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裡頭無人……”
原本穆明舒同依娜公主還打得火熱,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之態(tài),卻聞得這一聲,俱都默契的停了下來。
穆明舒是篤定趙奕衡必然是中了那下作的香氣,叫依娜公主藏在屋裡頭了,不然她怎會這大的反應(yīng)不叫自個進(jìn)去,可她怎的也沒想到,屋裡頭無人?
依娜公主面色鐵青,方纔自個出來的時候,趙奕衡還好端端的坐在裡頭,沒有她的命令如何走得了,此時屋裡頭不見他?難道是藥效過去了?可那東西的藥效便是意志力再強(qiáng)的也要過上三四個時辰才散,那麼人呢?
她黑著臉,收了招,幾步上前一撩簾子就往裡頭去,穆明舒猶豫了一下到底跟了上去。
屋子裡頭燭光搖曳,輕紗幔帳,桌子上頭擺著未曾動過的膳食,以及碗筷酒盞兩副,牀褥乾淨(jìng)整潔,窗柩緊閉,只掃視一眼就瞧盡了,哪裡有甚個人影。
穆明舒不動聲色的盯著那兩副碗筷酒盞看了一回,又視若無睹的收回目光。
依娜公主卻是氣得跳腳,今兒個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眼瞧著就要成事了,居然叫穆明舒給攪黃了不說,就連趙奕衡甚個時候跑的她都不曉得。
說起穆明舒依娜公主便是滿腔怒火,一轉(zhuǎn)身就指著穆明舒冷笑道:“睿王妃,本公主的屋子也叫你看了,可有看到你想看見的東西?”
越是瞧見依娜公主滿腔怒火,穆明舒便越是不惱,她淺笑道:“公主說這話便是傷感情了,本妃也不過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罷了。”又道:“若是公主不喜歡,那本妃走就是了。”說著便轉(zhuǎn)身,反正瞧也瞧過了,再留下也無甚意思了。
穆明舒攪了依娜公主的好事,如今還想一走了之,身爲(wèi)公主的依娜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她幾步上前攔住穆明舒的去路:“睿王妃,你當(dāng)這兒是你的睿王府不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穆明舒擡眼瞧著依娜,脣角依舊勾著淺笑:“是的。”
只兩個字就氣得依娜公主氣血翻涌:“你當(dāng)本公主是西涼和親而來就好欺負(fù)不成?”
說著就一伸手朝穆明舒打了過去,穆明舒瞧著她預(yù)備攻上頭,伸手一檔,卻見依娜手勢一轉(zhuǎn)往腹部下去。
穆明舒壓根沒想到她會出虛招,心裡還想著:完了完了,肯定要挨一拳了。
可那一拳已經(jīng)出擊了,穆明舒也沒覺得腹部有疼痛之感,眨了眨眼兒,就見依娜公主側(cè)臉瞧向一邊,隨即便被一股力道震退好幾步。
而穆明舒便順勢落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那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寒梅香以及一股說不清的異香。
“幸虧爲(wèi)夫來得快。”
一擡頭就看見趙奕衡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裆旅魇嬉膊粣溃活w心總算落地了,卻又突然想起一事來,推開趙奕衡的懷抱站直身子:“你怎麼在這?”
趙奕衡輕咳一聲,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還未想好說辭呢就聽見一男子的聲音傳入耳中。
“是我請睿王殿下過來小敘的。”丹木一身黑灰色西涼皇族服飾,看見穆明舒望過來,略微的點點頭。
穆明舒勾脣一笑,將目光移到趙奕衡臉上:“是這樣嗎?”
“是是是,絕對是這樣。”趙奕衡狗腿的直點頭。
穆明舒也不同他計較,只對丹木道:“既然如此,那本妃就將睿王帶走了,丹木王子可有意見?”
丹木淺淺一笑:“王妃請便。”
穆明舒輕聲應(yīng)了一句,看也不看趙奕衡,擡步就準(zhǔn)備走。
一向拉後腿的依娜卻一把衝上前,拉著趙奕衡的袖子急急問道:“你怎麼從外頭進(jìn)來,你明明……”說到這兒她又說不下去了,只轉(zhuǎn)頭滿臉詫異的看著丹木:“阿哥,是你嗎?”
她想問是不是丹木替趙奕衡解了藥效,將他帶出自個的屋子。
丹木沒說話,卻厲色看著依娜,直叫她再不敢往下說。
趙奕衡看了穆明舒一眼,瞧她面無表情,忙嫌棄的將自個的袖子從依娜公主手中抽回,嘻嘻笑一句:“依娜公主,本王逗你玩的呢。”又道:“也是本王正人君子,不然換做別人的話……”
丹木臉色陰沉沉的,對著趙奕衡拱拱手:“睿王殿下請。”這就是要趕人的意思了。
趙奕衡也不惱,心想依娜到底是個小姑娘,也不同她計較,閉著嘴兒就跟在穆明舒身後。
穆明舒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丹木:“多謝丹木王子。”多謝他救趙奕衡於水火之中。
“謝他作甚。”趙奕衡很是不滿意,他之所以安然無恙同丹木沒有半毫關(guān)係,他的親親孃子作甚要謝這個老東西。
“你閉嘴。”穆明舒眼兒一瞪,趙奕衡便嬉笑兩聲再不說話,穆明舒想了想又道:“公主喜愛薰香自是一個陶冶情操的好辦法,可這香也是有講究的,不是甚個下作物兒都能拿來用的。”
她的神色帶這幾絲輕視,要說方纔這屋裡沒事,她可是不相信的,不過礙於趙奕衡的面子,她沒有即時發(fā)作罷了,但不代表她甚個都不知道。
“丹木王子可要管好依娜公主纔是,可莫叫那些個別有心思之人給利用了。”
丹木臉色鐵青,可對穆明舒還是客客氣氣的:“多謝睿王妃提醒。”這才親自將人送到門口。
穆明舒帶著趙奕衡揚(yáng)長而去,依娜公主卻氣得咬牙切齒,她漲紅了臉低垂著腦袋,頂著丹木王子陰翳的目光也不敢說話。
屋子裡只剩下兩兄妹了,丹木滿身的戾氣俱都散發(fā)出來,便是連聲兒也帶著幾分厲色:“你說,誰給你出的主意?這等不要臉的事你都做得出來?”
依娜哆嗦一下,半響才道:“是我自己想的。”又?jǐn)E起頭滿臉不服氣的道:“阿哥,你自己也說睿王是個有本事的,那我把他搶過來了豈不是更好嗎?你爲(wèi)什麼總拘著我。”
丹木眉頭緊蹙,越發(fā)的怒其不爭:“他是個有本事的,便是那個王妃也是有本事的,你搶?你拿什麼搶?你以爲(wèi)你設(shè)了這一個局好叫他入甕,卻不曉得自個似傻子一樣叫人家玩弄於鼓掌之間。”
今兒這事瞧著是依娜設(shè)的局好叫趙奕衡進(jìn)圈套,可實際上依娜叫睿王夫婦拉進(jìn)圈裡頭都不曉得,她到底是個小姑娘,便是有些心計也不夠那兩個人玩的,此次若不是因爲(wèi)穆明舒,他定然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趙奕衡。
思及此丹木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個妹妹無甚腦子,又道:“我不管你到底跟什麼人搭上線了,你最好是給我老實點,這裡是大都可不是西涼能叫你爲(wèi)所欲爲(wèi)。還有那趙奕衡你也莫肖想了,只管從禮官遞過來的冊子裡頭挑個出衆(zhòng)的就算了。”
聽丹木這話明顯是依娜自個吃了虧的,可爲(wèi)什麼他一改往日的態(tài)度不報復(fù)回去反而叫自個收斂?依娜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扁著嘴道:“不要,我就只要睿王,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得到他。”
瞧見丹木不贊成的目光,她又倔強(qiáng)道:“阿哥不幫我就算了,我就算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得償所願。”
而穆明舒一路將趙奕衡領(lǐng)回睿王府,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寒氣,等著屋門一關(guān),她就轉(zhuǎn)過身來提著趙奕衡的耳朵,惡狠狠的道:“你跟我說說,你去驛館做什麼?”
什麼跟丹木王子小敘,呸,當(dāng)她是三歲小孩呢。
趙奕衡一邊“哎喲”的叫著疼,反手卻將穆明舒摟在懷裡,賊笑道:“爲(wèi)夫同那兩個西涼人又不熟悉,能去幹嘛,就是去接娘子回府的。”說著伸手揉揉穆明舒的腹部:“今兒那個勞什子公主差點打到娘子這裡了,有沒有嚇到。”
他那雙爪子揉著揉著就往上頭來,穆明舒明明是跟他說正經(jīng)事呢,卻叫他這番不要臉的舉動氣得火冒三丈,手肘一動就打在趙奕衡的肚皮上,叫他疼得哎喲一聲,卻越發(fā)將穆明舒抱得緊了。
穆明舒漲得臉色通紅,只得惡狠狠的道:“問你正經(jīng)的,別給我打馬虎眼,不然以後別想上老孃的臥榻。”
趙奕衡立時神色肅然,一雙爪子卻繞到穆明舒身後,抓了一把她的嬌臋,感受到穆明舒身子一僵,這才略帶委屈的道:“娘子哪能這樣殘忍,爲(wèi)夫說的都是正經(jīng)話呢。”話鋒一轉(zhuǎn):“便是做的也是正經(jīng)事。”
說著一隻手迅速扯了穆明舒的腰封,順勢也解了裙帶兒,大長裙兒一下子就滑落到穆明舒的腳邊,叫她驚得一叫,整個人卻叫趙奕衡抱起來放到案幾上:“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莫爲(wèi)了那些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事浪費了。”
又道:“爲(wèi)夫今兒個開鎖了一個新姿勢兒,咱們試試,娘子只管放開了來,別不好意思。”
穆明舒羞紅了臉,啐了趙奕衡一口:“你個流氓。”
趙奕衡也不惱,嘻嘻笑的一手將她抱起,一手迅速除去她身上的白色小褲,捻著她下頭的花瓣兒細(xì)細(xì)逗弄起來,不多時便有了溼意。
穆明舒時不時的從口中發(fā)出嬌氣的聲兒,越發(fā)叫自個害羞,卻還端著正經(jīng)質(zhì)問他:“你同我說說,今兒個到底怎的回事的。”原本是想質(zhì)問,可說出來的音兒卻是十分軟糯,叫趙奕衡心頭越發(fā)亢奮。
“爲(wèi)夫不過逗逗那勞什子公主罷了,就她那樣拙劣的計謀,爲(wèi)夫一眼就看穿了,還真能爲(wèi)了那丁點香氣兒把爲(wèi)夫的貞節(jié)給毀了不成?”趙奕衡略微有些不樂意說這個,解釋完了便也不再說話,又逗弄了幾下花瓣,直叫穆明舒忍不住哼哼出聲了,這才速速除了自個的褲子。
穆明舒就坐在案幾上,整個人嬌豔欲滴的,散發(fā)著女子獨有的氣息,便是眼眸也含著春意;那案幾將將到趙奕衡的腰下,位置還挺合適的,他略微一艇……來一波搶樓,12345各66幣首頁評論區(qū)評論才能發(fā)放獎勵,來吧~~有興趣的寶寶歡迎加入我跟白衣素雪的仙女羣,563770030崔更什麼的都好說,不定時有紅包炸彈,順帶著還能調(diào)戲作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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