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了學院後,離雨寒仍舊在面壁崖面壁,再也沒有了其他動靜,夏茹煙便也沒做什麼動作,起碼要等她面壁完了再說。
由於還有半個月就是期末考覈了,決鬥場、修煉塔、圖書館都人滿爲患,爲了考出好的成績而努力的奮鬥著,而這個時候的天翔團隊衆(zhòng)人則全部窩在住宿宅內(nèi)呼呼大睡,其中就以夏茹煙爲代表。
敲門的人是錢多多,他隨著夏茹煙進了門,卻並不坐下。而是扭捏的站在夏茹煙面前。
“怎麼了?”夏茹煙看著動作奇怪的錢多多,摸了摸鼻子。
“茹煙,那個,那個做好了!”錢多多更加的扭捏了,表情也頗爲奇怪。
“什麼東西做好了?”夏茹煙這幾天本就睡的迷迷糊糊的,這下子壓根就不知道錢多多要表達個什麼了。
“就是你要我做的東西?!卞X多多咬牙,自己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這個夏煙怎麼還不知道。
“我要你做的東西?”夏茹煙揉了揉自己已經(jīng)生了鏽的頭,慢慢的想了想,她突然擡起了頭,臉上全是喜悅,“是不是我要的武器做好了?”
“是!”錢多多咬牙,一想到夏煙要他做的武器,他便頭疼無比,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將它們成功的做出來?還做的那麼的、、、、、
“快拿出來我看看!”夏茹煙急忙站起身,自己可是等它等了好長時間了。它終於出來了。
這一次的錢多多不再說話,他緩緩自胸口掏出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遞給夏茹煙。
夏茹煙接過,將這盒子鄭重的打開。只見盒內(nèi)一陣金光閃過,差點將夏茹煙的眼閃花。裡面的物品終於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一百根金光閃閃的細針正一排排乖巧的躺在盒內(nèi),每一根針的尾子上都有一個小巧的如同鳳尾一般的裝飾,每一根針的長度、粗細程度以及鳳尾的形狀全都一模一樣,可見做它的人是頗費了一番苦心。更重要的是,這一百根針全部屬於靈器。
“多多,你、、、”
“我一不小心就把它做成金色了,不好意思啊!”錢多多撓頭,他現(xiàn)在都在恨自己的手怎麼那麼快。順手就把它弄成金的了。
“不,你做的非常好,金色與這個武器很配,用你的話來說,這樣更有個性??!我很喜歡,謝謝!”夏茹煙拿著這些鳳尾針,顯得愛不釋手,看的錢多多也是非常的高興。
“你喜歡就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錢多多再一次撓頭,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一見夏茹煙便撓頭的特沒個性的習慣,他自己也非常的苦惱啊。
“恩,這是我煉製的培元丹,你上一次在鬼眼沼澤受傷,應(yīng)該多補補元氣?!毕娜銦熥造胚~鐲中掏出裝有培元丹的瓶子,遞給錢多多。
錢多多接過瓶子後,便直愣愣的走出了夏茹煙的房間,就連自己怎麼回的房間也不知道。
茹煙給自己的丹藥,看樣子他很關(guān)心自己啊。不成,這藥不能吃,他要把藥留下來,做紀念。
錢多多點點頭,將藥瓶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懷裡,順便拍了拍,確保不會掉出來。
“咦?”錢多多看著房間內(nèi)熟悉的金色擺設(shè)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不是在茹煙的房間內(nèi)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有沒有和茹煙道別?好像都沒有!
“糟了!”錢多多開始抓頭髮,“我怎麼可以這麼不禮貌,走了竟然沒有和他打招呼,這樣太沒個性了?!?
沒個性的人茹煙肯定不喜歡!不成,自己要去打個招呼!
錢多多想到便做,他再一次衝到了夏茹煙的門前。
“篤篤篤!”
“誰??!”夏茹煙起身開門,今天怎麼那麼多人找她?
“我,”錢多多吞了口唾沫,他敲門的手剛想放上腦門抓頭髮,突然又想到這樣好像有些沒風度,便又尷尬的將手放下去。“我就是想和你說,我回房了,再見?。 ?
“噗噗!”夏茹煙笑了,這錢多多可真夠搞笑,他剛纔接過丹藥後就傻愣愣的走了,接過過了一刻鐘又跑過來告別。還真是—多此一舉??!
“恩,你回吧!”夏茹煙強忍住笑。
“恩恩,”錢多多看著夏茹煙那強忍著笑的樣子,立馬落荒而逃,他自己都感覺自己生病了,不然爲什麼那麼反常。
“?。 卞X多多回房後開始死命的抓頭髮。
錢多多離開後,被他打擾了兩次的夏茹煙終於是睡不下去了,她看著桌子上擺著的檀木盒子,既然武器來了,自己便去試一試它的威力吧!
夏茹煙將檀木盒子拿在手中,進入了炫邁鐲內(nèi)。
炫邁鐲內(nèi)還是老樣子,弒天躺在搖椅上喝茶,小風狗腿的趴在搖椅身邊,而不同的是,弒天的身邊還增加了一顆黑色的石頭。
真奇怪,爲什麼自己收的獸獸什麼的,都以弒天爲首,甚至聽他的話比聽自己的話還多。夏茹煙看著這一幕,內(nèi)心忍不住腹誹。
“你來了!”幾天沒見,怎麼感覺她便漂亮了?弒天內(nèi)心忍不住嘀咕道,不過這女人真沒良心,說好每天一隻烤肉,外界這都十幾天過去了,他一餐烤肉都沒見著。她也狠心這麼多天不來炫邁鐲。
雖然自己晚上有出去看過她,但是怎麼就是看不夠?啊呸呸呸。這句話收回!
“恩,來了!”夏茹煙有些心虛,她看到弒天的同時想起了自己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烤肉給他吃了,自己失信了!
“你還知道來?”弒天語速不急不緩。手中茶杯好像又裂了一道口子,茶水正順著他那毫無瑕疵的手往下流淌,而他卻彷彿一無所知。
“額。那個,”夏茹煙一手抱著檀木盒子。
“恩?”弒天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夏茹煙一次。
“你的茶杯又破了!”夏茹煙指著弒天的手說道。
“嘩啦”夏茹煙話音一落,弒天反射性的一跳,將杯子一摔,杯子碎成了渣。
“咳咳,這些杯子怎麼都那麼不經(jīng)用?!睆s天掩飾性的咳嗽了一下,終於證明看向夏茹煙,不看還好,一看,他又感覺自己的心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