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放進(jìn)去後,別說張曉月了,就是村民們都不知道它們吃些什麼?
無奈,張曉月只能去找已打漁爲(wèi)生的漁民來幫她照料魚塘。
張曉月之前就曾猜想過,這些人應(yīng)該住在靠近河邊的村落裡,要不然離河太遠(yuǎn),他們也想不到以這爲(wèi)生。
沒見現(xiàn)代那些以打漁爲(wèi)生的人,要不就是靠海,要不就是靠湖,要不就是住在河邊上。
讓張老四駕著牛車,跟她先往河的上游的村落找去。
如果上游的村裡都沒有,那就返回來再找下游的村落。
兩人跑了一天,也沒有找到打漁人。
張曉月就問道:“爹,你不是說你之前見過有人賣魚嗎?怎麼沒有找到啊?”
“那都是我小時候的事了,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不打漁了?”張老四遲疑的道。
是有這個可能,張曉月聽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來還是得去鎮(zhèn)上一趟,問問馮浩然或者馮掌櫃,看給飯館送魚的人來自哪裡?
雖然沒有找到人,但張曉月也不是那麼急了,讓張老四駕著牛車趕快回家了。
到了家裡,謝君把牛接過去,牽到牛棚,給牛倒了點(diǎn)水喝,又抱了一抱草料給牛吃。
李氏就問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張曉月?lián)u了搖頭,道:“沒有,去了好幾個村子,問了好多人,都說沒有以打漁爲(wèi)生的人。”
“那咋辦?這魚塘也不能沒人管呀!”
“娘,明天我再去鎮(zhèn)上找找馮伯伯,看他能不能給我介紹賣給他家飯館的漁民認(rèn)識。”
見張曉月還有方法解決問題,李氏這纔不急了。
吃過晚飯,張曉月躺在牀上想了想,暗罵自己想當(dāng)然了。
就算賣魚給馮浩然的人是漁民,可是他也不一定會養(yǎng)魚或者管理魚塘啊!
萬一他的魚也是從湖裡打出來的,他還真不知道養(yǎng)魚怎麼養(yǎng)。
想到這,張曉月“呼”一下子做起來,也不睡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鎮(zhèn)上找馮掌櫃。
知道這樣的話也會讓李氏他們跟著急,張曉月只好又躺在牀上想起來。
前世養(yǎng)魚是怎麼養(yǎng)的?
好像是給它們割草吃,還給它們吃魚飼料。
草這裡有的是,可是魚飼料沒有啊!難道自己還得把魚飼料做出來?
對了,魚吃蚯蚓!可是一想到蚯蚓現(xiàn)在也得靠他們?nèi)ネ冢瑥垥栽掠址艞夁@個想法。
那得多少人挖,才能挖夠這麼多魚吃的量。
張曉月在牀上翻了個身,又想自己爲(wèi)何不像其他穿越者,有空間什麼的金手指。
這樣自己需要啥只要進(jìn)空間拿或者買就行,哪像現(xiàn)在什麼都靠自己動腦想、動手做。
想著這些有的沒得,張曉月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睡前還希望夢裡真有一位白鬍子老爺爺來告訴她,魚要怎麼養(yǎng),魚塘要怎麼管理,或者魚飼料怎麼做。
可是一宿無夢,別說什麼白鬍子老爺爺了,就是連條魚都沒有夢到。
張曉月?lián)u了搖腦袋,認(rèn)命的爬起來,準(zhǔn)備吃完早飯就去鎮(zhèn)上找馮浩然。
到了鎮(zhèn)上,先去自家鋪?zhàn)友e看了看。
這麼久沒來,馮玉蘭見到張曉月就一連驚喜的道:“小月來了!”
張曉月就打趣她,“應(yīng)該說二妹來了,怎麼還是小月小月的。”
張大姐就笑著道:“我也讓她喊我大妹,可是她臉皮薄就不喊。”
兩姐妹這麼說時,馮玉蘭已經(jīng)紅著臉扭頭走了。
自從她跟張孝武定親後,張大姐就一直“嫂子嫂子”的喊,每天喊的她都不好意思。
沒想到張曉月來了,也打趣她。
馮玉蘭雖然表面害羞,但是心裡還是比較甜的。
這還沒有嫁過去呢,就已經(jīng)被兩個小姑子接受了,並且現(xiàn)在磨合的也很好。
果然她爹沒有騙她!
張大姐那裡已經(jīng)問道:“大妹,你怎麼來了?”
“哎,我來是爲(wèi)了魚塘的事!”
“怎麼了,怎麼還唉聲嘆氣起來。”
張曉月就收起臉上的失落,道:“沒什麼,我就是早晨起的有點(diǎn)早,還有點(diǎn)困。”
看了看鋪?zhàn)樱l(fā)現(xiàn)一切都很正常,張曉月又道:“大姐,我先走了,還得去找馮伯伯一趟呢。”
“行,那你去吧!”
忍了忍又道:“大妹,如果你有啥事一定要告訴我們。”
“嗯嗯,我知道,好了不說了。”
又跟馮玉蘭說了再見,張曉月這纔去悅來飯館找馮掌櫃。
這個點(diǎn),飯館裡還沒有客人來吃飯,所以馮掌櫃一眼就看到了她。
“小月,你怎麼來了?是來找我家少爺嗎?”
“找你也找你家少爺。”張曉月道。
“哦,找我什麼事?”
“如果馮伯伯能夠給我解決這個難題,那我就不找你家少爺了。”
“哦,說吧,找我什麼事?”馮掌櫃聞言笑呵呵的道。
“馮伯伯,你們飯館裡的魚怎麼來的?”張曉月直接問道。
“魚呀,有人打魚多了就給我們送來了。”
張曉月精神一振,問道:“那每次都是同一個人嗎?”
“是同一個人,還別說,這人可能還與你有點(diǎn)關(guān)係,他也姓張,叫張來福。”
張來福?不認(rèn)識。
張曉月就搖了搖腦袋,道:“我不認(rèn)識,可能不是我們村的人。”
“不是你們村的人,他好像是張莊的,他說他們那個村裡大都以打漁爲(wèi)生。”
張曉月聞言,眼睛大亮,連忙又問道:“那他今天來嗎?”
“來了又走了,他沒有都好早來給我們送魚,送完魚就走了。”馮掌櫃可惜的道。
“那馮伯伯知道張莊在哪嗎?”
“不知道,他只給我們說了一個大概方向,我也沒有細(xì)問。”
想了想又道:“要不你去後廚問問張大廚,他也姓張,有可能知道張莊在哪裡?”
姓張的多了去了,也不能說姓張的就是一個村的呀。
張曉月謝過馮掌櫃,道:“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早早來,看能不能見到他。”
“不用,你明天正常來就行,我見到他告訴他,讓他等你來。”
“那多不好意思呀!”張曉月笑著道。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那咱家現(xiàn)在什麼關(guān)係還用我再說一遍嗎?”
馮掌櫃說完就撫著鬍子“哈哈”笑道。
自從從少爺那裡知道,張曉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yīng)提供菜譜,跟他又有了進(jìn)一步的合作,馮掌櫃就覺得自己之前同意馮玉蘭跟張孝武的親事是正確的。
說不定自家閨女以後還是享福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