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寧,龍颯竔二人中毒並不是很猛的毒,大概也是因爲下毒的人是想不知不覺的殺掉月淺寧吧。
太醫(yī)們很快就研究出來解決方法,牀上的月淺寧悠悠轉(zhuǎn)醒。
睜開雙眼,她看到的就是守在牀邊的龍颯竔,心裡頓時安心了。
“感覺怎麼樣,”龍颯竔關(guān)切的問。
“沒事了。”月淺寧看著龍颯竔著急的樣子,有些心疼,反問,“你沒有事吧?”
龍颯竔看著月淺寧,明白了。月淺寧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自己是中毒了,而且看樣子已經(jīng)想明白了,是梨花羹的問題。
龍颯竔笑了笑,說:“你都醒了,我還能有什麼事?”月淺寧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龍颯竔嚴肅起來,說:“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呃……”月淺寧抿脣,心裡暗暗的想,人家還是傷患呢,怎麼還來逼供這一套。“我確實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暗中給我們下毒,但是我查了很久卻沒有查出是誰。”
月淺寧很乖的坦白從寬,龍颯竔看著她,彷彿要把月淺寧看穿,過了很久才說話:“你不應(yīng)該瞞著我。”
月淺寧咬住下嘴脣,心裡有些難受,但還是說:“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二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心意互通,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彼此的心意都能夠明白。
龍颯竔不想看著月淺寧陷入危險,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就連消息也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月淺寧明白龍颯竔的擔憂,也知道如果自己告訴龍颯竔了,那麼就肯定不是現(xiàn)在這個狀況了。
月淺寧和龍颯竔相對無言,彷彿就這樣看著就是萬年。
“娘娘,娘娘。”一個宮女匆匆跑進來,嘴裡大喊著,讓月淺寧的眉頭微皺。宮女看到龍颯竔,頓時就禁聲。
“別慌張,出了什麼事,慢慢說。”月淺寧出聲安撫。
“回娘娘,奴婢在宮裡看到前宣澤公主了。”這個丫頭的話不疑有假。月淺寧當初去宣澤時,便是這個宮女隨侍左右,所以她認得歐夢池。
“在哪裡看到的?”月淺寧費力的從牀上坐起來,龍颯竔趕緊扶著她。
“奴婢看到她和辰王爺一同來的。”宮女面帶驚恐,“娘娘,宣澤公主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xiàn)在宮裡。”
“哦,那是一個和宣澤公主長得極其想象的人,是辰王爺?shù)逆九!睜懥瞬灰鸩槐匾捏@慌,月淺寧解釋了一番。
宮女這才相信月淺寧的話,安靜了下來。突然又跪倒在地上,說:“奴婢該死,驚擾到了娘娘和皇上。”
月淺寧笑笑,說:“沒事,我們至少知道辰王爺進宮了,派人去請辰王爺過來一敘吧。”
宮女的了令就趕緊去請龍將臣了。月淺寧這是個將計就計的方法,既然龍將臣這麼湊巧的進宮了,就不妨讓他看看自己中毒的樣子。
很快,龍將臣過來了,讓月淺寧和龍颯竔同時皺起眉的是,龍將臣的婢女不見了。
“皇嫂,這是怎麼了。”龍將臣快步走過來,關(guān)切的問。月淺寧一瞬間覺得這張嘴臉有些噁心,不就是你想殺了我嗎,我要是死了你應(yīng)該會很高興,裝什麼貓哭耗子假慈悲。
儘管月淺寧各種腹誹,但臉上不能表現(xiàn)絲毫:“被人下毒了,不過已經(jīng)無礙了。”月淺寧裝作笑的有些無力。
龍將臣滿臉的震驚:“是什麼人竟敢給皇嫂你下毒?”
“查不出來,”月淺寧無奈的擺頭,“如果他是衝著皇家人來的,皇弟就也要小心了。”
“是,臣弟會注意的,多謝皇嫂費心了。”龍將臣誠懇的說。
龍颯竔在一旁一直黑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龍將臣有些錯愕。
“別理他。”月淺寧漫不經(jīng)心的打趣,“生氣在。”龍將臣很配合的笑了出來。
“話說皇弟是一個人進宮來嗎?”月淺寧好奇寶寶似的問起。“不是,”龍將臣毫不疑遲的回答了月淺寧的話,“帶了幾個丫鬟過來,因爲母妃說有些東西要給我,讓我?guī)讉€人過來幫著拿。”
“哦。”月淺寧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今日請皇弟過來,是本宮想在宮中辦一個家宴。”
“皇嫂如今身體,可以應(yīng)付嗎?”龍將臣沒有拒絕,不過對這個家宴的可行性提出了質(zhì)疑。
“這個家宴本來這幾天就該辦了,是本宮拖延了,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月淺寧臉上猶有愧色。
“好,臣弟全憑皇嫂安排。”龍將臣答應(yīng)得很爽快。
“那本宮這便派人去請?zhí)桑痹聹\寧朝一邊那個見過歐夢池的宮女使了一個眼色。宮女立刻應(yīng)到:“是,娘娘。”
龍將臣本來是要告退了,結(jié)果硬生生被月淺寧留下來用了晚膳在走的。
龍颯竔也就著幾個朝政上的問題,和龍將臣商討了一番。這一頓飯吃的也算是氣氛和睦。
期間,月淺寧的宮女回來,只說了太妃娘娘答應(yīng)了,便退下了。
月淺寧心裡在打鼓,看宮女的表情似乎是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難道這個歐夢池隱藏的有那麼好嗎,整個人就像脫胎換骨了。
★TTkan★¢○
不行,月淺寧要親自會一會這個脫胎換骨的歐夢池。
“皇弟,我可是聽人說,你金屋藏嬌啊。”月淺寧連腦子都不用過,一句煞有介事的話就出來了。
“不敢當,不敢當,要論起金屋藏嬌,皇兄纔是頭一個。”龍將臣笑著回答,“皇兄這個大皇宮可是隻藏了皇嫂一人啊”
“都這樣說,我倒是挺開心。”月淺寧也就不謙虛了,龍颯竔能金屋藏嬌她一個人,是她的幸福啊。
龍颯竔看了月淺寧一眼,臉上有了些笑意。
“皇弟,不如家宴是時候,將你那位妙人領(lǐng)出來瞧瞧。”月淺寧還是打著歐夢池的主意。
“皇嫂可是難爲人了。”龍將臣面露難色,“我哪裡有什麼妙人啊。”
“如果沒有心上人,皇弟這般芝蘭玉樹,怕是早就成了別家的良婿了吧。”月淺寧開玩笑似得說著,龍將臣卻沉默了。
“是哪家的小姐?”月淺寧試探著問,“如果不行,就讓你皇兄賜婚。”龍將臣還是不說話,月淺寧就不好繼續(xù)說下去了,換了一個話題拉家常。
可惜直到龍將臣走的時侯,月淺寧都沒有能套出有關(guān)於歐夢池的一點消息。她只能期盼著家宴那日龍將臣能夠帶著歐夢池出場。
而龍颯竔派去查龍將臣以前經(jīng)歷的人回來了,帶回來幾個相當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