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 混沌 善
“久等了，客人們。”
奇怪打扮的老闆+服務員+廚師三職合一的中年人誇張的端著盤子將料理給送了上來，本來是想聊完就算了的，不過空腹而歸也太不劃算了。
妖怪吃人類的食物追求的是味蕾的享受，已經不再是一種必要的行爲而是成爲一種娛樂了。
可是當親眼目睹的時候，秦恩覺得自己的選擇是不是也太過於娛樂輕率一些了？
“…………你們吃的，就是這個麼？”
超多分量辣椒的菜餚讓堂堂的四季鮮花之主無法開口說話。
不僅僅是她，實際上就連秦恩走過來的時候都被嚇了一大跳。這已經不能算是普通的菜了，這應該說是單純的爲了造成燃燒的特效所製造出來的料理。
激辣麻婆豆腐，按照記憶當中的麻婆豆腐應該沒有這樣辛辣纔對，秦恩記得自己在天朝旅行的時候也吃了幾次麻婆豆腐，味道非常非常普通，絕對沒有這麼誇張。
“因爲是激辣屬性。”身材強壯的神父一臉理應如此的表情，那愉快的笑容飽含著身爲料理人應該有的熱情與期待，這樣的表情曾經在古明地覺教育自己做飯的時候纔看到過。
……他是一個合格的料理人，可是……這視覺特效卻讓人敬而遠之。
“請慢用，覺得辣的話就配合米飯吃吧。”神父打扮的中年人將激辣麻婆豆腐放在了桌子上。
“這不是你點的菜嗎？爲什麼這麼害怕呢？”
風見幽香幸災樂禍的問道，四季鮮花之主格外的慶幸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愉悅與興趣。
“……八雲紫，你確認我跟你點的是一樣的？”
“不，我點的也不是這樣的重口味的。”
“……那你爲什麼說我們點的是一樣的？”
秦恩咬牙切齒的問道，他感覺自己好像在這樣的小事上被這個大妖怪給玩了。
自從成爲大妖怪以後雖然八雲紫沒有主動跟自己敵對過，可是卻經常喜歡在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上坑自己一把，一次兩次還能像紳士一樣微笑敷衍過去，可次數太多就是揪心鬧心了。
“因爲都是麻婆豆腐嘛，不過我點的是微辣版本，你點的是激辣版本……嘛，雖然妖怪的舌頭沒有人類那樣過於脆弱，可是我也不得不欽佩你的勇氣啊。”
八雲紫還拿起一個乾淨的勺子煞有介事的在裡面攪動，在那一瞬間秦恩就看到了翻滾的氣泡……火紅烈焰般的顏色與金色的豆腐所造成的視覺特效簡直就是活火山裡翻滾的巖漿啊。
估計，只有藤原妹紅才能面不改色的吃下這些東西吧？對視覺上產生擔心的秦恩覺得這個時候帶妹紅來的話，那個不死鳥肯定會二話不說替自己解決這些東西的。
至於幽香？算了吧，看風見幽香現在這敬而遠之的樣子就理解她是啥態度了。
但隨後秦恩就認爲自己還是有些淺薄，旁邊傳來的動碗筷的聲音就是第一位勇者進餐的動作，西行寺幽幽子毫不猶豫的拿起了自己的裝備開始消滅起激辣麻婆豆腐了。
亡靈公主真不愧是幻想鄉第一吃貨的名號，面對這些盤裝巖漿一點動容都沒有，光是看上去就覺得很辣，僅僅是掃一眼就會被熱氣吞沒的火焰山料理，被她所幹掉。
沒有失禮的粗喘，平淡如常，速度極快，氣勢驚人。
該不會真的非常美味吧？猶如八雲紫所說的那樣這個料理對於味覺沒有人類那樣脆弱的妖怪來說或許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享受也說不準？或許在入口的時候就會讓人覺得美味極了的料理傑作？
“接受挑戰。”秦恩捏了捏拳頭，像是在拳擊比賽前的拳擊手一樣。
在八雲紫的期待好奇，風見幽香的幸災樂禍當中，秦恩學著西行寺幽幽子的樣子吃了一口。
“………”再用勺子挖出點米飯，放入口中，咀嚼，咀嚼，吞嚥。
然後平靜的擦了擦嘴。
“味道，似乎還不錯。”
秦恩有些意外的看著彷彿出自火山地獄當中的激辣麻婆豆腐，開口稱讚道。
“唉——！”風見幽香被他的平靜所震驚，八雲紫也稍微的對這個特辣版本產生了興趣。
“你們也來一份嘗一嘗？”
可惜的是，被拒絕了，幽香到底還是拒絕了這個極具魅力的提案，八雲紫也聳了聳肩興趣不大。結果這些就是西行寺幽幽子與秦恩兩個人的專場了。
因爲正常的食物滿足不了飢餓的原因，一般的料理秦恩在吃進去以後除了最初在口中的那點美味以外根本什麼都收穫不了，成爲妖怪以後鈍化的味覺與失去的飢餓與飽腹感讓日常當中的樂趣幾乎失去了很多。
對於人類來說的確是折磨般的味道，可是對於味覺鈍化並且精神變的強韌的妖怪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享受。
秦恩有點……想將那個神父綁到幻想鄉給自己做飯的想法了，他的料理，久違的讓秦恩感覺到了什麼是愉悅。
幾十分鐘的時間過去了，西行寺幽幽子飯店內各自不同味道的料理全部吃了個遍，每個品種都吃到膩歪，八雲紫也不覺得爲難，瀟灑的刷卡，連秦恩的賬都給付了。
那名神父打扮的老闆在資金與不知名熱情的雙重支持下給幽幽子源源不斷的提供食物，當亡靈公主滿足的走出去的時候，那位進行多重兼職的老闆還能一臉愉悅的說：“歡迎下次光臨。”
也不是啥普通人啊，這大概就是將熱情與興趣與職業一起融合後所產生的愉悅吧？被人理解的愉悅，無論是資金還是精神上都是雙重豐收。
“阿紫，阿紫，我們去下一個吧！”
“沒問題。”
兩人就像是情侶一樣在那裡挽著手，在衆人羨慕或者不明真相的欣賞下走向了下一個地點。
八雲紫背對著秦恩等人擺了擺手，秦恩也茫然的回了一個，在反應過來後兩人也已經走遠了，秦恩與幽香重新變成兩個人，走在街上。
“真是草率的結尾。”
關於後面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發問的了。八雲紫已經有了個人的安排，將戰場如何轉移到外界就是她的事情了。
也沒有什麼佈局，就是在發現森近霖之助的時候大家全力搜查，然後無差別的對這個城市造成破壞，寧可將這城市給牽連進去也要將森近霖之助格殺在外界的簡單戰術。
這裡的都是大妖怪，不需要考慮那麼多無用的內容，就是破壞、殺戮、擊倒，就可以了。
沒有任何計劃的戰術讓秦恩有些擔憂，不過……八雲紫也沒有采納、理解秦恩擔憂的意思。
插不了口，縱然秦恩已經成爲了大妖怪並且有跟八雲紫說話的權利，可是這位妖怪賢者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太當回事，秦恩也沒有興趣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就算沒辦法殺死霖之助，那大家就一起回到幻想鄉，看到被毀滅的城市以後，外界的強者們肯定會出馬將這個半妖殺死在這異國他鄉當中。
客死異鄉，是森近霖之助最淒涼也是最合適的結局了，幻想鄉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但……太草率了，太輕率了！秦恩是這樣想著的。
“別一臉被人好像要被人欺負的弱小樣子，秦……你的軟弱會激起別人的施虐欲的。”
風見幽香的聲音將沉浸在自我當中的大妖怪給喚醒。
“不，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太突然了，並且一點計劃也沒有，心裡有些不安。”
“沒什麼不安的吧，曾經我們都是敵人，你也應該理解八雲紫的實力，與宿敵一起聯手對付更強大的敵人……你難道就不覺得它很浪漫嘛？”
“浪漫？帶刺的三十六多玫瑰花，由硃紅之血所染紅盛開的三十六朵血玫瑰譜寫的浪漫？”
“挺帥氣的比喻嘛。”風見幽香很滿意秦恩的解釋。
“只有血所盛開出來的花朵才格外的美麗，生命之花凋零的那剎那也讓人回味無窮。”
冬木市，全部的生靈與最大之敵所培育出來的會是什麼樣的花呢？這讓風見幽香臉上浮現了陰暗、墮落，愉悅的笑容，這是在黑暗深處的惡魔對在光明世界的人們所露出的死亡微笑。
白骨朵，血玫瑰。
“能擊敗八雲紫，簡直太讓人期待了。”
風見幽香已經完全進入了好戰者的模式，她摩拳擦掌的等待著戰爭的來臨，面對強敵並且要完全解放戰鬥力……這是在幻想鄉內沒有的一次機會，壓抑在身體當中的力量將要一口氣宣泄出來的爽快可是相當愉快的。
機會到了八雲紫會自動聯繫秦恩等人進行行動，爲了幻想鄉當中的唯一一個不能被原諒的敵人，全部的大妖怪一起出動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圍毆。
這個城市是戰場，這個城市是終焉，這個城市將會築起一道血肉之牆，到時候漫天的血雨將會成爲這裡的主調，這裡——將成爲死城。
“那個啥，幽香，麻煩你先去通知妹紅等人做好準備吧……”
“咦……？秦恩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風見幽香看著秦恩那幾乎要和黑暗融入到一起的身影，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秦恩頭也沒有回的說道。
“慈善事業，免費捐錢的慈善事業。”
秦恩的目光看向了守矢神社的地點，沒有去過那裡的風見幽香不懂那裡有什麼存在，也沒有聽懂所謂的慈善事業的含義是什麼。
守矢神社，在來到這裡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早苗的身影，看到的僅有八阪神奈子一個人。在秦恩從山下出現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沒有踩著樓梯慢慢的前進，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的大妖怪直接從最底層衝到了最上層，像是從高空當中跳下來的怪物一樣，動作野蠻的一塌糊塗。
“這不是秦恩嘛，難道你已經準備好了麼？”
不過八阪神奈子並沒有介意那麼多，直接的開口進入了主題當中。
“嗯？早苗和諏訪子不在麼？”
“喂喂，剛到我家就問諏訪子與早苗的下落……你居心不良啊。”
八阪神奈子話雖然在這麼說卻也沒有真的那麼認爲，她也回答了秦恩的疑問：
“諏訪子還是老樣子喜歡四處走啊，現在很快就要去幻想鄉了，說什麼要在這個城市留下最後一點美好的體驗然後出去玩了……早苗嘛，今天是上學，高中生的安排可是很緊張的。”
“是這樣的話，那消息必須要等他們回來以後由你來說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啊啊，發生了一點不好的事情，正常來說我們現在就應該在幻想鄉纔對，不過非常不巧的是，幻想鄉現在不太平靜。”
“不太平靜？”八阪神奈子沒有做什麼動作，就是問出這句話後看著秦恩的表情。
她懷疑，這也很正常，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這種話任誰都要懷疑其中的真實性的，事情不會那麼巧，人也好妖怪也好心中總是有一點慶幸與自認爲好運的。
“而且事情也不僅僅於此……恐怕過不了多久，這個城市就要被消滅掉了。”
“…………”八阪神奈子覺得有些太超展開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男人。
“人類，還有這個建設中的高樓大廈都要被毀掉，由幾個大妖怪在這片領域當中全力爆發自己的戰鬥引起的一場災禍。”
“……你們到底在幹些什麼啊，爲什麼突然的要毀滅這個城市？”
“告訴你也無妨，幻想鄉內現在出現了一個非常混蛋的傢伙，打破了幻想鄉內的和平，管理者打算將那個混賬拉到外界消滅掉。”
算是來通知的，八阪神奈子理解了秦恩突然拜訪這裡的意圖，在確認了他不是在開玩笑以後，這位神明臉上浮現出了無奈的苦笑：“還好我們沒有進行轉移幻想鄉的儀式，否則肯定要被毀掉了。”
相信了，花費了點功夫又講了講一些應該被他們知道的細節上，八阪神奈子理解了冬木市現在有多麼危險，最多不超過三四個小時，這裡就要開始毀滅的篇章。
“但是……沒有相當幻想鄉居然那麼亂啊，看來它並沒有聽說的那樣美好啊。”
“怎麼了？害怕到幻想鄉內的決定了？現在被幻想鄉的現狀給嚇的後悔了？”
“害怕了？被嚇的後悔？怎麼可能！秦恩，你可不能開這個笑話啊！”
八阪神奈子臉上那看似豪爽的笑容當中沒有一點溫度，像是冰塊一樣冰冷。這不是敵意，八阪神奈子也沒有畏懼更沒有害怕，她坦然的面對著，就像是準備挑戰難關的勇者一樣。
她沒有退意，也沒有因爲事情的發生而覺得後悔，有這樣一樣充滿鬥志並且不畏艱難的盟友的話，對於自己也是一件幸事。
“雖然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我是不會後悔去幻想鄉決定的。”
八阪神奈子的決意，秦恩確切的感覺到了，從這三言兩語當中就體驗到了她的堅決。
“那這樣的話，我就能請你幫忙了……神奈子，身爲幻想鄉未來的居民，不對幻想鄉做一些有益的貢獻也太說不過去了不是麼？”
“你是說……？”神奈子在其中似乎看到了一個機會。
“幻想鄉內這件事情鬧的挺大，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就連那裡的城管都被擊敗了，在羣衆感到無力的時候，英雄們的登場會格外引人注目的。”
“嘿~~聽起來非常不錯嘛。”曾經經常收集信仰的神奈子非常快的就理解了秦恩的意思，這次他是打算以幫手的身份將神奈子等人拉進去，協助……拯救幻想鄉。
雖然戰場不是在那裡，可是擊敗那不可一世的幻想鄉之王森近霖之助，絕對是一件好事。
“但……現在我們守矢神社的戰鬥力並不強啊，根本沒有當年那麼厲害。”
冰冷殘酷的現實讓神奈子又有些心灰意冷，虛弱的身體能不拖後腿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這是跟問題……秦恩思考了下，或者這個時候要將妖氣轉換成無害的魔力補充給她？
那樣或許會適得其反啊，暫時的秦恩並不想那麼做，意見暫時保留。
“掛起一陣狂風吧……。”想了想，秦恩說出了這麼一句不靠譜的話，讓神奈子一頭霧水。
“在過段時間後，冬木市會變的一塌糊塗，到時候可是會死很多人……唔，這個倒不是主題，我是覺得在這方面或許你可以利用一下。”
“……按照你所說的，就是讓我引起天災？”
神奈子瞇起了眼睛，似乎是覺得很稀奇一樣的低聲自言自語。
“讓你們家風祝準備一下，做出點大地震與龍捲風應該也不是很難吧。”
要是儀式做法的話的確是不難，不追求操控、不以殺敵爲目的，只是單純的引起現象並不難。秦恩也好、幽香也好、八雲紫也好，都是那種能硬抗災難的人。
這些無差別災難不會給她們帶來影響。
“在以前統治的時候，巫女與信徒們求我們這樣做是讓恩澤甘霖降臨人間，但是現在居然要主動的在這片土地引起災難。”
心情有些複雜的八阪神奈子面帶難色的嘆氣。
曾經作爲神靈的她偶爾也會降下天罰來懲處人類，龍捲風什麼的與滴水不下，都是經常使用的手段，不過在跟這片土地的人沒有任何恩怨的情況下來招來天災，神奈子擔心自己的神格會因此下降而感到顧忌。
“哦？你是在擔心死人的問題啊，這個你就多慮了，在準備儀式的過程當中也肯定不是毫無徵兆的，以現在人類的技術感覺到龍捲風或者地震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一些有關部門肯定會進行一些措施來預防或者放出避難的公告，如果這個城市沒辦法抵抗的話，那居民們將會進行一次暫時的避難與遷移，一些城市周邊都有一些避難所存在，損失會被降低不少。
“啊……你說的也對，我也忘記了，人類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無知了。”
神奈子有些慶幸又有一些苦澀，被拋棄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猶豫不決，還是有些猶豫，乾脆的秦恩也不打算藏著說一半了，乾脆挑明瞭說：
“你要是不這麼做的話，我們突然爆發的戰鬥，會讓城市的建築、生命、財產全部的都被蒸發掉，那樣的災難可要比引起一場會被預測的天災所帶來的損失大的多啊。”
“………以這片土地爲戰場是不可避免的嘛。”
“爲了未來，爲了幻想鄉的未來，犧牲這些毫無生機的冰冷建築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對於我們這些非人來說。”
人類會逃跑，貴重的財產會被轉移，損失的不過是沒有人情味的大樓與建築罷了，怎麼修復都是人類的事情，跟妖族、非人種們無關。
“引起災難的初衷居然是爲了拯救更多的人，好諷刺啊，秦恩，你真的讓我良心難做啊。”
但，八阪神奈子沒有拒絕，簡單的進行了一次取捨，她決定了。
“拿去，這個。”秦恩用空想具現化造出一個木盒子，扔給了神奈子。
“這些是什麼啊……”神奈子打開了盒子以後發現裡面全都是魔方大小的無色大晶體。
“這裡是我將自己的妖氣轉換成萬能的魔力並且進行一點點壓縮後的產物，當做儀式的道具來使用吧……當然，你也可以將其磨成粉泡水喝。”
【屬性轉換技術】，【魔力固體化技術】，從帕秋莉那裡可是學來了不少好東西呢。
“多謝了，秦恩。”神奈子收了下來。
她並沒有貪婪的要求更多，無色大晶體當中所儲存的能量非同尋常，能給出這些資本都已經是秦恩的大方了……畢竟他是一個生命，而不是無盡的永動機，他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這些資本，足夠了。
“稍微做的誇張一點也沒問題，比如說讓老一輩人與年輕人注意到的神秘現象，人類對未知的恐懼與擔心或者是害怕也會成爲你們神靈的能源的。”
“我又不是像諏訪子那樣的神——”
“嘛，沒關係，反正天災引起來以後，做的漂亮肯定你們也會有一戰之力了，這對你們將來進幻想鄉有不少好處呢。”
秦恩幫助神奈子擴展思維，展開了未來幻想鄉美好生活的宏圖。
“那麼，告辭了，神奈子，有其他事情，我會找你的”
在說完以後，秦恩就離開了。
看著秦恩離開的背影，神奈子瞇起了眼睛，撫摸著手中的能量結晶，有些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道：“該不會，這小子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吧？”
口頭上雖然屢屢的都在說著所謂的利益，並且在不停的利用他人的意思。不過神奈子卻覺得他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這些囉嗦重複的話，似乎是在掩蓋他更深層次的情感，好歹也活了幾千年，看人的本事還是有些的。
“不，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秦恩聽到了神奈子的嘀咕，彷彿是爲了證明自己一樣，自我反駁著。
“我是一個壞蛋，一個屬性爲混沌－善的自我主義者”
作者的話。
一週過去了，嘮叨的時間又來了。
這次，幻想鄉之王最初的劇情開始度過了，已經進入了中段了。
在書評區和羣內總有人唸叨聖盃戰爭，什麼金閃閃啊，此世之惡啊。
很抱歉！各位！你們多想了！冬木市只是因爲我喜歡這三個字我覺得順眼才用的！
跟聖盃戰爭、金閃閃啥的毫無關係，而且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覺得這個城市做多出格都沒有問題，畢竟也算是架空屬性的。
然後就是請允許我稍微囉嗦下……大家別覺得奇怪，實際上，在有能力的情況下，正常人也不會介意幫助他人吧？尤其是這樣的前提還沒有壞處。
秦恩覺得心裡有些不順，並且加上做這件事情沒有壞事——他這麼做的！
非常自我，跟高尚屁關係也沒有，也不是啥好人，屬性【混沌－善】！
嗯，畢竟我是擔憂有人在書評區跟我琢磨主角的問題，我就跟各位囉嗦了下。
然後稍微推一本書——
《大戰國之書》
朋友的書。
第一人稱向的，以蘭斯爲背景的書，有興趣的話，大家可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