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親愛的,你就行行好吧,我剛回來還沒跟哥哥請罪呢”,皓揚看著她那一臉的壞笑,儘管已經(jīng)氣得牙癢癢了,但是還不得不馬上求饒。(m首發(fā))
他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連自家大哥他都不怕,就是害怕費莫祺允。兩年前他拐著家裡的小公主出去玩,結(jié)果小公主回來之後就上吐下瀉不止。
醫(yī)生說是吃了腸胃不適的食物,加上著涼引起的發(fā)燒。這樣的病癥對成年人來說是很常見,對兒童來說就不一樣了。
整日歡笑不斷的寶貝轉(zhuǎn)眼就蔫蔫的躺在了牀上,連動一下都很難受。只要是知情的人,沒有一個並不鄙視楚皓揚的。
本來大家都等大少爺發(fā)火看楚皓揚的笑話呢,就連楚皓揚的爺爺當時也是整日的過來打探消息,生怕錯過了什麼熱鬧似的。
只是,其他人註定要失望了。大少爺一向不喜歡暴力,他也沒做什麼,只是把南非開發(fā)玉礦的重任交給了他而已。
“怎麼,我怎麼看你對哥哥頗有微詞啊,你這樣可不行啊,我會告訴哥哥的”,威脅人還能做到這麼明目張膽的,恐怕也只有她一個了。
“喂喂,重色**啊,我纔剛回來你就欺負我啊”,楚皓揚狠狠的切掉一塊牛排,手中的刀叉直指程帆,“程帆,你看到了吧,這女人看著長得挺漂亮,其實她的心腸狠著呢,我看你還是甩了她吧”,楚皓揚說完還衝費莫雨晴挑挑眉,怎麼樣,有本事來咬我啊。
費莫雨晴回他一白眼,幼稚。
她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她很想聽他怎麼回答,楚皓揚說的沒錯,她只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她的心腸其實壞著呢,這樣的壞女人,他會要麼。
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想法,程帆放下手中的酒杯,屈起手指,對著費莫雨晴的額頭,用力的彈了一下。
“好痛”,費莫雨晴被他的動作弄蒙了,一隻手反射性的捂住額頭,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他,似乎是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彈她。
就連楚皓揚此刻也安靜了下來,她帶到他面前的第一個男人,他也想知道程帆的答案到底是什麼呢。
此刻的費莫雨晴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得不到心愛糖果的孩子,那水潤的雙眼中帶著一絲的迷茫,還有一絲的委屈和控訴。
看著他如此模樣,程帆忽然笑了,以前的她被他欺負了也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們之間的一切彷彿都沒有改變,轉(zhuǎn)了一圈,他們都還是原來模樣,真好。
他拿開費莫雨晴捂著額頭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又不至於讓她感覺不舒服。而他的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揉著她的額頭,“傻丫頭,想什麼呢,我歷經(jīng)艱辛,求得,只是一個費莫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