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島鷹輕蔑地說出了四個字:“雕蟲小技!”,緊接著只見他雙手一動便把身前的黑傘舉到了頭頂,這把黑傘的傘罩迅速在擴(kuò)大,並且向簾子一樣迅速地向下垂落,形成一個象鍾一樣的大罩,將這古島鷹整個人都罩在裡面。
這裡那四把光劍紛紛地?fù)粼诹诉@黑色的罩體之上,發(fā)出了幾聲金屬撞擊的聲音,被彈了開去。
秦可沒有想到這個古島鷹竟然反應(yīng)如此之快,並且還瞬間把自己辛辛苦苦想來的方法輕易地給破解了。
正當(dāng)這秦可有些發(fā)愣的時候,這古島鷹卻是笑了,說道:“原來也不過如此呀!我早就知道你會想辦法來對付我,沒想到竟然和我玩這小兒的遊戲,該看我的了吧!”
話剛說完只見這古島鷹的神色不變,眼睛看了一眼秦可面前的那把大刀,似乎是他的神念在動,這把大刀便迅速地變化了起來,這秦可也是知道這古島鷹的厲害,雙眼看這著這把大刀,做好了迎擊的準(zhǔn)備,他想這個傢伙會不會象自己一樣也化成幾把大刀向自己砍來,若是那樣自己也有辦法對付,可以化成多個彩色的光環(huán),將自己保守起來,可是和他想的不一樣,這大刀並沒有變成數(shù)把,數(shù)量還是一,不過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成了一把大錘,這大錘自上而下,直接向秦可砸了下來。
本來這原來的大刀砍向這光盾的時候,這光盾不住地顫動,但是卻能夠敵擋得住,但是這個大錘的力量要比那把大刀要大得多,此時秦可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他只能硬扛了。
秦可舉起手中的光盾,身體之中的真元向這光盾上衝入,這光盾之上的彩色的光茫頓時大盛,這時這大鍾直直地落下來,就聽到咚的一聲,大錘重重地砸在了這光盾之上,這光盾激烈地晃動了一下穩(wěn)住了,不過這大錘並沒有停止,而是重新提到了半空中,又迅速地向下砸了下來,光盾又激烈地晃動,大鍾似乎是沒有停止地意思,不斷地向下面落下,這光盾晃動得越來越激烈了,並且它上面的光茫越來越暗,這大錘每落下一次,從光盾之上都會散去一些彩色的星茫,不斷地消耗著其中的真元之力,而此時只見了這秦可面色蒼白,他不停在把體內(nèi)的真元向這光盾輸了過去,此時秦可的表情隨著重錘的落下,變得越來越痛苦。
咚咚咚!咚咚咚!……!
最後這秦可“啊”的一聲大叫,只見這光盾之上出現(xiàn)了一個網(wǎng)狀在裂痕,看來這秦可是支撐不住了,這大鍾繼續(xù)的砸了下來,只見這秦可此刻身形一動,迅速地向後退去,此時他已經(jīng)無法支撐住這光盾,所以拋棄了這個光盾向後逃,這光盾承受了這大錘的最後一次的攻擊,便一下子完全碎裂開來,迅速化成無數(shù)個彩色的星點(diǎn),向四周飛散了出來。
而此時這秦可面色蒼白如雪,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由於真元被擊碎的痛苦,急速地向後逃。
“想跑!沒那麼容易!”這古島鷹大喝一聲,那個大錘瞬間就變加了那把大刀向秦可砍去,秦可此時拼了身內(nèi)的最後一點(diǎn)真元,化成了一個只有臉盆大小的小光盾,迎向飛來的大刀,大刀砍在光盾之上,這小小的光盾又豈能受得住這大刀的力度,碰撞之時便也片片瓦解,化成了彩色的光點(diǎn),而這秦可則是藉著這大刀的力度飛了出去,與其說是人借刀力,到不如說他是被大刀砍飛了下來。
飛落到臺下的秦可再也支撐不住,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馬上就人事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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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人趕快跑了過來,架起秦可向後方跑去,這次秦可受傷不小,估計(jì)已經(jīng)是九死一生了。
這前三場比賽古家以二比一領(lǐng)先了,這秦家的人剛剛從這秦可受傷的震驚之中醒過來,又要面對接下來的比賽。
接下來這一場是這秦家的化異境界第四層的秦永海,對著古家的另一個化異境界第四層的修化者,這是一個高大威猛的壯漢,因爲(wèi)後面的這兩場比賽秦家若是輸了任意的一場,那這比賽便結(jié)束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過,讓大家安心的是,這高大的漢子,並不象他的外表那樣的強(qiáng)硬,而這秦永海已經(jīng)到了,這化異境界第四層的巔峰時期,兩人這一交手,便看出了之間的差距還真不小,秦永海不辱使命,經(jīng)過了兩個回合的較量,他把那個大漢打下了臺去,秦家人都是鬆了一口氣,而這古家人卻沒有感到意外,因爲(wèi)他們知道這大漢的功力並不高,只是想靠著他的高大的氣勢,看看能不能鎮(zhèn)住對方,結(jié)果沒有成功。
剩下了最後一戰(zhàn),也就是這次對決的生死戰(zhàn)了,龍?jiān)獙η囗氎呕ō偂?
上次這花瓊雖然和這龍?jiān)贿^手,但那時是在龍?jiān)鋈坏某霈F(xiàn),並且所使用的招法也非常的奇特,而這花瓊也沒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所以一時之間讓這龍?jiān)獊?zhàn)了上風(fēng),而現(xiàn)以這花瓊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就不一樣了。
當(dāng)他抽籤抽到了龍?jiān)葬嵋矝]有驚訝,因爲(wèi)他已經(jīng)知道這龍?jiān)沁@秦家請來的,他是一個心思細(xì)膩的人,他在比賽之前就想好了如何對付龍?jiān)ㄈ绾闻c龍?jiān)男∏嗌邅砝p鬥。
賽場的氣氛現(xiàn)在顯得有些緊張,幾乎所有的人都看著場上的兩個人,龍?jiān)@邊秦永天帶領(lǐng)著他秦家的人觀看著這場比試,現(xiàn)在他把這希望都寄託在龍?jiān)蝗说纳砩希谴耸乱彩菦]有辦法之舉。
上次和秦亦一起去拜見秦永天的那個少男和少女,此時正在下邊小聲地議論著。
“哥哥!你看他行嗎?據(jù)說只是化異境界第四層的,而對方是第五層的!”
“我看也不好說,前兩場第四層對第五層的都是一個照面被打了下來,這次不知道會不會……!”這兩個人正在小聲地嘀咕,他旁邊的秦亦,衝他們一瞪眼道:“不許說話!”
少女伸了一下舌頭,立刻和少男不再敢言語了。
而此時這對面的古家人大多數(shù)人,聽說這龍?jiān)挥羞@第四層境界,所以他們的心裡變得很是輕鬆,認(rèn)爲(wèi)以花瓊的境界對付他應(yīng)該沒有問題,這場比賽定勝無疑,有的人甚至開始準(zhǔn)備慶祝了,而一些其它的看熱鬧的修化者,有支持秦家的,看到秦家派上一個化異境界第四層的人來進(jìn)行這最後的關(guān)鍵一局,不禁心中一陣陣地失望,而有一些支持古家的人,則是在心裡面暗暗地高興,也在準(zhǔn)備這勝利之後的慶祝。
花瓊並沒有多說,因爲(wèi)他從心裡是不想提上次逃走的事,因爲(wèi)那件事畢竟不太光彩,所以他只是向龍?jiān)唵我欢Y,然後說了一個“請”字。
龍?jiān)不亓艘欢Y,然後龍?jiān)獩]有象這秦可那樣和那個古島鷹對持許久纔出手,而是身晃一變,他的身影一陣的模糊,瞬間就變成了一隻灰色的烏龜,並且緊接著他把他的頭和四肢收到了殼子裡面去了。
這時花瓊一直嚴(yán)肅的臉上忽然露觀了笑容,笑道:“哈哈哈!你原來是一個縮頭烏龜呀!”這時臺下的一些年熱鬧的人也是一陣的鬨笑,而這秦家的人則都是臉色一紅,這變成烏龜卻真不是件光彩的事,哪有還沒有開打就把自己變成這縮頭烏龜?shù)模丶乙灿腥嗽谙旅嫘÷曕止尽?
“既然你變成了縮頭烏龜,還不如直接就滾下去吧!”花瓊此時信心倍增,甚至有些驕傲。
“呵呵呵!最後誰要滾下去還說不準(zhǔn)!”龍?jiān)痪o不慢地說道。
“嗯!龍?jiān)沐e了,別以爲(wèi)我只會用那一種方法!你即使是變化成烏龜也是沒有用的!”這花瓊說完,雙手劃出兩道弧線然後向上一擎,只見在他的雙手之間衝出了一股青綠色的真元,真元迅速地變化轉(zhuǎn)眼間這便化成了一把青綠色的大斧頭,這斧頭斧背厚重,斧頭呈月牙狀,只見花瓊雙手一揮,這把斧頭向龍?jiān)傻臑觚斂沉诉^去。
龍?jiān)娺@花瓊沒有化成那個青綠色的圓盤,心中不驚反笑,其實(shí)龍?jiān)滥莻€圓盤的厲害,因爲(wèi)那個圓盤的速度非常的快,龍?jiān)枰写蟛糠值木Σ拍芏愕眠^去,這也是他爲(wèi)什麼一開始就變化成烏龜?shù)脑颉?
轉(zhuǎn)眼間這大斧頭便向龍?jiān)橙ィ丶胰硕际且惑@,這斧頭顯然是勢大力沉,若是被砍中,即使龍?jiān)凝敋ぴ儆惨矓巢贿^,定要受傷。
可是這斧頭行剛剛向下落,還沒等到這烏龜?shù)慕埃銖臑觚斨兴查g就迸發(fā)出一股真元,真元也是瞬間成形,一頭身高體壯的黑熊出現(xiàn)在烏龜?shù)那懊妫灰娺@隻黑熊雙掌一揮,一個童子拜佛式,雙掌一合,嘭的一聲,便把那這個大斧頭給夾住了,花瓊見此情形就是一驚,急忙運(yùn)用自己的神念控制這斧頭往回抽,這斧頭刃薄背後,所以往回抽還是容易得多,斧頭抽了回去,花瓊微微一愣,不過他還是控制著他的斧頭向這黑熊砍去,黑熊擺開雙臂與這斧頭鬥了起來,這斧頭只有砍劈的動作,運(yùn)用得不算太快,而這黑熊力氣大,在龍?jiān)目刂葡路磻?yīng)速度還可以,往往一揮手臂就能把大擋到一邊,擋住這斧頭進(jìn)攻的勢頭應(yīng)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