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它身體死死的壓倒在地上,這個姿勢實(shí)在讓我感到不爽,有一種即將要被強(qiáng)姦的感覺。我也沒敢多想,既然已經(jīng)開打了,就沒有暫停的理由,就像老嫖說的那樣,也許晚一秒鐘我們就都掛在這了。
儘管我看不到它是什麼樣子的,但這麼一倒卻讓我察覺到了它的形態(tài),它應(yīng)該比我高很多,不過感覺它倒地的狀態(tài)很不自然,似乎行動上沒有站著靈敏。我拼命的將它抓我的手拽了出來。
雙手用力向上去推它的身體,但也不知道推到了它的哪個部位,我想都沒想,猛的朝著摸到的位置就打了一拳,可這一拳下去,它倒沒有什麼事,可把我疼個夠嗆,感覺拳頭打在了硬如鋼鐵的東西上,手骨立刻產(chǎn)生了一種撕裂的疼痛。
心說,它孃的,怎麼這個東西還穿著盔甲不成。我一隻手頂著它,另一隻手朝它身上去摸。忽然間意識到,自己摸到了什麼,嚇的我喉嚨都抽筋了,想喊出來是什麼東西,想叫喊老嫖,可無論怎麼使力都喊不出聲來,感覺自己像個啞巴一樣,彷彿聲線被嚇壞折了似的。
我很肯定自己摸到的是什麼,因爲(wèi)我曾經(jīng)摸到過,就在前幾天,這感覺我絕對不會摸錯。這是蟒蛇的鱗片,非常大的鱗片,每一片都有我手那麼大,一想到是蟒蛇,我這心裡就咯噔一下,這是我最怕的東西,我人生中最怕的動物就是蛇,我怕它甚至超過了怕糉子。
可我瞬間又感覺到不對,因爲(wèi)這個東西是有臉的,雖然沒有鼻子,沒有耳朵,但它至少是一張人面。糉子怎麼會長鱗片呢,就算是鱗屍,也不可能長這麼大的鱗片。難道是人蟒的結(jié)合體,也許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的通。
我一隻手已經(jīng)很難支撐住了,它在往下施加壓力,我用雙手勉強(qiáng)的將他的上半身頂起來。可它再一用力,馬上又把我伸直的胳膊壓彎了,儘管我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度的,我來回和它頂了幾次後,兩隻胳膊馬上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再多一份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我必須要想辦法,脫離它身體的壓迫,否則這麼下去,不超過三分鐘我的力氣就得耗盡。真是急中生智,我立刻想到了一招,兔子蹬鷹。雙手使勁一發(fā)力,將它的上半身再次頂起,瞬間將雙腿抽了回來,先是用膝蓋頂住了它的身體,然後聚集全身的力氣於雙腿,猛的擡腿發(fā)力直接把它蹬了起來。
雖然並沒有把它蹬出去,但這個空間足夠讓我就地打滾逃脫的。我連續(xù)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直到撞到一旁的棺材上,才停了下來。要不是有個棺材擋著,我想我會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連忙扶著棺材準(zhǔn)備爬起來,可能是我的手太用力,也著急想起身,一下手按空了,這個棺材竟然沒有棺板。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一頭扎進(jìn)了棺材裡。趕忙用手去支撐,纔沒大頭朝下的扎砸下去。
還好裡面沒有東西,要是再有一個它,那我真的就玩完了。就在我要把手收回來時,手在棺材裡抓到了什麼,我立刻意識到是手電,還沒等爬起身來,連忙按了一下手電的開關(guān)。
起身後本能的向後照了一下,想看看那東西,離我還有多遠(yuǎn)。誰成想不照還好,這一照差點(diǎn)沒把我嚇?biāo)馈R粡垬O其猙獰的面孔,就和我近在咫尺,我大叫了一聲啊。
這張面目猙獰的臉,正在朝著我過來,幾乎就要貼到我的身上了。我根本沒時間去想,對著猙獰的面孔,就一拳就打了過去,那完全是人到了極端恐懼的時候,條件反射的一下,這一拳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只聽啪一聲,把它的面門都打的凹了進(jìn)去,順著它臉噴出一團(tuán)酸臭的粘液,正噴到我的臉上。
我也來不急擦了,起身就往後退了兩步,連忙用手電去照它,它竟然沒有追過來,而是向後退了一點(diǎn),腦袋還抖動幾下。
還好我早就料到了,它的體態(tài),要不然非得給它的樣子驚呆不可。它竟然長著人的腦袋,蛇的身體。脖子下面還長著兩隻人的手,不過沒有肩膀,而且有一隻手好像還不完整,像是沒有發(fā)育好似的。怪不得剛纔只感覺到它一隻手在發(fā)力,要是兩隻手都能用上,那我還真逃脫不了。
它下面的蛇身,並不是很長不到兩米的樣子,但卻很粗,足有水桶那麼粗。怪不得鱗片如此的大,原來它的蛇身並不比葦海見到的那個小,不過看著它的樣子並沒有那條蟒蛇靈活,可能是剛從棺材裡出來,並沒有活動開身體,不然以它蛇的身體行動起來絕不會如此緩慢。
看著它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東西了,到底是叫它糉子呢,還是叫它蛇呢,也許叫蛇身糉子更貼切。
我再一看它的頭,竟然還在發(fā)抖,心說,這是什麼表現(xiàn),難不成被我打怕了,他孃的,看樣子還真是,果然是神鬼怕惡人,這東西竟然害怕拳頭。
想來我當(dāng)時的腦子也糊塗了,竟然興奮起來,擡手追過去就朝它的面門又是一拳。這一拳把它的臉都給打歪了,接著又是一拳,一直給它打倒在地上。
就在它倒地的一瞬間,老嫖也跑了過來,對著我豎著大拇指說道:“剛纔的表現(xiàn)真爺們,你休息會我來。”
看見蛇身糉子倒在地上,並沒有立刻起來,我才放鬆下來,頓時感到了全身的疲憊,喘著大氣對著老嫖說道:“交給你了。”
就在我話音未落的時候,地上的蛇身糉子,竟然嚎叫了一聲,這聲音特別的詭異,不是人的叫聲,也不像蛇的聲音,並且速度極快的立了起來。嚇了老嫖一跳,我連忙對著老嫖喊了一句:“打它的臉,這東西只有臉是脆弱的,它身上都是鱗片根本打不動。”
老嫖學(xué)著我的動作,擡起拳頭就朝著它的臉打了過去,可這回蛇身糉子聰明瞭,竟然用很短的尾巴,朝著老嫖橫掃了一下,瞬間將老嫖打倒在地。
還未等老嫖起身,蛇身對他又撞擊了一下,直接給老嫖撞出幾米開外,一直撞到棺材上才停下來。可就在老嫖停下來的同時,他身後的棺材裡伸出了一隻金黃色的鱗手,手電照過去反射出閃閃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