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陸北深越發(fā)的心疼唐暖心了,卻並沒有說出一個字的安慰,只是——
臂彎的力道更大了,將她護的死死的。
他停了一下,跟著,就在唐暖心的耳邊繼續(xù)開口。
解釋著唐清秋謀殺案的事情。
確實,輪胎是唐清秋扎破的。
她起先,應(yīng)該是想著直接害死他的。
那樣的話,陸鬆康也就會受到打擊了。
只是她太過激進,都沒有顧及到,唐暖心其實也跟他在一起!
又或者說,她其實知道,卻還是這樣做了。
因爲(wèi)在她眼裡,女兒根本就比不上覆仇!
更別提,這個女兒還是陸威鳴那個畜生的!
是他迫的她承受屈辱的證據(jù),她恨不得毀了!
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將車輪胎扎破了。
不管車子是撞了,翻了還是炸了,都與她無關(guān)!
只要能把陸北深弄死!
只可惜啊,陸北深的警覺性,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他很及時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也就避免了一場生命之災(zāi)。
可再避免,也終究沒有辦法抹殺,這是唐清秋做出來的事實。
她罔顧了唐暖心,也就等於要殺了這個女兒。
這樣的痛,陸北深不用想都知道,唐暖心會承受多少。
“不,我沒事,我沒事,我沒事?!?
在陸北深的懷裡搖了搖頭,唐暖心連連否認,三個我沒事,與其說是在安慰陸北深,倒不如說是在說服著她自己。
沒事的,唐暖心,你沒事的。
多少年的艱難困苦你都熬過來了,一直都沒有母親在身邊,她做了什麼,是否真的不顧及你的死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就等於,你的母親在你四歲的時候,真的去世了就是了。
“是的,她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在我的心裡,她早就已經(jīng)去世了,在我四歲那年,我對她的記憶,也全部都停留在那個時候,後來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母親,至少,不是我心裡的那個母親了?!?
“恩,不是?!庇H吻著唐暖心的發(fā)旋,陸北深低語若嘆息。
好吧,寶貝,不管你怎樣想都好,只要你能不那麼難受就好。
“放心吧,我真的沒事,我只當(dāng)她早就死了就是了,你別擔(dān)心……嗯,你繼續(xù)說吧陸北深,後來呢?”
後來?
想起唐清秋後來的所作所爲(wèi),陸北深簡直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字眼來形容了!
這個女人當(dāng)真是神志不清了!
做出來的事情,簡直匪夷所思!
車輪胎扎破的事情並沒有害死他,她也沒有歇心,會找上唐暖心就可見一斑了。
但這條路,也因爲(wèi)唐暖心的離開而終結(jié)了。
唐清秋氣惱不已,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儼如崩潰一般,導(dǎo)致了精神狀況也不太對勁了。
怎麼都忍不住了,最後,竟直接跑去,往陸德求的臉上潑了——硫酸。
“什麼,硫酸?”
唐暖心的心臟,都是狠狠一震!
“她、她竟然?”
“恩。”
對,她竟然。
她竟然跑去往陸德求臉上潑了濃硫酸。
“陸德求雖然及時躲開了,不至於傷到眼睛,可他那張臉,幾乎都毀了?!?
是再也沒辦法出來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