèi),李默婷倒是不錯的選擇!”陳大寶道:“我們白蓮教與李建成早就打過交道,自然與那李默婷聯(lián)繫起來,也不是難事,利用李默婷在宮中的地位,查看令牌的下落。是時(shí)機(jī)的時(shí)候,將這些令牌全部收爲(wèi)囊中之物!”
陳大寶聽青泉如此說,心裡瞬間也便有了主意。
“好,就依照陳爺所說,依附於李默婷的勢力!”青泉嘴角上浮上笑意。
陳大寶望著青泉道:“這件事情,我明日便去辦,掌使就放心好了!”
自從陳大寶上次與程聚成聯(lián)合的事情失敗之後,陳大寶在白蓮教教主身旁的地位便與日俱下,現(xiàn)下,青泉倒是比平日更受歡迎。
青泉見陳大寶如此說,便起身道:“那我這就走了,回去我會向教主稟告的!”
一個閃身,便離開了萬花樓。
陳大寶眼眸裡浮上一絲的冷笑,重重的將手中的酒杯放下。
日次,早上,他便派人去了李府,給李建成寫了書信。約李建成在城郊的小樹林中相見。
城郊的小樹林裡,李建成早就在這裡等待。
遠(yuǎn)遠(yuǎn)的便將陳大寶一個人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不禁凝眉問道:“陳爺,您來找我所謂何事?是不是有了我要找的那兩種東西的下落?”
陳大寶微微一笑道:“那兩種東西依然沒有下落,今日我來找你,是想要協(xié)助您的女兒坐上後位!”
這話剛落,李建成心裡雖然高興,卻帶著萬分的憂慮,這白蓮教一向不做虧本的買賣,這樣說定是有什麼企圖,不禁道:“那陳爺想要用什麼作爲(wèi)交易呢?”
“呵呵,只是要求娘娘在坐上後位之後,把我們白蓮教發(fā)揚(yáng)光大!”陳大寶與李建成四目相視一笑。
李建成道:“這是必然,若是白蓮教真的能住我女兒一臂之力,我李某自然是願意,只是不知道陳爺有什麼打算?”
李建成如此一說,陳大寶便道:“只要娘娘聽我們白蓮教的調(diào)遣,以後自是會如她所願!”
陳大寶話落,李建成微微一笑道:“我會將此事告訴小女,現(xiàn)下,畢竟這事得由她做主!這嫁出去的女兒,我也是做不了主了!”
“那是自然!”陳大寶微微一笑。
兩個人又寒暄幾句,李建成便回去了。將此事說與了三姨娘聽。
“這怎麼能成?婷兒怎麼能與那白蓮教勾搭在一起,就算做了皇后,也是會被天下人責(zé)罵的!”三姨娘冷冷的道,她根本不同意李默婷與白蓮教爲(wèi)伍。
“婦人之見,在這宮裡,又有誰知道?難不成我們還要明目張膽的去說麼!”李建成皺眉望了一眼三姨娘道:“可是這白蓮教也不能得罪!”
他皺了皺眉頭,決定寫一封信,要手下的人去問問李默婷。若是李默婷自己願意,那他也沒有什麼意見。
於是他便寫了書信,命令手下,將這書信送去宮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