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倒是不錯的收穫，本來還想著過兩天在做的，現在看來這效果更好。那傢伙每次在這個時候，作用還蠻大的嘛。呵呵。不完美的是，爲什麼自己的心也跟著在撕痛著？

“塵羽戀，你給我滾開！”一把推開塵羽戀，辰顏啓來到穆苒面前，抓住她一隻手，很用力的抓著，彷彿是泄恨般不留一絲餘地。

“擡起頭看著我，我要你的解釋，看著我！”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這大雨滂沱的世界裡顯得特別好聽，像是誰在爲這場雨打著拍子。

穆苒狠狠的甩開辰顏啓的手，現在的她要說什麼呢，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她拿什麼來跟他解釋？就這樣吧，這樣很好不是嗎，狠下心，下一步會是天堂。

這個動作，這個聲音，狠狠的把辰顏啓的心敲的支離破碎。這就是她的答案和解釋嗎，那這個解釋代表什麼呢，他們之間的結束，還是她和塵羽戀的開始？

無論是哪一個，他都接受不了，也不會去接受。

“我無話可說。”聲音好輕，好虛弱，虛弱到連同整個人會被一陣輕風吹散。穆苒保持著低頭那個姿勢，雙手向後扶住牆壁，她現在好想回家，真的好想回家。

真的……好想回家。再站這裡，面對他們兩個人她會崩潰的，用盡所有力氣支撐著自己，不想讓他們看出任何蛛絲馬跡。

而事實，被怒火衝昏頭的辰顏啓根本看不到穆苒此時的痛苦，塵羽戀則是把雙眼都定格在辰顏啓臉上，看著他因爲痛苦而表露出的每一個動作，都是讓他那麼心曠神怡，如同呼吸道最新鮮的空氣般。

“很好，你的解釋我很滿意。”辰顏啓點點頭，甩手離去，臉上肆意的笑容讓人看了心疼，笑的那麼淒涼痛苦。彷彿什麼從身體乃至整個靈魂抽離了一樣，整個人都空蕩蕩輕飄飄的。

對不起……對不起……感覺到辰顏啓已經離去，穆苒除了在心裡說著一千次的對不起，還能說什麼？她知道，她這次徹底傷害了他，她也沒想到，原來自己會那麼傷害一個愛她的人。

她真的很可恨，很壞，很差勁！她從一開始就不該披著天使的面具，她本來就是個惡魔，十惡不赦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