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莫揮舞著摺扇,勾脣淡笑,不做言語,卻默認了她的話。
身後,一席銀色雪松衫出現,底下爲梅花邊,走出來的男子容貌俊美,舉手間有著一種高雅的氣質,如果要用一種花來形容他,便是冬日的梅花,在皚皚白雪的襯托下更容易顯示出他的難能可貴。
衆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什麼樣的地方,能生長出,如此高雅而不沾泥垢的男子。
“雲莫,發生何事了?”男子目光寒涼,本該是冰冷如霜的語言,自他的口中說出,讓人有一種躺在溫泉中的感覺,暖洋洋的,使得身心都放了下來,便是連聽他講話,都是一種享受。
看到那些人赤果果的好像能把他吞下的視線,他厭惡的皺眉,卻在這時,他看到了兩個特別的人影。
那兩個男子,其中之一,紅衣綠眸,表情冷酷,冷清淡漠的眼中,像是摒除了所有雜念,好似沒有什麼東西,能被她放在眸裡,尤其是那容顏,像極了女子,如果她爲女孩,該是多麼的傾國傾城。
紅衣男子身旁的另一人,金色鎧甲,五官精緻漂亮,眉宇間帶著股混天然的霸氣,君臨天下,無人能擋。不知爲何,那紅衣男子他感覺她像極了女子,何況她冷情的沒有一絲雜念的眼眸,讓他不經產生了好感,而金色鎧甲的男子,也很漂亮,可是,他卻知道他是男子。脣邊揚起一抹笑意,但那一抹笑顏,又晃了多少人的眼,迷失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夏茹煙看慣了寂,雪無的笑容,所以,在場的女子唯有她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果說,能和這男子不相上下的,也只要水澤雨了,寂與雪無,則是遠遠的勝於他,夏茹煙又怎會爲他的容顏而愣神?
“琴哥哥,你也在這嗎?”慕容天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此刻的她,視線柔和的似乎能滴出水來,滿臉嬌羞,好像剛纔那趾高氣昂要把所有人趕出去的女子不是她。
南宮雲莫見此,嘴角勾起恥笑:“歐陽琴歌,你的桃花債,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