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狽的顧巧詩相比,江盷琛依舊笑容燦爛,“顧阿姨,來!跟我這個江家的大兒子談?wù)劊愀业厥鞘颤N關(guān)係?”
果然!!
顧巧詩心一緊,連忙回答,“我們……沒……沒有關(guān)係,沒有關(guān)係。”
“是嗎?”江盷琛笑容一冷,“不知道我爹地聽到了會做何感想。”
聽聞顧巧詩連忙改口,“不……不,我喜歡他。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他而已。”
“喜歡?”江盷琛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巧詩,“那顧阿姨你知不知道,我爹地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且我媽咪還活著?”
顧巧詩臉色微白,“那個……那個我只是喜歡,我只是想他在一起,並沒有想過要讓他離婚的。”
“呵呵,顧阿姨,您真善解人意啊!”江盷琛的笑容更加詭異了。
他越是笑,顧巧詩內(nèi)心就越是恐懼,渾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打溼。
W市的白天溫度不低,此時顧巧詩卻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寒冰之中,骨子裡都能感受到江盷琛散發(fā)出來的陰冷。
“我爹地似乎想要爲(wèi)了你跟我媽咪離婚!”
顧巧詩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氣,連忙搖頭,“江少爺您誤會了您誤會了!你爹地只是玩玩我的,他愛的是你媽咪,對!他愛的是你媽咪!他怎麼可能會爲(wèi)了我這種下三濫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老天啊!!
經(jīng)過今天一劫,顧巧詩都感覺她能少活好幾年。
在得到顧巧詩的回答之後,江盷琛並沒有放了她的意思,而是繼續(xù)看小丑一樣笑瞇瞇地看著顧巧詩。
他本身五官極端精緻,擁有江媽咪的絕世容顏與江爹地五官優(yōu)勢,明明是個十分美貌的人,但是他此時卻讓人感覺分外的詭異、恐懼,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令人心寒的殺氣。
僅僅是盯著一個人,甚至都沒有說什麼讓人害怕的話,也嚇得人手腳發(fā)軟。
江盷琛繼續(xù)笑著,笑容魅惑黑暗,“既然顧阿姨都說了,那麼我們就不討論我爹地的事情。現(xiàn)在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顧阿姨的女兒,似乎叫顧雅晴是吧?”
顧巧詩一愣,哭喪著臉,“江少爺,是我勾引你爹地的,是我不對,是我下賤,但這與我女兒沒有一點關(guān)係,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她,我求求你了。”
顧巧詩瘋狂地掙扎著,企圖睜開手上的繩索,那麻繩在她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但她依舊不以爲(wèi)然。
江盷琛譏笑,“真是母女情深。”
他聽過宮翎燁說過,顧巧詩有兩個女兒,一個是顧雅晴,而一個就是杜若熙。
都是同一個媽咪所生,一個天生就是公主,一個天生卻是奴隸。
有這樣的媽咪,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我聽說你跟宮翎燁的爹地有過一個女兒?”江盷琛收起臉上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看著顧巧詩。
一聽到這裡,顧巧詩臉色一變,內(nèi)心一陣不安,但依舊佯裝鎮(zhèn)定地點頭,“……”
顧巧詩年輕的時候的確是引誘過宮翎燁的爹地。
要知道那個時候?qū)m翎燁的爹地長得帥,又有錢,要是顧巧詩能夠爬上他的牀,那她這輩子就不想要繼續(xù)賣笑拍電影了。
但事實上顧巧詩脫光了誘惑他,結(jié)果被宮翎燁的爹地扔出了別墅,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了宮媽咪。
當(dāng)年封殺顧巧詩的也不是宮媽咪,而是宮翎燁的爹地,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顧巧詩這類以爲(wèi)靠肉體就能爬上去的女人。
都沒爬上宮爹地的牀,又怎麼可能跟他有一個孩子呢?
但她之所以讓顧雅晴跟宮翎燁那麼說就,是以爲(wèi)8年前杜若熙重病而死。死無對證,就算宮翎燁的爹地矢口否認(rèn)也沒有辦法。
畢竟當(dāng)年她的的確確有過一個孩子,只是那個孩子後來死了。
到時候?qū)m翎燁一但相信顧雅晴的話,他們兩個死灰復(fù)燃,任憑宮媽咪說什麼都是掩飾,說什麼宮翎燁都不會相信,那麼就達(dá)成了她的目的。
江盷琛眼睛微瞇,“你確定那個孩子就是宮翎燁爹地的?”
說到孩子,顧巧詩連忙裝出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不愧是老牌演員,說哭就哭。
“是的,這件事我本來不想提起來,但是那個女人不僅針對我,然後又在十多年以後針對我女兒,我實在看不下去才把真相告訴宮翎燁。雅晴跟宮翎燁是真心相愛的。”
江盷琛笑了,笑容帶著諷刺。
使了一個眼神給一旁的黑衣人,那人拿出了一條鞭子,色澤十分奇怪,明明是用特殊紅繩所編,卻紅得彷彿是血一般,顧巧詩甚至都能看到那鞭子裡的紅色彷彿有血液在流動,讓人不由地心生寒意。
“你……你想幹嘛?!”
“顧巧詩。”江盷琛慵懶地看著陽光下的顧巧詩,微笑,“我再給你一個機(jī)會,識相的就實話實說,不然我這手下一鞭子下去你3個月就別想躺著睡覺了。”
顧巧詩仍舊不肯鬆口,“江少爺!我都被你吊起來了,我怎麼敢騙你?”
江盷琛使了個眼色。
拿皮鞭的黑衣人對著顧巧詩的後背就是狠狠得一鞭,那一下直接讓顧巧詩昏死過去。
衣服破裂,皮膚上卻只是一道淡淡的粉紅痕跡,看起來似乎是被人輕輕地?fù)狭艘幌拢聦嵣线@一鞭卻比普通的鞭傷嚴(yán)重幾百倍。
這就是它的巧妙之處。
使用鞭子的人有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一鞭下去鞭子包含了主人的內(nèi)力,直接抽進(jìn)肉裡,絕對不會留在表面,因此從外表上來看只是淡淡的粉色。
但事實上裡面的肉傷得極其嚴(yán)重,而這種傷很難好,不下三四個月絕對不會輕易痊癒。
一桶冰水將顧巧詩潑醒,她恐懼地看著江盷琛,眼眸裡帶著深刻的恐懼。
江盷琛笑容溫和,“顧阿姨,這一鞭怎樣?還想來嗎?”
顧巧詩連忙搖頭,“……”
江盷琛絕色容顏一沉,滑過一道暗色,“看看你身邊的站著的那幾個人,每一個都是國際特警退役下來的,他們對於逼供十分的擅長。如果顧阿姨想的話……我可以讓他們一個一個的來審問你,保證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