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抖抖自己身上的灰塵,轉過身來,一臉的輕鬆:“大師,麻煩已經解決,你大可以放心了,至於我,這會兒就走了,大師看著林白的背影,羞愧之情油然而生。
他趁林白還沒有走遠就趕緊叫住他:“年輕人,等一等。”
林白下意識地轉過身,鑄劍大師立刻緊接著說:“年輕人,你的事情我答應了!我之前如此乾脆地拒絕了你,沒想到你還會幫我出手,所以說實話我很愧疚,你鑄劍的事情大不了毀我半身真氣,我也就認了吧!跟我來。”
林白萬萬沒有想到峰迴路轉,因爲自己的心軟,而讓事情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他趕緊跟著大師進去,而大師更是主動地拿過林白的白玉殘劍,自顧自地操運行起來,倒是忽略了一邊的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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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知道這項工作要耗費很多的體力,所以沒敢說話,一直在旁邊等著。
只見大師源源不斷地往劍裡面輸入真氣,那劍本來灰暗無比,現在慢慢地變得有光澤起來,慢慢地全身通亮,閃爍著璀璨奪目之光,光芒萬丈,令天地之光黯然。
直到殘劍的外層像鍍了一層銀白之光後,大師又將殘劍放進了一個熔爐裡面開始熔造。等到一切事宜完畢,大師轉過身來竟是滿臉的汗水。
林白就知道大師的話不假,重鑄這把劍需要用掉很多精力,一般人還是不會真的特別樂意的。
“大師,您辛苦了,您看看我能做什麼嗎?”
大師疲累地搖搖頭:“不用了,該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做了,你只要在一邊等著就可以了。”
林白無奈,看著大師的樣子,自己實在是很想做點什麼,可惜是力所不能及。
不過,令人可喜的是,經過了十天的努力之後,白玉劍就不再是殘劍了,而重生成爲一把完整的天地神劍,另外,劍裡頭的劍靈也因爲吸了很多的真氣而變得強大起來。
大師負責到底,鑄劍完成以後還親自冷卻擦乾,
最後鄭重其事地交到林白的手上。
林白欣喜又忐忑,接過自己的劍,忍不住從頭到尾都摸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林白覺得這劍比以前厚實了許多,每一個角落都發著劍光,閃耀無比。
“大師,你真的只是重鑄了這把劍而不是把它脫胎換骨了吧,我拿在手裡總覺得和以前的感覺不一樣。”
大師哈哈大笑:“能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啊!不過,這把劍經過如此重鑄,威力更加勁猛,靈力更是不容小覷。”
林白在應聲後,忙上前道謝。
因心牽掛著林寶寶,所以林白拿過劍以後就沒有多做什麼停留,向大師告別。大師自然知道林白拿這劍去是有用的,所以反而催促他。
於是林白“快馬加鞭”地往回趕,但是天不遂人願,林白殺了斐汐魔靈是鑄劍的轉機,也是另一件事情的危機。
話說這斐汐之所以能夠被修魔門的人給救活,有一個原因就是斐汐和修魔門的門主特別的投緣,在門主收他做乾兒子以後才救的斐汐,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今斐汐死了,這消息很快就會傳到修魔門門主的耳朵裡的,到時候林白的敵人就不僅僅是扣留林寶寶的那個長老了,還有整個修魔門,這對於沒有在江湖站穩腳跟的林白來說是十分危險的。
當然,現在的林白渾然不知,他正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趕路。
路上突然就來了一場傾盆大雨,而且好像怎麼下都沒有盡頭,林白不得不被迫停了下來。如此大的雨,連前方是什麼都看不清楚,就更別提趕路了。
林白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遮蔽處就坐下休息,可是出乎林白意料之外的是,這雨不是陣雨也不是普通的雨,一直下到了深夜就沒有停過。
林白的心情越來越煩躁,而那個巨大的危險也在此時逼近。
就在不久前,斐汐身邊一個忠心的僕人發現自己的主子不見了,四處打聽,發現他出行是爲了報仇去的,所以僕人就
到了雲天洞附近。
那裡赫然躺著自己主人的屍體,僕人驚呆了,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鎮定下來後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通知修魔門門主。
魔光四溢,令諸人有種攝心之感的修魔門內,一位身穿黑色魔袍,一頭暗紫長髮的中年男子在聽到這消息後勃然大怒,本來常年喝茶的門主手裡抱著一個茶壺,此刻,門主一隻手就把那隻茶壺給捏碎了。白色粉末混著大碎片還有茶水瞬間散落在了地上。
“你的意思是那個雲天洞鑄劍的老頭殺了斐汐?”修魔門門主這樣問著,心裡早就產生了疑問:鑄劍的老頭自己不是沒有見過,照理說不是斐汐的對手,怎麼就死在了他的地盤上呢?
下面的僕人說:“死是死在他的地盤上,可是小的覺得奇怪的是,既然老頭害死了我家主人,爲什麼不把他處理掉!”
門主聽著這話在理,自己細細思考,想來有一種可能是這人不是老頭子殺的,而且他的重心放在了別的地方。”
“這個拿去。”修魔門門主即刻從手邊變出了一樣寶物,是一面鏡子。
僕人見過這東西,知道這是捕捉他人的記憶用的,當然,動物也是可以的。
“門主的意思是,要從老頭的那些動物那看看殺主人的人到底是誰?”
“知道還不快去?”門主顯然有一點急不可耐了。
僕人立刻以極高的效率在斐汐的地界上捕捉了一段記憶,門主拿過來一看,是個年輕的小子,心中就更加來氣了。
“居然是個毛頭小子,如此大膽在前輩的眼皮子底下犯事,顯然是狂妄無知!”
“是啊,我看到的時候也嚇了我一跳,一般這樣的小子哪裡敢在江湖上多管閒事,一看就是個不知好歹的人,留他在那裡,以後一定會是個禍害!”
修魔門門主眉毛倒豎,眼睛裡彷彿隨時都能燃起大火,他走上前去,腳踩在已經碎掉的茶壺片上,因爲力量巨大,茶壺片被他踩得更加粉碎,發著咯吱咯吱的響聲。
(本章完)