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原因你以後會明白的。怎麼樣?成爲我的弟子,如何?”
“二師父,夏茹煙願意。”夏茹煙誠心要氣一氣公孫元,便故意叫道。
“什麼?二師父,二師父應該是藥馳那個老頭纔對,你應該叫我大師傅。”夏茹煙的一句花啊,將元老頭弄的脾氣暴躁起來。都怪那藥老頭,要不是他,自己就是夏茹煙的正牌師傅了,還二師父,真是氣死人。
“可是我先拜的藥馳師傅爲師啊!”夏茹煙故意氣氣公孫元,歪著頭天真的說道。
“那是他不講信用,不成不成!絕對不行,你得叫我大師傅。”公孫元在院長辦公室走來走去,急躁得不行,早知道就不和藥馳那老頭打那勞什子的賭了,這不,優秀的徒弟就這麼給輸了。
“那、、、二師父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能認你做師傅了。”夏茹煙此刻翹著二郎腿,端起一杯茶慢慢品著,一點都不著急。
“茹煙不拜師的話那我也不拜了。”離愁突然插話。
“你這混小子湊什麼熱鬧?”元老頭氣急敗壞,一個巴掌掃過離愁的頭——輕輕的打了上去。“你們成心和本院長過不去是不是?”
夏茹煙和正摸著頭的離愁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是!”
“你們、、”元老頭又在辦公室內晃盪了一圈。
“我說二師父,你能不能別轉了?頭暈啊!”夏茹煙誇張的捂住頭,悠悠的說道。
“成,你們有本事,很好,你、你。”元老頭嚴肅的指著兩人,“咳咳、、拜師吧!”
元老頭背過身去,面容懊悔,丟人啊丟人啊,堂堂帝師學院的院長,難道還求著你們拜師不成?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夏茹煙兩人朝元老頭拜下,奉上茶水。
“恩恩,很好。”元老頭正要喝這拜師茶,夏茹煙竟是死不鬆手。
“幹嘛,茶都不讓喝?”元老頭兇了。
“二師父,拜師禮物你都沒給,想當初拜藥馳師、、、、、”
“不就是禮物嗎?禮物當然有。”元老頭一聽藥馳就急了,梗著脖子說道。
兩隻手默默地伸了過來,元老頭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啥都沒有。
“二師父,空間戒指。”夏茹煙眨了眨眼,提示元老頭。
“我知道,還用你說、、、”元老頭一聲底氣不足的大吼,然後默默地翻著可憐的空間戒指。
“吶,這是防護項鍊,可抵擋三次神階一下的攻擊,你們每人一條。”元老頭緊緊地捏住兩條項鍊,不肯鬆手。
“謝謝二師父”夏茹煙一手搶項鍊,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謝不謝,”元老頭看夏茹煙這表情,頓時一驚,連忙把項鍊鬆開,喝了拜師茶,生怕二人反悔。
兩人快速的將項鍊帶好。
“二師父,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唔,明天一早記得過來。”元老頭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
臨走前,夏茹煙拋出兩瓶丹藥,慢慢悠悠的走了。
元老頭一手接住,望著夏茹煙給他的丹藥,笑了笑,“這孩子。”
“離愁,你住哪?”經過剛纔的一鬧,夏茹煙覺得離愁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因此,也不再客套。
“我啊!就住在九層,你沒事可以過來。”離愁雖知自己的未來使命是跟隨夏茹煙,但多少有些排斥,不過經過今天拜師一事,他突然覺得自己黑白的人生彷彿因此添上了一筆色彩。自己終於願意敞開心扉,去接受陌生的人和事了。
“對了,你應該武力不弱,怎麼沒有在新生大比中得到名次?”夏茹煙好奇。
“無趣、、”離愁白色的眸子閃出暗淡的光,身子也有些輕顫。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離愁肩頭。
“和我們在一起,你的人生將會變得有趣,相信我。”夏茹煙雙眸直視離愁,眼神堅定的說道,她的心中微疼,這個人,肯定是個和自己一樣,有故事的人。
離愁轉頭望向夏茹煙搭在自己肩頭的手,唯一的感覺就是溫暖,但是,他害怕再一次失去。
還能,再相信嗎?他在心中問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回答了他。罷了,已經受過那麼多次傷害了,再受一次也無所謂,暫且,相信吧!
“好”離愁轉過頭,白色的眸子明明滅滅,顯示出主人有一顆不安定的心。
“走,我去介紹我的夥伴們給你認識。”夏茹煙拍了拍離愁的肩頭,示意他跟上。
住宿宅十層,夏茹煙和離愁剛一進入,一個身影準確的撲進了夏茹煙的懷中。
“茹煙,嗚嗚,我被駱慕導師收爲徒弟了!”何洛洛一見夏茹煙就想說說自己的開心事。
“喂喂,何洛洛,男女有別,你不能抱,要抱也是我抱啊!”無悔起鬨。
“嗚嗚,”結果何洛洛哭的更大聲了,自己愛的人以爲自己是他的情敵,這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
“拜師不是一件的高興的事嗎?你怎麼還哭了?”夏茹煙安慰的拍了拍何洛洛的背,說道。
“嗚嗚!”何洛洛更加想哭,自己的真正情敵對自己那麼好,恨都恨不起來,她該怎麼辦?
“茹煙,別理她,我跟你說啊,你知不知道帝師學院的三大長老之一的清老?我現在可是拜在他的門下了,怎麼樣,我不錯吧?”無悔一把將何洛洛扯開,迫不及待般的拉著夏茹煙說道。
“不錯,是挺厲害的。”夏茹煙點了點頭。“給你們介紹一個人,離愁,我的同門,院長公孫元門下弟子,以後,就算是我們的夥伴了!”
“茹煙。”站在一邊看戲的夏賓晨皺眉制止,他看到這個白髮白眸的離愁時,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他走過去,直視離愁。
“離愁,白髮白眸,離雲國七皇子,傳說中的厄運之子,無人能近其三米以內。不知我可說的對否?”夏賓晨說這話的表情一直很嚴肅,他不願自己的妹妹受此人拖累,此人實在太過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