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每次照鏡子都會被自己帥醒

記憶的源流被傳輸?shù)筋^腦當中，展現(xiàn)在秦恩眼中是老舊錄像一樣的畫面。其中連帶著老者的感受與想法都轉達給他。

瑪奇裡沒有想到有人居然會問他這個。

對於他來說那次的實驗是他失敗的起因，讓他變成如此不堪樣子的根源。

如果沒有參與其中，如果沒有受到誘惑，如果……等等等等……在記憶當中接收到的是無盡的悔意與不甘，他將那件事情當做屈辱銘記在心中，當做臥薪嚐膽潛伏在黑暗處治療自己的源力，哪怕被兒子誤解，他也沒有任何改正的意思。

虎落平陽、忍辱負重……從記憶的進度上了解到，如果秦恩晚十幾年到來的話，這個老者將會從失敗的黑暗當中走出來以極惡之翁的身份重新出現(xiàn)在陽光之下，甚至從其中秦恩還找到了老傢伙的計劃，讓青雲(yún)幫覆滅然後自己遠遁日本的計劃。

但破壞了他一切計劃與謀略的大妖怪沒有一點愧疚之心，他反而覺得這些無邊無盡的感情影響了自己尋找真相的過程，可又沒有辦法迅速消除，因此只能耐著性子一步一步的尋找，從垃圾當中尋找金子。

秦恩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在一大堆沒有用處的沙子當中尋找黃金的淘金者一樣，沒有耐心卻又不得不耐心的淘金者帶著焦躁，在黃沙當中尋找金塊。

他緊了緊五指，將矮小的老人高高的從地面上像枯萎的爛蘿蔔一樣的拔起。

突然的，秦恩眼前一亮，沉浸在記憶世界當中的眼睛閃爍出了高興的光芒。

“找到了。”

從腐敗的書本當中，他找到了自己所希望看到的東西。

猶如在暴風沙漠當中艱難行走的旅人一樣跨越強風與黃沙，找到了座標。

白色的光與呼嘯的強風，當越過這些障礙的時候，秦恩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置身於一個從來沒有看見的景色當中。

不知身在何處。分不出自己來。分不出意義來。只能看到鋪展在地上的巨大的迴路。

呼嘯的強風並非是侵入他人記憶所帶來的影響，因爲當時的情況當中真的有強風。

秦恩像是幽靈一樣出現(xiàn)在了人羣當中，站在了旁邊。其中隨著氣場的不同他找到了所謂的御三家與提出這個建議的秦氏主謀。

御三家……不過除了保持中年樣子的瑪奇裡以外他誰都不認識。

而那秦氏，看上去就像是個連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的瘋狂研究者，猶如枯草一樣的乾燥頭髮染上了人工的染料變成秋季落葉般的顏色。

從瑪奇裡的記憶當中知道這個秦氏有用藥劑代替正常人類飲食與睡眠的惡習。

長期服用過量的藥劑透支壽命與精神讓他虛弱的跟骷髏一樣，猶如魚類般凸出的眼睛根本不像是人類，就這樣的異形就是引起這次轉移實驗的瘋子，沒有人見過他出手，但沒有一個人會認爲他沒有底牌。

不過那些事情無所謂，在從瑪奇裡那裡的記憶瞭解到真相以後，秦恩反而失去了興趣。

“原來人的眼睛可以變成這個樣子啊。”

他的眼睛給人的吸引力比這個人的故事與設定更加有有趣，秦恩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伸出兩根手指戳了下去。

很正常的戳了個空，直接貫穿了過去，讓他頗爲不爽。

然後轉移視線，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熔爐’，只能用熔爐來形容的容器。

而在熔爐下，秦恩發(fā)現(xiàn)了，一羣小孩子。男孩也有，女孩也有，年齡最大是十六歲，最小的只有十三歲。

他們受不了這種讓人不安的環(huán)境，從他們的臉上能感覺到怯意。

想逃跑，但是在看到平時監(jiān)督著自己行動的【大人】的時候，卻沒有辦法抵抗。

一共十三位少年少女，這個年紀的男孩女孩們肯定會在學校當中好好的浪費自己的光陰並且在早戀吧？但這些美好荒誕卻又值得回憶的生活卻不屬於她們，她們眼中只有軟弱與恐懼。

應該揮灑著青春錯誤的少年少女們卻穿著囚犯才穿的拘束服，和那些自由自在的學生比較，他們是多麼可悲的存在，這樣除了無力與承受啥都做不到的弱小纔是孩子應該有的樣子。

跟幻想鄉(xiāng)的那羣僞蘿莉與僞幼女不同……

實驗開始了，在皮鞭與嚴厲的呵斥下，只知道服從的少年少女們低聲抽泣著排好隊伍，從角落當中走出了一個留著白色頭髮異色雙瞳的男人，秦恩記得這個男人，不過現(xiàn)在看到他的時候心中別說當時的狂亂了，就連一點波動都沒有，就跟看到無關之人一樣。

在記憶當中被灌上拉格納假名的研究人員衝著在高處俯瞰這一切的秦氏與御三家打了一個手勢，從黑色的匣子當中拿出了一張黃金面具，強烈的即視感讓秦恩的嘴角不舒服的抽搐著。

敢情記憶當中的那些並非全都是騙局，他們都是根據(jù)不同情況的現(xiàn)實產(chǎn)生一些影響與改變的。來到第一人倒黴孩子面前，白髮男人毫不留情的將黃金面具覆蓋在他的臉上。

異變陡然發(fā)生，黃金面具從裡面長出了觸角，扎入了那個倒黴孩子的脖子當中，發(fā)出哧哧哧哧蒸汽聲，一個好好的大男孩就被吸成了木乃伊，秦氏與御三家失敗的搖了搖頭，他們的嘆息並非是因爲生命的逝去而感到遺憾，他們只是單純的因爲失敗的結果浪費了時間……只是這樣覺得罷了。

失敗了，下一個！

得到指令的白髮男人使勁一拉就從木乃伊臉上扯掉了黃金面具。

第二個，是一位普通的少女，猙獰的死相嚇破了少女的膽子，豆大的累贅嗒嗒嗒的掉落，懇求著他大發(fā)慈悲放過自己……但少女的指望也不過是一場空想，他被黃金面具融化成了惡臭的膿水，戴上口罩與手套的白髮男人無情的撿起，繼續(xù)衝第三位使用面具——

“不要——！媽媽救我！！”

受不了的第三位哭著跑出了隊伍，秦氏無聊的揮了揮手，某個距離逃兵最近的男人拿出了手槍，準確無誤的爆頭將少年的腦袋都給打成碎片。

“漂亮！”那個男人身邊的人興高采烈的拍著他的肩膀爲他強大的準頭而喝彩，殺人者得意洋洋的看著同伴們，還擺出槍神的姿勢吹了吹冒煙的槍口。

一時間人人自危，黃金的面具與威脅生命的異能之力讓少年少女們絕望了。看著無情測試的秦恩開始質疑起實驗的目的，好在記憶也爲他進行了說明——這是他們用生命來測試數(shù)據(jù)上最靠近的十三個素材哪一個能兼容迷樣的黃金面具。

這是第八人，激減的人數(shù)讓大家有些心灰意冷，忍受著惡臭將面具覆蓋在第八人臉上的時候才獲得了他們應有的成果。

看上去只是普通黃金打造的面具生出了無數(shù)的觸手，鑽入了少年的臉中，插入血管裡，銀色的針刺也從小孔當中鑽出來扎入大腦各個穴位當中。

當一系列侵蝕完成以後，就無力的跪趴在地上，沒有腐敗也沒有化爲膿水。

他……還活著！

在測試出來聲明波動與實驗成功的時候所有人都發(fā)出了高興的呼聲，大聲慶賀著實驗的進步。後面的倖存者們對視一眼，不禁覺得天上地下般的變化。

“報上他的編號。”秦氏的聲音傳達給那個男人，在檢查了下胸牌後，男人閱讀出了上面的內容。

“秦恩，代號86874。”

姓氏跑出來的時候讓周圍的人們不禁多看了秦氏幾眼，可從他那沒勁的眼神當中也找出了他的想法，搖了搖頭，讓大家判斷出了這個實驗品的秦跟秦氏的秦沒啥深厚關係。

秦氏默聲的指著那個秦恩，在得到他指令的時候那些冷眼旁觀的人們拿出了黑色的死神之槍，一槍一點頭！砰砰砰的奏響奪命樂曲，除了他以外，其他【素材】的腦袋上都出現(xiàn)了黑洞洞的槍眼。

這些候補已經(jīng)沒有用處了，她們最後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妖怪青年沉默的看著這一幕。

要是發(fā)生在身邊的事情他肯定會加以阻止或者是在其中添加自己喜歡的添加劑，但現(xiàn)在這個故事發(fā)生的是過去，哪怕再怎麼不喜歡再怎麼憤怒都沒有辦法。

可是現(xiàn)在不是發(fā)呆的時候，下一秒恐怕這個黃金面具就會暴走，大妖怪的判斷力與好像旁白一樣的瑪奇裡知識所在讓他能充分判斷出現(xiàn)狀。

不過明顯不用擔心，這些人都有計劃的。那個白髮青年也不顧忌少年這可怕的樣子掏出針筒抓住他的頭皮就注射了進去，那手段看上去比醫(yī)院的實習護士還要讓人覺得不可靠，不知道是該評價迫不及待好還是該評價毫無關心爲好。

看著這一幕，秦恩恍然大悟，他明白自己的幻境是怎麼形成的了：這全都是爲了防止素材在途中暴走讓其安定起來的夢幻毒品——從瑪奇裡那裡流來的記憶知道了其用途。

小孩子不太理解非自然的實驗，所以一口氣將那些事情全部進行自我闡釋。將在場全部人的身份都重置，化爲少年當中夢境的身份，欺騙他。那所謂的戴著面具的面具人，只不過是對黃金面具的恐懼具現(xiàn)化產(chǎn)生的，至於其他出現(xiàn)過的人可能都是這個小孩子曾經(jīng)腦海當中出現(xiàn)過的人，比如說那個白髮男人，他在日常當中是照顧小孩的……類似孤兒院院長的角色，不過在這次試驗當中所展現(xiàn)的無情一面就註定了他在幻境當中不得好死。

想著自己曾經(jīng)居然對這種讓人不爽的傢伙說出那樣的話，秦恩的心情立馬就變差了。

其他片段當中出現(xiàn)的一些角色應該就是小孩子曾經(jīng)的朋友或者小敵人吧？不過從現(xiàn)場沒有看到她們出場能得出這些人估計早就在這次實驗以前被搞死了。

真的笑不出來，秦恩在發(fā)現(xiàn)真相以後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笨蛋，居然將幻境的景色當做寶物，唯一能稱道的是那幻境在第一卷以後就沒有登場戲份了，自己也沒有被那裡的內容所影響，亡羊補牢……還來得及。

在知道真相以後心情難免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無聊的看著這一幕。

他很想轉身就走……不看這樣的打臉畫面。

不過還沒有完，既然身世問題知道了，那隨後的關於力量的來源恐怕也會明瞭。無奈的他只能耐心的繼續(xù)看下去。

“催眠藥已經(jīng)注入了，將素材放入火爐，開始轉移！”

戴上黃金面具的素材被扔入了火爐當中，有些好奇的秦恩飛了起來靠近火爐，看到了在由特殊材料所融合的透明液體當中逐漸分解的樣子。

黃色的皮膚變成粉狀顆粒，將透明的液體染上顏色，滾動沸騰的溶液凍結起來，形成肉色之冰，只有那黃金的面具在最中央定格，這過程讓秦恩想起自己衝奶茶的畫面。

“御三家各位，麻煩你們開始進行轉移吧。”

轉移實驗開始——伴隨著金魚眼秦氏瘋子的臺詞，負責協(xié)助的御三家紛紛的使用出自己的手段對這次進行貢獻。

哪怕是這個瘋子都在操作者對於當時的時代來說有些複雜的鍵盤，輸入代碼。

層層纏繞、迴旋成幾何學的模樣。

何爲轉移實驗？

在瑪奇裡殘留的記憶爲秦恩進行解答。

這是在秦氏瘋子提起的【異界】概念當中提起的，他認爲在人們所不知道的地方肯定存在著更爲強大更加神奇的世界，在那個世界當中肯定存在著讓人畏懼的力量。

不是科學、也不是魔法、更不是妖術。

是屬於異界當中才存在的、無法理解、不可名狀的力量，因爲資料不足秦氏無法找出新鮮的詞彙來形容。

——開始御三家都不過認爲是個追求平行世界理論的瘋子的一己之見。

但當那瘋子拿出黃金面具以後，大家發(fā)現(xiàn)上面有著讓人難以拒絕的力量，戴上它的人身體機能會異化，變成怪物——前所未有的強大怪物，將地球上的生靈化作異界的代行者，可以將個弱小的普通人變成可怕的戰(zhàn)爭機器，那要是以這個東西當做聖遺物（比喻）來召喚那異界本體或許會獲得更大的收穫吧？秦氏打算利用怪物身上的異界氣息當媒介來呼喚那帶著無法理解規(guī)則的異界生物。

於是聯(lián)手了，秦氏所帶領的小隊伍與御三家各自的家主搞起了這樣蛋疼的實驗。

當然這次的實驗不是獨一無二的，在這次實驗以前的實驗是更加殘酷，其中也有面具滿意的主人存在，不過因爲御三家與秦氏那無聊的【追求更好】將以前的成功作品銷燬，並且記錄下數(shù)據(jù)，按照從中得到的結論與條件選中有前途的男孩女孩們，用他們的血肉爲素材。

他們認爲小孩子會更加可塑，同時也更好欺騙。

那毒藥是爲了防止暴走（已經(jīng)過臨牀試驗），熔爐是給異界生物準備的牢籠。從高空當中仔細觀看，這所謂的熔爐的造型就一覽無餘了，造型跟修真修道當中所提到的煉丹爐頗爲相似……當異界生物出來以後上面巨大的蓋子將會合上，將其囚禁。

而目標，大家就各有不同了。

秦氏是希望達成理論發(fā)現(xiàn)嶄新的力量，他的野望是讓這力量由自己親自命名。

御三家是希望從其中獲得理論上傳奇的神秘，也許他們會成爲最初一波受益人，成爲持有嶄新力量體系的亞當夏娃，野心勃勃。

從遠處，秦恩找到了當時作爲外圍旁觀者的——現(xiàn)在外面青雲(yún)幫的元老和幫主們，沒有看到月綺的身影估計是因爲她現(xiàn)在也只是低端的一層，應該在最遠的地方負責充當斥候隊長之類的吧？

在這個時代的他們不過是一羣供這些瘋子們利用的小嘍囉，誰都想不到他們會生存下來並且剝奪掉這些財產(chǎn)崛起的日子吧？

想到這裡秦恩覺得有些解氣了。英雄與偉大的騎士死在小嘍囉手裡有些可惜，可是像這樣的傢伙死在小嘍囉手裡只會讓旁觀者覺得大快人心——除非那個被禍害是自己，否則秦恩可是非常樂意看著一個野心家敗在小嘍囉手裡的慘象。

被一幫小嘍囉廢物利用當做墊腳石的結局太適合他們了！除了應當如此以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些御三家（資助者）與秦氏了。

失敗了。

——突然抖動的大地讓冷眼旁觀的秦恩接收到了這樣的信息，順利的轉移實驗開始變的詭異起來。

驚訝的魔法使們不知所措，當局者迷的他們開始尋找錯誤。

“來了——”秦恩大約猜到了下一幕是什麼了。

呼嘯在耳邊的風變的更加強了，暴風眼就是那中間的熔爐，熔爐當中的黃金面具產(chǎn)生了裂痕，縫隙當中開始溢出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黑色能量，溢出。

就算蓋上了蓋子，也穿越了縫隙鑽了出來，像是崩塌的水壩，黑色的洪流將所有人吞了進去。

“河來了……”

御三家也沒有辦法倖免於難，瑪奇裡的身軀在黑色之流當中變的衰弱老化，好在他化爲灰燼以前被衝了出去，才避免泯滅。

秦氏似乎是預料到了失敗一樣準備腳底抹油溜走，嘴裡還在喃喃自語：“天才是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死掉的！”，像個老鼠一樣後退。

但從夜空當中另外一邊射出了螺旋劍打破了他所謂的天才理論。他的上半身像是被什麼東西咬掉了一樣丟掉了，失去上半身的大腿在原地繞了幾圈以後就跪在地上。屍骸被死河化爲膿水，消失不見，這種死法倒是跟記憶當中所提供的片段很相近。

秦恩看到了遠處，有個穿著紅色聖骸布，手持弓箭的白髮黑色肌膚的男人。

擁有聖骸布與不知名力量加護的他，是唯一能正面正視死河的。

無所畏懼的跳入河流當中，拿出了干將莫邪……面對從熔爐當中鑽出來的某物，發(fā)動了衝鋒——

“原來是這樣。”

秦恩眉頭之間的苦惱之色全部的去掉了，高興的站在空中看著與死河激戰(zhàn)的無名男人。

到現(xiàn)在怎麼還能不明白？雖然是記憶，但是秦恩卻從這黑色的流水當中感覺到了與自己近似的親切感，毫無疑問，自己的力量本源來自於這死河。

實驗失敗了？對此秦恩有不同的意見，他覺得他們已經(jīng)成功了。

只是這個成功所召喚出來的生物有些危險，異次元的力量沒有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所束縛，引起了極大的麻煩。

殺敵人，殺自己人，連著將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掉的黑色流水……就連自己都給吃掉了還覺得不足，要將此世全部的都要一口氣吃掉的死河，這就是當時所展現(xiàn)的力量。不斷溢出的死之河！

死人在跳舞，地獄在歌唱。

簡直猶如末日之詩般的畫面，讓這種災害擴大，會發(fā)生什麼事情誰都能理解的。

那白髮的男人對此發(fā)出挑戰(zhàn)，恐怕也是爲了防止這種災害擴散到全世界。

保護地球的hero、守衛(wèi)著生命的守護者，保護世界的救世主——這種概念化作皮膚黝黑擅用弓與劍的男人，與這種來自異界的混沌戰(zhàn)鬥。

“簡直就像勇者與魔王一樣。”

可事情發(fā)展到如此，秦恩也覺得這裡似乎發(fā)生了一些問題，現(xiàn)狀打破了原本的疑問，扔給了他新的問題。

那就是自身。

爲什麼自己到現(xiàn)在還揹負著秦恩的名字並且還自認爲原本是人類在世界上生活？【我】是怎麼誕生的？在進入幻想鄉(xiāng)以前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問題……還要等著秦恩繼續(xù)看下去才能知道

而且其中還有一個不可忽視的要素……

秦恩將視線轉移，他看到了另外一位跟自己同樣站立在空中觀測者這一幕的老人。黑色的法衣無法掩蓋他強健的肌肉，從各種角度來看他都不是那種和那御三家是一個等級的人。

他目不轉睛地俯瞰著這失敗的轉移實驗、注視著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沒有任何憐憫這慘案的想法，在他的腦海當中這是追求未知力量所付出的一種必然的代價。

來回看著這個老人與下面怪物的秦恩不得不靜靜的坐在這記憶當中的世界，雖然瑪奇裡髒硯已經(jīng)離開了這裡，但秦恩卻依靠自己的力量成功的介入了過去，現(xiàn)在他所處的是真正的過去！

繼續(xù)等待著，秦恩等待著自己的出生。

“但……見證自己的出生？這個笑話，有些不太好笑啊。”

秦恩本來以爲要見到自己的出生需要去醫(yī)院的產(chǎn)房才能看到。

就在秦恩仔細觀察這場沒有什麼意思的戰(zhàn)鬥的時候，所處瑪奇裡宅邸的身體感覺到危機。

原本抓著瑪奇裡腦袋的秦恩覺得手中的重量一輕，同時猛的從過去當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瑪奇裡的腦袋已經(jīng)消失在了手中。

一個男人……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衣冠楚楚的西裝男子。男人絲毫沒有掩飾的含義，一隻手拉著僅有一個腦袋的瑪奇裡，一面輕鬆的面對從過去當中回來的秦恩。

眼看就要知道真相的時候、在那戰(zhàn)鬥過程當中努力辨析自己的時候卻突然有人來攪局！讓他有些生氣。

但當他看到這個男人面孔的時候不由得一愣。

“好帥的男人。”

“……”

秦恩下意識的吐出的話語讓這個西裝男子的嘴角非常怪異的扭曲起來了，好像是想笑卻極度忍耐著自己笑容的樣子，這讓秦恩有些不滿。

他並沒有惡意，在看到那面孔的時候說他帥他居然想笑，這讓人無法理解。

不解的秦恩乾脆將自己的疑問與拳腳融合到一起，對他採取攻勢。

一隻手拎著頭顱的西裝男人用單手跟秦恩交鋒，在狹小的屋子內進行了數(shù)個回合的短暫戰(zhàn)鬥。不分勝負！

但這種戰(zhàn)鬥越打秦恩越覺得眼熟，這些套路完全是屬於自己的戰(zhàn)鬥方式，心中疑惑越來越強烈的他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那西裝男人卻將瑪奇裡的頭顱當做擋箭牌，讓他的攻勢略微一頓，抓住這一絲機會迅速的離開了已經(jīng)沒有活人的瑪奇裡宅邸。

顯眼的西裝消失在了夜晚當中，追出去的時候看不到任何人影了。

“草！泥！馬！”

愣愣的看了沒有生命蹤影的黑夜世界，功虧一簣的悔恨讓秦恩罕見的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