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看到凌星塵不爲所動,虎形妖獸有些色厲內茬的朝著凌星塵所在的方向,再度吼了幾聲。
似乎是想要用叫聲,來嚇唬凌星塵,讓凌星塵退走。
“你過來啊!”
看著虎形妖獸猙獰的模樣,凌星塵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些許發怵。
但還是壯著膽子,學著虎形妖獸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大聲呼喊道。
通過方纔的對峙,凌星塵也是完全搞清楚瞭如今的情況。
自己害怕虎形妖獸,這虎形妖獸,也同樣是害怕自己的。
不然的話,這虎形妖獸,如今就不會只是站在那裡吼自己了。
“吼吼吼。”
似乎是看懂了凌星塵手勢的意思,虎形妖獸再度怒吼出聲。
“你過來啊!”
凌星塵也同樣是不甘示弱的大喊道。
……
“魔帝和這虎形妖獸,究竟要搞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啊?”
“這個劇情,確實是有些無聊了。”
“真想衝進去幫魔帝把僵局破了,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啊!”
“破了,僵局破了,魔帝大搖大擺地走了,那虎形妖獸不敢追了。”
正當衆人因爲畫面之中的劇情太過於無聊,紛紛開始打起了哈欠之時。
一聲驚呼聲突然在此刻響起。
在開始打哈欠的衆人,不由得又重新有了精神。
畫面之中,凌星塵似乎是已經完全摸透了虎形妖獸不敢上的心思。
直接拿著築基草,大搖大擺的,從虎形妖獸面前離開了。
看著凌星塵毫不畏懼的模樣,虎形妖獸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摸不準凌星塵的底細。
在片刻的猶豫之下,凌星塵的身影,已經是完全脫離出了它的視線。
“吼。”
凌星塵剛走出沒幾步,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傳來。
這次,朝著凌星塵撲來的,是一頭身形巨大的黑熊。
凌星塵同樣還是用拳頭格擋。
黑熊頓時重蹈了虎形妖獸的覆轍,身影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
撞到了足足十幾棵大樹,方纔完全停了下來。
“又來?
這永夜森林裡面,這麼危險的?
可自己進來的時候,分明沒遇到什麼妖獸啊?”
看著又是一頭妖獸躲在暗中偷襲自己。
凌星塵眼中也是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濃濃的疑惑不解之色。
自己,怎麼突然就開始成爲香餑餑了?
這些,難不成是那鼠形妖獸叫來捕抓自己的手下?
可,感覺這來的妖獸,都比鼠形妖獸強多了啊?
打飛了黑熊妖獸,凌星塵繼續朝著永夜森林外圍走著。
短短的一段路,凌星塵一共經歷了不下於十波的妖獸偷襲。
多次的生死危機,竟讓凌星塵在沒有使用築基丹的情況下。
修爲直接突破到了築基期。
……
“哇,魔帝這不用築基丹就突破了?那這築基草不是白找了?”
“難怪魔帝的實力能夠這麼強,這種水到渠成,不需要藉助任何外力的突破,纔是最佳的突破情況。”
“果然啊!生死危機,永遠都是最能夠激發出人潛能的,只是可憐了這些妖獸啊,莫名成爲了魔帝的磨刀石。”
“魔帝總是能夠給我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我只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話說,爲什麼突然會有這麼多妖獸,開始偷襲攻擊魔帝啊?
魔帝之前進來的時候,也沒遇到這些妖獸啊?
怎麼現在原路返回,反而開始不停的有妖獸出現了呢?”
“因爲魔帝手中的築基草!
魔帝手中沒有任何可以儲存,隱藏藥材氣息的器物。
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將築基草拿在手上,不引來妖獸,那纔是奇了怪了。”
“這麼多妖獸都經受不住誘惑,開始對魔帝出手了。
你們說,會不會有修士也加入搶奪築基草的隊伍呢?”
“這不是來了嗎?”
順著說話之人所指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身穿黑衣,臉上還蒙著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修士,靜靜的潛伏在了一棵樹上。
在他的嘴邊,有著一個吹筒。
吹筒裡,裝著毒針。
妖獸能夠感受的到築基草的氣息,他也同樣能夠感的到。
如今的他,正處於練氣期巔峰,正是最爲需要使用築基草突破的時期。
因爲他正面作戰能力不行的緣故,再加上妖獸對於永夜森林,比他還熟悉,潛伏的比他還好。
他一直沒能找到機會,偷襲鎮守築基草的妖獸。
這突破事宜,也便因此擱置了下來。
但如今的凌星塵,看著年紀不大,感覺修爲也不會是很高的。
手上卻拿著他最想要的築基草。
這無疑是讓他看到了突破的希望。
“嗯?有殺氣?”
已經突破到了築基期的凌星塵,感知變得十分敏銳。
很快便發現了黑衣男人所在的藏身地。
“也好,正好自己還缺少一個儲物戒指,那便從你身上拿吧!”
站在畫面之外的衆人,都搞明白了凌星塵之所以會被妖獸襲擊的原因。
身爲被妖獸偷襲了這麼多次的當事人,凌星塵自然也是明白自身問題所在的。
但這問題,縱然他已經知道了。
也完全沒辦法解決。
這築基草,雖然他自己是用不上了。
可藍瑾萱用得上啊!
如今的藍瑾萱還沒有突破到築基期,這築基草,給她使用正好。
所以,縱然知曉自己拿著這築基草,還會繼續遭受到各種妖獸的偷襲。
凌星塵也依舊還是死死的攥住了。
沒有丟掉它的打算。
“原來,那株築基草,是這麼來的啊!”
看著畫面之中,凌星塵抵擋著各種各樣的妖獸,甚至還要抵擋同行修士的偷襲。
卻只爲保住懷中的那一株築基草的行爲,藍瑾萱的眼眸之中,不由得閃過了些許動容之色。
當時的她,還以爲,凌星塵是找到了一個種著兩株築基草的地方。
一次性採摘了兩株,一株他自己服下了,因此,境界方纔成功地從練氣期突破到了築基期。
而另一株,他用不上了的,這才留給了自己。
沒曾想到,他爲了這一株築基草,居然付出了這麼多。
自己如今對於他的所作所爲,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