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袁（元）小（宵）姐（節）快樂
妹紅走了，幽香去飆車，上白澤慧音的情況稍微看了一下，看著她坐在那裡安靜看書的樣子真心覺得干擾是一種罪過，所以秦恩悄聲的給她留下一筆買書的零錢就直接走出去了。
隨後的時間怎麼打發？猶豫了下秦恩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魔都的電腦城去買了一個據說性能非常不錯的筆記本電腦。
有八雲紫財力支持的他連砍價和猶豫都不需要，在配置都被安裝完成以後就帶著嶄新的電腦回到了凱悅酒店。
一個人上樓呆著也太無聊了，總不能爲了所謂的樂子將在樓上安靜休息的露米婭給吵醒吧？
在思索了下以後秦恩就找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位置，稍微擡起頭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色，順便點了一點不錯的熱飲。
將電腦放在小桌子上，悠然自得的登陸網頁，查看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偶爾在load的時候視線看向外面繁華的夜街，倒也頗爲愜意。
幻想鄉內可沒有這種高檔服務，在這裡隨處都能找到的飲料與各種其他的飲品甜點讓秦恩唏噓不已，只是無法察覺到飢餓的胃袋消化著食物與飲料，除了最初幾秒舌頭味蕾所帶來的享受與快感以外，什麼營養都沒有收穫出來。
但，足夠了，秦恩內心對外界社會居然產生了一點留戀，不禁開始想了起來……現在自己的潛力與力量已經足夠在這樣的城市當中稱王稱霸了吧？如果這個時候停留在這裡會怎麼樣？
漂亮彷彿永遠不會枯竭的都市生活與對自身力量所持有的自信讓他心動了。
當心中的天平動搖的時候，秦恩的腦海當中卻猛然的出現某位銀髮少女在自己的懷中被八雲紫輕鬆幹掉的畫面，一瞬間浮出來的記憶讓他本來有些迷醉於紙醉金迷繁華都市的墮落變成了重新辨認自己的冷靜。
不夠，還不夠，現在的戰鬥力還不夠。
被繁華遮蓋的雙眼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在看到新聞當中被迅速通報的關於一些點點滴滴的慘案，不用說……秦恩都知道這個外界也是存在著一些不太好對付的傢伙，到現在爲止雖然都是嘍囉，可以後會出來什麼角色他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裡秦恩就覺得自己心中可是滿腹怨言啊，本來以爲外界跟自己記憶當中的差不多……充其量就是高樓大廈多一些，結果來到魔都以後看到了什麼？懸浮車！還有什麼？自動引路！現在就差沒有看到熒光光劍與IS高達了，但按照現在的發展，秦恩估計最多隻有五六十年，Infinite－Stratos這種玩具就會出現在世界上吧？
當網頁緩衝好以後秦恩開始細心的看著魔都的地圖準備爲第二天進行一些準備。不過就在他看網頁的時候，視線無意間掃過窗外的景色，他看到了勉強能算是熟人的身影。
在窗戶外的街道上，他看到了那個名爲東風谷早苗的少女存在，只是和最初碰面的時候不同身邊多了兩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女人們，那兩人也不是生人，都是在樓頂見過。
來來往往的人們並沒有注意到這兩個奇裝異服的女人，原因大概是神秘流失的現在所造成的一種不好影響。
東風谷早苗現在就像是標準的女高中生一樣拿著可愛造型的手機在跟人聊天，沒啥稀奇的。
不過秦恩卻笑了，他在看到那個最高的紫發女人手中無所謂拿著的手機的時候，不禁對提出這個主意的人產生了一些佩服的想法，同時觀察了下眼神，發現早苗雖然是在用手機聊天，可視線始終是在身邊兩個非人存在身上，偶爾人靠的近了，那個高大的女人就裝腔作勢的拿出手機說幾句，於是大家都將早苗這種行爲判斷爲是真正的和電話另外一邊人聊天。
聰明！非常聰明！但是也異常好笑，秦恩就坐在玻璃那裡看著這詼諧一幕，近在咫尺卻只能用這種方式聊天，隱約的他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疼。
對方也不是什麼也感受不到的笨蛋與凡人，秦恩的視線讓旁邊那個個子較小的少女產生了注意，直勾勾的就穿越了人羣與車流找到了他。
秦恩毫無掩飾的看著那裡，像是打量什麼一樣的看著，這表情在對面的人眼中是一副難以形容的表情，看不出什麼惡意，那打量的眼神讓旁邊那兩人也沒法找到什麼慾望在其中，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笑的最開心的戲劇面具一樣。
矮小的少女跟高大的女人說了一些什麼，而高大的紫發女人也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轉而跟少女說了一些什麼，隨後東風谷早苗也看到了秦恩，對此他也給予了一個友善的微笑。
“進來坐坐？”
用口語，給東風谷早苗傳達了一個信息，茫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的早苗在得到旁邊兩人幫助下，識別了信息內容。
早苗面對人們對綠色頭髮與那略有美人胚子的少女臉龐給予矚目的時候，她是以不符合年齡的平靜態度接受一切的。
不過再怎麼平靜也能看出來她是第一次來的。
“坐吧，順便自己點一些甜點吧。”
在得到這樣一句話的時候，來自於日本的早苗自然沒有跟秦恩客氣什麼……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以後就點起了自己需要的小甜點，秦恩看了看她點的菜單，結果發現那些都是聽起來有些少女幻想的甜食。
以早苗的財力不太可能經常光顧這裡，只是覺得名字好厲害而點下的。不過對此秦恩也沒有嘲笑，
“你們修學旅行不是在凱悅酒店裡麼？怎麼在外面站那麼久？”
“只是集合地點，凱悅酒店的消費哪怕是學校也吃不消啊。”
尤其是在看到帶著殷勤表情的服務員送上甜點茶點報上價格的時候，早苗卻因爲財力的事情略吃一驚，當看到甜點上來的時候有一種夢幻破滅的感覺。
早苗估計自己修學旅行估計要吃方便麪度過了。
進來的時候那兩人沒有直接跟著早苗一起大大咧咧的走進來，只是以不同的方向在酒店的角落內歇腳。
秦恩沒有點明自己能看到她們，她們也沒有直接點名秦恩的怪異，雖然各自的初衷不一樣，可是達成的目的卻都是一致的。
“不過這麼晚了還在街道附近遊蕩，你在家鄉的時候該不會是什麼不良少女吧？”
“現在是老師給我們的自由活動時間，兩個小時以後我們纔回到旅社休息。”
對於秦恩的話，早苗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在大半夜還在街道遊蕩根本不是正常女孩該有的行爲。
不過東風谷早苗敢在夜晚一個人毫無畏懼的行走估計也是因爲那兩位的影響，有那兩位在，保她平安簡直太輕鬆了。
隨後就是一些隨意的閒聊了，在漫長等待她們回來的過程當中，秦恩也不介意跟人一起打發一下這些時間，而早苗也一點都不抗拒，大概是有護身符的存在，少女面對秦恩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戒心。
這種信任可以看出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
從並不抗拒的早苗口中，輕鬆得知了她們修學旅行的簡單計劃，大概都是周邊附近的一些景點建築吧？雖然魔都已經日新月異了，但不少被稱爲名產的東西還是存在的，也倒是值得她們這樣的異國少女少年去看一看。
“秦恩先生……”
“別叫我先生了，我年齡只是比你大幾歲罷了，叫我大哥也行，叫我大叔也行。”
“那，秦大哥？”
“呵呵，喜歡就這麼叫吧。”
秦大哥……？嗯，秦恩越來越喜歡自己的姓氏了，空耳起來還有一種親大哥的感覺。
反正折騰一次還獲得了一個大哥的稱呼，本來秦恩以爲自己二十以上的歲數會被小姑娘稱呼爲大叔呢。
雖然不是哥哥這種曖昧的詞是有些遺憾，可是大哥這個稱呼也有一種莫名的霸氣，他倒是也挺喜歡的。
“只是你叫我大哥了，我也不能直接叫你姓氏了，早苗，直接這麼叫你沒問題吧？”
“嗯。”
早苗倒是挺高興的，她高興這個男人是這樣好說話，這樣的隨和。
只是，在早苗稱呼秦恩秦大哥、秦恩直接親切的叫出早苗的時候，在某處角落圍觀的、身材較矮小的那個少女看向這裡的目光就有些不善了。
“秦大哥你也是來旅遊的嗎？”
“旅遊？算是吧，這次魔都之旅我也恰巧只是第一天罷了，呵，倒是你怎麼猜出我是來旅遊的？”
“如果不是旅遊的話也不會住在這樣的酒店當中吧？”
“喔——小心思轉的挺快的麼，猜的倒是還挺靠譜。”
東風谷早苗自信的一笑，彷彿這種小事隨手捏來一樣，要是換做一般初次見面的人可能對此不太喜歡，不過知道她自信來源的大妖怪也溫柔的諒解了她。
“秦大哥有什麼計劃麼？”
“計劃倒沒什麼，初次來到魔都，我在這裡也尋找一些特色呢。”
“……不如？我們一起如何？”
少女倒是大大方方的邀請起來，在有兩名靠山存在下，她不需要像世人僞裝自己。
雖然有些時候露出的莫名自信讓人覺得有些不快，不過那也只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會有那樣的感覺，來自幻想鄉的人們都不會討厭這種性格的人。
但是對於少女的邀請，秦恩卻有些遺憾的搖頭拒絕了，這讓早苗有些好奇。
“我記得沒錯的話明天你們去看一些歷史景點吧？”
“唉……是這樣的。”
“不巧的是，陪我一起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喜歡景點特產的人，她們更感興趣是這個城市的服務與娛樂設施。”
在魔都的停留也是短暫的，大概計劃了下也只有一週左右的時間。
按照妖怪們的精力，其實三天就可以將這個城市給‘玩完’，這一週時間還是他故意計劃給拖延下來的，除了陪少女們遊玩以外，秦恩也有一個自私的目的。
……秦家遺址，他倒不是好心的給那些人去掃墓，他只是想尋找下，記憶和現實到底能不能對的上，如果這個目的早些完成，那日程也會對應縮短。
“唔，看起來是沒辦法一起了。”
“我也要爲跟我同行的人負責。”
所以應邀一起行動是別想了。
“這次魔都旅遊後，秦大哥打算回家還是去別的地方玩呢？”
“等在魔都的假期過完，我準備去日本玩一玩。”
“日本？不知道秦大哥有興趣去冬木市？”
“冬木市？那裡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我家住在冬木市的，在柳洞山上開了一家神社。”
神社？談論起這個，秦恩不知道爲何突然想起了博麗神社。
在幻想鄉呆那麼久，秦恩發覺自己好像跟博麗神社一直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倒不止是秦恩覺得神社沒有存在感，就連幻想鄉的正常人都覺得博麗神社都沒有存在感，除了異變的時候唸叨幾句：“博麗巫女怎麼還沒有解決？”就沒有其他的出場了。
甚至，幻想鄉內不少人都不知道現在的巫女叫博麗靈夢！只是一概的用博麗巫女來稱呼她。
跑題了，秦恩意識到這一點以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擡頭，想了一些理由準備敷衍過去的時候卻看到東風谷早苗有些緊張的神情。
這就有些意味深長了，本來以爲她是那種不會有什麼畏懼緊張的少女……但相處沒多久就看到了這樣一面，看起來所謂的自信也是有限度的。
“秦大哥有興趣去冬木市參加一下我家的守矢神社嗎？”
“如果去那裡的話，我是不介意參觀一下。”
在聽到秦恩的回答以後早苗的眼神一亮，那是彷彿看到目的已經達成的眼神。
“那，不知道秦大哥有沒有興趣找一個神來當信仰？”
正菜來了。
真的太爲難她了，彆扭了一段時間纔將目的說出來，早苗並不知道自己帶著緊張將神社的事情扯出來就被秦恩大概猜到了意思。
“只是參觀神社還好，，至於信仰……早苗，我跟大部分zhong國人都是一樣的，我沒有信仰。”
“難道秦大哥不打算尋找信仰？”
東風谷早苗勉強壓制住自己的緊張，她的努力也的確產生了效果，迅速的調整好了心態。
“我家供奉的神可不是那種存在都難以證明的神。”
“倒不是說我質疑守矢神社供奉神祗的真實性……。”
其實這句話，就是略微透露了秦恩能確認神祗存在，在遠遠聽著這裡對話的那雙神算是徹底確定了對方可以看到她們的事實，可相對的早苗就沒有讀出其中的含義是什麼了，只是默默的傾聽著後續……這種性格去當聆聽懺悔的神父倒是合格，但作爲傳教士就有些不足了。
正好斷了她的念想，秦恩因此繼續說了下去。
“沒有信仰的時候，最苦最難的日子我都過去了，嘿，早苗……倒不是我說，如果在一個人困難乞求的時候信仰是最容易收到的，但是現在這種好吃好喝的和平日子，想收到信仰有些很難啊。”
要是在秦恩在幻想鄉內過的最苦的那段時間，有一位神祗從天而降救贖他……或者是在心靈最疲憊的時候有傳教士給他福音，秦恩沒準會搖身一變成爲一個神的忠實信徒。
但是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最終當他用雙手打破這個局面的時候，曾經在內心苦求的救贖從自己手中的得到的時候，就註定他的眼中不可能有神的存在了。
秦恩出於興趣，也不介意跟這個少女分享一點情感，而東風谷早苗也準確的接收到了這個情感，她雖然想不出他的坎坷，但卻可以大概的知道秦恩就是那種靠自己的雙手靠著自己的力量打破困局的人。
“秦大哥想必現在的生活很不錯了，但往往這個時候，就更應該追求信仰啊？”
“你是指那些有錢、生活穩定下來的富家人嗎？”
“嗯。”
“但你覺得，那樣的信仰真摯嗎？”
“唉……？”
早苗有些意外，但是深深的想了想卻發現自己也覺得這種信仰不可靠。
“比如說禁吃豬肉的教條……這點日常或者在其他信徒的督促下倒是可以完成，可是他們在節日的時候肯定會將其扔到一邊高高興興的吃豬肉。那種層次的膚淺信仰，哪怕是神都沒辦法從中獲得什麼能力吧？連一般信徒都算不上哦。”
秦恩隨意的笑了笑，她將話題由勸人信神的角度變成了哲學、神學角度。
這種年齡的人總是喜歡學老人的樣子肆意發表什麼哲學理論的，秦恩隨意的就拿出了一大堆自己都毫不在意的假話塞給東風谷早苗，早苗也非常正常的中招了，將討論的角度改變了，現在她的小腦袋都暈乎乎的。
但是別的不明白，可早苗卻從其中感覺到了自己失敗了，自己的傳教失敗了，她那原本眼中的自信當中卻多了一絲挫折，有些無措的看向那雙神，尋求幫助。
但那兩位也只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次的初次嘗試的信仰傳播算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