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眼底裡一片血色,看著北夜家的戰(zhàn)旗倒下,看著父親和慕容淵的對決,她從沒有過的驚慌。
“北夜驕陽,你的軍隊已經(jīng)被困了,束手就擒吧!”皇甫瑾玉殺氣凜然,看著她垂死掙扎的樣子,他只想一劍了結(jié)她。
嘭的一聲,驕陽撞到石柱上,經(jīng)脈彷彿被撕裂般,和騰蛇一戰(zhàn)時已經(jīng)受了重傷,再與皇甫瑾玉一戰(zhàn),猶如困獸之鬥。
“你輸了。”皇甫瑾玉手中的銀劍飛出,如利箭般飛向她的頸項,他不是要殺她,只是奉還剛纔的斷髮之仇。
猛地,寒風(fēng)來襲!
玄色的衣角在風(fēng)雪中翻飛,徒手抓住銀劍,鋒利的劍刃在他掌心劃過,頓時鮮血如注。
“小姐……”晞陽站在驕陽前面,很近很近,唯獨看向她,他的目光纔是清亮的。
驕陽的手在顫抖,但仍然緊握著劍,眼神深邃而複雜地看著皇甫琰玉。
皇甫琰玉也在看著她,鮮血從他的手掌滑落,滴到雪地上。
“二哥,你這是做什麼?”皇甫瑾玉邪妄地勾脣一笑,難道皇甫琰玉對北夜驕陽情深意重?
未等皇甫琰玉回答,驕陽突然推開了晞陽,把晞陽推下了宮門,晞陽毫無防備地掉下去。
“晞陽!”星辰驚叫一聲,小臉煞白。
晞陽腦海中一片空白,身體從宮門上墜落,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遠(yuǎn),爲(wèi)什麼?
嘭的一聲,晞陽落到一頭幻鳥的背上,他的目光一直追隨她的身影,他仍在問:爲(wèi)什麼?
由始至終,驕陽都沒有看晞陽一眼,她奮身而起,眼底裡一片幽暗絕望,一身紅衣仿若流雲(yún)翻涌,手中的長劍直逼皇甫瑾玉。
皇甫琰玉看著那樣決絕的她,他越發(fā)痛恨自己,放開手中的銀劍,抓住了劍柄,和她一起向皇甫瑾玉殺去。
“不自量力。”皇甫瑾玉雲(yún)淡風(fēng)輕地說道,掌中凝聚幻力,對付兩個重傷的,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皇甫瑾玉準(zhǔn)備出手之時,他突然停手了,無法理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噹的一聲,皇甫琰玉手中的銀劍落到地上,身體一直後退,不知何時是盡頭,一直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身影,直到嘭的一聲撞上了石柱,他仍然沒有一絲知覺,鮮血染紅了他的玄衣。
驕陽面無表情,手中的長劍穿透了他的腹部,血沿著劍刃流淌,流到她手上,他的血是灼熱的。
“爲(wèi)什麼……”皇甫琰玉面無血色,看著她染滿鮮血的手,他無法相信他所看到的,看著她冷酷的眼神,他無法理解。
“以後不要那麼傻了,其實我很不耐煩你。”驕陽在他耳邊低語,然後輕輕地鬆開手,後退了一步,隨即縱身一躍,跳下了宮門。
皇甫瑾玉緊追而去,黑夜的披風(fēng)揚起,猶如展翅的夜鷹。
驕陽落到戰(zhàn)場上,踏著腥風(fēng)血雨,往護(hù)城河的方向而去。
戰(zhàn)火紛飛,猛獸張開血盆大口,撕扯著敵人,士兵似乎似乎殺紅了眼,不敢停頓一瞬,生怕敵人的刀劍揮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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