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爲身份的原因，帝國會對他們的伴侶進行監視。

“因爲什麼你不是很明白嘛，問那麼多又能如何。而且你不可能叛出帝國，而我已經是帝國的背叛者不說，我也不想回到華夏帝國了。”

這十五年的原因不就是因爲季夜辰，華夏帝國的陛下嗎？

而且赤龍帝國還有她的親人，雖然她對他們並不親，但是家裡人還是給了她一些溫暖，所以她不能離開。

況且現在軒轅夢也在赤龍帝國，所以古妍就更不可能離開了。

“我在你心裡是不是永遠也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永遠被你排在最後面。”

顧瀾知道古妍的顧慮太多，考慮的也太多，他能爲她叛出帝國，但是他不能，因爲顧家還在華夏帝國的，如果他叛出帝國，那麼陛下就有理由將顧家滅族踢出八大帥之一的席位。

到那時，他不但是親情也沒有，愛情也沒了。

就算季夜辰不收拾顧家，顧瀾也不敢確定古妍會跟他離開。

因爲，他在古妍心中不是最重要的，到那時，他不敢確定古妍會爲了他放棄一切，離開這裡。

古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顧瀾的話，因爲他們之間的愛是沒有平等的，她的第一位是軒轅夢，第二位是家人，第三位纔是他顧瀾。

十五年前，古妍一聲不吭的離開，顧瀾苦尋了幾年了，不得不放棄。

十五年之後，再遇她，可她已經改頭換面了，竟然還不想認他，這一次，她依舊先放棄他。

甚至連拼一次的機會都不給他，顧瀾這一刻真的是心灰意冷的。

古妍坐下來，手指無意識的較緊，可是面上無常，甚至平淡“顧瀾，你也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和以前是不一樣的。我們或許沒辦法在一起，你和我肩負的責任太多了。”

顧瀾笑了，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這是你的理由？你覺得這樣的解釋我能接受嗎？我把你放在心尖上，而你卻把我的心放在腳下踐踏著，碾成了粉碎。”顧瀾站著的，高挺的身姿在此刻卻顯得有些落寞“你以爲男人的心就是石頭是鋼鐵了嗎？我也會累，也會痛的，十五年，其實真的很遙遠，至少那些日夜我過的很難受。”

古妍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最開始是不是就是錯誤的，我很迷茫。到後來我是喜歡你的，但是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古妍苦笑著說。

“人生有太多的出乎意料之外了，十五年的意外誰又能說得清呢。”

“這是你最終的選擇？”

古妍默然，低著頭不去看顧瀾，心中一片慌亂。

她該怎麼去說了，顧瀾對她其實真的很好，雖然他有時會惹她生氣，但是總是在第一時刻幫她，安慰她。

在每一次事情的時候都會把她護在身後，這麼說來，其實是她錯了，顧瀾真的一點錯都沒有，對她真的很好，不告而別的人是她，裝作不認識的人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