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 帳中暗伏五百刀斧手
從巨大的東洋房屋的窗子向外看去能看到桃樹。窗戶上沒有裝玻璃類的東西呈開放狀態(tài),但卻沒有蚊蟲入內(nèi)。在月之都根本就沒有像蚊蟲這樣的低級生物存在,就連溫度都幾乎一直保持著常溫。
研究者爲了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而埋頭於自己的工作中努力,追求強大的修士則專心將自己的心思投入到鍛鍊當中用此追求那極上之路,適宜的溫度、不會枯竭的能源、優(yōu)越的生活……月之都就是如此舒適的地方……在此居住的話,會將地上看作監(jiān)獄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享受著這種地上幾十億生命都沒辦法體驗到的優(yōu)越環(huán)境將地上那羣生命當做下賤的生物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古舊的桌子上擺放著高級料理,原本生活偏向安寧節(jié)奏的月之都在這個時候突然變的非常熱鬧,在宮殿當中已經(jīng)舉行了屬於月之都貴族們的宴會。
這場荒唐的戰(zhàn)爭是以綿月依姬綿月豐姬爲首的綿月一黨的勝利:這樣的結(jié)果會讓其他派系的人開始用一些小手段來打壓——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可是在經(jīng)過調(diào)查以後,依姬與豐姬發(fā)現(xiàn)這些侵略者已經(jīng)在邊鎮(zhèn)犯下了相當?shù)臍⒛踽?,月之都的其他派系貴族也紛紛閉上嘴巴不言了,開始轉(zhuǎn)而攻擊月之都正規(guī)軍:正規(guī)軍被擊潰了,倒不是說陣亡率高的嚇人,主要是這些沒有參與過真正戰(zhàn)爭的戰(zhàn)士居然在那關(guān)鍵的時刻臨陣脫逃,這自然讓這些貴族們很沒有安全感,因爲在月之都並非所有貴族的家丁都像綿月家的戰(zhàn)士那麼能幹的,這些膽小鬼自然要在事後受到處罰。
但與此相反的是,綿月姐妹也將成爲最大的功臣:這已經(jīng)不是某一派系能打壓的了,這是真正作爲守護者的勝利,無論平時有怎麼樣的恩怨都要放下,在這個時候月之都的貴族們也針對綿月姐妹大擺慶功宴,就算是其他派系不合的人也自覺參加對綿月姐妹恭賀。
在綿月姐妹回來的時候,就有人提議舉行這樣的宴會:而提出這個的人並非是綿月派系的,這大概是代表著一種妥協(xié)與友善吧?牆頭草們也紛紛附和,有意見的人也不敢違背皿煮,於是就在這裡這麼舉行宴會了,古舊的桌子上擺放著高級料理,周圍全都是來自月之都各個階層的貴族,紛紛向綿月豐姬表達善意,並且誇讚依姬的英勇,大家和和氣氣的入座,看上去很和諧很有愛。
“來的人非常多啊,看來這次依姬你真的大出風頭了啊~”
“這只是表面上的麻煩而已,這場宴會最大的功臣,應(yīng)該是姐姐你吧。”
這個時候綿月姐妹纔有功夫歇一口氣,應(yīng)付這些貴族豐姬沒覺得怎麼樣,可是依姬卻覺得渾身都不舒暢,她本來就非常討厭這種場合,這種虛僞讓這位公主殿下很不耐煩。
她不喜歡在這種地方當什麼主角。
“別這麼說啊,依姬,好歹現(xiàn)在這些人也對我們表達了善意嘛?!?
依姬嘆了口氣,她何嘗不是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事情自己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可真正的要真正的做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嗯?”
只是,在綿月依姬有些無聊的看向周圍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一羣人……
倒不是說那羣人在做什麼很可疑的事情,只是單純的湊在一起似乎聊些什麼……在宴會當中這是很常見的一幕,只是。
“姐姐,你認識那個人嗎?”
“……哦呀?”
綿月豐姬順著自己的妹妹指向的方向,看向那裡……本來一直都維持著笑容的綿月豐姬也不由得發(fā)出了有些驚奇的聲音。
是位坐在輪椅上的黑髮少‘女’。
這在月之都是非常難得一見的,月之民有著相當優(yōu)秀的身體素質(zhì),他們的身體免疫能力是非常高的、而在這個星球上也從來沒有過什麼污穢疾病……就算有,也會被良好的月之都醫(yī)療設(shè)備給治好,因此像是坐在輪椅上完全失去下半身反應(yīng)能力的人,參加這場宴會的人非富即貴,在這羣貴族當中出現(xiàn)這種殘疾人?這是豐姬和依姬注意到的最主要的原因。
“是誰家的千金嗎?”豐姬自言自語的猜想到,但是很快就搖了搖頭,少有的‘露’出爲難的神‘色’說道:“不可能的啊,我居然會沒有印象。”
“姐姐你也沒有印象麼……”
“你也一樣啊,依姬?!?
“嗯,完全不認得。”
她姐姐的豐姬卻準確察覺到了妹妹的態(tài)度,連自己的妹妹也是全無印象。
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年齡也就是在十六十七歲上下的模樣,黑‘色’長直髮保養(yǎng)的非常非常好,但那絕非是靠著護理與血統(tǒng)的才保養(yǎng)的,那是正值青‘春’時期的月民所獨有的……那種烏黑。容貌也算是屬於那種紅顏禍水的級別,若是單純論美麗的話,估計也只有輝夜姬能媲美。
豐姬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這倒不是因爲單純‘女’人在容貌上的比較,綿月的血統(tǒng)也不差。
豐姬遊走在諸多貴族應(yīng)付各種各樣的麻煩場合早就練出了一身獨有的氣質(zhì),不像地球上那些所謂的商業(yè)‘女’強人那樣靠著僞裝、做出強勢的鎧甲來用那種得理不饒人的類型,豐姬用一種更加柔和、溫和、成熟的辦法,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並且在‘交’談?wù)碌臅r候展現(xiàn)出來的閱歷與知識也讓人敬佩。而依姬雖然更符合‘女’強人這個概念,可是那只是單純的嚴肅與認真造成的一種工作時候一絲不茍的行事方式,並非是說她不懂得變通,而是因爲懂得的規(guī)矩多才是如此的嚴肅,凜然與威風更適合依姬,她是那種符合弱小的‘女’孩子所傾慕偶像的類型。
豐姬真正遺憾的是,那雙‘腿’……儘管現(xiàn)在包裹著嚴嚴實實的,可是作爲已婚之人,豐姬自然有獨特的眼光,她也清楚‘女’‘性’的優(yōu)勢在哪裡:若是站起來的話,這位少‘女’絕對是那種風華絕代的小美人,可是,就這麼一個美人:年齡以月之民判斷也是不大的少‘女’,就這麼殘廢了,豐姬怎麼能不惋惜呢?
絕非裝出來的,豐姬能看出來,就算用月之都最高水準的治療,也要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
彷彿那個傷口是好幾千年前就一直留下來的……
“真的好奇怪哦。”
豐姬有些苦惱的看著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女’,這樣的人——特徵這麼明顯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印象呢!
綿月姐妹可是被關(guān)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她們是真正具有話語權(quán)的公主殿下,大部分月之都的貴族他們可都是記得很清楚的,突然的發(fā)現(xiàn)有不認識的人出現(xiàn),綿月姐妹自然覺得很奇怪。
爲什麼不認識呢,能出入這種場合,有這麼明顯的特徵,綿月姐妹怎麼可能不認識呢?
“姐姐,我去接觸一下吧。”
“那麻煩你嘍,依姬?!?
豐姬雖然更擅長這種場合,可是作爲旁觀者卻也能更清楚的找到細節(jié),於是正面‘交’談,依姬自覺上陣。
她不需要表現(xiàn)的很完美,以她的身份與立場,就算做出什麼不利於溝通的事情也沒關(guān)係,依姬沒興趣在貴族面前維持什麼形象,縱然懂得好印象的道理也是……所以,依姬可以盡情的靠著自己這強勢、不容溝通、嚴肅的身份來好好的試探,可以做以姐姐的外‘交’形象不太適合的‘交’流,豐姬在旁卻也能更好的發(fā)現(xiàn)內(nèi)幕,這是這對姐妹的一種配合的方式。
而當依姬靠近的時候,本來‘交’談的很開心的那些人全都散去了,像是躲瘟神一樣散去了,依姬有些皺了皺眉頭,她已經(jīng)有些在意了。
只是靠近的時候,那個年齡不大(哪怕以月之民的年齡判斷)的少‘女’卻是不慌不忙,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冷靜的打招呼道:“你就是綿月依姬了對吧?月之使者綿月依姬兼月兔部隊總教官?!?
對方清楚自己的身份!依姬的疑‘惑’更強了,遠處看著的豐姬也是如此,這種自己不認識對方,對方卻將自己底細給‘摸’個一清二楚的感覺,誰都不好受。
而且,比起在遠處的姐姐,依姬更察覺到了一種氣質(zhì),明明坐在輪椅上的是個下體癱瘓的殘疾少‘女’,可是,她卻覺得自己好像是坐在高堂之下,被長輩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似的,有些心虛。
可是依姬又有些不滿,自從成長到這種年齡走到今日的地位……更是得到了月之賢者承認的弟子身份以後,依姬再也沒有感受到這種目光了,怎麼能讓她不感到屈辱?
“我認識你,你的事情我全都清楚?!?
她沒有給依姬開口的機會,一直都主動掌握著開口說話的機會,但是這卻澆滅了依姬的怒火,她反而更加奇怪:明明年齡不大,可是依姬卻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長者的氣勢。
在開口第二次的時候依姬才感覺到:這個少‘女’,看上去年齡不大的少‘女’開口並非是因爲一種傲慢,而是真的將綿月依姬看做是‘聽過名字的後輩’‘最近似乎很厲害的小輩’這番口‘吻’。言談舉止好像是活了最少五六千歲的前輩纔有的口氣。
絕對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貴族!這個‘女’人的氣質(zhì),外貌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依姬也好、豐姬也罷,這兩人都不是隨便的僞裝就能欺騙的人!能讓依姬失去主動,那說明她是真的有獨特的地方。
那是隻有正面‘交’談、正面‘交’鋒的人才能體驗到的一種壓力,絕非是言語能形容出來的氣質(zhì)。
“爲什麼這麼戒備?綿月依姬,你在月之都內(nèi)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爲何這麼戒備我這樣的——失去了雙‘腿’行動能力的廢物呢?”
不知不覺的,依姬完全失去了試探的機會,前奏已經(jīng)完全被她所掌握了。
“我什麼都沒有,既沒有權(quán)勢也沒有力量,只是單純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傷殘,你也能看出來吧?我身體的力量很微弱,這樣的我,你有什麼畏懼的理由嗎?”
坐下來了,不知不覺的,依姬坐在了她的對面,也沒有說話,就是看著她,但是對於這種沒有放心的懷疑,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卻是輕笑了一聲,彷彿是在嘲笑依姬的小心眼似的。
“我想聽一些更有趣的事情,已經(jīng)好久沒有從宮殿裡出來了,有時間幫我講下月之都最新的狀況麼?比如說,你是如何得勝的?”
依姬也好,遠處觀察的豐姬也好,她們?nèi)粵]有注意到嫦娥那掛在左邊的‘花’飾。
“嫦娥已經(jīng)跟綿月姐妹產(chǎn)生接觸了麼。”
秦恩在聽到那裡聲音的時候,才緩緩的放下被自己拎在手中的月之都守衛(wèi)。這樣的話行動也可以更大膽一些了,因爲這樣那對姐妹算是沒有‘抽’身離開的功夫了。
那可不是給嫦娥準備的髮飾,那只是僞裝而已,秦恩特意的用自己的魔力形成的飾品,隨便的讓嫦娥處置的結(jié)果,既然能接收到那裡談話的聲音,那表明嫦娥按照自己的要求那麼帶上了。
“那麼,月族,告訴我——綿月依姬、綿月豐姬所送來的那些囚犯被關(guān)在哪裡?”
踩著他的腦袋,緩緩的施加力氣,趴在地上的那個月族表情驚恐的‘抽’搐著……隨著這慢慢被增加的力量與頭顱與地面碰觸所發(fā)出的咔咔聲,他也能想象的到,腦袋被踩碎的時候那張畫面是什麼樣的。
明明害怕的不行了,可是這個月族卻始終沒有說什麼,任憑秦恩施加壓力,還真是個硬漢子啊,就算秦恩拿出了那些已經(jīng)被他收買的那些貴族給予的通行證也沒有被放過,真是盡職盡責!
“也許你是綿月家的走狗,也許你是其他派系的人……但無所謂了,總之先跟我走一趟吧?!?
秦恩很感動,然後用手掌扣著他的腦袋,拖著他向著深處走去。
路過監(jiān)視器的時候,這個月族不由得絕望的看向那個監(jiān)視器,希望這幅畫面能被其他人看到,可是他卻沒有注意到秦恩對監(jiān)視器那邊暗示著表情,直到秦恩將他拖到封鎖著監(jiān)牢大‘門’的時候,才被放下。
電子儀器,沒有鑰匙與特殊的秘密文件,並且是用瞳孔來識別守衛(wèi)的,秦恩冷笑一聲,拎著這個月族的腦袋,讓其識別……可是這個傢伙卻垂死掙扎,始終不肯睜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真是苦惱啊,洗腦可能洗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畢竟被洗腦的人只會回答問題,而不會主動提醒我發(fā)生什麼……留你還有用,也不可能宰了你,但是——”
秦恩看也不看這個月族,直接的用自己的左手,將他的眼球給挖了出來!
這瞬間太快了,秦恩的速度快的驚人,因此他臉痛苦都沒有感覺到,而巧妙的手法也沒有讓一滴鮮血濺落,這迅猛的力量與‘精’準程度遠超儀器。
嗶——通過了!
血淋淋的眼球並不妨礙識別,很快大‘門’就被打開了,而看著因爲痛苦連慘叫都忘記的月族,秦恩冷笑,將已經(jīng)沒用的眼球又重新塞了回去,美曰其名爲:“鑰匙保管~”然後輕輕一掌,就奪走了他的生命。
連痛苦的時間都沒有,直到他死了,眼球被挖出來的痛楚信號纔出現(xiàn),但是死掉自然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心腸不論,就這手法就可以說明秦恩的這種做法充滿了大人物的仁慈與聖人般的慈悲。
月之民大部分人都是和平的,都不會犯什麼錯誤,因此監(jiān)獄大部分都是空的……也因此,秦恩進來的時候,吸引了僅有的這些罪人的目光。
“靈夢、有人來看我們了DAZE!”
“嗚嗚,魔理沙你小點聲,好睏的……我想睡覺。”
聽到這種對話的時候,秦恩忍不住啞然失笑,爲了你們這羣小丫頭自己提前進來看望你們,結(jié)果你們完全不在意被俘虜?shù)纳矸莅。?
想到這裡秦恩靠近了監(jiān)獄,而在這個時候魔理沙也看清楚了進來這個人的面孔。
“你是,秦恩!”
魔理沙還認識秦恩,而她的這個呼聲也吸引了其他人:博麗靈夢、魂魄妖夢……包括在角落裡一動不動的古明地戀的目光!
尤其是古明地戀,妖怪的視線比人類更好,儘管被月之都的特殊儀器與繩索控制住了力量,可是卻也比一般人類更清楚的看到來者——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跟自己姐姐關(guān)係特別好的男人。
讓她很不高興、很討厭的一個男人……可是當這樣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時候,她發(fā)覺自己也討厭不起來了。
“秦恩——嘶!”躺在‘牀’上的星熊勇儀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更是驚奇,甚至牽動了傷口,愣是吸著涼氣坐了起來,而當看到站在監(jiān)獄那一邊的他的時候,不由得驚呼道:“你怎麼來了?”
“噓————”
因爲秦恩的提醒,少‘女’們安靜下來了,哪怕是浮躁的魔理沙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變的賊兮兮的……還看向其他的地方,緊張的四處張望。
“難道說,這是劫獄!?”
魔理沙可沒有笨到認爲秦恩也會被抓進來,因爲在他身後根本沒有任何人。
當這樣的幻想起來的時候,魔理沙卻也更興奮了,劫獄啊,這可是非常非常刺‘激’的事情??!唯恐天下不‘亂’的魔法使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而秦恩卻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對勇儀說什麼,也沒有對古明地戀說什麼,而是看了看周圍,有些奇怪的問道:“八雲(yún)紫和八雲(yún)藍呢,這兩人我也聽說被抓了,人在哪裡?”
“我在這裡……”
八雲(yún)藍也慢慢的從另外一邊出現(xiàn)了,看向秦恩的目光尤其複雜,作爲八雲(yún)紫那一方的人,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曾經(jīng)作爲敵人的身份,可是他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這裡……
有些羞愧,想到曾經(jīng)在他弱小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她不禁爲自己的卑鄙而感到羞愧。
“你是八雲(yún)家的式神啊,嗯,你家主人八雲(yún)紫呢?”
“紫大人被抓到更深處的房間了,作爲主謀,說是要被特別對待?!?
罪魁禍首也被抓到了麼?
秦恩想幸災(zāi)樂禍的大笑幾聲,但是發(fā)覺八雲(yún)藍在看著自己,又覺得不太合適,於是忍住了。
“芙蘭朵‘露’呢?”
“那個吸血鬼小丫頭也被特別對待了?!?
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博麗靈夢。
“據(jù)說是殺孽過重,要和八雲(yún)紫被關(guān)在一起?!?
“好吧,既然是這樣的話,芙蘭朵‘露’與八雲(yún)紫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吧,我先將你們救出去?!?
秦恩毫無懸念的跨越了中間隔著的柵欄,進入了房間,這以妖怪的本事來說並不值得稀奇,進來後隨便的動手就將束縛在少‘女’身上的東西,全都給卸下了。
“一身輕鬆??!”魔理沙放了幾個星星魔法,愉快的說道。
“謝啦。”靈夢倒是平淡的道謝。
“在下的不成熟給您添麻煩了?!被昶茄龎舻故秋@得很有禮貌。
“……”八雲(yún)藍?只是低著頭,秦恩覺得若是跟她說什麼的話,只是會讓她心情不好吧?所以也沒有怎麼理睬。
但是在古明地戀這裡的時候,秦恩卻猶豫了下,面對無意識少‘女’的目光,他慢慢的蹲了下來,默默的將束縛的鎖鏈給拆開,然後用責怪的目光看著她。
曾經(jīng)一直跟秦恩過不去的這個無意識少‘女’,少有的在那目光下低了頭,並且輕輕的抓著他風衣的一角,怯懦的樣子像是知道了自己犯錯誤的小孩子似的。
“下次不要這樣了?!?
“喔……”
秦恩語氣沉重的對著古明地戀說道,像是一個嚴肅的長輩一樣,而古明地戀也乖巧的點頭。
“回去記得跟你姐姐道歉?!?
“嗯?!?
這就足夠了,秦恩並未怎麼訓(xùn)斥她,批評她,還是‘交’給她的姐姐古明地覺吧。
隨後,是星熊勇儀,跟其他人不同,星熊勇儀的樣子……稍微有那麼一些狼狽。
“勇儀,你倒是受傷了。”
“對手太強了……嘶!”像是木乃伊一樣的勇儀攤了攤手,似乎想做一個笑容,可是依然牽動了傷口又是一陣吸冷氣的聲音。
“倒是你,只是這麼魯莽的劫獄就逃回去嗎?”
勇儀有些不甘心,說什麼也不甘心:侵略月面的人,只剩下這些人了,她怎麼能甘心?
“當然不是。”
啪!
秦恩打了個響指,而在少‘女’們奇特的目光下,進來了月兔戰(zhàn)士——就在少‘女’們準備開始大幹一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們身上的服裝跟月兔部隊不太一樣,是純白‘色’的。
其中一名月兔走上前,用搞到的密碼鑰匙,打開了大‘門’,然後所有的兔子都對秦恩彎下了腰,齊聲道:“吾王!”
少‘女’們?nèi)俭@訝的望著秦恩,星熊勇儀是單純的吃驚,魔理沙是有些羨慕……而八雲(yún)藍的臉‘色’卻有些不怎麼好看了,知道幻想鄉(xiāng)事情的她,當然明白這些兔子是什麼人了。
是永遠亭的月兔,尊秦恩爲王的兔妖們。
“帶她們?nèi)V寒宮藏一段時間,路上別‘露’出什麼馬腳?!?
“是的!”
在秦恩的安排下,這些傷員全都被帶走了,而秦恩這有條不紊的安排,讓被月之都重創(chuàng)的少‘女’們,多少的安心了一些。
這些人是安全了,而秦恩也走進了被八雲(yún)藍指出的,據(jù)說管有犯重罪的罪魁禍首們的房間。
光是進去,秦恩就感覺到了,裡面的級別跟外面的完全不一樣,而走到了盡頭後,秦恩也見到了——被封印在冰棺內(nèi)的芙蘭朵‘露’與全無知覺,躺在地上的八雲(yún)紫。
“你們這就是最後了——嫦娥,可以動手了!”
原本一直監(jiān)視著嫦娥的綿月姐妹突然發(fā)現(xiàn),宴會靜了下來,並且在宴會的外面,出現(xiàn)了幾百幾千人的腳步聲!
大部分貴族都沉默下來了,只有綿月一系的人不知所措!
“糟了!”
豐姬只是看著這樣子,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除了自己這一派的人,其他人好像都是接收到了什麼默契似的!
沉默不開口的表示中立,臉上帶著興奮的人是說明他們是主謀的爪牙!許多人都接到了某種信號:只是這些人當中,只有綿月那一派是例外的!
大‘門’被打開了,宴會的大‘門’內(nèi)出現(xiàn)了這次宴會應(yīng)該登場的真正主角。
而當主角出現(xiàn)在視野當中的時候,綿月依姬也好、綿月豐姬也好,全都愣住了。
因爲這人是——————
“蓬萊山輝夜!”
最不該出現(xiàn)在這裡的人!
可是從表情來看,除了綿月姐妹以外,其他人明顯都已經(jīng)知道了,蓬萊山輝夜會出現(xiàn)的事情:這場宴會,只是個幌子而已!真正的主角,根本不是綿月姐妹!
事情,突然變的失去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