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夏茹煙正想見見這所謂的離愁的父皇呢,再順便、送一份大禮,然後這機會來了,倒也不錯啊。
“茹煙!”離愁拉了拉夏茹煙的手,示意自己根本不想去。
“沒事,今天去做個了斷!”夏茹煙安撫性的拍了拍離愁的手背,替離愁答應了下來。
“皇只想見七皇子!”國師面無表情的開口,意思很明顯,夏茹煙不能去!
“哦?難道皇不想知道啊離雨寒公主的下落?”夏茹煙此時等於承認了離雨寒在自己的手,她心內(nèi)有點打鼓,不知道離雨寒這個公主在所謂的離雲(yún)國皇的面前有沒有份量。
在夏茹煙將‘離雨寒’二字說出口之後,國師的面容狠狠的扭曲了一下,但又很快的回覆正常,將夏茹煙等人看的是莫名其妙。國師不再說話,一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意思是夏茹煙和離愁可以一同去皇宮。
“茹煙,”其他人有些不放心,朝著夏茹煙和離愁走的方向喊道。
“你們放心,在接待館住著等我們便好。”夏茹煙回頭,十分輕鬆的朝錢多多等人說道,示意他們不要擔心。
事已至此,好像也只能這樣了,無悔和錢多多以及何洛洛三人都沒了逛街的興趣,全部回了接待館,找蘭落導師想辦法。而夏茹煙、離愁兩人則已經(jīng)進了皇宮。
“兩位請進!”在將夏茹煙和離愁帶到了一個房間後,國師有些扭曲的將門帶好,出去了。
“皇,再快點。再快點!啊!”
夏茹煙和離愁在呆了有幾分鐘的時候,這間屋子內(nèi)竟是傳來了粗喘聲以及女子的驕喝聲。離愁想將正前方的那層厚紗掀開,卻遭到了夏茹煙的阻止,夏茹煙示意離愁安靜的等待,而心內(nèi)卻暗自腹誹,難怪這離雨寒這麼好色飢渴,原來是有她父親這麼個好榜樣啊!
“啊,皇,我受不了了!”
“哦!”
終於,在等待了將近有半個時辰左右,這一場好戲隨著男子和女子似喜似悲的感嘆聲結束。夏茹煙將自己手喝了已經(jīng)杯茶水的杯子放下,正襟危坐在這個房間的下首,彷彿在等待著什麼。離愁看著夏茹煙有些反常的舉動不但沒有說什麼,反而跟著夏茹煙有樣學樣的動作著。
在此時,那厚重的紗幕終於被揭開,一個裸露了大半個身子的女子這麼走了出來,她的身後緊跟著的事衣冠楚楚的離雲(yún)國的皇!
這個皇和死去的離雲(yún)長的很像,連那副由於縱情過度而導致的腳步虛浮甚至是眼角下那黑眼圈都是一模一樣的,夏茹煙不禁感嘆,這兩人真是父子啊,都那麼的好女色!
離雲(yún)國的皇看到夏茹煙好似完全不驚訝,他並沒有坐高位,而是神色淡淡的坐在了夏茹煙和離愁的對。
“離、、、、、、、、、、七皇兒!”皇本想叫離愁的名字,但是卻又忘記了,所以不得不尷尬的改口。
“離愁!”離愁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對自己的父皇已經(jīng)徹底的失望了,現(xiàn)在的他早已不在乎所有離雲(yún)國皇室對待他的態(tài)度甚至是記不記得他。
“你竟然連自己兒子的名字都記不住!”夏茹煙心憤恨難平,離愁畢竟是他的兒子,他再怎麼不喜歡離愁,也不能連他的名字也忘記。有這樣的父親,想必離愁自己也很傷心吧!
“閉嘴,這裡沒有你插話的份!”在面對夏茹煙時,這個皇卻是一反常態(tài)的怒罵。
“應該閉嘴的是你,你不該對茹煙這麼兇!”離愁一把站了起來,走到夏茹煙面前,擋住了皇那兇狠的視線。
“哈哈哈哈,”皇盯了離愁半響,離愁眼都不眨一下,他便笑開了,“你難道不怕再次被出賣?難道不怕你會害死他?”
“原來你都知道!”此時的離愁渾身一顫,沒想到,離雨寒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自己那所謂的‘父皇’都知道,他知道,竟然也從來沒有來幫助過自己。任由自己自生自滅、、、
“自然知道,”皇瞇了瞇眼,可惜弄了半天,離愁都沒有死,只能說明他生命力太強了,“離愁,我當時沒有幫你,不過是爲了讓你快速的成長,快速的知道現(xiàn)實的殘酷,然後以自己的努力去打敗他們,可惜、、哎!”
“哦?這樣的理論我可是第一次聽說,竟然有人讓自己的兒女互相殘殺,嘖嘖嘖、、、”夏茹煙聽到此,忍不住在心內(nèi)暗罵,真是個道貌岸然的真小人!
“這是我們離雲(yún)國祖留下來的規(guī)矩,我也是、、”
“好了,你找我來幹嘛?”離愁皺了皺眉,不想再提那些過往,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那麼讓它隨風飄散吧!
“皇兒,是這樣的,我知道你會參加此次的學院大,對吧!”皇見此,立即開門見山,順便將自己身那名嫵媚的女子給推了出去,此時是談正事的時候。這個女人也沒有了在場的必要!
“是!”離愁臉色鐵青,他一見皇這表情,便知道他是有事要自己辦了。
“是這樣的,你大的時候定要讓讓陸雲(yún)學院的團隊,將陸雲(yún)學院的團隊捧第一名!”這句話,皇的語氣不是懇求,也不是徵求意見,而是完完全全的在命令離愁。
也是這一句話,成功的將夏茹煙惹惱了。
“慢著,皇。和你商量件事!”夏茹煙慢慢踱步走到皇跟前。
“什麼事!”皇臉色不太好看,第一是因爲夏茹煙打斷了他的計劃,第二是自己不能允許一個男人接近自己三米以內(nèi)的距離,而夏茹煙卻正好觸碰了他的底線。
“不知你還可否記得離雨寒?”夏茹煙不但沒有退卻,反而越發(fā)的走近了皇身邊,皇皺著眉頭,卻沒有發(fā)怒。
“煙兒?”皇皺著眉頭,那丫頭還活著,但看她的魂燈顯示生命力跡象不太強啊!
“她在我這裡。”夏茹菸絲毫不放過皇臉色的表情,她想看看這昏君對待出了離愁之外的兒女是什麼態(tài)度,“你的兒子離雲(yún),貌似是被在下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