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陣子我們就要和他們簽署投降書了,哈哈哈……痛快,終於可以放鬆一會了。”
魏桐說話間又給自己倒了幾碗酒,眼神中很興奮,本來他們之前還在憂愁糧食的事情,雖然昨日裡很及時的送來了一些,但是依舊不夠,只能緩解半兒一天的。
本來還想著他們需要捱餓一兩頓。
結(jié)果轉(zhuǎn)眼間,他們便打贏敵軍,據(jù)說王爺他們把敵軍的糧食都給拿了去。
也就是說他們不光光是打勝戰(zhàn),還解決了糧食不足的問題。
讓魏桐等人紛紛都激動起來,鬆了一口氣。
聽說這一切都和沈師傅有關(guān)係,這是他們的王妃啊!
魏桐等人常年在外,並沒有一絲毫說女子本該在家中繡衣服的想法,相反,他們認(rèn)爲(wèi)越強的女人還能配得上他們的王爺。
不會成爲(wèi)他們王爺?shù)睦圪槨?
畢竟王爺這些年來都不容易。
於是乎,魏桐幾人就這樣接受了顏九翎。
“沈師傅,這杯酒我一定要敬你!”
酒下肚,連續(xù)灌了自己幾大碗的魏桐,也頗有醉意,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眨巴著嘴,大聲說道。
“哎……老魏你喝醉了。”
旁邊的許寒拉了拉魏桐,這是王妃,那麼烈的酒,王妃能喝得了嗎?老魏也不自己想想看,換做是沈師傅的話,那還好說,可沈師傅是王妃,王爺會不會用眼光殺死他們?
偷偷的用餘光瞥向楚天邪,見他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但卻見旁邊的沈師傅站起身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淡笑道:“是該我來敬魏將軍來對,你們都是廖西國的勇士!”
還沒有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顏九翎便先幹爲(wèi)盡。
動作瀟灑利落,獲得了在場之人的喝彩聲,迷迷糊糊的魏桐大笑幾聲,猛然倒地,魁梧的身軀砸出了一聲巨響。
在一旁的許寒尷尬一笑,看向旁邊的沈冥說:“那個沈冥先生,能不能給個解酒的。”
已經(jīng)走神的沈冥並沒
有聽到有人在喊他,低著頭一臉呆滯的拿著酒杯,然而許寒並沒有看到沈冥走神的神情,只以爲(wèi)沈冥難相處,不願意拿點解酒的東西出來,更是尷尬了,便趕緊扶著魏桐,笑咳咳的說:“沈冥先生身上沒有帶解酒的,我?guī)Ю衔喝バⅲ@地上涼,免得明天老魏起來的時候頭疼。”
“啊?你叫我啊?”後知後覺的沈冥這才擡起頭來,一臉迷茫的看向許寒。
許寒:“……”
“咦,這魏將軍是怎麼了?受傷了嗎?怎麼會昏迷了?”
沈冥的視線落在了魏桐的身上,驚呼道,立馬走過來蹲下身子,給魏桐把脈。
許寒:“……”
衆(zhòng)人:“……”
走神的沈冥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的眼中已經(jīng)是反應(yīng)遲鈍的印象了。
只有顏九翎和楚天邪相視一眼,眼神中皆是笑意。
漫漫長夜,士兵們皆歡呼著,今日也是他們睡得最香的一晚。
接下來的幾天,顏九翎跟著沈冥在熬著他們的解毒之藥。
短短幾天,士兵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這麼一碗奇怪的藥水,聽說這是煉藥師特別研製出來,給他們強生健體用的。
雖然苦,但耐不住喝後,感覺身體裡面有著一股清冷的氣息在他們的體內(nèi)遊走,一掃疲憊。
至於之前抓回來的魔獸,顏九翎根據(jù)江遠(yuǎn)給的名單,幫忙給名單上有功的士兵契約魔獸,看得士兵們紛紛興奮不已,只要他們認(rèn)真努力做事,有一天也能向其他人一樣,擁有自己的契約魔獸。
這一日,王恆軍似乎又忘記了那晚的傷痕,屁顛屁顛的跑進(jìn)了他們商議要事的帳篷裡,很興奮的問道。
“明日簽署投降書,我們派誰去?”
慶嚴(yán)同情的看了一眼不知雲(yún)裡的王恆軍,這種事情自然是他們戰(zhàn)王軍的人來做妥了,有什麼好問的,真不知道王恆軍是不是越老越活回去了。
“這事……慕容去。”
楚天邪依舊看著自己手中的書,頭也沒有擡,便回覆了他的話。
“什
麼?簽署投降書,怎麼可以讓慕容管家過去,這麼草率?”
王恆軍眨了眨眼睛,似乎很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可是簽署投降書啊!
竟然讓一個管家過去,要知道這可是要和敵軍商量投降物,每年的貢品。
就一個下人,這是擺明了看不去三國的盟軍吧,要知道明日三個國家都會出使重要的使者過來。
而他們國竟然……
王恆軍也不知道該說他們太過於狂傲,還是要說什麼。
張大著嘴巴看著楚天邪,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王將軍是覺得我們的慕容管家擔(dān)任不起重任嗎?”魏桐一邊說,一邊揚了揚自己的拳頭,似乎是在提醒王恆軍那晚被他狠狠的揍著的事情。
王恆軍的身子抖了抖,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事情,眼神微躲,許是自己都認(rèn)爲(wèi)有些羞恥,便挺了挺胸膛,大無畏的說:“本將覺得此舉不妥,這簽署投降書,歷來都要和投降國談判每年的貢品,以及土地的割屬,讓慕容管家一個人去,似乎在人勢上有些單薄了,建議多派一兩個人一同過去。”
可能是在他們的面前撞牆撞得太多次了,這次開口,王恆軍也緩和了自己的語氣,儘量的讓自己看上去,真的只是在給楚天邪一個建議而已。
實際上心裡邊卻在吐槽著,明明他纔是主將,現(xiàn)在弄得他是個旁外人,事事要徵求戰(zhàn)王的同意,還被揍了一頓,回去的時候,他一定要這些人好看,帝都城纔是他的地盤。
“無礙,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一同前去,無需擔(dān)心,無事的話,可以出去了。”
慶嚴(yán)率先走了出去,改天他再來說一說他像留下來,不願意回帝都城的事情。
帝都城的天要變了,他還是呆在這裡比較好。
“三皇子還有別的事情嗎?”
楚天邪瞥了一眼還坐在原地的三皇子,見他猶豫了半響道:“皇叔,明日侄子也想一同過去簽署,侄子是來歷練的,可是這幾日裡似乎沒有侄子的用武之地,所以想一塊去簽署之地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