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我一直都在外面待機
設定好的睡眠時間已經全都用光了，那下一步是該繼續靠睡眠浪費時間還是應該出去走走？躺在牀上的秦恩稍微糾結了下這個問題，然後選擇了後者。
房間算不上狹小，但到處都有的金屬質感讓人覺得不舒服，好像是被塞到了鐵盒子裡似的。
雖然尺寸上嚴格上說是會讓兩三個人首尾連接在一起並且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巨大空間，但始終秦恩都認爲這根在狹小的鐵盒子裡呆著沒什麼區別。
總不能真的去把妹紅和幽香叫過來然後三人一起在房間內打滾？太荒唐了！哪怕關係像幽香妹紅也絕對不會陪著自己做這種蠢事的。
不應該將時間全都浪費在這悶悶的房間內的——抱著這種念頭的他走出來了。
從房間內走出來以後，聞到的是略帶著一些腥味的空氣，這樣的空氣容易讓生活在幻想鄉內經歷了一些不太平靜故事的人錯誤的判斷爲殺氣。
輪船在平穩的前進著，靜下心來會聽到這樣讓人安心的聲音，不過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大海總是會變的有些恐怖的，尤其是在沒有陸地的地方……一眼望去周圍都是隱藏著極惡的黑暗深淵，對於水手們來說倒是習慣成自然的景色，但對於秦恩這樣很少乘船並且喜歡動用豐富的想象力來進行腦補的選手來說，這夜晚的大海，有些恐怖。
難以忍受的黑暗讓秦恩有些緊繃肩膀，看不到底的顏色讓他心生厭惡，好在這種感覺在打開了妖怪的視野的時候就已經消失掉了，視野被無限的擴張，黑暗也變的很淡，天空與海在視野當中也只是有點灰濛濛的，向下望去還能看到約十多米深的海下風景。
“感覺不壞啊。”自言自語嘀咕了幾句以後秦恩就扶著扶手走在輪船上，能聽到他結實有力的踩踏聲音，但是越走他越覺得可疑，這個時候時間也不過是十一二點左右就徹底沒人了？
懷著疑惑秦恩走入了有亮光的地方。
在黑暗當中自己那雙紅色妖瞳會更鮮豔，在有充沛光明的地方尚還可以用美瞳的謊言敷衍過去，所以他並不避諱開啓的妖怪瞳孔會給周圍帶來什麼影響。
“……說起來，我的直死魔眼好像已經徹底不見了啊。”
秦恩的語氣當中沒有任何遺憾，非常平靜。在幻想鄉內的他已經不是過去手無寸鐵必須依靠魔眼才能取勝的笨蛋了，已經能靠著自己其他的能力來獨當一面了……在想明白這一點後失去直死魔眼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
心中想著雜事的秦恩來到了燈火通明的遊輪內，裡面明明都打著燈，卻始終沒有什麼人氣。
美食都被形勢的放在桌子上，燈也只是開著。雖然座的是遊輪但是也並非什麼豪華遊輪，包場的可能性不太高，難道所有人都在這個時候準時睡覺了？
秦恩發現周遭的生命氣息很有限，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客人的房間明顯沒有人，雖然上來的時候人就不怎麼多，但是絕對沒有現在看到的這麼少。
搜索了最近的氣息秦恩走了過去，如果是不認識的人他打算好好的搞清楚怎麼回事——哪怕是用催眠也要搞清楚。
來到了一扇電子門面前，在他靠近的時候電子門就自動打開了，雖然人不在了，可是工作卻始終繼續，應該是遊輪底層的某些複雜的機器在工作。
這裡是參考電影當中才能看到的畫面打造的，充滿各種各樣娛樂的氣息存在，有賭牌的桌子又有老虎機等電子設備遊戲，但大概也都只是單純的模仿罷了，遊輪的品級不高再加上現在毫無人煙，所以不要指望能看到影視作品當中才能看到的一擲千金的畫面。
看上去品級在提升，實際上在秦恩眼中跟街邊小混混們所經營的娛樂設施沒啥區別，比如說……聚著一堆人的檯球桌。
“啊啦？秦？現在已經睡醒了嘛？”
風見幽香背對著趴在臺球桌上聚精會神的跟在計算著角度。
讓人吃驚的是很多幻想鄉少女都在這裡玩，藤原妹紅坐在那裡吞雲吐霧，露米婭與上白澤慧音也老實的坐在那裡看著，其中霧雨魔理沙也跟幽香一樣拿著打檯球的那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秦恩不懂在那裡等待著幽香的結果，一旁的魔女衆也都在緊張的看著這一幕。
“什麼啊，玩個檯球怎麼玩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呢？這可不是啥耐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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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你就坐在這裡看吧！”
秦恩出聲以後沒有人理睬他這個掃興的傢伙，只有妹紅在看到秦恩來的時候給他拉過來一張椅子招待招待他。鬱悶了一小會以後秦恩也直接坐在了妹紅旁邊跟她一起看著這場遊戲。
撅著屁股在那裡趴在許久的風見幽香似乎也覺得差不多了，然後將白球送進了洞裡……獲得了一片歡呼的聲音：自然不會是幽香的聲音，魔理沙躍躍欲試的代替了一臉不甘心的風見幽香，然後還風騷的擦了擦粉，拿出母球……同樣將白球送進了洞裡。
她們是不是誤解了規則？
“妹紅………怎麼突然在這裡玩上臺球了？”
“她們已經霸佔這個位置玩很久了。”
聽語氣妹紅還有那麼一些不滿的情緒在其中。
“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這裡已經沒有人了？”
“當然知道了，在你走以後大約四十多分鐘人就開始越來越少了，不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
藤原妹紅等人根本沒有留意那些人類的去向是怎麼樣的，幻想鄉的少女們也是相同的情緒，在快離開天朝的時候那些人所做的事情讓幻想鄉的少女們徹底的對人類沒有什麼好感了。
“怎麼突然很在意那些人類了？”
幽香此時也有些掃興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妹紅的肩膀似乎在說：“到你了。”這些舉止哪怕是秦恩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妹紅就不爲所動的坐在這裡。
要形容的話藤原妹紅就是一座有意識的活火山，而風見幽香是坐在距離火山很遠的某個城市裡的居民，哪怕是拼上一切爆發，火山的巖漿也不可能燒到坐在電視機面前看著火山爆發新聞的風見幽香……兩人的關係在秦恩眼裡就是這種結果。
但女人之間的事情讓女人去解決吧，秦恩沒有興趣去參與兩人之間的較量，也許弄不好自己也會賠進去都是可能的……或者兩者都給得罪了，他不想介入那種麻煩當中。
這兩個女人也明顯知道這一點，所以無論兩人怎麼較量也沒有真正的將秦恩拉入選擇當中。
然後在這裡僵持的情況下，那裡就變成了愛麗絲與帕秋莉之間玩檯球的遊戲了。
“因爲這遊輪內除掉我們幾乎都沒有什麼人了，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沒有他們老子還樂著呢，明顯沒有他們更好啊，那幫礙手礙腳的混賬東西。”
“……完全消失好感了呢，對人類已經變成徹底厭惡了啊。”
有些太介意情況了，秦恩首先邁開了腳步。
意外的是他是並非一個人出去的，幽香與妹紅也各懷心事的跟在後面，三人就在輪船附近遊蕩了。
本來秦恩並不怎麼在意【幻想鄉旅團】的安全問題，再過兩三百年連魔法奧術都可能徹底滅絕的世界很難有讓他忌憚的存在，可就在今天白天的時候看到了霧雨魔理沙三人居然被一個人差點打死……何等的諷刺！
魔理沙等人不是幻想鄉的頂端戰鬥力是真的，可被那樣一個體力有限、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被秒殺的人類給差點殺死……究竟該說那人本事不錯還是該說魔理沙她們太不小心了？
就算是小看人類、就算是場地發揮不利也要有個限度啊。
太小看外界人可能吃大虧。變的謹慎一點的秦恩開始擔心的調查起來。
“你準備做些什麼？”
藤原妹紅風見幽香都跟了上來，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以後讓慧音與露米婭跟魔女三人在一起。然後作爲主要戰鬥力的秦恩等三人組開始在遊輪外面搜索。
“在進入以前我感覺到了你們的氣息存在……當然在那個時候我是不那麼認爲的，在除掉你們以後還有幾處有一些氣息存在。”
去那裡碰碰運氣問問怎麼回事，其中也沒有必要掌握什麼尋常的規矩。秦恩是這樣的意思。
人太少了，少的不正常……讓人想到有人心懷鬼胎謀劃什麼的少，所以什麼手段都不重要，只要搞清楚就可以了。
船還在動，只是在海中有些不明方向。所以這些搜查肯定有船長室。已經談不上什麼友好交談了，在海邊幻想鄉妖怪們已經不再對人類抱有什麼善意的期望了。
“不好意思，這裡是禁止客人進入的地方。”
紅點靠近了，是兩名水手打扮的守衛在那裡堵著一扇門，方位通向各種各樣正常客人不能去的地方。
但就在這個房間後的地方人是最多的，如果說是遊輪的水手有些少，但如果和外面比就有些多了。
“唉呀這可真是……抱歉，我們還以爲這裡對外開放呢。”
“這裡禁止通行的，客人們還是請回吧。”
一點都不能通融，與其說是水手倒不如說是過於專業的門衛？
“好、好。”
在他們轉身的時候，充當門番的那兩人輕輕的將手指按在了腰上某個地方……但是他們這樣的動作還沒有做完，綠色的魔彈就飛了過來將左邊的那一位腦袋拍碎。
舌頭以上的地方全都沒有了，腦殼腦漿濺在了後面的船壁上，肉末與頭骨都變成了碎片。
“什麼——”
旁邊一位臉色煞白的看著死掉的同伴，臉上帶著一些憎恨看向沒有走開站在那裡用戲弄的神情看著自己的三人。
手足雖然在顫抖但卻沒有被嚇的一點抵抗力也沒有，這樣豈會是尋常的水手。他的心理素質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的臉色非常不好啊。”
“沒關係嘛？用不用給你叫醫生啊？”
風見幽香與秦恩好像是事不關己一樣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說著風涼話。
那個男人意識到了自己身份已經暴露了，開始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聯絡器準備跟房間裡面的人聯絡的時候，撲過來的火焰阻止了他的動作，連一個字母都沒有發出來，就變成了焦黑的碳，看上去都可以去當柴火燒了。
“你們兩個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妹紅有些討厭的白了裝腔作勢的兩人一眼，風見幽香與秦恩嘿嘿的笑著也不說啥。
平時的話秦恩還可以因爲這件事情略微猶豫下，但在這個人少到詭異的時候就沒啥必要畏首畏尾的了。
“現在的情況肯定是不正常了，妹紅……你去找慧音她們叫她們幾人坐上準備，魔理沙她們被人揍一頓算是讓我不打算期待她們的危機意識了。”
“淨讓老子做保護人的麻煩事。”
藤原妹紅覺得自己每次都被安排類似的工作有些不太樂意。
“慧音你不保護，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老子只保護慧音……唔，還有露米婭那個小丫頭。”
猶豫了下將那個小傢伙也算入其中了，魔理沙等人被妹紅無情的拋棄掉了。
“行，拜託你了，妹紅。”
秦恩鼓勵似的拍了拍妹紅的肩膀，隨後不死鳥就回去了。
“幽香，你就去地下吧，地下與上面都有人……我先去船長那裡走一遭。”
“唉唉、沒問題的說~。”
秦恩有催眠，幽香有手段，兩人都是實力不錯的拷問高手，在這方面會比其他人手段高明許多……藤原妹紅也是因爲於此纔要去以防萬一的。讓她殺人滅妖行，可拷問技術與秦恩幽香比較的話有一些不足之處。
風見幽香扶著有些生鏽的欄桿向下走去，搜尋生命的能力她也不是很差，找到那些人不是什麼問題，而秦恩卻是整個人都滲透進了船壁當中，在黑影當中以鬼魅的身份潛行。
搜索開始！
門口，兩名手持衝鋒槍腰間帶著手雷的警備兩名，哪怕是遊輪有這樣裝備的警備也有些太過火了，讓秦恩更加相信這個遊輪已經不正常的事實。
繼續潛行，跨越這些警衛走進房間內。
用複雜的按鈕操縱著遊輪在海面航行的人只有兩人，只有口袋裡有一把半自動手槍。
以不可視的姿態穿越了警備入侵到了房間內，也不管尚未凝結完畢的身體，走上前，捏了捏手……稍微控制了下步驟，拳頭就首先出現了。
一拳就可以解決他們，管他無不無辜，只需要繳械後拷問出來就沒問題了。
“前輩，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撤退？”
“過十幾分鍾，約定的撤退指令就可以撤退……咕啊！”
還沒有說完話的老男人被秦恩一拳給打飛，旁邊那位年輕的小夥子驚愕的看著前輩被打碎了滿口牙飛出去的樣子，在他拿起槍準備反擊的時候卻被秦恩一隻手掀翻。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呻吟著。
聽到屋子內動靜的警衛們衝了進來，但在腳踏入這個房間第一步的時候就倒在了被布好的陷阱當中，像是被人絆倒了一樣倒在黑色的泥潭當中，像是被扔入了硫酸池裡一樣，融化掉了。
在解決了門口的障礙以後他算是有時間開拷問這羣人類了。
“這裡有三個問題，第一個問題：你們是誰；第二個問題：這艘遊輪是怎麼回事；第三個問題：約定的撤退指令是什麼……全部給我答上來。”
沒有一絲一毫的商量語氣與反轉的餘地，秦恩是用強勢的命令讓其吐問題答案。
不能廢話，也不允許廢話，沒有用的話就殺掉你，不配合的話就催眠你……這句話只是形式上爲了讓對方留有一絲被當做人看的尊嚴來提問的。
還有選擇的餘地，選擇是帶著尊嚴與幸福離開，還是說選擇被當做畜生般的對待然後受盡折磨死亡，一切都看對方是否能感受到這股由他所傳遞的死亡誠意。
貴族式的誠意與意見，踐踏他人自我與自尊的詢問。
坐在地上滿身血的那兩人看了眼堵在門口被以古老的穿刺刑給處死的警備，他們知道拒絕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這個男人根本不介意使用特別的手段來拷問出他想要的內容。
有人沒有感受到，比如說間桐髒硯。有人感受到了，比如說眼前的這兩位。
從他們的口中，秦恩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當然，拷問的過程也不是很順利的，兩人明顯不是第一次被拷問了。
據說某些軍事學院或者是組織都會培訓成員對拷問的時候的反應能力與承受能力，這兩人明顯是受到這些培訓的並且還是佼佼者，謊話與虛假的驚恐搭配給人真實感覺的欺騙，倒是挺厲害。
不過，他們也在害怕。如果兩人真的大無畏無知者無畏的話應該選擇跟那個間桐髒硯一樣的結局而不是跟自己聊天扯皮，所以秦恩稍微改變了下氣氛。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能力，在成爲妖怪以後所掌握的催眠妖術不僅僅可以對人類使用，還可以對死物使用，比如說這個房間……總之先讓死物對自己產生畏懼，然後在房間內的人就會覺得氣氛不太對，因此露出心靈的弱點，偶爾做出一些無意間的動作配合潛意識的催眠來小小的影響下人格，基本上很短的時間內連他們小時候尿牀的事情都能知道。
跟強硬的催眠與提取記憶不一樣的是，消耗的時間更短，不需要慢慢的從記憶當中尋找也不需要強硬的得到猶如公式一樣的結果，用這樣的責問拷問能得出最人性化最可能的答案。
雖然有些不配合，但整體上秦恩還是非常滿意的。
“好了，既然知道了真相，那你們就沒有用處了……給我，旋轉”
只是與秦恩對視了一眼就被剝奪了自由，身體被固定住，腦袋不受控制的一點一滴開始橫向旋轉。
“喀！”頸骨之間極限扭動的聲音滲入了他們的心中，表情變的非常的猙獰驚恐。
“別那麼恐懼，雖然很嚇人，但是你們死掉的時候沒有機會感覺到痛苦與生命流逝的悲傷，不必像法國詩人那樣感嘆，你們只要安靜的等待就好了，身體會自行配合的。”
秦恩發現自己每次面對註定要死的人的時候話總是情不自禁的變的多起來，這樣的惡習或許需要改正，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就閉上了嘴巴看著兩人極限的轉動自己的腦袋。
一百二十度，一百三十度……頭顱依舊不停轉向
“放心的去死吧，你們的親人在天堂等待著你們。”
無法抵抗，頭顱笨拙的轉過……喀的一聲就轉了過去！頭卻整個被回扭了過來，雙眼直直盯著天花板。他們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爲悲傷，彷彿是在說：“我們沒有看到自己的親人在天堂”
他們已經沒有用處了，沒有功夫理睬死人的秦恩開始聯絡起了藤原妹紅與上白澤慧音。
“妹紅、慧音，聽得到麼？”
“聽得到。”“嗯，聽到了。”
“非常不巧，我們這次的旅行註定是沒辦法平靜度過呢。”
“什麼意思？”藤原妹紅首先出聲，從聲音判斷他似乎在皺著眉頭。
“簡單說，我們現在還在天朝附近根本沒有走出多遠，嗯，大約不遠處就是我們上船的地方……意思你明白了吧？”
藤原妹紅默聲了。
意思代表的很明顯，這艘船整個就是個陷阱，讓衆人進來的陷阱。這麼想的話一開始覺得那羣人類消失是好事並且沉溺在遊戲當中不可自拔的事情也真的很愚蠢的。
“慧音，有些事情拜託你。”
“需要我？”
“別非常驚訝啊，慧音，雖然戰鬥力你不算很高，但是我可以肯定，在這個時候你是唯一能保證我們平安無事的人了——”
“需要我做什麼？”不怎麼明顯，但是上白澤慧音的確有些動搖了。
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會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將歷史吃掉，將這艘船上一切的危險要素全都給吃掉，比如說液體炸彈炸藥包**等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這裡沒有人擅長拆炸彈，所以只有拜託你了，游泳的感覺不是很好啊。”
“嗯，沒問題。”
事情安排就到這裡了，暫時沒有別的情況能提前處理的秦恩開始向下面走去。
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那些操作遊輪的高級知識他根本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