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統(tǒng)領(lǐng)也就是狐族太子聽到三聖女的話沉思了會。
“在想什麼呢?”三聖女柔若無骨的聲音響起,軟綿綿的情意十足。
狐族太子皺了皺眉顯然不喜歡她這般的作態(tài),“既然計劃不變,那就先這樣吧。”
“你還真是用完就丟啊!”三聖女的語氣哀怨十足。
“就這樣吧。”狐族太子實在不想再囉嗦了。
要不是因爲(wèi)兩族之間的計劃,他纔不會和魔族的三聖女聯(lián)繫。
他剛準(zhǔn)備將水晶球的聯(lián)繫斬斷,對方就叫了一聲:“慢著。”
“還有什麼事?”狐族太子已經(jīng)顯得非常不耐煩了。
“我聽說樓慕煙等人去了妖域,你們多防備一些,那個女人走到哪裡都是禍害。”三聖女提醒道。
狐族太子眼中露出幾分玩味,“樓慕煙?就是那個在域外戰(zhàn)場中大放光彩的女人?”
“對,就是她。”三聖女從語氣中表達(dá)出了對樓慕煙的不喜。
“你和她有仇?”狐族太子挑眉道。
“你關(guān)心我?”三聖女輕笑一聲,不答反問。
狐族太子臉?biāo)查g又冷了下來,“樓慕煙來不來妖域與我何干?你想要藉著我的手殺她?不要異想天開了,我可不是傻子。”
“她就是個禍害,走到哪裡禍害到哪裡,所以你還是小心爲(wèi)上,否則讓她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她一定會從中破壞的。”三聖女說。
狐族太子冷哼一聲:“我倒不覺得她是禍害,要是禍害我們廣靈界就不會因她而勝了,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到肚子裡吧,拿出來算計太上不了檯面了。”
三聖女本來柔情似水的臉聽到他的話僵了僵,聲音帶著幾分少有的冷意,“你既然不聽我的提醒就算了,到時候吃虧了可別怪我沒告訴你。”
“哼,你的好心我真是謝謝了!”狐族太子不想再說,直接將水晶球的聯(lián)繫掐斷。
“賤人。”將水晶球收起來後,狐族太子的臉色發(fā)沉。
心裡決定以後一定要將三聖女掐死,這樣的女人在眼前晃悠,他實在是噁心的慌。
至於那一夜,他脣邊勾起一個弧度,那個女人還真以爲(wèi)睡了自己嗎?
那也太小看他了,狐族最擅長的可是幻境。
要不是中了毒,他當(dāng)時就將那個女人拍死了,又何必使用障眼法。
對三聖女口中的樓慕煙他並不反感,看過外域戰(zhàn)場整個大決戰(zhàn),他對樓慕煙的氣魄和霸氣很欣賞,要是有機會反而想結(jié)交一二。
不過也只是想想,兩年之後的計劃開始,他們說不定將成爲(wèi)敵人。
很快,他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收斂起來,這些事情對他來說都是無足輕重的。
不過被三聖女打擾之後,他靜下心來修煉也找不到感覺,於是站起身出了這處密地。
樓慕煙三人並未和他一起離開,她們還要尋找狐族至寶。
等狐族太子離開後,樓慕煙看著墨焱的臉色不是太好,關(guān)心的問:“你怎麼了?”
“沒事,我剛纔無意中使用了噬靈獸一族的血脈激發(fā),沒想到卻在他的身體裡感應(yīng)到了血脈相連的傳遞。”墨焱嘆了口氣。
“啊!”樓慕煙驚訝的道:“那也就是說他其實真是你的親兄弟?”
這樣的轉(zhuǎn)折真是讓人意外連連。
“也許吧。”墨焱聲音帶著幾分落寞。
若是這狐族太子真是他的兄弟,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對待了。
“現(xiàn)在的謎團真是越滾越大。”樓慕煙蹙了蹙眉頭,說:“相信我們總會解開的,我總覺得你母親和兄弟的事情藏著秘密。”
“恩,一切隨緣吧。”墨焱淡笑一聲。
若是沒有遇到樓慕煙,也許他還會渴望那些所謂的親情,可現(xiàn)在有了樓慕煙和幾隻靈寵,他也算是有了親人,有沒有母親和兄弟又有何妨。
更何況一想起那女人和別人生了兒子,他的心就厭惡。
“你說你是用噬靈獸的秘法發(fā)現(xiàn)你們之間有血緣關(guān)係的?”樓慕煙沉吟片刻,擡起頭看著墨焱問。
墨焱點點頭:“恩。”
“那有沒有可能他其實也有噬靈獸的血脈呢?”樓慕煙腦海中莫名的鑽出這樣一個念頭。
墨焱眸色深幽,過了半響才道:“不知道,這樣的秘法只能感應(yīng)血脈,無法判斷他有沒有噬靈獸的血脈,畢竟那個女人是狐族,除非滴血用另一種秘法才能判斷。”
單這種秘法目前顯然並不適用。
“算了,反正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樓慕煙也想不出來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們先尋找狐族至寶吧。”墨焱現(xiàn)在心有些亂,也不想再繼續(xù)想下去,他需要好好理一理。
“對,我們先找狐族至寶吧。”夜清寒也贊同道。
於是三人分頭行動,四處的尋找狐族的至寶。
至寶的模樣和氣息,天璇老祖已經(jīng)傳給她了。
翻遍了這裡所有的寶貝,她們都一無所獲。
“已經(jīng)找了三遍,難道狐族至寶不在這裡?”夜清寒抿脣道。
墨焱說:“狐族至寶也有可能在其他地方。”
“那出去之後我們繼續(xù)跟在狐族太子身邊吧,看看他還有沒有其他動向。”夜清寒嘆了口氣。
樓慕煙一直沒有說話,她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
“不對。”她輕吟一聲。
“什麼不對?”夜清寒問。
“那幅畫不對。”樓慕煙突然擡頭指著最深處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卷。
墨焱和夜清寒同時看向那幅畫,可看來看去也沒發(fā)現(xiàn)什麼地方不對。
樓慕煙則快步走了過去,並將畫卷取了下來。
“這幅畫只是一件中品的聖寶,可這裡的所有寶貝中最差的都是絕品聖寶,靈物連天級的都沒有,全是神級。”她緩緩開口。
“確實不對,一副中品聖寶又憑什麼掛在這個位置呢?”夜清寒聽她的話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墨焱伸手摸了摸畫卷,識海中突然狂涌起一陣陣的風(fēng)暴,頭暈?zāi)垦#滩蛔¢]上了眼睛。
“墨焱,你怎麼了?”樓慕煙發(fā)現(xiàn)墨焱的不對勁,立即想要將他和畫卷的聯(lián)繫斬斷。
可卻發(fā)現(xiàn)靈力作用到畫卷上居然全部被吸收了進去。
夜清寒的元力也同樣被畫卷全部吸走。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的將手收回。
墨焱猛地睜開眼睛,頭頂上一隻純白色的九尾狐虛影隱現(xiàn)而出。
“狐族至寶就在畫卷裡面。”他聲音沙啞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