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以當成什麼都沒有看見。”樑辰天說著從丹兒的身體上站直了起來,走了幾步卻有些恍惚,腦袋越來越清醒,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無力。
就見趙靖柔不但不把衣裙穿好,還把身體上的衣服都退了下,一掃剛剛的狼狽,她完全的展露在了樑辰天的面前,她的身體勻稱,從頭髮、前額、鼻子、嘴以至脖子、胸,曲線沒有一處不恰到好處,美不勝收,她把她少女的羞澀都收拾了起來,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向樑辰天,她的眼睛裡還燒著火,火中是無盡的煎熬和瘋狂,她的聲音有些激動憤怒著,“陛下說沒有看見?”她冷笑一聲:“你看見過比我更美的女子嗎?我是不是好看的讓你移不開眼睛了,有我這樣美麗的女子做你的皇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你卻要把我送回去,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摸到,爲什麼?”最後三個字她說的咬牙切齒。
趙靖柔走到了樑辰天的面前,她用手撫摸他的臉,溫柔的就好像一陣清風,可是她的表情卻有些猙獰:“你是瞎了嗎?回答我,我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讓你出爾反爾。”
樑辰天此刻沒有心情回答趙靖柔的問題,也懶得去看她的身體,女人長的再好再美,還不就是長的那些東西,難道她能多長一個什麼出來。
她的手溫柔的滑過他的面頰,讓他感覺好像是毒蟲在他的臉上爬過一樣,讓他渾身都不自在,可是他卻竟然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能推開,是運動後的脫力?還是……
趙靖柔摸過他的面頰後,把他輕輕的一推,他就跌坐在了圍椅上,站都站不起來了,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密密的汗:“你對朕又用了什麼?”他質問道。
趙靖柔笑了笑:“怎麼了覺得全身無力了,陛下剛剛勇猛過頭了,也該這樣了。”說著她踹了哆哆嗦嗦穿了一點碎片跪在她面前的丹兒一腳,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眼神裡面已經有了殺意:“等一下在收拾你這個賤人,先幫本宮把他扶到軟榻去。”
丹兒踉蹌了幾下,雙臂用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纔站了起來,只是她一站起來,就覺得下半邊身體麻木的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樣,她卻不能抱怨,只能用毅力支撐著自己,和趙靖容一起把樑辰天攙扶到了軟榻。
樑辰天不解的看著趙靖柔:“你這是要幹什麼。”
“幹陛下沒有幹完的事情。”趙靖柔咬著牙齒說道,說完又覺得無比的委屈,她這樣完全的女子,樑辰天應該爲她瘋爲她狂的,可是……她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既然下定了決心要怎麼做,她就一定要完成,就是算現在樑辰天對她並不感性趣的樣子,她還是相信在未來的日子裡,他會對她食髓知味,反正他們的日子還很長。
樑辰天被趙靖柔安置在了軟榻,她也跟著上了軟榻,回頭撇了一眼丹兒:“把你那些衣服什麼的收拾好,不要礙本宮的眼,再換一身衣裳,去把太后請過來,如果太后那邊還有什麼人的話,順便都邀過來。”
趙靖柔對著樑辰天溫柔的笑了笑:“事已至此,我就只能這樣做了,陛下以爲可以白看,白玩,我告訴你,便宜不這麼好佔的。”
“趙靖柔你這樣會後悔的,強迫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不會有好結果的。”這是樑辰天這輩子對女人最善意的一次忠告了,可是可惜趙靖柔完全沒有聽進去。
趙靖柔幫樑辰天把早就趟開的衣服給剝了下來,樑辰天冷冷的看著趙靖柔的動作,就見她手輕輕的滑過他的胸膛,然後一直一直往下,感覺到了他的硬度,趙靖柔笑了笑,那笑容在她這一張絕色的臉上真是風情萬種,可是他心裡卻說不出的厭惡,一想到孟綺蘭悲傷、絕望、鄙視、不信,還有那些複雜連他都看不明白的眼神,他的心裡就一陣一陣的難受,如果他現在還有力氣,他真想一刀把這個女人殺了,女人在他的身體上的撫摸,他完全享受不到,只覺得是對他身體上的折磨。
趙靖柔的臉突然沉了下來:“你……你竟然對我軟了。”她的自信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對丹兒都可以的,對她竟然……
樑辰天淡淡的說道:“你真的不適合我的胃口,你何必把你自己弄的這麼下賤,聽朕的,你現在穿好了衣服還來得及,你不想回趙國的話,京城裡的貴族男子隨便你挑,就算你看上了有夫之婦,朕幫你把他老婆殺了,都可以成全你。”
“那陛下呢?把自己的老婆藏了起來,要娶我這位趙國的公主,我已經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了,陛下怎麼就不能堅持到底呢?”趙靖柔終於把她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樑辰天一貫冷峻暴戾的臉上,竟然閃過了一絲羞澀:“朕的老婆不同意了,朕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趙靖柔看著樑辰天,竟然爲能爲一下女人表現出這樣羞澀,就覺得無比的礙眼:“既然這樣陛下早幹什麼去了,不同意你去求什麼婚?”
“朕以爲她會不在意的。”樑辰天的這一句話聲音有些低。
“現在在意了,也就是說,你們情投意合了,就要把我給一腳踹開了。”趙靖柔冷哼一聲,樑辰天沒有出聲。
“你就這麼喜歡你的老婆,她有什麼比我好的,是人長的比我漂亮,還是家世比我好……”趙靖柔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男人在她的面前,說喜歡另一個女人。
“她什麼都比不上你,只是她偏偏是朕的心頭愛。”樑辰天嘆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這樣,你瞎了眼了嗎?我什麼都比她好,你竟然不喜歡我。”趙靖柔一臉的憤恨,漂亮的臉蛋都有些扭曲了。
“不是朕瞎了眼,是她瞎了眼,愛上朕……”樑辰天的聲音變的低沉。
“陛下這是在警告我不要做另一個瞎眼的女人嗎?”趙靖柔那裡聽的進去。
“你是唯一被朕好意提醒的,希望你不要做,讓你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情。”樑辰天誘導著說道。
“可惜已經遲了。”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喧譁的聲音。
丹兒正引著太后和一羣后宮的嬪妃往錦瑟殿過來,一路走過來丹兒全身難受,她咬牙忍著,擡頭對著太后又是笑臉相迎。
“太后,現在是皇宮裡面梅花開的最好的時候,但是好中之好的梅花卻開在錦瑟殿,公主說她遠道而來,還只是客,怎麼好獨賞,特邀來太后和後宮的各位娘娘們一同賞花。”丹兒腳步虛脫,卻笑的一臉的燦爛。
“公主客氣了,她那裡算的上是客,眼看她和皇上大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不日就入主中宮,等明年的夏天,就可以在鳳寰宮賞荷了,鳳寰宮夏夜的荷花那纔是美,到時候我們一同乘畫舫去遊湖,在荷花中穿梭,那荷花的清香撲鼻…….”太后說著,旁邊跟著的後宮嬪妃們聽了都向往不已,從前孟綺蘭入主中宮,根本就不太和她們往來,除了太后,還沒有誰被邀去賞荷的。
丹兒在一旁賠笑:“到時候,太后要賞臉來纔好,還有各位娘娘們。”太后和嬪妃們紛紛的應下。
衆人們先進了殿,卻不見趙靖柔迎出來,衆人正是覺得奇怪。就聽見旁邊的用餐的側殿有異樣的聲音,衆人面面相對,有一個妃子調笑的說道:“這錦瑟殿裡不會是進了什麼野貓吧,要不我們去瞧瞧。”
太監們看見,太后後面跟著一羣的嬪妃走了過來,一時個個都驚慌失措的跪了下來。
太后問道:“這大門緊閉的是在幹什麼?”
一位太監回答道:“是……是……公主……”
“放肆,公主還是一個大姑娘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定是你們這些故意的相互隱瞞,做著些齷齪的事情,往公主身上推,只是今日被哀家撞見了,哀家定不輕饒,去把門打開。”太后冷撇了一眼,跪成一排的太監。
一位太監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去開門,推門的時候還扭頭過來愁眉苦眼的看了丹兒一眼,太后和嬪妃們站在門口往裡面一望,只見裡面一片狼藉,碟碗還有各種佳餚都摔了一地,軟榻上明顯的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太后旁邊的一位侍女高呼了一聲:“放肆……”就突然的止住了聲音,就見軟榻上露出的臉竟然是樑辰天的,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女子怯怯的露出半張臉往外面望,一看見是太后他們,一下羞的那半張臉紅透了。
太后一見馬上就退後幾步,讓太監趕快的把門合上,旁邊的丹兒心急如焚的跪在了太后的面前:“太后,一定要給公主做主呀,公主還沒有大婚就和皇上成了事,這……”
丹兒的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太后笑了起來:“無妨無妨,皇上公主都是絕色人兒,難免相互吸引控制不住,他們大婚在即,你這個丫頭還要哀家給你做什麼主呀,難道要拆散了他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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