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會找人,自己死了就死了,一大攤子事情扔給了墨臨淵,連自己的老婆兒子都一併扔給了他。
兒子吧還好,心思單純,但是那老婆卻是個狠毒的。
說起來,鳳輕歌是對他無感的,連帶著對小皇帝的好感都淡了幾分。
看著紗帳頂,隨後眨了眨眼睛,將腦子裡的想法一一驅散,隨後這才慢慢的起身坐了起來。
穿衣洗漱,一如往常。
外邊兒,說起來鳳輕歌是不想出去的,但是仔細一想,她已經好久沒有出門了。
連帶著雪女和柳言她都沒有見過了,自從上次在梵音寺回來,好像她們就一直待在畫樓裡沒有回來過。
鳳清玨呢在宮裡當差,沒了他,府裡不免也清冷了緊。
吃完了齊全端來的早膳,鳳輕歌就琢磨著是不是該去見一見雪女她們了。
這會兒鳳蒼還沒有下早朝,想必墨臨淵也沒有回來。
攝政王撂挑子,想必朝中大多數人都反對,這一鬧不鬧到中午是散不了了。
這麼一想,鳳輕歌就越發(fā)的想出門了。
於是,用完了早膳,她就領著齊全出門,朝著畫樓出發(fā)了。
鳳輕歌出門,不喜歡乘馬車也不喜歡乘轎子,大多數的時候她都是步行。
反正丞相府所在的街道離主街並不遠,就當是消食兒了。
早晨的主街是清冷的,但同時也是熱鬧的,沒什麼人,但卻慢慢的都是賣吃食的。
京城特有的小***致的緊,滿大街都是,本來已經用過飯的鳳輕歌,看著看著不由得就饞了起來。
一路走過來,主僕倆人愣是快吃過了一條街。
幸好畫樓沒有在主街裡頭,要不然鳳輕歌和齊全就真的成爲了世上唯有兩個被撐死的人。
畫樓的早晨是清冷的,沒什麼人來,敞開的大門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小廝圍著在一塊兒說話。
對於畫樓,鳳輕歌完全是放養(yǎng)的狀態(tài),什麼都不管,只做個掛名掌櫃。
所以,裡頭的東西都是風雪在管,這些小廝呢都知道鳳輕歌是大掌櫃,一見著她來,連忙迎了上來。
“三公子,三公子您來了!”
幾個小廝倒是勤快,連忙迎了鳳輕歌進去,這又是擦桌子板凳的又是倒茶的,就跟伺候祖宗似的。
鳳輕歌無奈,不過卻也沒有阻止,畢竟每次來這裡都會經歷一番,說了讓他們不必多禮,然而等到第二次來依舊這般。
所以,鳳輕歌也就隨他們去了,開心就好。
“風雪她們呢?”
這樓裡,倒是冷清,平常風雪最喜歡在櫃檯裡面算賬了,這次來了居然沒看見。
樓裡沒有客人,就只有這幾名小廝在聊天,別說風雪了,就連雪女和柳言都沒見。
“風雪掌櫃在樓上,跟雪掌櫃還有柳掌櫃在議事?!?
答話的是個領頭的小廝,其餘的都懵懵懂懂,不是很清楚。
這領頭的小廝鳳輕歌眼熟,他是跟在風雪身邊兒一直做事的,說起來也算是半個徒弟。
他答話了,鳳輕歌也隨著他指的地方看了過去。
這二樓呢,好幾處房間,大多都是用來接待那些撞了髒東西需要驅邪的貴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