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擡起頭看著對面的唐逸天,一時之間她無法說出背叛他的話,可是她卻不得不這麼做。
“曲秘書,這麼難以啓齒嗎?難道這個不是你設(shè)計的?”閻子駱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凝的目光看著她。
曲洛凝的心一窒,然後看著一邊的男人,“你很清楚不是嗎?這個設(shè)計稿是誰的?”
她沒有直接的說出來,因爲(wèi)她不知道怎麼說。
而此時,閻子駱則是瞇著眼睛,似乎有著不滿。
“咳咳……”一陣咳嗽的聲音響起,黑牧沏緩緩的說,“看來這個設(shè)計好有很多的問題,你們誰纔是原創(chuàng)?”
他銳利目光看著曲洛凝和蕭尚恩,似乎在想什麼著什麼。
而此時,心情最複雜的就是唐逸天,他不知道自己的設(shè)計稿怎麼會在洛凝哪裡。太多的疑問在心裡滋生,可是他卻一個字也沒問。
“設(shè)計稿是我偷的。”
一聲落下,曲羅洛凝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他……怎麼可以這麼說。
“哦?你的意思是說,你偷了她的設(shè)計稿?”黑牧沏緩緩的開口,“唐逸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沒有必要在談下去的必要了,我是不會和一個偷別人設(shè)計稿的人一起合作的。”
唐逸天的身子一怔,此時此刻,他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被出賣了,而且出賣他的不是別人,是自己最在意的女人,是自己很愛的女人。
“看來唐總不但可以背板自己的女人,連設(shè)計稿都可以剽竊,真是的讓人刮目相看。”閻子駱諷刺的聲音響起。
唐逸天只是淡淡的一笑,似乎有些無可奈何。
“一切已經(jīng)如閻總所願,我沒什麼好說的。”說著,他從椅子上起來,淡淡看了一眼曲洛凝。
那若有似無的眼神都在說著他此刻的不解。
這個曾經(jīng)深深愛著他的女孩,已經(jīng)不會在留戀在他身邊了。雖然他不知道她爲(wèi)什麼要害自己,可是隻要她好好的,什麼都好。
於是,他邁著沉重的腳步離開這裡。
“逸天……”
曲洛凝氣喘吁吁的離開這裡,緊緊拉住他的手臂。
“逸天……”她緊緊咬著脣,一時之間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看著她一雙晶瑩的大眼,唐逸天淡淡的一笑。
“有事嗎?”
他的問話讓曲洛凝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只是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認(rèn)真的看著他。
“怎麼了?”他伸出手,摸著她的頭,像以前一樣寵愛她的時候摸她的頭。
這個小小的舉動讓曲洛凝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逸天,是我對不起你……”
唐逸天的身體一怔,心口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爲(wèi)什麼?如果被背叛我爲(wèi)什麼還要露出這樣受傷的表情?
如果存心要這樣做,爲(wèi)什麼還要道歉?
唐逸天心中有著無數(shù)的不解,尤其看著她的眼淚,這是愧疚的眼淚嗎?還是悔恨的眼淚?
緩緩的,唐逸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她,“沒事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就不要在擔(dān)心了。”
“不……”曲洛凝搖搖頭,“爲(wèi)什麼你不問我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他該問的,起碼該該問問她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
“重要嗎?”他不禁搖搖頭,微微苦笑一下,“洛凝,發(fā)生什麼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著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
曲洛凝眨著眼睛,眼中含著淚水。
她緊緊的咬著脣,不然自己哭出來,可是難以制止的情緒卻在心中,讓她不由自己。
於是,她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看著他,“對不起逸天,是我對不起你,我還是要和你道歉,設(shè)計稿我我偷的。”
唐逸天的身子一陣,苦澀的說,“我知道。”
“可是你剛剛爲(wèi)什麼不問我?”
“我不想傷害你。”
他的話讓曲洛凝一怔,心口有著異樣的感覺,她深深的閉上眼睛,心空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唐逸天看著她,“洛凝,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一定是閻子駱讓你這麼做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打敗那個男人,讓你回到我身邊的。”
“逸天……”曲洛凝看著他離開,心口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她知道是自己對不起他,有機(jī)會她一定會補(bǔ)償他的。
再次回到會議室,看見閻子駱?biāo)坪踉诤秃谀疗阏勚颤N,她猜一定是生意吧!
那個男人如願以償?shù)牡玫搅怂胍囊磺校坏貌徽f,她真的很佩服那個男人的手腕。
“丫頭。”一個聲音響起,讓曲洛凝的身子一怔,看著一邊的黑牧沏。
他是叫自己嗎?。
“丫頭,給我拉一首曲子。”黑牧沏的聲音響起。
噶?
曲洛凝一怔,眨了一下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給黑牧沏拉曲子。
“怎麼?你願意?”黑牧沏似乎有些不滿意,然後看著一邊的閻子駱,緩緩的開口,“小子,這個女人是你的情人。”
閻子駱性感的嘴微微的一笑,深邃的眼眸看著一邊的曲洛凝,目光若有似無。
曲洛凝看著他,不由得自己的心一緊,不知道他爲(wèi)什麼這麼看著自己。
一邊的牧沏看著兩個人之間的眉目傳情,不禁諷刺一笑。
“小子,這個女人長得是很漂亮,可是卻是呆頭呆腦的,你喜歡她什麼?”老人毫不留情的說著。
一邊的卻洛凝有些哭笑不得,看來這個老人還會真是………
閻子駱到時不以爲(wèi)意,“誰說我喜歡她了?”
“哦?這麼說你不喜歡她?”老人直接的問著。
閻子駱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認(rèn)真的看著一邊的曲洛凝,似乎在等著她的反應(yīng)。
“對我而言,她只是……。”
只是什麼?曲洛凝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要緊張,以往,他一定會故意羞辱她一番,讓她在所有的面前難堪。就像此刻,她爲(wèi)什麼會不安一樣。她已經(jīng)不抱人任何希望他會自己好了。
可是……。
“她的確是一個好情人,就像您說的那樣,她笨了一些。可是,笨女人才可愛。”閻子駱緩緩的說。
要命啊!
他的話嚇了曲洛凝一跳,心口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哈哈哈。”突然,黑牧沏大笑了起來,不得不說,他笑得很猖狂。接著,他銳利的目光看著閻子駱,“小子,笨女人最喜歡騙人了,希望不被騙了纔好。”
閻子駱抽搐著嘴角一笑,只是看著一邊的曲洛凝不語。
“你會騙我嗎?”他出其不意的問著。
曲洛凝一雙柔美的眼睛看著他,看著他專注的眼神,她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心中有些瞭然,這個男人英明神武,她能騙得過他嗎?
“回答我。”瞬間,他伸手把她帶到自己的話中,也不管是不是有第三人在場,就這麼公然的調(diào)戲她。
曲洛凝下了一跳,“你放開我。”
“我不放,我要你回答我。”閻子駱霸道的說。
曲洛凝皺了一下眉頭,“你想讓我怎麼回答你?”
這個男人永遠(yuǎn)的一派霸道,永遠(yuǎn)的不在乎她的。
閻子駱性感的嘴角微微一下,摸著她洗白的肌膚,然後緩緩的開口,“說你不會騙我,永遠(yuǎn)的不會背叛我。”
他要求她絕對的服從,半點不可以違揹他的意願。
閻子駱則是靜靜的看著他,似乎在揣測她話中的意思,只因爲(wèi)他剛剛用了兩個字:永遠(yuǎn)。
這兩個字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他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交易結(jié)束後就要非開。他怎麼可以要求自己永遠(yuǎn)呢?
他是瘋了嗎?
她可不認(rèn)爲(wèi)這個男人會允許哪個女人用一輩子的時間困住他。
似乎,她在這個男人的臉上看見了不悅,似乎她已經(jīng)得到不耐煩了。
“你想我怎麼回答。我們之間談不上背叛不是嗎?還是你在意我的背叛?”她大膽的反問著。
閻子駱看了他好一會,他的突然的安靜讓曲洛凝感到某種的不安。然,下一秒鐘後,他大笑起來。
“看見沒,她就是這麼的不知好歹……。”說著,他低下吻上她的脣,似乎有著某種懲罰的意味。
“嗯…………”曲洛凝皺著眉頭,狠狠的垂著他的肩,有著意思不滿。
好一會,閻子駱放開她,看著嬌豔欲滴的紅脣,自己滿意的一笑。
“聽著,我不允許你背叛我,不然被我知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聞言,曲洛凝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她推開他,不去看他眼中的警告。
反正,他們之間不存這層關(guān)係的。
接著,她看著一邊的老人,“黑老先生,我給你拉大提琴吧,你喜歡什麼曲子。”
看著有人把電提琴拿了過來,看著這個復(fù)古的大提琴,她不由得有些吃驚。
這個大提琴看起來有些年份了,而且從材質(zhì)上來看是上上品,曲洛凝看著,不由得在心裡猜,這個老人是不是都得大提琴。
“丫頭,隨便來一首就可以了。”老人的話緩緩的落下。
而言,曲洛凝倒是有些爲(wèi)難了,不知道該彈什麼曲子好。於是,她想了一下,決定彈奏那是母親最喜歡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