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總裁正在忙了,馬上就要見德國的珠寶商,根本就沒有時間見你。”
林遇南調(diào)笑著說道,對於楊景倩,他一點點的好感都沒有,而且還一度的希望她能夠從顧漠深的身邊消失,這樣穆思橙就不會那麼的難受了,在顧漠深和穆思橙之間就沒有什麼阻力了。
“哼,我不相信,今天他還去見穆思橙了,不要以爲(wèi)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辦公室裡面,你讓開讓我進(jìn)去見他。”
楊景倩在早上就已經(jīng)聽說顧漠深昨天一直都陪在穆思橙的身邊,一步都沒有離開,這一點讓她非常的嫉妒
“我說了,總裁正在忙,並沒有時間理你,至於他想要去哪裡,這是他的自由,你們有什麼權(quán)利干涉。”
林遇南冷漠的對她說道,只可惜楊景倩從小就是大小姐的脾氣,不達(dá)到目的從來都不會罷休的,所以就開始在辦公室的外面大吵大鬧。
“夠了,這裡是公司,請你不要打擾我們公司的正常秩序。”
就在這個時候,顧漠深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表情,彷彿楊景倩就是一個路人似的。
“漠深,你看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的吃的,我知道你的工作忙,不過飯還是要吃的。”
看到了顧漠深出現(xiàn),楊景倩立刻變了臉色,有一些撒嬌的對著顧漠深說道。
不過顧漠深根本就沒有理他,對著林遇南說了一句,五分鐘以後在會議室裡面開會然後就徑直向會議室走去,完全沒有理會楊景倩的樣子。
看到了顧漠深這樣,楊景倩氣的直跺腳,最可氣的是林遇南走的時候還嘲笑的看著她。
“氣死我了,顧漠深,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的跪拜在我的石榴裙下面。”
而在另一邊的胡宴濤,在醒來以後立刻就想到了穆思橙,昨天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穆思橙。
於是剛剛睜開了睡意惺忪的雙眼,就拿起手機查看,看看穆思橙有沒有給他回電話。
可是結(jié)果卻讓他非常的失望,不要說是電話了,穆思橙連一個消息都沒有給他回,這讓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些的擔(dān)心。
想了一會兒,胡宴濤撥通了穆思橙的電話,看看現(xiàn)在有沒有人接,呼叫了兩聲,那邊才接起了電話,不過說話的並不是穆思橙,而是她的父親穆安國。
“喂小濤,你打電話給思橙是什麼事情。”穆安國說道,對於胡宴濤,他還是比較滿意的,非常的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和胡宴濤在一起。
“叔叔,不知道思橙出什麼事情了,我找了她很久都沒有找到,而且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
胡宴濤有一些的關(guān)心的說道,從上學(xué)的那個時候他就喜歡穆思橙,現(xiàn)在兩家人要定下婚約,這一點讓他非常的高興,所以他想要好好的抓住這一個機會。
“唉!”穆安國嘆了一口氣說道:“思橙她出了一點事情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
“她怎麼了?你們在哪家醫(yī)院?我馬上過去看她。”
聽到了這個消息,胡宴濤立刻顯得非常的著急,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看穆思橙。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什麼事情了,身體在慢慢的恢復(f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fù)過來了。”穆安國耐心的帶著他說道道:“現(xiàn)在我們正在天愛醫(yī)院,我想在這個時候,思橙她也希望看到的你,這可是一個好機會,你可不要錯過了。”
兩個人閒聊了幾句以後,胡宴濤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他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就出現(xiàn)在穆思橙的面前去照顧她。
掛斷了電話以後,胡宴濤給父母說了一句,然後準(zhǔn)備前往天愛醫(yī)院。
“我說你就不能吃了飯再走,就這樣過去,身體能受得了嗎?”胡母原本還想要和他一起吃飯,讓她吃了飯再過去,可是胡宴濤不聽,開著車離開了家。
“我說你也真是的,像這樣的事情兒子肯定要積極了,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抱孫子了。”
對於胡宴濤的做法,胡父非常高興,男人嘛,就是應(yīng)該要這樣,再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應(yīng)該要積極一點,能夠表現(xiàn)就表現(xiàn),不然到時候錯過了機會,腸子悔青都完了。
在離開了顧漠深公司的楊景倩。顯得非常的委屈,於是便跑到了家裡,去找他的父親哭訴,想要讓她的父親,給顧家施壓。
“爸爸,你可一定要要爲(wèi)我做主呀,顧漠深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好心好意的去給他送午餐,可是他了,居然就看著他們公司的人欺負(fù)我,不理我,對我非常冷漠的樣子。”
楊景倩一邊說著,一邊裝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每一次只要是她這樣,她的父親就會爲(wèi)他做主,再說了這這一次她的確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在整個楊家,從小到大不管是哪一個人,還不是都把她捧在手心裡,從出生到現(xiàn)在,她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委屈。
“夠了,你真的是把我的臉給丟盡。”楊忠在聽到了這句話以後,憤怒的對著她說道,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端水的奴婢走了過來。
“老爺,請你喝茶。”說完了以後她就要將茶水遞給揚忠,可是還沒有等她反應(yīng)過來,楊忠一腳踢在了她的肚子上。
“喝什麼喝啊,還有什麼心思喝茶?,我怎麼就養(yǎng)了這麼一個女兒,真的是把我的臉丟盡了,我們楊家的人什麼時候如此低三下四過。”
看到她父親的樣子,楊景倩有一些的害怕,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的父親發(fā)過這麼大的火。
不過越是這樣,越可以證明出楊忠對她的關(guān)心:“爸爸,你一定要幫我做主,他們顧家實在是有一些太過分了,完全不給我們面子,就算是他不喜歡我,也不用這樣對我吧。”
楊景倩唯恐天下不亂,她現(xiàn)在心中也有一團怒火在中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一定要一個說法,不能夠讓人白白給欺負(fù)了。
“我說你也真是的,不過現(xiàn)在事情人經(jīng)常這樣了,你們兩個已經(jīng)要訂婚了,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