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他們發現的時候,估計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了,到時候直接與他們拼上一拼,也不見得我們會輸!”想了半天衆人都沒有想到結果,最終,還是無悔不耐煩的說了這麼一句,反倒將衆人從這個困局裡給拉了出來。
是啊,傳到橋頭自然直,現在他們應該做的便是擴充自己的勢力。
“戰老大,是這裡嗎?你有沒有搞錯?萬一我們錯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老大把我們拋棄了怎麼辦?”就在衆人打算回夏府時3,一個笨笨的聲音傳來,衆人一聽,怎麼這麼耳熟?
“就是就是,我就說學院任務不做也罷,跟著老大才是真理。現在看吧,找不到老大了。”
聽到這裡,大家總算知道他們是誰了,不正是奇葩團隊的那些人嗎?他們確實守信用,說一個月後過來便真的過來了。
“戰狂,我們在這裡。”夏茹煙運氣身爲靈級八階元素師威壓,朝著那十個還在不遠處尋路的人說道。
“老大!”戰狂本來被自己的隊員們的話弄的心煩意亂的,結果卻突然聽到了夏茹煙的聲音,他興奮的揚起眉頭說道,“我說吧,我根本就沒有帶錯路。”
是啊,沒有帶錯路,衆人一臉黑線的看著被一道溝壑給分開的兩方人,簡直無語了,夏雲城本就在莫雲國偏遠地區,所以這一路大都是山路,而現在的情況就是,戰狂他們走岔了路,給走到了溝壑對面,他們想要再過來夏雲城,還得原路返回,然後再重新走。
“老大,這下該怎麼辦?”戰狂哭喪著臉看著對面的夏茹煙,他不想再走一次這種山路啊!
“涼拌。”夏茹煙無語的看著對面的那些人,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有一個辦法,”說話的是離愁,他突然想到了那次在鬼眼沼澤奪取鬼眼鳳果的驚險一刻,“拿一根粗繩,將它綁到對面,他們爬過來!”
“這個不錯,夏天,你回去拿一根長一點粗一點的繩子過來。”夏茹煙立馬叫夏天回去拿繩子。
夏天立即領命回去,過了約一刻鐘,繩子被拿了過來。
這一次將繩子甩到對面的依舊是錢多多,對面的戰狂將繩子接住,牢牢額綁在了最粗壯的樹枝上。綁完以後又犯難了,他們這十個人大部分都是元素師,體力不行,根本沒有辦法在這麼細的繩子上走到對面夏茹煙這邊,而繩子又無法承受兩個人的重量,無法讓別人帶過來。
“赤影!”莫驚雲輕嘆一聲,忽然開口說了兩個字。空中,一隻五階靈獸翅鷹盤旋著飛來。它全身被火紅的羽毛覆蓋,兩隻鷹眼炯炯有神,異常的漂亮。
“要是能坐在這靈獸身上飛過去就好了!”戰狂見到這翱翔天際的翅鷹,不禁說道。這樣,他們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就過去了。
“想坐在高貴的我的身上?”突然,空中的翅鷹直直的朝著戰狂飛來,並口出人言,將毫無準備的戰狂嚇了一大跳。
“門都沒有!”翅鷹兩爪子抓向戰狂的兩肩,抓牢,起飛,然後扔到了夏茹煙那一邊。這個動作做了十次,才總算將所有奇葩團隊的人全部運送回來,待到十名隊員全部被丟到了夏茹煙這邊時,翅鷹便消失了。
“你們不要在意,赤影脾氣不太好。”莫驚雲向著衆人解釋道。
“驚雲,這是你的契約獸?”夏茹煙見奇葩團隊的人全部歸來,便邊走邊問莫驚雲。
“是,是我在做任務的時候契約的。”莫驚雲回答,當時的這隻翅鷹不知道爲什麼非得纏著他要他契約,他也很無奈。
“那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還讓夏天白跑了一趟?”何洛洛問道,既然莫驚雲有翅鷹,一開始將它召喚出來不就好了?
“她脾氣不好,剛開始一直不肯、、、”莫驚雲無語,這隻翅鷹隨時被自己契約了,但脾氣確實犟的很,根本就不想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要不是自己說把他們抓過來丟下去就好,估計它還是一直不肯出來。
“哦,也對!”何洛洛想了想之前翅鷹那種不屑一顧的態度,可憐的看了莫驚雲一眼,有這麼一隻傲嬌獸獸可真難伺候!
衆人回到了夏府,期間夏府問外面是誰在叫茹煙,茹煙爲了不讓父母擔心,便說是學院裡的朋友過來了,又不會去她家,便在外面吼了起來。
夏父半信半疑,但是看到戰狂幾人的實力的確在靈級以上,便相信了。也就在這天,夏茹煙和夏賓晨紛紛說明他們第二天便要出去闖蕩,夏母不語,只是去了廚房做了兩大桌的菜,擺滿了兩個桌子,奇葩團隊的十人和天翔團隊衆人紛紛落座,在夏府吃最後一餐晚飯。
“茹煙,生辰快樂!”就在所有菜全部上齊,衆人打算開吃的時候。白鳳舞眼含淚花端了一碗麪端放在夏茹煙的面前,“再怎麼修煉,自己的生辰還是要過的!”
“譁”的一聲,衆人紛紛放下碗筷,看向夏茹煙。
而夏茹煙則已經是滿臉淚水,來到異世已經幾年了,這幾年,自己好像一直沒有在家裡過過生辰,也從來沒有記過自己的生辰是什麼時候,甚至自己爹孃的生辰自己都不知道。
失敗,失敗,自己爲人兒女,竟連這麼一個小小的日子都記不住,就連自己的生辰也是在母親煮了長壽麪的情況下才知道的。而自己,竟然在過完生日的當天,便又要踏上遠走別處的路。
“爹,娘,女兒不孝!”說罷,夏茹煙跪在了夏父夏母面前,檢討著自己這麼寫年來對父母的忽視,自己說什麼要保護家人,增強自己的實力,卻又在增強實力的路上忘了初衷,忘了來時的路。不是說是爲了保護家人嗎?那自己現在在幹嘛?
現在,爲了增強實力,一次一次的離開父母的身邊。父母的生辰,自己不在,自己的生辰,父母不在。自己一次次的在外面修煉之時,父母一次次的在家中唸叨自己,自己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偏離了想要保護家人的初衷好遠好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